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老牛嫩草
mon jul 25 14:14:27 cst 2016
或许是做贼心虚，感谢常哲没揭他的老底；或许是想跟常哲显摆显摆自己现在活的多滋润，洗刷当年在学校烧锅炉的卑微。老邱非要请常哲吃饭，叙叙旧，常哲也没拒绝。
老邱和老常两人去了一家小酒馆，要了几样家常小菜，喝了六瓶啤酒，说了一些过去的事儿，问了一些认识的人，哪些还活着，哪些去了天堂；哪个活得挺舒心，哪个活得挺闹心。
打开了记忆的闸门，往事滔滔不绝，两人都有点兴奋，多年不见，要说的话还挺多。
想当年一个是西服笔挺的体育老师，一个是灰头土脸的锅炉工，在学校的小路上相遇，话可能都不说一句，今天竟平起平坐座在一起，还聊得这么亲热，真是三十河东，三十年河西，世界好像倒过来了，当年的锅炉工今天眉飞色舞，喜气洋洋；当年的体育老师今天反而郁郁寡欢，言不由衷，词不达意。
常哲想挫一挫老邱的锐气，便问道：老邱，你怎么搞这些东西了，你这不是蒙人呢吗？你那儿学过医呀？
老邱微微一笑，说：常老师，你的脑袋太僵化了，赚钱就成啊，管它那么多？我们是公司运作。
常哲喝一口酒，继续讥讽道：赚钱也得分个赚法呀，也不能什么钱都赚呢。公司给你多少钱呢？值不值啊？??????你那药是真的假的？吃坏了人，回头来找你。
老邱嘿嘿奸笑着说：常老师，看来你跟不上形势了，赚钱还分怎么赚法？赚钱就是赚钱，没听说吗？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不过，你放心，那药肯定吃不坏人。我现在一个月比我以前一年赚得都多，有钱不赚是傻瓜。
常哲心里有点醋，心想赚这么多，不是吹牛吧。竟有点肃然起敬，又问道：看你说得头头是道儿？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几年不见口才有长进呢。
老邱说，稿子都是别人写好的，我背下来就成了。退休以后就入伙了，整好几年了，在家也是呆着，出来走走，比以前上班强多了。
常哲说，以前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好的口才。
老邱说，操，以前是没机会呀，在学校里那有我说话的机会？……你现在干啥没有？能呆住呀？
常哲说，能不能也得呆呀，还能干啥，混吃等死呗。
老邱说，你这身体不错，应该找点事干，天天呆着不烦吗？
常哲听老邱这样说，心有所动，便说：我一个搞体育的，能干啥呀，没有机会。
老邱眼光突然闪亮了，说：那跟我干吧，一点也不累，就是总出差，身体受得了就成。
常哲说，身体没问题，不过，我干不了。没你的口才。
老邱又嘿嘿一笑，神秘的说，干得了，你不用口才，你就给我当托儿。
常哲问，怎么当？托什么？
老邱把头凑过来，咬着常哲耳朵，小声说：我一讲完课你就抢着上来买药，简单不？这就叫托儿。
常哲一脸迷茫地说：不成，天天买我买不起呀。那得多少钱呀。
老邱哈哈大笑起来，喷着酒气说：你呀，常老师，你只是作作样子，前脚买完后脚就退回来了。
常哲这下恍然大悟。赶情今天买药的这些人里有托儿？
老邱一笑作答。
吃完饭老邱又请常哲去洗澡，俩人去了一家洗浴中心，泡了，搓了，洗了，又做了全身按摩。
本来常则说洗洗就行了，不按摩了，太破费了。老邱说，害怕了，怕回家不好交待？好好享受享受吧，你正经了一辈子，陶老师管了你一辈子，怎么样？陶老师身体还好吧？
陶老师是常哲的老伴，叫陶丽华。
常哲说，去大连了，小外孙子病了，姑娘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老邱说，那不正好嘛，多好的机会呀，我今天给你开开荤，土埋大半截的人了，乐哈一会儿是一会儿吧，还能活几年了！
老邱说着叫来两个按摩女。
按摩女连拉带拽把常哲拖进了单间。给常哲按摩的小姑娘叫小玉，小玉穿着个低胸吊带小衫，胸前鼓鼓地两坨肉撑得老高，随着走动，很不安分地颤悠。
