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受制于人
与方才与那刺客对战不同，他这次没有选择退避，因为在此人面前他根本就没有逃掉的可能，在两年前差点以生命的代价破二品至一品之境后，徐残风曾言：“你虽此生无望离命，你的一品若达巅峰，可一战离命”，之于为什么师父会说出这样大违常理的话李言歌只觉得是师父对自己的宽慰，虽事无绝对，李言歌知道自己绝不是那种人。
方才这一招是几乎不加稍许思考的本能反应，在明白双方的实力差距、在刚才那一刀送出后，将内力集于右手，向着老妇人的太阳穴轰去，这一拳的速度竟比刚才那名刺客冲向他时还要快！面对他的这一拳一刀，老妇月光下泛着丝丝白色银光的额上的皱纹微微一动，她显然想不到在自己的威压下李言歌还能轰出如此一拳，只见她右手指甲夹住刀尖，左掌迎向那只拳头；她这一掌足以让李言歌右手残废。然而这事并没有发生，李言歌突然借这一掌之力一个后翻来到了老妇人身前两丈外，徐残风曾经对李言歌谈起离命这一九品之上的高深境界：“离命之境，破心而立，身体自能从容吸纳天地之气，化为内力可杀一品于五丈之外”；徐残风曾告诫他“若对已然离命之敌，三丈之外他方可有一线生机。”在刚才那种情况下能够退出两丈已是最大限度，现在李言歌的额头已然全是冷汗。
若是再斗下去，李言歌必死无疑，虽然他若是竭尽全力也能与老妇搏上一搏，可老妇的实力实在是高深莫测，“此人怕是我所遭之敌中最强之人，甚至对比先前之人高上甚是不少，先前恐怕她还未使出全力，再纠缠下去结果不言而喻”李言歌在心里默默盘算。
两人身体摊开之后，老妇并没有接着进攻，而是审视李言歌后摇了摇头，用沙哑却感觉并不苍老的声音说道：“居然在一品常态下能与我过上两招，真是奇特，要知道方才我那一掌可是用了四成功力，先前你那一招借力而行确是奇妙，可惜了...”老妇人摇了摇头，眼神之中似有某种同情之意。
“不过先前正面迎接那一掌，想必你现在左臂也受伤不轻吧？”
“不错，还能握紧拳头”她看着李言歌此时依然紧握的拳头，虽然她已然看到了那轻微的颤抖。
“别急，我现在不想杀你，你慢慢恢复”
都说女人是最容易变卦，翻书比翻脸还快的，李言歌以前从没有见过，韩渊一直都是板着一张冷脸，今天的老妇人的变脸实在太快；刚还轻松带笑，转眼便面色如银铁，不仅没有给李言歌接着喘息的时间，反而突然主动出击，迎向李言歌，灰袍在海面飘起，速度之快，避无可避，李言歌在她动地那一刻，毫不犹豫斩下一刀，只听见“铛”的一声响，老妇人的右手便将刀牢牢地握在了手里，接着一个转身两人的位置在瞬间互换，诡异的是此时李言歌的背部慢慢地渗出了血丝，那是从剑口流出来的，这把剑不是先前落入水中的刺客的剑，也不是影左使的剑，而是韩渊的剑。
剑上不仅留着李言歌的血，还有剑身上别人的血，既然现在韩渊出现在了这里，想必上面残留的应该混合着影左使的血。
老妇人挟制李言歌眉头紧锁，低沉道：“你居然没死……没理由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够杀死他”
“他没死”韩渊回道
老妇人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自己今夜便不会殒命于此。她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活命而来，怎能在这里死去。
“他逃了”韩渊又道。
女人翻脸快，话锋也转得快，但此时的李言歌没有时间体味其中玄妙，此时他的大半条命正握在老妇人的手里，只要她稍一动动手指，剩下那半条命也就没了。
“放了他，我饶你活命”韩渊看着老妇人极其认真的说道。
老妇人想也不想，用她那特殊的嗓音说道：“放了他，我可能就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她的声音和她的年龄大不相符，若只是从声音来判断的话，此人应该最多不过三十，哪像现在这样六七十岁的样子；相比起来韩渊的声音却显苍老许多，这也是李言歌从见韩渊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认为她就是男扮女装的原因。而在她开口和他说话之后，加上韩渊的脾性——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还有她那很是男人的身材，他就毫不怀疑认为这是个拥有一张禽兽脸庞的美男子。若不是后来的某件事情，他到现在都会依然认为韩渊就是一个男子。
韩渊眼也不眨地看着她，伸出手一握，四叶剑便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里，剑拔出后，李言歌的伤口并不大，也没有继续流太多的血，看来刚才韩渊及时收住了那一速度极快的飞剑。
老妇人已经浸淫离命境多年，多年来更是一直寻找方法等待契机想要更上一层楼，奈何因种种原因一直没能如愿，其功力可想而知，先前李言歌在她手下几无还手之力便可见晓。然而她现在看着眼前这个拥有连令自己都妒忌脸蛋的男子，却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不过即便韩渊再如何厉害，她相信韩渊今天绝不可能活着——因为......
