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王的寡妇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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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权位之祸(三)

呜鸣低咆的雷声渐渐的远去,闪电也渐渐失去了动力,最后消失在黑暗的夜里,漫天黑沉的乌云不知何因悄悄退去,眼看着就在倾盆而下的雨也无落颗滴,片刻过后还予满天繁星。都去想的。

“这天真是怪了,都那么,雷也打得那么响了,竟然一滴雨也没下下来。”橙枫端着小厨房特地为唐如雅炖的燕窝上楼,看到刘怆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走到身边与他说。

但是她这些话在刘怆听来根本就是费话,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喂,我在和你话耶,你至少也要哼声吧,别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好不好。”

见刘怆依然纹丝不动,橙枫忍不住的翻白眼嚷叫。怎么看怎么像个木头人,真不知道夫人怎么会挑刘怆当她的护卫。

同样性格偏冷的刘怆也受不了饶舌的橙枫,两人互看不顺眼。

“橙枫,别惹刘怆!”房门正在擦拭着随身携带的弓弩的唐如雅听到橙枫的声音无奈的摇头。qlg0。

这个橙枫,明明知道刘怆的性格,偏偏总是要去惹刘怆。如今身边就剩白茉与橙枫了,两人还是一个太沉冷,一个太饶舌;少了红芋的清朗和绿柚的温和,总是觉得两人不是很顺心。若是如玉在就好了,如玉最了解她。

“夫人,您起来啦?”听到唐如雅的话,橙枫连忙端着燕窝推开进去还不望为自己争辩几句。“夫人,我没有惹刘怆,我只是和他说话,可是他就像个木头一样,理都不理我。”

将温热的燕窝递到唐如雅面前“夫人,这是王爷特地吩咐小厨房炖的,你越热喝。”

“白茉呢?”接过燕窝明亮的眸子扫过整个外室及门外都不见白茉,不由皱眉问。

“白茉,嘻嘻。”橙枫突然嘻嘻的笑起来。

“怎么啦?”

“夫人,您绝对想不到了,白茉竟然怕打雷,刚刚雷起时她立即就躲到被窝里吓得直抖擞。看她平时比我胆子还大,没想到雷公打喷嚏就把她给吓坏了。”

“王爷回来了吗?”才喝一口便放下燕窝。

“不知道,王爷又没让人瑞雪殿的人来传话。”王爷天天进宫,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橙枫的语气透着埋怨。

“本王亲自来传话如何?”正好步到门外的赫连逸烜不巧正好听到橙枫的话。

“王,王爷…奴婢见过王爷。”一见到赫连逸烜橙枫立马吓成小老鼠了。

“下去吧!”

橙枫屈身行礼退出了房内顺手关上房门,只待剩下两人赫连逸烜便霸道的唐如雅从椅子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怎么不多睡一会?”将脸埋在嫩白细致的粉颈上,嗅着来自她身上的芬芳。整整一个月的思念让他想一直这么抱着她,亲近她。

“睡不着了。”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偎依在他怀里,享受久违的温暖感觉,“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她贪婪的呼吸着他充满安全与温暖的体温,多希望能一直这们偎依在他的怀里。或许她还不愿意将自己给他,但是她已经彻底爱上了这个男人,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爱上了他。他就在她的心里,满的,满的占据了她的心。

就连唐如雅自己也不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他在身边,习惯了依靠着他,眷恋他身体的清爽的味道。

在炼药的这一个月时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若非炼药必须在密封的环境下,她就早忍不住出来见他了。

“事情有些变化?”想到太后的执意,赫连逸烜心懊恼的眉心皱起。

见看着事情已经近结尾了,岂料太后会突然插一刀进来,他也是懊恼不已。

“皇上不已经立皇贵妃为皇后了吗?”

这皇上最宠爱的皇贵妃为皇后,那皇后所出的皇子就是嫡子,逸烜与锦王都是皇上的嫡子,虽然逸烜才是嫡长子,最应该被立为太子,但是只要逸烜拒绝并推举锦王为太子,那这事不就了了吗?怎么又会有变?难道逸烜他想……唐如雅倏然推开赫连逸烜拉开两人的距离瞠目盯着他

“你有什么想法?”唐如雅选择了最委婉的方式问。

“我没想法,是太后,她反对立逸煊为太子。”

从唐如雅的眸中看出了她担心,徐徐将情况告诉她。她不喜欢皇室生活,更不喜欢进宫,他都知道。她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就像他想要的一样。

“为什么?是你或是锦王,有什么分别吗?你们俩是同胞兄弟,况且你无意于皇位。”

同母兄弟,于母亲或是祖母来说谁继承皇位应该没有什么区别不是吗?

“对太后来说有着很大的差别。逸煊对太后颇有怨念,因为逸煊查出他回宫后废后梅氏与废太子多次想谋毒他与母后,太怕逸煊登基后对她不利。”

这也是他刚刚得到的消息。难怪逸煊对太后如此,他也没想到太后杀毒了他们长兄之后竟还想继续戕害逸煊。

“皇室内斗真是太令人悚栗了。”唐如雅顿感不寒而栗,唐如雅不安的看着赫连逸烜“若是太后坚……”

“我不会让太后得逞的。”像是怕她说出下一句,赫连逸烜太度坚决的打断了她的话。

“这事宜早不宜晚,你一定要妥善处理。”

若是太后坚持,皇上听从太后的立逸烜为太子,那即便是让她当太子妃,她也不愿意。她宁可失去他,也不愿意再别的女人分享他。况且以她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成为太子妃。说不定连瑞王妃不行。

要不要告诉逸烜她的真实身份呢,瞒了这这么,要让她突然开口说出自己身份的真相她还真是难于开口。而且以逸烜的性子,怕是会生不小的气,她不想冒这个险。算了,以后找机会再说吧。

“不管如何,我决不允许你离开我。”看到她眸中流离的闪动,一种莫名的害怕席卷他的心底,顿时心慌不已的抱紧她低咆道。

刚刚在她有了想要离开他的想法,他可以的非常的肯定。正是这让他害怕,若没有她他的生命总是一片荒芜,永远周旋在毫列实质的权力斗争中。正是因为有了她,他冰冷的心才活过了,他决不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

“雅儿,待此事情一完,我们就一起去游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