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灵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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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救人

夜悄然爬上了窗口,就如此时甲轩的眼帘一片漆黑。

    金府一片灯火通明,丫鬟奴仆们如游鱼过厅,来来回回穿梭着,就因今天镖头金不同大喜的日子,没算错的话这样的日子今天过的是第十三个。

    “可惜了一个俊俏的丫头。”一位四五十岁上下的老奴仆,胆颤心惊的将手中的红灯笼挂在房檐下,红彤彤的照着四周一片喜庆。

    站在不远处一脸蛮横的男人呼喝上下,看着忙忙碌碌的下人得意满满,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管家简直是金不同的翻版也是个肥头大耳满脸油光的胖子,一不小心就听见了在挂灯笼老奴仆的牢骚。

    管家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就是一脚踢在老奴仆蹬着的梯子上,木头划在石板上刺耳又些许沉闷的声音让周围的丫鬟们一愣,老奴仆跟着梯子晃了三下终是稳住了身形。

    老奴仆居高临下看着怒气冲冲的管家,一脸陪笑,虽是站在几米高的梯子上但是身子却尽力的佝偻俯身低眉顺眼开口道:“管家大人,有什么事需要吩咐的?”

    “老李头,别在背后放些没味的屁,小心让镖头听见可不是这么容易过关的。”管家要不是看着今天大喜的日子非得好好整治这个老李头,平时低头哈腰的一副人人可欺的模样,背后嘴巴碎着那。

    “那是,那是,管家教训的是,以后再也不敢了”老李一脸褶子堆出一个笑脸,这么大的年纪对着自己儿子年纪的管家一脸谄笑,别说江湖就连这个庭庭深院都让许多人想不通的事情桩桩件件,现在被人打晕躺在床上的甲轩绝对就是其中一员。

    “看在你平时老实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你该怎么做你明白吧。”

    “管家,月俸给大人您添酒了。”此时晃动的红色灯笼照的大家一脸喜气洋洋,不细看的话,此时此景有点像甲轩眼中的江湖。不过苦涩都留在老李头心中不敢表露出一丝。

    管家嘿嘿一笑,手指头晃了一晃,在一丫鬟翘臀上抹了一把,“还是你懂事”回头瞟了一眼灯火通明的镖头内房咂摸了下嘴巴,“可惜了”。

    金不同喝的醉醺醺的在丫鬟的扶持下好不容易迈过了中庭的门槛,一眼就看见了在院中咋咋呼呼的管家,小手指一勾,要不说人家能当上管家,虽然背对着金不同,但就在金不同出现在庭院中的那一刻,就从眼前丫鬟和奴仆的表现中感受到了镖头的到来。

    回身一眼就看到了,镖头对他勾动的小手指头,满身的横肉在他迈动双腿间隙如同波浪一般向前滑行,“镖头,您有啥吩咐。”管家低头颔首,乖巧的如同还没有出阁的大家闺秀。

    金不同双手架在两个丫鬟身上,全身的重量全压在两个弱女子身上,嘿嘿一笑,满嘴的金牙晃了晃,“今晚看来要是苦战了,你去王大夫那求点金枪不倒药丸,过会送到我房内去。”

    管家会心一笑,忙点头,转身绕过曲曲折折的小径,狂奔。

    金不同打了个酒隔,回了回神,像是想到什么东西,看着管家即将消失的背影,大声一吼:“记得多拿点,要足量。”

    “放心吧,镖头,保证您尽兴。”黑暗中一句时断时续的声音传到金不同耳朵里,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指房间,“走,看看我的小美人去。”

    躺在房间金龙玉凤软塌上的甲轩此时被一床锦荣大被盖着,双眼紧闭,不过被金不同户外一声蕴含内力的吼叫惊得睁开了眼。

    惺忪中环头四顾看着屋子里金玉摆件,稍稍的回了下神。不过手脚酸软挣脱了几下,才发现四股金丝软绳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软塌上,她知道这种绳子,是用一种似豹似虎的林间荒兽抽出的筋晒制七七四十九天捻制而成,普通的刀剑伤不了分毫,更别说现在甲轩还赤手空拳。

    挣扎了几下还是放弃了,扫眼观察看有没有其余的东西可以用的上的,让她脱离虎口,但现实好像并不想和她开玩笑直接告诉她答案,没有。

    门毫无征兆的开了,吱呀一声落在甲轩耳中,她知道是要自己做选择的时候了,是苟且偷生饱受**,还是自戕以示清白,但看了看紧紧缠绕在自己手腕上的金丝软绳,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还有的选择吗?

