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来不及说出的圣诞快乐
sun dec 21 22:52:04 cst 2014
“没错，那些孩子才是未来的圣诞精灵。”
“孩子！”突然间，他的脑海里有浮现出樱满黑须的那段话，已经再研究所看过的资料。
“只能重复着战斗，死亡，被抛弃的结局。”
“虚空是灵魂的形状，虚空的破碎代表着提供者的死亡。”这句话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达特的虚空实验，强迫实验体与实验体之间进行交配，结果就想你看到的这样，我的**，结晶化了。”一副少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手上戴着手铐，身上只有一张青纱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而且他能肯定，这是他失去的记忆，并非想象。
“这些孩子们在我的**中，不断重复着诞生与死亡，无法出生，无法用眼睛来观看这个世界。
少年突然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他都明白了。但惟独有一件事情他还不明白，那就是他面前的这位少女的想法。是为了复仇？这种事情一开始就能做到，何必要这么复杂？还是因为别的一些什么？
怀着这种复杂的情绪，他开口问道：“呐，卡洛尔，你有想过从我这里得到过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她用这样淡然的声音回答道。
“是吗？”少年明白了少女的心意，同时也下了一个决定。“卡洛尔，白兰借我一下。”
卡洛尔没有问为什么，将白兰递了过来。
自然罪脱下了自己的红色风衣，抱住了少女那有些裸露的身体，接着将白兰调整了一下，然后把它放在了风衣的口袋中。
“记得我对你下的第一个命令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好好得活下去。”将少女拥入怀中，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然后松手退开。
右手上浮现出已经解封的暴怒，向着斜上方重重的一挥，一道血红色的刀波将头顶上的结晶壁撕开了一个小口。松开暴怒，肩上浮现出了一门纹路古老的黑色巨炮，再次向着正在愈合的小口轰去，将正在愈合的小口轰成了一个大口子。
在卡洛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抓着她的胳膊向大口子抛了过去，接着用巨炮对着她轰了一炮。
“轰！”白色的光罩保护着里面的少女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并暂时摆脱了强大的重力，借着反作用力从自然罪打开的口子中飞了出去。
“史库兹！”少女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少年到底在做什么。在她面前的结晶壁完全闭合上之前，她只看到了自然罪笑着向她挥手，从口型上还能读出少年的话：“要好好的活下去。”然后结晶壁完全合拢，她也被保护罩保护着飞向远方，来不及做出任何改变，哪怕是一声回答。
“走了呢。”黑色的巨炮和宽大的巨剑从少年的身上滑下，还未落地就消失不见，自然罪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躯，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任由自己的背部刺入无情的ap结晶碎片。“结果到最后，还是没有道一声圣诞快乐呢。的确很遗憾的吧？真茗。”
在地狱的正中心，少女依旧在神情专注地歌唱着。
“想不到就要这么死了啊。真茗，你为什么想毁灭这个世界呢？你的父亲，弟弟都还在等着你回去，你就不想他们么？”
少女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我说过的吧？我曾经答应过你的父亲，将你从天启的诅咒中解脱出来。但就在今天，我又答应了一个人同样的请求，那就是你的妈妈。”
少年躺在地上，听着有些颤抖的歌声，笑了。
“我是负罪之人，亦是背负罪恶之人，我没有名字，自然罪只是我给自己编的一个代号。史库兹这个称呼是卡洛尔这么叫的，也只是一个代号。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我来到这个世界只是为了背负罪恶而已。遇到卡洛尔时一个意外，遇到你和集也只是一个意外。在背负罪恶的道路上，我打算一个人，单独地走下去。没想到啊，想不到会死在这种地方。”
歌声停止了，少女睁开了双眼，透出些许的同情与悲伤。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停下你现在的行为，那是一种可以毁灭世界的罪恶，我的身上，已经背负了一份。我希望你能在让自己后悔前收手。”少年继续说道，“就当做是朋友之间的忠告吧。”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少女开口了。
“什么为什么？”少年反问。
“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我，现在的我，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怪物，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少女大声地问道。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啊。”少年微笑着说，“而且，自从我成为负罪者之后，我就不认为自己还是人类了。其实是不是怪物根本没有关系，我相信你的父亲和集一定都会对你好的。对了，教堂里发生的事情我都听集说了，他当时只是被吓到了而已，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果然呢。”
“果然什么？”少年问。
“果然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啊，史库兹先生。”
少年身上的重力消失了，他站了起来，丝毫不在意背上的上，看着面前的少女。
“当时太晚了呢。”
“什么？”
此时，地狱在晃动，少女身上的结晶体也在破碎。
“如果，我能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意，也许就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了。不过，希望下一次，下一次还可以遇到你。到那时候，一定要拯救我啊，史库兹先生。”
话音落，她已经彻底消散在少年面前。
“啊，我一定会的，就算代价是我的生命。”少年的眼眶中，流出了鲜红色的泪。
地狱，在坍塌。少年一点也不躲闪，葬身于地狱之中。
或许，并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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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少年睁开了双眼，哭笑道：“又是你吗？命运。”
