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四年
“爹，凡儿怎么了！”皇甫天雄从兵营急着赶回来，听传话的人说是皇甫羽凡出事了。“凡儿他......”老爷子不知道如何跟皇甫天雄说这事，“爹！快说啊！”看着父亲吞吞吐吐的样子，皇甫天雄心中感到不安。“哎，凡儿为了救雪柔他们，独自引开高阶武宗。但是...最后和高阶武宗同归于尽，摔下山崖，生死未卜。”老爷子说完这话后，感觉比和武帝、灵皇战斗还辛苦。“对不起！三弟，我...若不是我疏忽的话，凡儿他也不会......”至今皇甫龙鸣还在自责。这句话像是火药的引线一般，点燃了皇甫天雄。他冲到皇甫龙鸣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吼到：“你不是保护凡儿的么！你不是武王巅峰么！那为什么凡儿还会出事！”皇甫龙鸣任由皇甫天雄怒吼，但是皇甫月啸看不下去了。“三弟！大哥也不想的！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派了四名中阶武宗和一名高阶武宗！谁又会想到，在帝国境内会有人明知我们是皇甫家还下杀手的！”皇甫月啸拉开皇甫天雄说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凡儿没了！我的儿子没了！”皇甫天雄跪倒在地上，这名刚强的汉子留下了伤痛的泪水。
“老爷，少爷有话托我告诉您。”这个时候一道凄凉的女声传来，“你是？”皇甫天雄看到眼前的少女问到，“我是少爷买下的侍女，我叫狐月儿。”失去皇甫羽凡的打击，让狐月儿失去了活下的动力。可一想到皇甫羽凡的仇还没报，月儿强打着精神按少爷生前吩咐的去做。“少爷...走之前，托我跟你说，替他照顾好夫人，为皇甫家再生一个...儿子。”每当想到皇甫羽凡的吩咐，月儿都有一种刺穿心脏般的疼痛。听完月儿的话，所有人都惊呆了。在这生死最后一刻，皇甫羽凡想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母亲和皇甫家。“少爷还说，他生来对皇甫家没什么作用，这次保全夫人，就当是为皇甫家和宁家做最后的贡献！”虽然皇甫羽凡叮嘱过她不要说出来，但月儿不想少爷就这样白白的牺牲。可她却不知道这是对所有人伤口上撒把盐，“我不用他做贡献！什么叫没什么作用！我只要他好好活着！”皇甫天雄瞬间被点燃，痛苦地跪下大喊道。这时宁雪柔刚好进来听到这段话，痛苦地抽泣道：“我的凡儿！傻孩子，我不需要你的牺牲，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啊！”只有这时，所有人才知道。皇甫羽凡平时看上去不在意自己的体质，然而在他的心底深处还是认为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
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这时，老爷子开口说到：“现在当务之急，是派人去山崖下搜索凡儿。无论生死，不能让凡儿一直待在那里...还有，欠我们皇甫家的，一定要用鲜血来偿还！”这一刻，老爷子不再是痛失孙子的老人，而是一名气势磅礴的武帝巅峰强者！“可是少爷带着证据一起跳下了悬崖，这样不好查。即使查到了，人估计也跑了。贸然查的话，会打草惊蛇！”皇甫月啸冷静地分析道，“人都有侥幸心理。他们肯定得知了少爷掉下悬崖的事情，只要处理妥当我们很难查出来。即使查出来了，到时候他们把能转移的都转移了，只要撤出去就可以了。所以我们无论怎么做，都处于被动。”皇甫月啸越分析越对他们不利，“那就放过他们了？”皇甫天雄激动地说到，“三弟，你镇定点。我只是建议要好好商量和计划，不然让他们跑了就不值得了。”看到又要暴起的皇甫天雄，皇甫月啸安抚道。
“关于这点，少爷也安排好了。”这时，月儿再次曝出惊人的消息。“其实少爷并没有带着证据。他料到所有人以为那些证据是他带着的，所以事先就把这些证据交给我保管。”月儿说着，拿出一个包袱。从里面拿出了许多账本和书信，正是李傲贪污腐败的证据，以及和他一起贪污的人员名单。“有了这个名单，抓他们不是难事！只要安排好人手，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下手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皇甫月啸一边分析一边征求意见，“那你觉得是逐个击破，还是安排足够的人手同时动手？”这个时候皇甫龙鸣才慢慢缓过来，又恢复到了从前冷静的状态，问到。看到大哥能恢复过，皇甫月啸才安心一点。“我觉得事先封锁所有路口，然后实行包围逐个击破。分散的话可能会有僵持，这样很容易让其他人得到消息，从而逃跑。应该争取以最大的力度，以雷霆般手段尽快解决，再换下一个目标！”经过众人商议，同意了皇甫月啸的计划，每个人都去执行自己的任务。月儿走到小院中，来到皇甫羽凡的房门前，摸着门柱，含着泪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少爷，我把你叮嘱的事情都做好了，很快就能为你报仇了！”
