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难逃:冷少,别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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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四:如果爱,请深爱第二百一十九节 我的媳妇我做主

沿溪华丽丽的跟小三同居了!

趁着小三在,完全不顾众人的眼光之下,硬是搬进了他的房间。

“嘿,这家伙收拾的倒挺干净的嘛!”

此时小三并不在店里,准备来个先斩后奏,乘虚而入!

“有人在没,你的床到了!”有人用三轮车拉着一张一米二宽的床,在门口大喊。

“哎~来了!”沿溪挑了帘子,两手脏兮兮的走出来。看见那人,笑着说:“来,您给帮把手,帮我太那个屋子里去。”

拉床的男人是个老实憨厚的中年人,见一美女这样要求,顿时乱了方寸,跳下三轮车,就去解车上的麻绳!

“好嘞,就放这里就可以了,谢谢您了,要不喝点水再走?”沿溪人情世故的周全。

中年男人摆摆手,红着半张脸,就踩了车门,悠悠的远去了。

沿溪把房间重新收拾了一遍,把自己的东西都拾掇好,柜子一分为二,小三的东西都给他规整在一起,自己的衣物放在一起,两张床,一南一北,各占一方。

“也不是完全放不下嘛!这样一收拾,不是挺宽敞的嘛?嘿嘿,最好把书桌放到那边去。”她脏着两手,就开始丁玲咣当的移动着房间里的家具。

不一会儿房间就被她搞的面目全非,彻底颠覆了原来的样子。不过看起来还蛮不错,放了两张床,也显得挺宽敞,关键就是那一条粉色撒花带着流苏花边的窗帘,一换上,整个房间的格调就变了,充满了小女人的梦幻情绪。

“沿溪,沿溪,快点帮一下忙,有客人来了!”是小三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催促。

沿溪挑了帘子,跑了出来,“来的真快啊,这个就是花大姐的妹子,平平吧?长得真是水灵!”

“沿溪姐见笑了,你长得那才是出类拔萃呢!”

平平也就十**岁的样子,说话却极是老成,语调带着青春的干脆,她一开口,就给这个屋子增添不少的青春气息。

“这孩子真会说话!来,把你的东西都放到那间屋子里吧。都给你收拾好了!”

“谢谢沿溪姐,都说你是极好的人,看来真是名不虚传。”平平初来乍到,想着尽量讨好这里的每一个人,眉眼弯弯,带着动人的颜色。

小三带着搞怪的样子,说:“她是极好的人?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她怎么好了?”

沿溪狠瞪她一眼,“不要误导人家刚来的新同志!”

小三帮着把平平的行李都搬进沿溪原来住的房间,走进去一看,“沿溪,你的东西呢?”

“转移了!”她漫不经心的回答。

“转移哪了?”

沿溪用手指指对面的房间,一个机灵,不等小三反应过来,就自己先跑了过去,一下翻倒在自己的**,抱紧自己的铺盖,唯恐小三一个不乐意,就连床带被子一下子扔出去。

小三也走了进来,四处环顾,迷茫的问:“敢问这是谁的房间?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好看吧?比你自己住,是不是有情调多了?”沿溪嘴上虽这样说,可是手上加重了抓紧了被子的力道。

“沿~~~~溪~~~~!”小三来了个狮子吼。

终于爆发了,也不过如此嘛!沿溪掏掏耳朵,吹去了手指上的浮尘。

“马上给我搬出去!”小三绷着个脸,严肃的说。

“我不!你叫我搬哪去?”

“跟平平一个屋!”

“不!我不习惯跟陌生人一起!”沿溪梗着脖子,倔强的仰着小脸。

小三终于绷不住了,看着她的样子,笑了,“沿溪乖,等混熟了,就习惯了!”

“那等混熟了,我再搬!”

“你知道男女住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吗?”小三没好气的一屁股坐在**,瞅着她直叹气。

“反正外面人都说我是你媳妇,正好,担个虚名,还不如这样住在一起呢!”沿溪一脸的无所谓,把脸埋在崭新的丝被上,做出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我们还不如直接结婚呢!”小三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死了,眼睛赶忙别向它处,不敢再去看她!

“好的啊,那就结婚,如果今年年底太阳还升起,世界还存在,末日没到来,那么,我们就结婚!”沿溪闭着眼睛,把脸紧贴在布满紫色小花的被面上,声音温和端庄,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哄我?”

“没有!”

“你喝多了?”

“没有!”

“你说梦话!”

“没有!”

“你犯病了!”

沿溪猛地坐起来,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你要再说我有病,我灭了你!

“好吧,好吧,年底房子装修完,就结婚,什么都听你的,好了吧?真是让人头疼!”小三平静的走出房间,来到旅馆外面,深深吐出一口气,借着对面音响店里的音乐,就开始了妖魔乱舞,夸张颠狂,揉着一头乱发,神舞飞扬!

“小三,你这是抽风呢?”小明的爸爸从远处走了过来,围着他,看的莫名其妙。

小三猛的串到他身上,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搂住脸,就开始狂亲。

“你妹的,恶心死了,弄了我一脸唾沫!”小明爸爸一把推开神经质的小三!

“二哥,我给你说,我有老婆了!”小三捂着心脏的位置,喘着粗气,在火辣辣的太阳下,激动的手舞足蹈!

“哦,就是你家那个什么都不会干,光长着一张嘴吃,除了长得有点姿色,其他一无是处的娘们?”

二哥刚说完,小三就上前拽着他的衣领,怒气冲冲的样子,“王老二,你的嘴,以后给我放干净点,再这样口无遮拦,小心我不念兄弟情义!”

“哎哟,还真恼了?”二哥恨恨的把他的手掰开,一手搭在他肩上,语重心长,“三儿啊,我们都是农民出身,农民娶媳妇,就讲究个踏实能干,能生孩子,长相什么的,都是其次,你看看你家那位,睡到日晒三竿还不起,天天不是怕热就是嫌冷,吃个饭嘴刁的挑三拣四,小身板瘦的皮包骨头,不像能生孩子的样,你说,要个这样的女人干什么?摆在家里当花瓶吗?”

“对,我就摆在家里当花瓶,我就是什么都不让她干,就是让她挑三拣四,就是像菩萨一样供着她,我乐意!老子乐意!谁也管不着!懂不?”

在37度高温的太阳底下,小三气红了脸,一样的倔强,自己的东西,哪怕是张狗皮膏药,那也是我的,也是只有我自己能说好说坏的权力。更何况是个人,是个我小心翼翼捧在怀里,托在掌心,恨不得给她镶金镀银的心头爱人!

我自己尚且不敢说一句难听话,岂能让你们这些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的人污了她的名讳?

我的媳妇我做主,你们一边眼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