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皇后:陛下求放过
字体: 16 + -

第十八章 狭路巧遇

    看到墨思珉那一副担心的样子,安夏白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意,安慰她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现在都快天黑了,你赶快回家吧,我也得回去了。”

    这种事情,即便是她再难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懂她。

    墨思珉知道自己劝不了她,只能顺着她的意,道:“那好,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的回家。”

    安夏白笑着点点头。

    她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就再也强装不了了。

    安夏白的脸色苍白,眸子也有些无神。

    她推起自己的东西,就往回家的方向走。

    可是步伐却缓慢而却有些踉跄。

    直到走到一个四下无人的胡同里,她才终于忍受不住,放下车子,跌坐阴影里的地上,抱着自己的腿,失声痛哭。

    这个中的心酸滋味,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她哭了许久。

    忽然,安夏白就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落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连忙胡乱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抬头去看,便看到了一双浅灰色的手帕。

    递手帕的主人,正是沈崖。

    沈崖看着哭红了眼的安夏白,眸子里有些许的心疼,他蹲下身来,柔声开口:“你没事吧?”

    安夏白吸了吸鼻子,而后抬手接过沈崖手里的手帕,擦干了眼泪,颤颤巍巍的叹了一口气,道:“我没事,就是有些难受。”

    这难受,自然是指心情上的。

    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沈崖却明白不必多问。

    他只是道:“地上凉,你别坐着,先站起来吧。”

    说着,便伸出手去,要拉她起来。

    见状,安夏白摆了摆手,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没事,我不想站起来。”

    沈崖看着安夏白蹲着抱着自己的身子,不由得眸中删过一模心疼。

    她太坚强,坚强的令人心疼。

    索性沈崖也蹲在了安夏白的身边。

    两人一时有些无言。

    有时候,无言却是最好的陪伴。

    安夏白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有一个人陪在身边,即使不能倾诉,但是可以陪伴。

    沈崖的做法无疑是让安夏白莫名的感觉到了安心。

    放下防备的安夏白,心里的委屈更重了,她的眼泪落得比刚才更汹涌了。

    看着安夏白微微有些红肿的眼眶,以及仍然还有些苍白的脸色,沈崖抿了抿唇,而后开口笑着道:“哎,夏白,你知道我最近遇到了什么案子吗?没把我笑死。”

    可安夏白哭的连呼吸都不稳了,更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回答沈崖。

    沈崖也知道情况,于是便自己说自己的:“前日,有个妇女来报官,说是有人偷了她们家的钱,想要让我们派人去查,抓到小偷,结果我们到他们家仔细一搜查才知道,原来是她夫君怕被人偷,竟然把钱藏在茅房的粪坑底下了。”

    这案情转折的太匪夷所思,安夏白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到安夏白笑了,沈崖的心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另一边。

    陆栎本打算去办个事,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瞬间就停住了脚步,转眼望向箱子里。

    只见安夏白不知遇到了什么事情,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但是却和沈崖聊的却很投机的样子,竟然还笑的那么开心。

    陆栎的眸子瞬间一沉。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看来她真的是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陆栎的心感觉被人狠狠揪了一下,沉闷的发疼。

    这边,安夏白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日渐西沉,再不回去恐怕就晚了。

    这般想着,安夏白擦干了眼泪,笑着对沈崖道:“今天,真的谢谢你了,这个手帕,我洗干净了就还给你。”

    “不用,就当我送给你的礼物罢了。”沈崖轻笑道。

    “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这般说着,安夏白就想要站起身来。

    或许是在地上的时间有些长,她猛的一站起来,脑子只感觉一阵眩晕。

    安夏白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要摔倒在地上。

    看到情况的不对劲,沈崖幸亏反应快,在安夏白摔倒之前就堪堪扶住了她,免于她摔倒。

    可是没想到有人比他的反应速度还快。

    沈崖还没刚扶着安夏白站稳,就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力量推开。

    陆栎看到情况的不对劲,连忙上前去,不过还是晚了一步让沈崖扶住了安夏白。

    他心下郁结气愤,便伸手猛然推开了沈崖。

    沈崖本就是个读书人,身子单薄,被陆栎这么一推,若不是有墙在挡着,此刻怕是早已经被推到在了地上。

    安夏白看着这一变故,当即就红了眼。

    她立马推开了陆栎,一双眸子里含着几分惊讶几分怒气,她语气带着些许的失望和怒意:“陆栎,你疯了?!”

    说完这句话,她连忙转身去查看沈崖的情况。

    “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沈崖勾唇温和的笑笑,道:“无事,你不用担心。”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却是刺激到了陆栎。

    他看着眼前两人举止之间的熟悉和亲昵,以及刚才安夏白对沈崖的关心,一股怒火顿时直冲心头。

    陆栎强忍着怒气沉声道:“安夏白!你给我过来!你在干什么!”

    可是安夏白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对沈崖道:“别理他,神经病。”

    闻言,沈崖微微一皱眉,他冷眼望向陆栎,声音有些微冷:“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陆栎冷笑一声。

    而后只见他走上前去,强硬的把安夏白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而后搂着她的腰,不顾她的挣扎,怒声道:“我告诉你,我是她的夫君,是她的男人,她已经成亲了!你最好不要动那些不该动的心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安夏白听着陆栎的话,在他的怀里一阵挣扎,一边骂道:“陆栎,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当然是带你回家了!”

    说罢,不顾安夏白的挣扎,一手扛起她,一手推着小摊的东西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