    “哎呀,小美人你醒了,可睡精神了,今晚你可得劳累一晚上了。”人,食色性也,金不同看着躺在软塌上任自己鱼肉的娇嫩身躯,酒顿时醒了一大半,将扶自己进屋的丫头赶了出去,顺势关上了门。

    屋内屋外顿时成了两个世界,屋内软肉香玉,屋外一群奴仆忙忙碌碌,老李看着镖头房门关上,缓缓的摇了摇头,“这世道···唉。”

    “你别过来,死肥猪,你过来我就死给你看。”甲轩本能的挣扎着,可是物没人性将甲轩死死地禁锢着,金不同任她大骂,一脸戏虐就这么站在床前看着。

    “怎么样,小宝贝骂累了吗?一会可别没力气喊了。”说着一把掀起覆在甲轩身上的锦荣大被,顿时满屋一片香艳。

    此时的甲轩被剥去了外衣,只身着肚兜和亵裤,甲轩叫喊的嗓子都沙哑了,金不同只顾着吞咽口水,肥大的手指在甲轩脸蛋上一划,嘴角一咧,“尤物,天下少有的尤物。我这便宜叔叔当得真值。”

    当当当,房门此时不合时宜的被敲响了。

    金不同此时正在兴头上,突然被打扰了,顿时火大,“谁呀,?不长眼的狗东西。”

    “镖头,药,小的来送药来了。”门外一唯唯诺诺的声音传了进来。

    金不同一拍脑门,“我咋忘了这一茬了,真是美食刺激食欲,这么重要的事要我给忘了,小美人我这就来,别急,嘿嘿。”

    门打开了,一句废话没有从管家手中接过药瓶,哐当,将房门关上了。

    金不同走到桌前,手中把玩着药瓶,看着还不死心的甲轩,倒出了三粒,拿起桌上的酒盅送药一饮而尽,顿时全身如同烤熟的乳猪脸身涨红。

    金不同一件一件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一步步靠近躺在床上的甲轩,一边说道:“侄女,你看我是有多疼爱你,我平时就吃一粒药丸今天特地为你吃了三粒,当叔叔的就得好好疼爱你。”看着还不消停的甲轩,双手做掌一把握住甲轩的脸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想咬舌自尽没门。

    “别挣扎了,只要你把叔叔伺候好了一会就把你身上的束缚给解脱了。”看着金不同那张丑陋的脸孔离自己越来越近,甲轩心灰意冷了,眼中的泪水哗哗的落了下来,轻轻的闭上了眼,四肢被缚,下颚被金不同牢牢地攥住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她有点恨自己为什么贪生怕死,应该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咬舌自尽,现在后悔也晚了。

    “咦?”金不同停下了接近香躯,疑惑的摸了摸落在脸上的不明液体,抬头一瞧心头大惊,顿时身形后退几步,抽出挂在柜壁上的抱剑。

    “什么人,竟敢偷偷摸摸潜入金府,找死。”金不同一把宝剑指向来人,言语虽慷锵有力,但配着他阴测测的声音和那一身奇怪无比红彤彤的肉色,却滑稽的让人发笑。

    甲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死水泛起一丝求生的涟漪,双眸睁开正好对上了横梁上的不明来人,竟忘了此时所处的环境,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当然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大街上晃荡无所事事的许大公子许希。

    许希在横梁上擦了擦嘴角,一脸惋惜的说道:“肥猪,你不用管我,你继续,你继续。”

    “继续!”同时从甲轩和金不同的嘴中喊了出来。一个讶异,一个愤怒。

    “不管你是何人,今天你插翅也难飞”,金不同也不敢小瞧悄无声息就摸到自家大梁上的年轻人,大吼一声,顿时金府护院镖师们踹开了房门将金不同护在了身后。

    “哼哼,我看你有三头六臂,还是有三只眼,找死找到我金不同地盘上了,杀掉。”金不同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外衣匆匆披上,眼睛却一直盯着被团团围住的年轻人。

    “没劲,一场春宫戏就这么被你们这群宵小给打扰了,哎,不解风情。”顿时身影在烛光中四散,烛火晃了一晃顿时稳了下来。

    金不同半张着嘴讶异的看着还在搓着手掌的年轻人,他眼睛都没看清楚,十多号护院此时就躺在院子里,疼痛的叫喊连天。简直妖孽啊,也不管刚才放出的狠话转身犹如游鱼入水拍浪便遁。

    许希一场大戏还没看完怎么可能放他走掉,身影一摇就跟了上来,金不同眼看身影贴近,一把抓住身前的管家像个沙包一样向身影丢了出去,也不看结果一门心思逃跑。

    眼见一不明物体被许希一掌拍飞滚了几滚在地上疼的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可是许希身形依然没减没有三个呼吸就近了金不同的身子,一掌拍下,巴掌深深地陷入肉中只听咔嚓一声,肩膀被拍歪了一边。

    金不同倒在地上,挪动着身子一边哭求:“大侠,我错了,求你饶我一条狗命,我以后老老实实做人,求你别杀我。”

    “杀人?我可没兴趣,春宫戏你还做不做?”许希居高临下看着犹如一条丧家之犬的金不同问道。

    “大侠,你再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了,你把姑奶奶接走吧。”金不同顺势跪伏在地连连拜扣。

    “这我可不是逼你的,是你求着我把她带走的哈,我可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是是是,大侠求你把姑奶奶带走吧”金不同一把鼻涕一把泪。

    许希回到屋内,看着甲轩香艳的肉体,眉头一皱,甲轩被许希的眼神看的脸蛋一红,“我可不用你救,你不是还要看春宫戏,那你就坐在边上看就好了。”

    许希将外套一脱覆在甲轩身上,双手用力将束缚甲轩的金丝软绳生生拽断,趴在耳边“此地不是久留之地,还有别的高手在场。”

    许希顺势将甲轩身子揽入怀中,几个起跃消失在夜色中。

    战场外战战兢兢的老李,看着年轻人消失的背影,嘴里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这不是门外问我金府为何张灯结彩的少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