幽暗的灯光下，小玉的活色生香，像扒了皮儿的荔枝，香嫩诱人。小玉嘴儿挺甜，边在常哲身上摸来摸去，边嗲声嗲气地挑逗常哲，纤纤玉在常哲胸前游动，突然吃惊地叫道：哇，好大的两粒葡萄，甜不甜呢？让我尝尝？伸出软软的粉舌俯身点了一点，常哲身上就过电一样麻。小玉软绵绵的小手总在老常敏感的部位打转儿。颤声颤语地说：这儿不行了吧，还管用吗？
常哲让她刺激得浑身冒火，真就硬梆梆地翘了起来；反正老婆没在家，常哲的胆子就比平时大些，何况是酒后，人说酒壮英雄胆，武松要是不喝酒也不一定敢打老虎，常哲那天要不是酒后也不敢跟小玉玩真的。
不由分说，常哲终于英雄了一回，反客为主，给小玉作了全身按摩。
不要怪老牛啃了嫩草，是嫩草送到嘴里了实在难拒绝，常哲也不是圣人，其实圣人搞不搞女人谁也不知道。
嫩草香甜可口，妙不可言，着实让老常兴奋不已，美得不得了，高兴之余多给了小玉五十块钱，小玉不失时机地忽悠常哲，老公，真想不到，你这么棒，一点也不老嘛，啥时还来呀？我会想你啊，来了找我，记住呦，我是15号。说得常哲心花怒放，返老还童。小玉跟常哲要电话，常哲没敢给，说，过几天会来，来了一定找你。
隔一天果真又去了一次，有了上一次的体验，这次常哲更放得开，小玉见常哲白白净净，挺帅气，出手也大方，就想笼住这个老头，前段时间有个小姐妹就靠上了一个老头，老头给她买手机，衣服，化妆品，花了几千块。小玉自然羡慕，对常哲就更加温柔，伺候地更到位，让常哲玩儿得更开心，常哲一时高兴，忘乎所以，多给了一百块小费，小玉搂着常哲的脖子亲了又亲，真叫：“老公~~你真疼我！”
俗话说：老房子着火没救！常哲尝到了嫩?的鲜美，一发不可改，接二连三去了几次，感觉返老还童一样舒畅。
老常着了魔，不管白天晚上，闭上眼睛全是小玉白嫩嫩的胴体，耳边回响着小玉直透心肺的**。
几天不去找小玉，常哲就想的满地乱转。前后也就半个月，常哲身体出现了异常情况，先是排尿痛，早上就发现糨糊一样的东西糊住了口，不光排尿痛，还不断流出黄色的脓汁。老常知道坏了，别是性病吧？上网一搜索，比对网上的症状，知道自己可能是得了淋病。
这可怎么办？常哲傻眼了。
或许是做贼心虚，感谢常哲没揭他的老底；或许是想跟常哲显摆显摆自己现在活的多滋润，洗刷当年在学校烧锅炉的卑微。老邱非要请常哲吃饭，叙叙旧，常哲也没拒绝。
老邱和老常两人去了一家小酒馆，要了几样家常小菜，喝了六瓶啤酒，说了一些过去的事儿，问了一些认识的人，哪些还活着，哪些去了天堂；哪个活得挺舒心，哪个活得挺闹心。
打开了记忆的闸门，往事滔滔不绝，两人都有点兴奋，多年不见，要说的话还挺多。
想当年一个是西服笔挺的体育老师，一个是灰头土脸的锅炉工，在学校的小路上相遇，话可能都不说一句，今天竟平起平坐座在一起，还聊得这么亲热，真是三十河东，三十年河西，世界好像倒过来了，当年的锅炉工今天眉飞色舞，喜气洋洋；当年的体育老师今天反而郁郁寡欢，言不由衷，词不达意。
常哲想挫一挫老邱的锐气，便问道：老邱，你怎么搞这些东西了，你这不是蒙人呢吗？你那儿学过医呀？
老邱微微一笑，说：常老师，你的脑袋太僵化了，赚钱就成啊，管它那么多？我们是公司运作。
常哲喝一口酒，继续讥讽道：赚钱也得分个赚法呀，也不能什么钱都赚呢。公司给你多少钱呢？值不值啊？??????你那药是真的假的？吃坏了人，回头来找你。
老邱嘿嘿奸笑着说：常老师，看来你跟不上形势了，赚钱还分怎么赚法？赚钱就是赚钱，没听说吗？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不过，你放心，那药肯定吃不坏人。我现在一个月比我以前一年赚得都多，有钱不赚是傻瓜。
常哲心里有点醋，心想赚这么多，不是吹牛吧。竟有点肃然起敬，又问道：看你说得头头是道儿？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几年不见口才有长进呢。
老邱说，稿子都是别人写好的，我背下来就成了。退休以后就入伙了，整好几年了，在家也是呆着，出来走走，比以前上班强多了。
