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戾气无端心间起
孟海马看着这无边无际的义军，心中不由得大喜，直欲指挥这千军万马，纵横捭阖，一扫寰宇，换得汉家一个清平世界。
景色又是一变，仿佛之间，自己也成为了其中一员，如此真切！这时，孟海马才发现一个个包着红头巾的义军一个个衣缕阑珊，面黄肌瘦，脸上充满着无尽的哀伤与不甘。
孟海马知道，这是一个无尽炼狱的战场，自己宛如飞到了战场之上的高空，整个战场尽收眼底。
原来，义军已经被元军重重围困，装备精良的元军士兵有的拿着枪无情的刺向义军士兵，有的拿着刀砍向义军的脖子，直见得一颗颗大好头颅骨碌碌的滚落在地，鲜血溅起丈余高。
整个战场如此惨烈，然而，又悄无声息，如此沉闷，正因为如此，孟海马反而更能感受到义军士兵的呐喊、抗争、哀伤、悲痛、不甘、杀气……。
孟海马呲牙欲裂，两眼都要流出血来，然而，杀戮仍旧在无声无息的进行。
忽然，战场中心只剩下孟海马一人，无数鞑子围绕上来，孟海马大叫一声，但是，没见发出什么声音。
鞑子士兵眼里露出恐惧，突然，听见鞑子们在众声呼喊一般，然后慢慢分开，一个虬须大汉走了出来。眼见得他手一挥，一排排全副武装，手持弓箭的更多的士兵走了出来，对着孟海马无情的射出。
顿时，被围困中心的孟海马全身便成为刺猬一般，然而，孟海马并没有感到一丝丝疼痛。
更多的士兵冲了上来，对着孟海马一顿乱砍，那个虬须大汉一刀将孟海马脑袋砍下，左手拿着孟海马的脑袋，不断在飞舞，兴奋的喊叫着什么。
孟海马的身躯轰然倒下，这时，孟海马知道那个自己已经死去，但是，明明自己好端端的，这种怪异的感觉特别难受。孟海马心中充满着不甘。
突然，场景又是一变，自己又处于一个巨大的湖泊上空，湖泊与群岛上到处都是士兵，都是汉家好儿郎。接着，马明珠与徐清风等人出现，隐隐约约还出现一个日月峥嵘，天庭饱满，长相如赵三九的男子，对其中一边士兵鼓动什么。
最后，这些士兵对另外更多的明教义军进行攻击。火光冲天，湖泊上的无数船舶被燃烧。
明教弟子与义军在湖泊上的无边火海之中苦苦挣扎，人肉烧烤出来的焦香在空气之中蔓延。
孟海马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杀意与戾气，真想毁天灭地，毁灭这个不公的一切。孟海马大叫一声。
之后，所有场景消失，孟海马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这大厅之中，布王三也已经清醒过来，并望向自己。
二人相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杀意与不甘、痛苦、悔恨、决烈等等。
布王三哆哆嗦嗦，无限悲凉的说道：“我看到我死了，义军被元狗杀戮了一批，最后，既被、既被马明珠等人屠戮得一个干干净净……。”
孟海马猛的点了下头。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点头，易华亦无言以对，很显然，易华所见恐怕亦是如此，只是未曾说出。
胡不归与漆明珠听着孟海马与布王三等群雄所述，看着群雄与易华的表情，知道他们并未说谎，真正是惊诧万分，不知如何是好了。
胡不归道：“大家所见，恐怕皆是幻觉，作不得数的。”
布王三呵呵一笑，反问道：“如此说来，莫非孟海马听得你跟马明珠所说一切，也是幻觉?”
胡不归听罢，无言以对。
漆明珠说道：“各位前辈，且听小女子一言，家父马公与牛前辈、钱前辈意气相投，忘却年龄之差异，结拜为兄弟，游戏江湖，素无大志，小女子又如何能成为什么皇后，岂不折杀我了？况且又灭什么明教，如何可能？至于各位前辈怀疑于我，我带大家一起去无我斋看一看，自然知晓，不知这样可否?”
