第三十一章 让她偷文件
“帮我?“于心朵才不相信他的话,这件事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她,他凭什么说可以帮她
而于心朵摆明不信的神色,让李兵只是笑了笑,而他挺起了自己的胸口,胸有成竹。舒虺璩丣
“炎夫人,我可以给你一个办法,保证让那个女人离开,只要你愿意,你就能保住你的家,就能保住你的丈夫,让你丈夫以后完全的属于你,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分开你们。”
“我想你应该很了解你的丈夫,只要不是李安其以外的女人,他是绝的不会多看一眼的,是不是?”
于心朵双手抱着杯子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懂得的还真多,不但知道李安其的事,还知道炎辰景的性格,而她现在真的想要知道他说的那个办法是什么。
“你说吧,让我做什么?”她低下头,声音虽然小,可是没有人知道,此时她的心是紧张的,也是期待的,或许这个人真的能改变一切呢。
李兵的眼睛闪了闪,然后又是喝了一口浓茶,“炎夫人现在还不知道,你丈夫的公司里有一个项目,不大不小的,对于别家公司来可能是一块肥肉,可是对于你丈夫的来说,就是一根毛。”
于心朵没有打断他的话,等着他继续说。
“其实 ,我让炎夫人做的事很简单,”李兵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凑近了她,“只要炎夫人帮我一个忙,将这份文件拿出来,到是我会告诉所有人,这是李安其偷的,你放心,只要这件事一出现,不管是炎辰景对于她存在什么样的心思,都不会再和她有半分的关系。”
“这个……”于心朵有些犹豫,这偷公司的文件,这件事她做不出来。可是可以把那个女人赶走,对于她来说又有着极大的**,她不断的天人交战着,不知道要如何选择。
“炎夫人,你不用现在回答我,也不要急着拒绝,”李兵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张名片 。
“这个你先拿着,如果想通了可以来找。”而他说完站了起来,接着又凑过了于心朵。
“炎夫人,机会只有一次,相信我,你绝对不会亏的,生意可以再赚,可是丈夫只有一个,如果被那个女人抢走了,你说,你会甘心吗?
“还是你想你的后半辈子都是活在遗憾中,然后看着人家恩爱,儿孙满堂……”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可是已经达到目地了,他眯起双眼一笑,然后去结了帐,留下了坐在那里发呆的于心朵。
于心朵有些神情恍忽的走出了咖啡店,怀中的保温瓶也是冷了很多。
怎么办?这样的事,她做不出来,真的不行,她连忙的摇头,不行,不行,绝对的不行。
她无意识的走着, 当抬起头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到了很久都没有来的福利院,安之然还是坐在院子里,聚精会神的画着自己的画,旁边也有人来来人往,可是却都是离他远远的。
他不喜欢生人在,这里也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所以大家能离的多过就多远,哪怕他那张脸长的多么好看,多么漂亮,多么像女人,可是一身冷气就是没有人敢接近。
只是除了一个人。
于心朵走过去,然后坐下,将怀中的保温瓶放在了地上。
“吃的?”安之然没有抬眼的问道,因为除了她之外,没有人敢离他这么近。
“恩,”于心朵没精打采的点了一下头,有意无意的总是翻着手中的那张名片,
“还有没,我饿了,”安之然人停下了画笔,在这里坐了很长时间,肚子有些饿了。
“有,”于心朵打开了保温瓶,从里面拿出了饭菜,她摸了摸碗,还是热着的,她将菜一一的拔到了碗里,将碗都是堆出了小山一样高,只是他在给她时,又是收回了……
“这些有被人动的, 你不嫌吗?”于心朵提前可要说明白,这男人一定是有洁癖的。
“恩,”安之然接过碗,菜都是温的,可能也就动过了几筷子 ,他还可以忍受。
他吃着碗里的饭,饭很香,菜的味道也很好。
“你做的?”他又是给自己的碗里夹了一些菜,边吃边问着云心朵。
云心朵不好意思的一笑,“我只帮忙洗菜,菜是家里的钟点女佣做的,不过,这个是我炒的,”她指着其中的一盘菜,“我是初学者,可能是差了一些,不过我尝过的,还可以。”
安之然很给面子的夹了那些菜放在自己的碗里,。
然后吃了起来,嚼了几口后,脸一皱,“不好吃,”他很不客气的打击着于心朵,于心朵扁了下嘴,真是的,有的吃还挑三捡四的,怪不得这么瘦,都是挑的。
“他知道吗?”安之然突然开口,顺便问着于心朵。
“知道什么?”于心朵不明白了。’
“这些菜是你帮忙做的,”他指着菜问着她。
于心朵低下眼睛,握紧手中的名片,“他不知道,可能也没有兴趣知道,反正是谁做的都好,他想吃就,不想吃就不吃了, 就像今天一天,吃了几口就去陪那个女人了。”
安之然安静的吃着饭,然后他在吃饱之后,将碗放下,一双精明的眸子盯着于心朵一直有些若有所思的脸。
“你有心事?”他问道。
“眼睛真毒,”于心朵松开了自己的手,将手中的名片拿了出来。“今天有个人找我,说是可以帮我的忙,可以帮我夺回我老公。”她将李兵和她说的话一字不露的讲给了安之然听。安之然是个很合格的倾听者,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就在听,然后是思考。
“你想要这样做?”听完后,他侧过脸,问着她,这是一步险棋,她能做的出来吗,而且以她的智商。
“你看什么看?”于心朵一见他眼中的不相信还有看不起,就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了。
“必要的时候,我会很狠的,”她握紧自己的小拳头,很不服气的说着,“不是都说最毒妇人心,黄蜂尾后针吗,如果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什么都可以不顾的。”
“恩,”安之然并没有多少反应, 就给了这么淡淡一个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