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皇后:陛下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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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区别

    说做便做,自打安夏白提议可以试试抢夺周观的补给之后,军营诸人便开始谋划抢粮草的事情,他们先是吧周观的补给线给摸清楚,随后按照这些消息制定了一个计划,那便是命人假扮从京城来的钦差大臣,假借礼王的名义让补给军队在路上放缓速度,随后由陆栎带人去劫。

    计划被他们一点淡推算出来,可是到了最后,却又遇上了一个难题,那便是派谁前去。

    礼王的手令不是一般人能够仿造出来的,而且这件事还得要一个熟悉礼王的人去办,思来想去,安夏白觉得能够担起这个任务的人也就只有常闻一个,正巧如晴自告奋勇要去,便让他们一同前去假传消息。

    把人送走以后,安夏白便留在军营中等待消息,也不知道如晴与常闻究竟在那边都经历了些什么,计划竟然很是成功。

    事后安夏白才知道,那押送粮草之人正巧是常闻在礼王手下当差的时候认识的人,那人并不知道常闻与礼王已经决裂,还以为很久没见只是因为常闻被派出去做任务,至今才回来,所以对指令也没有什么怀疑。

    “我早就看周观那小子不顺眼了,”押送粮草的人恶狠狠的说,“不惑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偶然得到礼王殿下重用,竟然还真就以为自己有通天的能耐了,早前几次去送粮草的时候,我就对他很不满了,如今殿下有了指令,我也正好出出气!”

    常闻的借口便是周观最近老是打败仗,所以礼王让补给军队缓缓行程,给周观提个醒。

    那押送官得到消息以后,便大肆与人说起这事儿,前两天还愿意走几步,后几天,便一直驻扎在原地不肯挪窝。

    陆栎等的便是这机会。

    在周观没有注意到这边情况的时候,他便命人绕过周观的大军瞧瞧往补给军队急急而去。

    与此同时,安夏白也没有闲着。

    她知道周观与临城张惠丰表面上看和谐,实际却是势如水火,尤其是在封百林光明正大向天下人表示临城是自己的地方以后,这两者之间的敌对局势便越发紧张起来。她有心想要在临城封百林与周观之间点一把火,便命人去了一趟临城,把周观失去粮草补给的事情当做谣言散播了出去。

    封百林果然相信了,他不仅相信周观没有粮草,还觉得自己可以打赢周观,手下的军队便开始蠢蠢欲动。

    此时的周观可以说是被两面夹击,处境十分的艰难。

    不过最让他觉得麻烦的一件事,还是在熊羧水身上。

    他看出了熊羧水对自己不忠心!

    或者应该换一个说法,说是熊羧水有取而代之,重新执掌军队大权的心思,这一点在出战时表现得很是明显。

    周观有些害怕。

    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四面楚歌,于是他不得不考虑起自己的人身安全来。

    到了晚上,周观便把自己去亲信给叫到营帐之中,向他询问可以让自己摆脱困境的做法,亲信沉吟片刻,最终给出提议说:“将军不如试试先把内患给解决掉?”

    若是能把熊羧水给解决掉,今后周观做事也就不用畏首畏尾,更不用担心自己出战的时候,有人在背后捅刀子了。

    周观心念微动,又向亲信询问具体方法。

    听得亲信回答道:“战场凶险,将军或许可以试试让他去战场!”

    在军营中想要弄死一个将军或许很困难,但是在战场上就不一样了,战场上刀剑无眼,古往今来在战场上战死的将军不计其数,再添上一个熊羧水,恐怕也不会有人生疑!

    “你的办法好,若是这件事能成,往后少不得你的赏赐!”

    次日一大清早,周观便让人去把熊羧水给请到自己营帐之中。

    当熊羧水不明所以的来到周观的营帐时,周观正躺在床上,他听到动静,挣扎着想要下床,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手脚硬是没用上力气,便虚弱的窝着,随后用一种哀求似的目光看着熊羧水说:“熊将军,今日与陆栎军队征战一事,恐怕要由你亲自来了。”

    熊羧水一听愣在了原地。

    如果是在以前,知道自己有上战场的机会啊,熊羧水必定是高兴的,因为那意味着他重新掌握了兵权,可是现在不一样,他在陆栎手上丢了一条手臂,如今可以说是一个废人,就连以前惯用的武器都拿不起来,这样的他要是去战场上与人厮杀,那跟送人头有什么区别?

    周观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犹豫,又挣扎着说:“熊将军不用担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今日出战,你只需要在后边督战便好,不用亲自上前线。”

    “那你为何不去?”