彭莹玉转头望向弥勒教诸人，以商量的口气道：“我觉得马明珠所说也有些道理，或许真是冤枉她了，我们且随她去去如何?”
布王三瞪大眼睛看着彭莹玉，说道：“俗话说鸟无头不飞，蛇无头不走，你是传功长老，自然你说了算。”
“好，我看要得”，“我支持彭和尚所说，且去看看也不会吃亏“布王三说的是。”众人七嘴八舌，纷纷叫好。
马脸长本是极为疼爱漆明珠，见漆明珠受此委屈，很是忿忿不平，而牛高大也为易华打抱不平，二人听得漆明珠与群雄这么说，不禁为漆明珠的大度大为赞叹。
漆明珠与胡不归正欲领着众人来到大厅中央的无我斋。
忽然，只听得通道之中传来一声大笑：“阿弥多佛，莫非贫僧来的正是好时候。”
接着，仓又嘉措与李灵犀领着四十余神武堂高手鱼贯而入。
原来，李灵犀与其师兄仓又嘉措居然已经汇合，李灵犀本已听得此前跟着察察铁木尔的神武堂高手说了大厅壁画之谜，早有探究的心思。无奈，力有未逮，实力不如人，只能忍气吞声，只求回到地面。
未料机缘巧合，在追赶徐清风的途中，让她碰见了仓又嘉措等人。
两群人汇合在一起，实力大增，信心满满，一时之间，群情汹汹，非要去探究《道门密旨》与《玄机兵法》。
仓又嘉措与李灵犀一合计，自然也是要去探究一番不可，二人对那现于罗汉山虚空之中那些铁甲钢盔巨人耿耿于怀，身怀忧虑。
彭莹玉大笑一声，说道：“天下至宝，有德者得之，自古胡运不满百，道统在我汉家，王运在我汉家，哈哈，哈哈。”
“如此说来，彭大师，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那有德之人了？怎么我刚才听着有一群人在欺负一个弱质女子呢？”李灵犀笑眯眯的望着彭莹玉等人。
彭莹玉不禁老脸一红。
易华打圆场道：“彭大师等诸豪杰一心为解救天下苍生，并无私心，百姓莫不知之，些许误会，无伤大雅。”
李灵犀别有意味的望了往布王三等人，笑道：“什么？那就预祝各位彼此无猜忌了，就怕各位前辈回到地面之后不再复往昔了，灵犀甚为担心呢。”
孟海马瞪了李灵犀一眼，说道：“你一个女娃娃又知道些什么，可笑神武堂众豪杰居然雌伏于一小女孩座下，甘作鹰犬，好生可笑，又怎比得上我等意气相投，洒脱不拘。”
金不换一步上前，哈哈笑道：“佛道有戒律，官府有法律，无规矩不成方圆，无绳墨不知起止，儒家亦说知止方能定。我人来到这世间，谁又能真正自在逍遥，随心所欲，终究还是要不时自控克制，规范言行，将那方与硬化作圆与柔么？人生，就是一场修炼；人世间，就是一个修炼场。无论愿不愿意，想与不想，总是逃脱不了这个修炼场，回避不了这一场修炼。”
牛高大看着金不换，既似头一次认识一般。
“善哉！善哉！金施主所说甚是，正如我佛所言，红尘即是苦海，人生于斯世，有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等八苦缠身，苦海扑腾，身不由己，每求那一点点欢愉，总是要付出更多的苦为代价。”仓又嘉措双手合十，宝相庄严。
“呵呵，恢复我汉家大好河山，正是我等来此人世间一遭的修行，纵是抛却大好头颅，十八年之后还是一条好汉，哈哈哈哈。”布王三狂笑道。
众好汉齐声叫好，纷纷鼓掌。
“人生百般苦，何处可逍遥；我愿为贪欢，诸苦亦不逃。两情若相悦，炼狱携手熬。相视有彼此，诸苦快乐苗。”众人只听得胡不归朗声道。