深夜，都城暗流涌动。一切看似平静，实际却是腥风血雨的开始。“看来这次动静会有点大啊！惹什么不好，非要惹皇甫家！罢了，是该换换血了。哎......”皇帝燕鸿天看着乌云密布的夜空，皱着眉叹息到。就在刚才，皇甫家派人送信说到这次的行动。燕鸿天也知道，不管自己同不同意，皇甫家一定会行动。要是换做自己的话，动静也许更大。自己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想这也是除去毒瘤的机会，也不是一定好处都没有。皇甫家先是通知了边关将领，派军将都城外所有要道都封锁了。接着，派出隐杀斥候监视名单上的人。最后，趁着夜色悄然带着一直隐杀精英去往目标处。
“我总觉得有不详的感觉！”豪宅深处，老者对着中年人说到。“大人，您多虑了！”中年人笑道，“虽然我们派去的人全军覆没了，但是我派去的斥候回报。他亲眼看见皇甫羽凡跌落悬崖，除了很遗憾没能得到李傲的财产。可他们也没有了我们的线索，最起码我们的安全还是保证了！”虽然心中不屑老者的胆小，但是他嘴上还是说得很谦逊，毕竟老者的权利比自己大。“但愿如此吧！”老者人老成精，那会不知道中年人的心理活动。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也没心思点出来罢了。
“六长老，这是最后一家了！而且根据线索，很有可能是最大的幕后主使！”一名浑身是血的隐杀成员对着皇甫龙鸣汇报着，“老规矩！派人封锁周围，带一队人直接冲进去！让他们明白惹我们皇甫家的后果！”一边说着，皇甫龙鸣身上涌出无尽的杀气。“是...是！”那名隐杀的成员也被皇甫龙鸣的杀气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幸好这股杀气不是对着自己的。
“砰！”“什么人！”“啊！”......很快，隐杀控制住了这所宅院。“哼，钱布邵、钟厚辉，还想反抗么？”皇甫龙鸣带着隐杀找到了一间密室，在里面遇到一名老者和一名中年人。“大胆！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么！”老者虽然语气强硬，但是他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恐惧地心理。“当然知道了！你不就是财务大臣，钱布邵么！而那位想必就是你的得力手下，钟厚辉，钟大人吧！”皇甫龙鸣指了指瘫软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讥讽地对着老者说到。“既然知道，你还敢私闯我的府邸！你知不知道这是重罪！”说完，老者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到现在你还抱着侥幸心理？这个情况，你心里就没一点数么？”皇甫龙鸣说完时，老者已经知道自己完了。“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知道是我？难道......难道是！”说着说着，老者瞳孔收缩，停止了话语。他真的不觉得自己的猜测有可能性，不过皇甫龙鸣印证了他的想法，“不错！皇甫羽凡在你们行动前，就已经将证据交由他人保管了！”说到皇甫羽凡，皇甫龙鸣心中一痛，更是对幕后毒害之人痛恨。“哈哈哈！是我输了！不过，我不是输在你们的手里，而是输在皇甫羽凡的手里！谁会想到被称为皇甫家污点的人，竟然才是皇甫家最厉害的人！”钱布邵发疯似地大笑道，任谁精心布局却被一名四岁孩子打败都会深受打击的。
“号外号外！一众贪污受贿官员一夜之间被皇甫家清理！上至财务大臣下至城主，大大小小由百来号贪污人员！其贪污款项高达几十万紫金币！”......“号外号外！皇甫家少爷皇甫羽凡归来途中遭遇杀手，经查证是财务大臣所派。为保全人员及证据安全，只身引开杀手，而后不幸身亡！”......才一个时辰的功夫，大街小巷各种传言。如果说以前的皇甫羽凡在人们的心里就是一个没用的大少爷，那么现在在每个心里都对这名四岁的孩子肃然起敬。别说大人没有这种以死相佑的精神，更别说一个四岁的孩子了！无论胆识还是智慧都那么优秀，只可惜英年早逝......
