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难逃:冷少,别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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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节 兄弟情

左翼天驱车和蒋沿溪到达已经预定好的酒店。在路上,左翼天就是开车,也握着她的手。她想把手抽回,却被左翼天的一个眼神制止。

他说:“这样,我比较安心,这样,你就不容易丢掉。”

几句话说的蒋沿溪心里暖暖的,深情时,还真是让任何女人都无法招架。那样柔软的姿态,或许,只有他对一个女人用情时,才可以看到吧。

他们入住的酒店,是阿拉斯加最好的酒店,word酒店。宽敞明亮的大厅,璀璨的灯光,映照了两个好似从画上走出来的一对男女。左翼天牵着蒋沿溪的手,那样好不避嫌的姿态,向在这里所有的人宣告,我们是一对!

倒是蒋沿溪,很不习惯,在公共场合被一个男人牵着手,几次红了脸,拉拉帽檐,挣脱无果,只好就那样被他牵着。

就在他们刚要上电梯的时候,冒出来一个人挡在他俩的面前,凤眼眉梢,风情万种,一袭黑色风衣,衬得他更加修长挺拔。

“听说你在找我。”慕容连起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仍旧是**不羁的口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左翼天顿时冷了眼眸,清冷的声音勾起完美的声线。

“我一直都在这里,我不是那么残忍的人,天,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慕容连起用手撩了眼角,眼睛随意的往蒋沿溪身上一撇,眼神顿沉,没了光华。

“宝贝儿,你先上去吧,我和你天哥聊聊。”慕容连起拍了蒋沿溪的肩膀说。

蒋沿溪嫌弃的一甩胳膊,怒瞪了他一眼,从左翼天手里接了钥匙,乘了电梯,就上去了。

留下左翼天和慕容连起两个人,都沉默了很久,好像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末了。左翼天淡淡的说:“出去走走吧。”

慕容连起并没有反驳,顺从的跟着他的脚步,走出了word酒店。外面的雪停了,天色暗了下来,两个人被迎面吃的风一吹,都感觉透心的冷,收紧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向酒店外的滑雪场走去。

两个人踩了厚厚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是左翼天先开了口,一贯清冷淡漠的语气。

“你就这么肯定是我?”慕容连起团了一个雪球,使劲的朝远方扔过去。

“除了你没有别人,对我知根知底,如此了解我。”左翼天不理会他,继续往前走,高大的身躯在雪地上投下一抹颀长的影子。

慕容连起眼睛一亮,小跑了几步,赶忙追了上去,说:“你也觉得我是最了解你的人?”

“为什么那样做?”左翼天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加重了语气,重新问了一遍。

“我怎么了?怎么了啊?干嘛这样对我?”慕容连起像小孩子撒娇一般,口气有些耍无赖。

“袖珍坊的大火,背后支持的是你的人吧,还有这次沿溪被弄到阿拉斯加,也是拜你所赐吧?”左翼天说道最后,强压着怒火,压低的声音说,可那低沉的声音里却带着一种恐惧的力量。

慕容连起僵了手指,呆站在原地,无法再动弹。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可知道,那次与青龙帮一站,差点要了我的命,那晚叫你过来,就是想要你自己坦白,可你终究什么也没有说。这次,你一路跟随着沿溪到了美国,指使手下人骗走沿溪,还有她有点脑筋,给我留下线索。。。。。你竟把她一个人扔到阿拉斯加这个鬼地方,你到底想干什么?”左翼天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着慕容连起大嚷起来。

慕容连起像是石化了一般,嘴角抽蓄着,发不出声音来,好大一会,他才像是有了知觉一般,唯唯诺诺的说:“原来,你全都知道!”

左翼天冷笑,最后变成歇斯底里的大笑,像是疯了一般,好容易止住了笑声,扯住慕容连起风衣吃的领子,说:“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慕容连起神情微顿,像是挫败了一般,自言自语的的说:“六叔答应过我,一定不会要你知道,要护我周全的,他答应过的。”

左翼天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松开了他的衣领,神情有些受伤,说:“连起,我早就知道,六叔一直都是为了利益,想控制我,想让我成为他挣钱的机器。我和他之间的个中牵连,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我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是你?”

左翼天显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他一早就知道,慕容连起和六叔有勾结,可一些问题他还是弄不明白。

六叔不直接干预,是怕惹恼了左翼天,破罐子子破摔,他就算不稀罕左翼天这个人,他也要为全局的利益考虑,左翼天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六叔要把慕容连起牵扯进来,而自己最要好的兄弟,为什么也甘愿做他的傀儡?

慕容连起眸色黯淡,重瞳内敛,不见了往日的华光异彩,尽是满脸倦容。

“你不会明白,天,你不会明白,我不会害你,我什么时候都不会害你。”慕容连起喊的歇斯底里。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沿溪,她是我的女人,你是知道的,我爱她!”左翼天见慕容连起激动了情绪,自己反倒冷静了下来,他清楚自己兄弟吃的秉性,莫非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六叔的手中?

“我恨她,我恨蒋沿溪。”慕容连起冲着左翼天大喊出这句话,好像这句话早已深埋在心中,就等着这一刻的爆发。

“为什么,据我所知,她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会恨她?”

“她抢了我心爱的东西!”慕容连起很少像今天这样,情绪不受控制,眼睛充血,带着些许狂躁,像一头发疯的野狮。

左翼天有些莫名其妙,想想他和蒋沿溪一向很少有交集,怎么会有她抢了他的东西之说。左翼天一头雾水,弄不清事情的前因后果。

正准备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慕容连起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猛的推开左翼天,大嚷着:“她抢走了你。”然后就使劲的向前跑去。

左翼天心里一凛,想要问短的更清楚一些,慕容连起已经跑出去很远,他在雪地里奔跑的样子,让左翼天想起来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傍晚,他和慕容连起滑雪回家,路面太滑,当时是他开的车,碰到了一棵大树上,他们两个没有大碍,可是他扭伤了脚,车子也无法启动了,荒郊野外的,慕容连起就搀扶着他,走了很远的路。

那时,他就问过慕容连起:“我们是不是一辈子的兄弟?”

慕容连起哈哈大笑,说:“当然,我是比你将来媳妇还要亲的人,我们要好一辈子的。”

当时左翼天锤了他的胸口,怪他说话娘娘腔,不像爷们!

慕容连起矫情起来,搀着他的手,不老实起来,细声细气的说:“大爷,您就从了小女子吧。”那腔调,学的惟妙惟肖。

左翼天就又一拳打在他的背上,说:“你娘的,少恶心了。”

随后两个人哈哈爽朗的笑,惊了晚归的鸟,雪落了一地,剔透了两个人的心。

那年,他们都二十岁,兄弟侠肝义胆的情怀,在那时,就已经深深的扎了根。

左翼天掩眸,觉得有什么湿了自己的眼角,原来,他和慕容连起,已经交好了这么多年,时间的流逝并没有改变他们之间的友谊,他一直都笃定,慕容连起是绝不可能是背叛他的人,那这段时间以来,一连串的事情,他已经查明,跟慕容连起有着莫大的牵连,他也知道,慕容连起只是受了六叔的利用,可是为什么,连起他什么都明白,还要当这样一步棋子?

突然,他的脑海灵光一闪,想起来,某次清晨到慕容连起家,看见一个**身体的男人从卧室走出来,慕容连起当时慌乱了神情,解释说:“一个朋友酒醉。”

左翼天当时并没有多想,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就转身去冲咖啡了,现在想起来,联想刚才慕容连起说的话,恍然大悟,喃喃自语:“连起他,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