胡不归说完，扭头望向漆明珠，深情款款，漆明珠与胡不归彼此相视，已经明白对方的心思情义。
两情若是相悦，不离不弃，携手同行，纵是那红尘有百般苦楚，一切挫折苦难也变成了快乐的根苗，一刹那间，漆明珠心中生起一种明悟，此生，也许永远都离不开眼前这个男子了。
“心有所寄，诸苦皆乐；心有所系，诸苦皆欢；心无所系，空虚起伏；诸乐皆苦，何有安乐。”金不换听罢胡不归所说，不禁吟唱道。
“阿弥多佛，施主所说甚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了心中所爱，为了心中牵挂的这天下百姓，为了心中所牵挂者的安乐吉祥，岁月静好，贫僧纵是被挫骨扬飞，亦甘之如饴，万般挫折困苦，皆视之平常。”彭莹玉豪迈的声音在大厅回响。
众人看着彭莹玉，不禁心中大为震动：“好一条汉子，真正是为了心中大爱，而无我之人，难怪屡败屡反，丝毫未见得半分颓丧。”
明教诸人皆作手印，齐声颂道：“莲台业火，焚我顽躯；弥勒降生，明王转世。”
突然，一个洪钟一般的声音传来：“诸位豪杰，若是一心为那天下百姓，解百姓于倒悬，闻远率天临路四十八寨好男儿定当鼎力相助，定不负诸位豪杰！如违此誓，定叫闻远死无葬身之地！”
众豪杰看着易华，怀疑者有之，赞叹者有之。
后来，南方明教以彭莹玉等人为首，奉徐布贩之子徐寿辉为首领，在南方起义，易华果然依誓言而行，鼎力相助。最后，以至于陈友谅与朱元璋两雄争霸时，易华因为相助陈友谅军粮，最后与朱元璋反目，此是后话，在《天下一统》卷将细说。
(本章完)
景色又是一变，仿佛之间，自己也成为了其中一员，如此真切！这时，孟海马才发现一个个包着红头巾的义军一个个衣缕阑珊，面黄肌瘦，脸上充满着无尽的哀伤与不甘。
孟海马知道，这是一个无尽炼狱的战场，自己宛如飞到了战场之上的高空，整个战场尽收眼底。
原来，义军已经被元军重重围困，装备精良的元军士兵有的拿着枪无情的刺向义军士兵，有的拿着刀砍向义军的脖子，直见得一颗颗大好头颅骨碌碌的滚落在地，鲜血溅起丈余高。
整个战场如此惨烈，然而，又悄无声息，如此沉闷，正因为如此，孟海马反而更能感受到义军士兵的呐喊、抗争、哀伤、悲痛、不甘、杀气……。
孟海马呲牙欲裂，两眼都要流出血来，然而，杀戮仍旧在无声无息的进行。
忽然，战场中心只剩下孟海马一人，无数鞑子围绕上来，孟海马大叫一声，但是，没见发出什么声音。
鞑子士兵眼里露出恐惧，突然，听见鞑子们在众声呼喊一般，然后慢慢分开，一个虬须大汉走了出来。眼见得他手一挥，一排排全副武装，手持弓箭的更多的士兵走了出来，对着孟海马无情的射出。
顿时，被围困中心的孟海马全身便成为刺猬一般，然而，孟海马并没有感到一丝丝疼痛。
更多的士兵冲了上来，对着孟海马一顿乱砍，那个虬须大汉一刀将孟海马脑袋砍下，左手拿着孟海马的脑袋，不断在飞舞，兴奋的喊叫着什么。
孟海马的身躯轰然倒下，这时，孟海马知道那个自己已经死去，但是，明明自己好端端的，这种怪异的感觉特别难受。孟海马心中充满着不甘。
突然，场景又是一变，自己又处于一个巨大的湖泊上空，湖泊与群岛上到处都是士兵，都是汉家好儿郎。接着，马明珠与徐清风等人出现，隐隐约约还出现一个日月峥嵘，天庭饱满，长相如赵三九的男子，对其中一边士兵鼓动什么。
最后，这些士兵对另外更多的明教义军进行攻击。火光冲天，湖泊上的无数船舶被燃烧。