四年后——
“月儿姐，等等我！”一名小男孩追着一名少女喊到，“允浩，快点！今天是入学测试的日子！早跟你说别跟来了，你非不听！”少女插着腰，皱着黛眉说到。长长的红发，白皙的肌肤，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区别于人类的狐耳和狐尾。这位美丽的少女正是狐月儿，而在她对面的是一名可爱的小男孩。“月儿姐！我老在家里很无聊！再说了，身为弟弟的我，怎么能错过姐姐的入学测试呢！”小男孩郑重其事地说到，但是他严肃的表情还是很可爱。月儿也很无奈，只得说到：“行了！别贫了，那赶紧走吧！”说着便拉着小男孩往敖莱学院跑去。
“这不是月儿小姐和皇甫家二少爷么！”一名中年人看到月儿和小男孩后问候道。原来四年前，宁雪柔和皇甫天雄知道狐月儿是皇甫羽凡最喜欢的侍女，于是便将狐月儿收为义女。此后不久，两人生下皇甫允浩。皇甫允浩不像哥哥皇甫羽凡，前不久测定出金系武侍，而且有土系异化的倾向。可以说皇甫允浩也能算上是一代天才，这让悲痛的皇甫家稍许有点安慰。但让皇甫家最出人意料的是，狐月儿火系武侍的资质很高，老爷子曾断定如果狐月儿如果呈现圣纹。有可能直接跳过武侍级别，成为武者级别的天才。
“下一个，狐月儿！”经过登记，狐月儿带着皇甫允浩来到测试场地。不到几分钟便轮到她上场测试。“对着测魂石施放你的纹力活着灵气！”测试的老师公式化地说着。狐月儿点着头走上台，伸出纤细的小手放在测魂石上。紧闭双眼，从掌心发出一道纹力，射入测魂石中。随着纹力的射入，在狐月儿的左肩上隐隐透着红色的光亮。“这...这这！”测试的老师瞪大眼睛看着测魂石。一般来说刚显露圣纹的时候，基本都是武侍实力。历史上，东大路也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天才在显露圣纹的时候达到武者级别。而今天，他有幸看到这历史性的时刻！“狐月儿，火...火系武者初阶！”他的话犹如在炸药堆中扔下的烟头，瞬间点燃了全场！“什么！火系武者初阶！天哪，这是有多天才啊！”“比不上！比不上！”“你看那姑娘好可爱！长大后一定是一名倾国倾城的佳人！”“小声点！那是皇甫家的小姐！”“你别骗我！明明是个兽族少女！”“她是皇甫家的义女...”......台下议论纷纷，皇甫羽凡更是崇拜狐月儿。
这时，一道懒洋洋地声音传来：“接下来应该是我测试了吧！”声音刚落，纲要下台的狐月儿颤抖了一下。只见一名少年走上台去，缓缓地走向狐月儿。经过她身边时说了一句话，让狐月儿颤抖得更厉害。当少年擦身而过时，她回头看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想到刚才少年说的话，她哭了。
——月儿，你还好么！
(本章完)
“老爷，少爷有话托我告诉您。”这个时候一道凄凉的女声传来，“你是？”皇甫天雄看到眼前的少女问到，“我是少爷买下的侍女，我叫狐月儿。”失去皇甫羽凡的打击，让狐月儿失去了活下的动力。可一想到皇甫羽凡的仇还没报，月儿强打着精神按少爷生前吩咐的去做。“少爷...走之前，托我跟你说，替他照顾好夫人，为皇甫家再生一个...儿子。”每当想到皇甫羽凡的吩咐，月儿都有一种刺穿心脏般的疼痛。听完月儿的话，所有人都惊呆了。在这生死最后一刻，皇甫羽凡想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母亲和皇甫家。“少爷还说，他生来对皇甫家没什么作用，这次保全夫人，就当是为皇甫家和宁家做最后的贡献！”虽然皇甫羽凡叮嘱过她不要说出来，但月儿不想少爷就这样白白的牺牲。可她却不知道这是对所有人伤口上撒把盐，“我不用他做贡献！什么叫没什么作用！我只要他好好活着！”皇甫天雄瞬间被点燃，痛苦地跪下大喊道。这时宁雪柔刚好进来听到这段话，痛苦地抽泣道：“我的凡儿！傻孩子，我不需要你的牺牲，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啊！”只有这时，所有人才知道。皇甫羽凡平时看上去不在意自己的体质，然而在他的心底深处还是认为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