“没错，那些孩子才是未来的圣诞精灵。”
“孩子！”突然间，他的脑海里有浮现出樱满黑须的那段话，已经再研究所看过的资料。
“只能重复着战斗，死亡，被抛弃的结局。”
“虚空是灵魂的形状，虚空的破碎代表着提供者的死亡。”这句话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达特的虚空实验，强迫实验体与实验体之间进行交配，结果就想你看到的这样，我的**，结晶化了。”一副少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手上戴着手铐，身上只有一张青纱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而且他能肯定，这是他失去的记忆，并非想象。
“这些孩子们在我的**中，不断重复着诞生与死亡，无法出生，无法用眼睛来观看这个世界。
少年突然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他都明白了。但惟独有一件事情他还不明白，那就是他面前的这位少女的想法。是为了复仇？这种事情一开始就能做到，何必要这么复杂？还是因为别的一些什么？
怀着这种复杂的情绪，他开口问道：“呐，卡洛尔，你有想过从我这里得到过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她用这样淡然的声音回答道。
“是吗？”少年明白了少女的心意，同时也下了一个决定。“卡洛尔，白兰借我一下。”
卡洛尔没有问为什么，将白兰递了过来。
自然罪脱下了自己的红色风衣，抱住了少女那有些裸露的身体，接着将白兰调整了一下，然后把它放在了风衣的口袋中。
“记得我对你下的第一个命令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好好得活下去。”将少女拥入怀中，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然后松手退开。
右手上浮现出已经解封的暴怒，向着斜上方重重的一挥，一道血红色的刀波将头顶上的结晶壁撕开了一个小口。松开暴怒，肩上浮现出了一门纹路古老的黑色巨炮，再次向着正在愈合的小口轰去，将正在愈合的小口轰成了一个大口子。
在卡洛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抓着她的胳膊向大口子抛了过去，接着用巨炮对着她轰了一炮。
“轰！”白色的光罩保护着里面的少女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并暂时摆脱了强大的重力，借着反作用力从自然罪打开的口子中飞了出去。
“史库兹！”少女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少年到底在做什么。在她面前的结晶壁完全闭合上之前，她只看到了自然罪笑着向她挥手，从口型上还能读出少年的话：“要好好的活下去。”然后结晶壁完全合拢，她也被保护罩保护着飞向远方，来不及做出任何改变，哪怕是一声回答。
“走了呢。”黑色的巨炮和宽大的巨剑从少年的身上滑下，还未落地就消失不见，自然罪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躯，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任由自己的背部刺入无情的ap结晶碎片。“结果到最后，还是没有道一声圣诞快乐呢。的确很遗憾的吧？真茗。”
在地狱的正中心，少女依旧在神情专注地歌唱着。
“想不到就要这么死了啊。真茗，你为什么想毁灭这个世界呢？你的父亲，弟弟都还在等着你回去，你就不想他们么？”
少女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我说过的吧？我曾经答应过你的父亲，将你从天启的诅咒中解脱出来。但就在今天，我又答应了一个人同样的请求，那就是你的妈妈。”
少年躺在地上，听着有些颤抖的歌声，笑了。
“我是负罪之人，亦是背负罪恶之人，我没有名字，自然罪只是我给自己编的一个代号。史库兹这个称呼是卡洛尔这么叫的，也只是一个代号。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我来到这个世界只是为了背负罪恶而已。遇到卡洛尔时一个意外，遇到你和集也只是一个意外。在背负罪恶的道路上，我打算一个人，单独地走下去。没想到啊，想不到会死在这种地方。”
歌声停止了，少女睁开了双眼，透出些许的同情与悲伤。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停下你现在的行为，那是一种可以毁灭世界的罪恶，我的身上，已经背负了一份。我希望你能在让自己后悔前收手。”少年继续说道，“就当做是朋友之间的忠告吧。”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少女开口了。
“什么为什么？”少年反问。
“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我，现在的我，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怪物，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少女大声地问道。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啊。”少年微笑着说，“而且，自从我成为负罪者之后，我就不认为自己还是人类了。其实是不是怪物根本没有关系，我相信你的父亲和集一定都会对你好的。对了，教堂里发生的事情我都听集说了，他当时只是被吓到了而已，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果然呢。”
“果然什么？”少年问。
“果然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啊，史库兹先生。”
少年身上的重力消失了，他站了起来，丝毫不在意背上的上，看着面前的少女。
“当时太晚了呢。”
“什么？”
此时，地狱在晃动，少女身上的结晶体也在破碎。
“如果，我能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意，也许就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了。不过，希望下一次，下一次还可以遇到你。到那时候，一定要拯救我啊，史库兹先生。”
话音落，她已经彻底消散在少年面前。
“啊，我一定会的，就算代价是我的生命。”少年的眼眶中，流出了鲜红色的泪。
地狱，在坍塌。少年一点也不躲闪，葬身于地狱之中。
或许，并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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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少年睁开了双眼，哭笑道：“又是你吗？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