明教弟子与义军在湖泊上的无边火海之中苦苦挣扎，人肉烧烤出来的焦香在空气之中蔓延。
孟海马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杀意与戾气，真想毁天灭地，毁灭这个不公的一切。孟海马大叫一声。
之后，所有场景消失，孟海马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这大厅之中，布王三也已经清醒过来，并望向自己。
二人相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杀意与不甘、痛苦、悔恨、决烈等等。
布王三哆哆嗦嗦，无限悲凉的说道：“我看到我死了，义军被元狗杀戮了一批，最后，既被、既被马明珠等人屠戮得一个干干净净……。”
孟海马猛的点了下头。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点头，易华亦无言以对，很显然，易华所见恐怕亦是如此，只是未曾说出。
胡不归与漆明珠听着孟海马与布王三等群雄所述，看着群雄与易华的表情，知道他们并未说谎，真正是惊诧万分，不知如何是好了。
胡不归道：“大家所见，恐怕皆是幻觉，作不得数的。”
布王三呵呵一笑，反问道：“如此说来，莫非孟海马听得你跟马明珠所说一切，也是幻觉?”
胡不归听罢，无言以对。
漆明珠说道：“各位前辈，且听小女子一言，家父马公与牛前辈、钱前辈意气相投，忘却年龄之差异，结拜为兄弟，游戏江湖，素无大志，小女子又如何能成为什么皇后，岂不折杀我了？况且又灭什么明教，如何可能？至于各位前辈怀疑于我，我带大家一起去无我斋看一看，自然知晓，不知这样可否?”
彭莹玉转头望向弥勒教诸人，以商量的口气道：“我觉得马明珠所说也有些道理，或许真是冤枉她了，我们且随她去去如何?”
布王三瞪大眼睛看着彭莹玉，说道：“俗话说鸟无头不飞，蛇无头不走，你是传功长老，自然你说了算。”
“好，我看要得”，“我支持彭和尚所说，且去看看也不会吃亏“布王三说的是。”众人七嘴八舌，纷纷叫好。
马脸长本是极为疼爱漆明珠，见漆明珠受此委屈，很是忿忿不平，而牛高大也为易华打抱不平，二人听得漆明珠与群雄这么说，不禁为漆明珠的大度大为赞叹。
漆明珠与胡不归正欲领着众人来到大厅中央的无我斋。
忽然，只听得通道之中传来一声大笑：“阿弥多佛，莫非贫僧来的正是好时候。”
接着，仓又嘉措与李灵犀领着四十余神武堂高手鱼贯而入。
原来，李灵犀与其师兄仓又嘉措居然已经汇合，李灵犀本已听得此前跟着察察铁木尔的神武堂高手说了大厅壁画之谜，早有探究的心思。无奈，力有未逮，实力不如人，只能忍气吞声，只求回到地面。
未料机缘巧合，在追赶徐清风的途中，让她碰见了仓又嘉措等人。
两群人汇合在一起，实力大增，信心满满，一时之间，群情汹汹，非要去探究《道门密旨》与《玄机兵法》。
仓又嘉措与李灵犀一合计，自然也是要去探究一番不可，二人对那现于罗汉山虚空之中那些铁甲钢盔巨人耿耿于怀，身怀忧虑。
彭莹玉大笑一声，说道：“天下至宝，有德者得之，自古胡运不满百，道统在我汉家，王运在我汉家，哈哈，哈哈。”
“如此说来，彭大师，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那有德之人了？怎么我刚才听着有一群人在欺负一个弱质女子呢？”李灵犀笑眯眯的望着彭莹玉等人。