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这时，老爷子开口说到：“现在当务之急，是派人去山崖下搜索凡儿。无论生死，不能让凡儿一直待在那里...还有，欠我们皇甫家的，一定要用鲜血来偿还！”这一刻，老爷子不再是痛失孙子的老人，而是一名气势磅礴的武帝巅峰强者！“可是少爷带着证据一起跳下了悬崖，这样不好查。即使查到了，人估计也跑了。贸然查的话，会打草惊蛇！”皇甫月啸冷静地分析道，“人都有侥幸心理。他们肯定得知了少爷掉下悬崖的事情，只要处理妥当我们很难查出来。即使查出来了，到时候他们把能转移的都转移了，只要撤出去就可以了。所以我们无论怎么做，都处于被动。”皇甫月啸越分析越对他们不利，“那就放过他们了？”皇甫天雄激动地说到，“三弟，你镇定点。我只是建议要好好商量和计划，不然让他们跑了就不值得了。”看到又要暴起的皇甫天雄，皇甫月啸安抚道。
“关于这点，少爷也安排好了。”这时，月儿再次曝出惊人的消息。“其实少爷并没有带着证据。他料到所有人以为那些证据是他带着的，所以事先就把这些证据交给我保管。”月儿说着，拿出一个包袱。从里面拿出了许多账本和书信，正是李傲贪污腐败的证据，以及和他一起贪污的人员名单。“有了这个名单，抓他们不是难事！只要安排好人手，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下手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皇甫月啸一边分析一边征求意见，“那你觉得是逐个击破，还是安排足够的人手同时动手？”这个时候皇甫龙鸣才慢慢缓过来，又恢复到了从前冷静的状态，问到。看到大哥能恢复过，皇甫月啸才安心一点。“我觉得事先封锁所有路口，然后实行包围逐个击破。分散的话可能会有僵持，这样很容易让其他人得到消息，从而逃跑。应该争取以最大的力度，以雷霆般手段尽快解决，再换下一个目标！”经过众人商议，同意了皇甫月啸的计划，每个人都去执行自己的任务。月儿走到小院中，来到皇甫羽凡的房门前，摸着门柱，含着泪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少爷，我把你叮嘱的事情都做好了，很快就能为你报仇了！”
深夜，都城暗流涌动。一切看似平静，实际却是腥风血雨的开始。“看来这次动静会有点大啊！惹什么不好，非要惹皇甫家！罢了，是该换换血了。哎......”皇帝燕鸿天看着乌云密布的夜空，皱着眉叹息到。就在刚才，皇甫家派人送信说到这次的行动。燕鸿天也知道，不管自己同不同意，皇甫家一定会行动。要是换做自己的话，动静也许更大。自己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想这也是除去毒瘤的机会，也不是一定好处都没有。皇甫家先是通知了边关将领，派军将都城外所有要道都封锁了。接着，派出隐杀斥候监视名单上的人。最后，趁着夜色悄然带着一直隐杀精英去往目标处。
“我总觉得有不详的感觉！”豪宅深处，老者对着中年人说到。“大人，您多虑了！”中年人笑道，“虽然我们派去的人全军覆没了，但是我派去的斥候回报。他亲眼看见皇甫羽凡跌落悬崖，除了很遗憾没能得到李傲的财产。可他们也没有了我们的线索，最起码我们的安全还是保证了！”虽然心中不屑老者的胆小，但是他嘴上还是说得很谦逊，毕竟老者的权利比自己大。“但愿如此吧！”老者人老成精，那会不知道中年人的心理活动。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也没心思点出来罢了。
“六长老，这是最后一家了！而且根据线索，很有可能是最大的幕后主使！”一名浑身是血的隐杀成员对着皇甫龙鸣汇报着，“老规矩！派人封锁周围，带一队人直接冲进去！让他们明白惹我们皇甫家的后果！”一边说着，皇甫龙鸣身上涌出无尽的杀气。“是...是！”那名隐杀的成员也被皇甫龙鸣的杀气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幸好这股杀气不是对着自己的。
“砰！”“什么人！”“啊！”......很快，隐杀控制住了这所宅院。“哼，钱布邵、钟厚辉，还想反抗么？”皇甫龙鸣带着隐杀找到了一间密室，在里面遇到一名老者和一名中年人。“大胆！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么！”老者虽然语气强硬，但是他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恐惧地心理。“当然知道了！你不就是财务大臣，钱布邵么！而那位想必就是你的得力手下，钟厚辉，钟大人吧！”皇甫龙鸣指了指瘫软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讥讽地对着老者说到。