    躺在床上的周观听到这句话,唇角勾出一抹无奈的微笑来:“熊将军你也看到了,不是我u不想去,而是这身体生病了,去不得。”

    最终熊羧水还是上了战场。

    因为他担心周观暗算自己,便把所有亲信都给带到了战场上。

    原本只需要在后方督军的他,却在战斗开始以后突然感到兴奋,并且浑身沸腾,这种感觉在熊羧水遥遥见到站在南淮城城楼上的安夏白时,越发明显起来。他的目光越过千万人,落在安夏白的身上,神情露骨,而且猥琐。

    安夏白哪里受得住这种目光,下意识躲了躲。

    她的反应被陆栎看个正着。

    怒火也在陆栎心口中升腾起来,然后蔓延到全身,把身上的血都给烧热了。

    “取来弓箭!”

    陆栎这么吩咐身边的亲信,那亲信不明所以,却还是从邻近的士兵手上取来弓箭交给陆栎、

    只见一向以谋略著称的将军,引弓拉弦,咻的一声,那羽箭便破风而去。

    彼时熊羧水还在紧紧盯着城楼上的安夏白呢,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陆栎的动作,更没有注意到有弓箭隔了那么远,直接往自己的胸口上刺来。许是他命不该绝,就在羽箭离他仅有几丈远的时候,熊羧水突然调转了一下马头。

    羽箭直刺入马身。

    熊羧水身下的马儿吃痛又受到了惊吓,抬起前腿不断嘶鸣挣扎,熊羧水没有防备,就这么被马儿从背上甩了下去。

    一连串的变故过来,熊羧水整个人都懵了。

    若不是因为自己临时起意,恐怕那羽箭刺入的就不是马身,而是他自己的心口了!

    想到这里,熊羧水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竟是连仗都不想打了,直接带着自己的军队灰溜溜的退回营地。

    陆栎这一箭,自然被己方阵营的兄弟给看在眼里,见到熊羧水带着军队灰溜溜的后撤之后,将士们爆发出一阵震天动地的欢呼声,几乎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笑意,不仅如此,他们还放声呼喊着陆栎的名声,说将军威武。

    饶是一向谦虚的陆栎,也被他们这些夸赞声音给逗出了些许笑意。

    这一箭射出去,熊羧水带兵退了,可陆栎也付出了一些代价,在军队混战的混乱中,他被一支流矢给刺伤,如今战争一结束,安夏白便带着她去军医营帐之中找人处理伤口。

    很不巧的是,营帐里只有陆舒儿一个人在。

    战争刚结束,其他军医们都去给重伤的将士们处理伤口去了,只有陆舒儿在留守。

    i见安夏白扶着陆栎匆匆而来,陆栎身上又有伤口,陆舒儿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神情凝重的说:“我懂医术,将军受的伤并不严重,只是羽箭上可能有毒,我得替将军检查一下,还请夫人暂且回避。”

    安夏白面露诧异:“检查伤口还需要我回避?”

    她很不能理解陆舒儿的这句话,若是其他与陆栎没什么关系的女子回避也就罢了,可她不一样啊,她可是陆栎明媒正娶的妻子,私下里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脱了衣衫裸诚相见想相见的次数不知道有多少,可如今陆舒儿竟然要她暂且回避?

    安夏白有些气恼。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心中不满,眼角余光便瞧见陆栎微微皱了眉头,估计是伤口有些疼。

    他一皱眉,安夏白的心也开始疼痛起来。

    罢了罢了,暂且回避就暂且回避吧,反正夫君的心在自己身上,这陆舒儿就算有手段,恐怕也动摇不了他的心吧?自己要是说出心中不满,免不得要跟陆舒儿要争执,届时难受的人还是陆栎。

    安夏白不得不妥协:“那好吧,我回避便是,还请陆姑娘对将军身上的伤口多上一点心。”

    陆舒儿面露喜色,点点头:“夫人放心,我一定会把将军的伤口处理好的。”

    安夏白神情复杂的应了一声,瞥了陆栎一眼见对方神情没有什么异常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军医营帐。

    这种时候,战斗刚刚结束,她照例应该去安抚受伤的将士们才是,可安夏白心情不痛快,连带着办事也懒怠起来,她直接回了家,去看自己的两个孩子今天情况如何,顺便等陆栎回来仔细跟他说说心里的感受。

    安夏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等,竟然等到了夜半时分。

    陆栎从外边回来,竟是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来得及,直接就倒在了床上睡觉,没过一会儿,人就已经陷入梦乡,浑然不觉得枕边人正拧眉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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