彭莹玉不禁老脸一红。
易华打圆场道：“彭大师等诸豪杰一心为解救天下苍生，并无私心，百姓莫不知之，些许误会，无伤大雅。”
李灵犀别有意味的望了往布王三等人，笑道：“什么？那就预祝各位彼此无猜忌了，就怕各位前辈回到地面之后不再复往昔了，灵犀甚为担心呢。”
孟海马瞪了李灵犀一眼，说道：“你一个女娃娃又知道些什么，可笑神武堂众豪杰居然雌伏于一小女孩座下，甘作鹰犬，好生可笑，又怎比得上我等意气相投，洒脱不拘。”
金不换一步上前，哈哈笑道：“佛道有戒律，官府有法律，无规矩不成方圆，无绳墨不知起止，儒家亦说知止方能定。我人来到这世间，谁又能真正自在逍遥，随心所欲，终究还是要不时自控克制，规范言行，将那方与硬化作圆与柔么？人生，就是一场修炼；人世间，就是一个修炼场。无论愿不愿意，想与不想，总是逃脱不了这个修炼场，回避不了这一场修炼。”
牛高大看着金不换，既似头一次认识一般。
“善哉！善哉！金施主所说甚是，正如我佛所言，红尘即是苦海，人生于斯世，有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等八苦缠身，苦海扑腾，身不由己，每求那一点点欢愉，总是要付出更多的苦为代价。”仓又嘉措双手合十，宝相庄严。
“呵呵，恢复我汉家大好河山，正是我等来此人世间一遭的修行，纵是抛却大好头颅，十八年之后还是一条好汉，哈哈哈哈。”布王三狂笑道。
众好汉齐声叫好，纷纷鼓掌。
“人生百般苦，何处可逍遥；我愿为贪欢，诸苦亦不逃。两情若相悦，炼狱携手熬。相视有彼此，诸苦快乐苗。”众人只听得胡不归朗声道。
胡不归说完，扭头望向漆明珠，深情款款，漆明珠与胡不归彼此相视，已经明白对方的心思情义。
两情若是相悦，不离不弃，携手同行，纵是那红尘有百般苦楚，一切挫折苦难也变成了快乐的根苗，一刹那间，漆明珠心中生起一种明悟，此生，也许永远都离不开眼前这个男子了。
“心有所寄，诸苦皆乐；心有所系，诸苦皆欢；心无所系，空虚起伏；诸乐皆苦，何有安乐。”金不换听罢胡不归所说，不禁吟唱道。
“阿弥多佛，施主所说甚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了心中所爱，为了心中牵挂的这天下百姓，为了心中所牵挂者的安乐吉祥，岁月静好，贫僧纵是被挫骨扬飞，亦甘之如饴，万般挫折困苦，皆视之平常。”彭莹玉豪迈的声音在大厅回响。
众人看着彭莹玉，不禁心中大为震动：“好一条汉子，真正是为了心中大爱，而无我之人，难怪屡败屡反，丝毫未见得半分颓丧。”
明教诸人皆作手印，齐声颂道：“莲台业火，焚我顽躯；弥勒降生，明王转世。”
突然，一个洪钟一般的声音传来：“诸位豪杰，若是一心为那天下百姓，解百姓于倒悬，闻远率天临路四十八寨好男儿定当鼎力相助，定不负诸位豪杰！如违此誓，定叫闻远死无葬身之地！”
众豪杰看着易华，怀疑者有之，赞叹者有之。
后来，南方明教以彭莹玉等人为首，奉徐布贩之子徐寿辉为首领，在南方起义，易华果然依誓言而行，鼎力相助。最后，以至于陈友谅与朱元璋两雄争霸时，易华因为相助陈友谅军粮，最后与朱元璋反目，此是后话，在《天下一统》卷将细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