“既然知道，你还敢私闯我的府邸！你知不知道这是重罪！”说完，老者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到现在你还抱着侥幸心理？这个情况，你心里就没一点数么？”皇甫龙鸣说完时，老者已经知道自己完了。“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知道是我？难道......难道是！”说着说着，老者瞳孔收缩，停止了话语。他真的不觉得自己的猜测有可能性，不过皇甫龙鸣印证了他的想法，“不错！皇甫羽凡在你们行动前，就已经将证据交由他人保管了！”说到皇甫羽凡，皇甫龙鸣心中一痛，更是对幕后毒害之人痛恨。“哈哈哈！是我输了！不过，我不是输在你们的手里，而是输在皇甫羽凡的手里！谁会想到被称为皇甫家污点的人，竟然才是皇甫家最厉害的人！”钱布邵发疯似地大笑道，任谁精心布局却被一名四岁孩子打败都会深受打击的。
“号外号外！一众贪污受贿官员一夜之间被皇甫家清理！上至财务大臣下至城主，大大小小由百来号贪污人员！其贪污款项高达几十万紫金币！”......“号外号外！皇甫家少爷皇甫羽凡归来途中遭遇杀手，经查证是财务大臣所派。为保全人员及证据安全，只身引开杀手，而后不幸身亡！”......才一个时辰的功夫，大街小巷各种传言。如果说以前的皇甫羽凡在人们的心里就是一个没用的大少爷，那么现在在每个心里都对这名四岁的孩子肃然起敬。别说大人没有这种以死相佑的精神，更别说一个四岁的孩子了！无论胆识还是智慧都那么优秀，只可惜英年早逝......
四年后——
“月儿姐，等等我！”一名小男孩追着一名少女喊到，“允浩，快点！今天是入学测试的日子！早跟你说别跟来了，你非不听！”少女插着腰，皱着黛眉说到。长长的红发，白皙的肌肤，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区别于人类的狐耳和狐尾。这位美丽的少女正是狐月儿，而在她对面的是一名可爱的小男孩。“月儿姐！我老在家里很无聊！再说了，身为弟弟的我，怎么能错过姐姐的入学测试呢！”小男孩郑重其事地说到，但是他严肃的表情还是很可爱。月儿也很无奈，只得说到：“行了！别贫了，那赶紧走吧！”说着便拉着小男孩往敖莱学院跑去。
“这不是月儿小姐和皇甫家二少爷么！”一名中年人看到月儿和小男孩后问候道。原来四年前，宁雪柔和皇甫天雄知道狐月儿是皇甫羽凡最喜欢的侍女，于是便将狐月儿收为义女。此后不久，两人生下皇甫允浩。皇甫允浩不像哥哥皇甫羽凡，前不久测定出金系武侍，而且有土系异化的倾向。可以说皇甫允浩也能算上是一代天才，这让悲痛的皇甫家稍许有点安慰。但让皇甫家最出人意料的是，狐月儿火系武侍的资质很高，老爷子曾断定如果狐月儿如果呈现圣纹。有可能直接跳过武侍级别，成为武者级别的天才。
“下一个，狐月儿！”经过登记，狐月儿带着皇甫允浩来到测试场地。不到几分钟便轮到她上场测试。“对着测魂石施放你的纹力活着灵气！”测试的老师公式化地说着。狐月儿点着头走上台，伸出纤细的小手放在测魂石上。紧闭双眼，从掌心发出一道纹力，射入测魂石中。随着纹力的射入，在狐月儿的左肩上隐隐透着红色的光亮。“这...这这！”测试的老师瞪大眼睛看着测魂石。一般来说刚显露圣纹的时候，基本都是武侍实力。历史上，东大路也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天才在显露圣纹的时候达到武者级别。而今天，他有幸看到这历史性的时刻！“狐月儿，火...火系武者初阶！”他的话犹如在炸药堆中扔下的烟头，瞬间点燃了全场！“什么！火系武者初阶！天哪，这是有多天才啊！”“比不上！比不上！”“你看那姑娘好可爱！长大后一定是一名倾国倾城的佳人！”“小声点！那是皇甫家的小姐！”“你别骗我！明明是个兽族少女！”“她是皇甫家的义女...”......台下议论纷纷，皇甫羽凡更是崇拜狐月儿。
这时，一道懒洋洋地声音传来：“接下来应该是我测试了吧！”声音刚落，纲要下台的狐月儿颤抖了一下。只见一名少年走上台去，缓缓地走向狐月儿。经过她身边时说了一句话，让狐月儿颤抖得更厉害。当少年擦身而过时，她回头看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想到刚才少年说的话，她哭了。
——月儿，你还好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