常哲说，以前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好的口才。
老邱说，操，以前是没机会呀，在学校里那有我说话的机会？……你现在干啥没有？能呆住呀？
常哲说，能不能也得呆呀，还能干啥，混吃等死呗。
老邱说，你这身体不错，应该找点事干，天天呆着不烦吗？
常哲听老邱这样说，心有所动，便说：我一个搞体育的，能干啥呀，没有机会。
老邱眼光突然闪亮了，说：那跟我干吧，一点也不累，就是总出差，身体受得了就成。
常哲说，身体没问题，不过，我干不了。没你的口才。
老邱又嘿嘿一笑，神秘的说，干得了，你不用口才，你就给我当托儿。
常哲问，怎么当？托什么？
老邱把头凑过来，咬着常哲耳朵，小声说：我一讲完课你就抢着上来买药，简单不？这就叫托儿。
常哲一脸迷茫地说：不成，天天买我买不起呀。那得多少钱呀。
老邱哈哈大笑起来，喷着酒气说：你呀，常老师，你只是作作样子，前脚买完后脚就退回来了。
常哲这下恍然大悟。赶情今天买药的这些人里有托儿？
老邱一笑作答。
吃完饭老邱又请常哲去洗澡，俩人去了一家洗浴中心，泡了，搓了，洗了，又做了全身按摩。
本来常则说洗洗就行了，不按摩了，太破费了。老邱说，害怕了，怕回家不好交待？好好享受享受吧，你正经了一辈子，陶老师管了你一辈子，怎么样？陶老师身体还好吧？
陶老师是常哲的老伴，叫陶丽华。
常哲说，去大连了，小外孙子病了，姑娘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老邱说，那不正好嘛，多好的机会呀，我今天给你开开荤，土埋大半截的人了，乐哈一会儿是一会儿吧，还能活几年了！
老邱说着叫来两个按摩女。
按摩女连拉带拽把常哲拖进了单间。给常哲按摩的小姑娘叫小玉，小玉穿着个低胸吊带小衫，胸前鼓鼓地两坨肉撑得老高，随着走动，很不安分地颤悠。
幽暗的灯光下，小玉的活色生香，像扒了皮儿的荔枝，香嫩诱人。小玉嘴儿挺甜，边在常哲身上摸来摸去，边嗲声嗲气地挑逗常哲，纤纤玉在常哲胸前游动，突然吃惊地叫道：哇，好大的两粒葡萄，甜不甜呢？让我尝尝？伸出软软的粉舌俯身点了一点，常哲身上就过电一样麻。小玉软绵绵的小手总在老常敏感的部位打转儿。颤声颤语地说：这儿不行了吧，还管用吗？
常哲让她刺激得浑身冒火，真就硬梆梆地翘了起来；反正老婆没在家，常哲的胆子就比平时大些，何况是酒后，人说酒壮英雄胆，武松要是不喝酒也不一定敢打老虎，常哲那天要不是酒后也不敢跟小玉玩真的。
不由分说，常哲终于英雄了一回，反客为主，给小玉作了全身按摩。
不要怪老牛啃了嫩草，是嫩草送到嘴里了实在难拒绝，常哲也不是圣人，其实圣人搞不搞女人谁也不知道。
嫩草香甜可口，妙不可言，着实让老常兴奋不已，美得不得了，高兴之余多给了小玉五十块钱，小玉不失时机地忽悠常哲，老公，真想不到，你这么棒，一点也不老嘛，啥时还来呀？我会想你啊，来了找我，记住呦，我是15号。说得常哲心花怒放，返老还童。小玉跟常哲要电话，常哲没敢给，说，过几天会来，来了一定找你。
隔一天果真又去了一次，有了上一次的体验，这次常哲更放得开，小玉见常哲白白净净，挺帅气，出手也大方，就想笼住这个老头，前段时间有个小姐妹就靠上了一个老头，老头给她买手机，衣服，化妆品，花了几千块。小玉自然羡慕，对常哲就更加温柔，伺候地更到位，让常哲玩儿得更开心，常哲一时高兴，忘乎所以，多给了一百块小费，小玉搂着常哲的脖子亲了又亲，真叫：“老公~~你真疼我！”
俗话说：老房子着火没救！常哲尝到了嫩?的鲜美，一发不可改，接二连三去了几次，感觉返老还童一样舒畅。
老常着了魔，不管白天晚上，闭上眼睛全是小玉白嫩嫩的胴体，耳边回响着小玉直透心肺的**。
几天不去找小玉，常哲就想的满地乱转。前后也就半个月，常哲身体出现了异常情况，先是排尿痛，早上就发现糨糊一样的东西糊住了口，不光排尿痛，还不断流出黄色的脓汁。老常知道坏了，别是性病吧？上网一搜索，比对网上的症状，知道自己可能是得了淋病。
这可怎么办？常哲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