现在她手里的李言歌的脖颈里已经嵌入了她指甲的一小部分，鲜血随之急速流出，李言歌紧咬嘴唇，他的脸色突然由红突然变紫，在月光的反射下显得格外明显，“指甲有毒”说完他便吐出了一小口黑血。
(本章完)
方才这一招是几乎不加稍许思考的本能反应，在明白双方的实力差距、在刚才那一刀送出后，将内力集于右手，向着老妇人的太阳穴轰去，这一拳的速度竟比刚才那名刺客冲向他时还要快！面对他的这一拳一刀，老妇月光下泛着丝丝白色银光的额上的皱纹微微一动，她显然想不到在自己的威压下李言歌还能轰出如此一拳，只见她右手指甲夹住刀尖，左掌迎向那只拳头；她这一掌足以让李言歌右手残废。然而这事并没有发生，李言歌突然借这一掌之力一个后翻来到了老妇人身前两丈外，徐残风曾经对李言歌谈起离命这一九品之上的高深境界：“离命之境，破心而立，身体自能从容吸纳天地之气，化为内力可杀一品于五丈之外”；徐残风曾告诫他“若对已然离命之敌，三丈之外他方可有一线生机。”在刚才那种情况下能够退出两丈已是最大限度，现在李言歌的额头已然全是冷汗。
若是再斗下去，李言歌必死无疑，虽然他若是竭尽全力也能与老妇搏上一搏，可老妇的实力实在是高深莫测，“此人怕是我所遭之敌中最强之人，甚至对比先前之人高上甚是不少，先前恐怕她还未使出全力，再纠缠下去结果不言而喻”李言歌在心里默默盘算。
两人身体摊开之后，老妇并没有接着进攻，而是审视李言歌后摇了摇头，用沙哑却感觉并不苍老的声音说道：“居然在一品常态下能与我过上两招，真是奇特，要知道方才我那一掌可是用了四成功力，先前你那一招借力而行确是奇妙，可惜了...”老妇人摇了摇头，眼神之中似有某种同情之意。
“不过先前正面迎接那一掌，想必你现在左臂也受伤不轻吧？”
“不错，还能握紧拳头”她看着李言歌此时依然紧握的拳头，虽然她已然看到了那轻微的颤抖。
“别急，我现在不想杀你，你慢慢恢复”
都说女人是最容易变卦，翻书比翻脸还快的，李言歌以前从没有见过，韩渊一直都是板着一张冷脸，今天的老妇人的变脸实在太快；刚还轻松带笑，转眼便面色如银铁，不仅没有给李言歌接着喘息的时间，反而突然主动出击，迎向李言歌，灰袍在海面飘起，速度之快，避无可避，李言歌在她动地那一刻，毫不犹豫斩下一刀，只听见“铛”的一声响，老妇人的右手便将刀牢牢地握在了手里，接着一个转身两人的位置在瞬间互换，诡异的是此时李言歌的背部慢慢地渗出了血丝，那是从剑口流出来的，这把剑不是先前落入水中的刺客的剑，也不是影左使的剑，而是韩渊的剑。
剑上不仅留着李言歌的血，还有剑身上别人的血，既然现在韩渊出现在了这里，想必上面残留的应该混合着影左使的血。
老妇人挟制李言歌眉头紧锁，低沉道：“你居然没死……没理由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够杀死他”
“他没死”韩渊回道
老妇人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自己今夜便不会殒命于此。她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活命而来，怎能在这里死去。
“他逃了”韩渊又道。
女人翻脸快，话锋也转得快，但此时的李言歌没有时间体味其中玄妙，此时他的大半条命正握在老妇人的手里，只要她稍一动动手指，剩下那半条命也就没了。
“放了他，我饶你活命”韩渊看着老妇人极其认真的说道。
老妇人想也不想，用她那特殊的嗓音说道：“放了他，我可能就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她的声音和她的年龄大不相符，若只是从声音来判断的话，此人应该最多不过三十，哪像现在这样六七十岁的样子；相比起来韩渊的声音却显苍老许多，这也是李言歌从见韩渊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认为她就是男扮女装的原因。而在她开口和他说话之后，加上韩渊的脾性——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还有她那很是男人的身材，他就毫不怀疑认为这是个拥有一张禽兽脸庞的美男子。若不是后来的某件事情，他到现在都会依然认为韩渊就是一个男子。
韩渊眼也不眨地看着她，伸出手一握，四叶剑便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里，剑拔出后，李言歌的伤口并不大，也没有继续流太多的血，看来刚才韩渊及时收住了那一速度极快的飞剑。
老妇人已经浸淫离命境多年，多年来更是一直寻找方法等待契机想要更上一层楼，奈何因种种原因一直没能如愿，其功力可想而知，先前李言歌在她手下几无还手之力便可见晓。然而她现在看着眼前这个拥有连令自己都妒忌脸蛋的男子，却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不过即便韩渊再如何厉害，她相信韩渊今天绝不可能活着——因为......
现在她手里的李言歌的脖颈里已经嵌入了她指甲的一小部分，鲜血随之急速流出，李言歌紧咬嘴唇，他的脸色突然由红突然变紫，在月光的反射下显得格外明显，“指甲有毒”说完他便吐出了一小口黑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