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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秦国篇之荆轲刺秦

    行至秦国咸阳,荆轲与高渐离寻了王宫附近一处驿站住了下来,每日便四处打听秦王行综,以行刺杀之举。经连日打听,荆轲了解到,三日后,秦王便有一次西山狩猎求法之为。据民间百姓传言,为敬上苍庇佑大秦,赐于天石之兆,天师尊者测算时辰良机,请得秦王真龙天子之身去往西山亲自狩得灵狐,以其血洒祭于天尊。然此举于阡陌问而言,只不过是其迷糊秦王与民间百姓而为之,以此可令秦王对宫陵汇聚帝尊之气深信不疑。

    如此刺杀良机,对于荆轲而言,实属庆幸。荆轲素来以弓箭为器,此次秦王狩猎于西山林中,恰是荆轲百里取命之机。

    再观高渐离之为,高渐离于市井之处听得吕不韦亦是喜爱音律之人。然高渐离以琴音名响燕国全境,亦是当代有名之音律大家。故而,便寻了咸阳城内一处琴妙阁,以乐师身份出入于其内。此处便是吕不韦时常觅音之处。高渐离借此便可接近吕不韦寻得刺杀之机。

    此时,荆轲终于盼到秦王西山狩猎之期。天色尚早,荆轲、高渐离便已伏于隐蔽之处。约为正阳之时,秦王至达西山林处,赵高陪其左右,后面伴有射骑军与御林军跟随和守卫。

    赵高命御林军将西山围住,并命射骑军向林中驱赶猎物,而荆轲与高渐离便藏于林中正中位置,当秦王御马骑入林山正中位置之时,荆轲以箭行刺,本以为万无一失,却没成想,箭出之时,却被蒙恬以身挡下,依着箭出方向,御林军发现荆轲与高渐离藏匿之处,数十名大内高手一起攻之,荆轲不甚,被剑刺所伤,二人合力亦难敌御林军攻入,故而,只得奋力突围。幸得欧皓与婧雪现身相援,才得已侥幸逃脱。

    离开西山之后,欧皓将荆轲与高渐离带至聚贤堂,并寻民间郎中为其医伤,却都束手无策而退之。欧皓只得请得扶苏公子差来宫中御医为其诊治。御医诊后亦是无能无力,此时,荆轲已是危在旦夕。婧雪突想,上次欧皓生命一线之时,正是神医徐福所治,遂而提醒欧皓。欧皓与扶苏公子商议后,便派人随着婧雪远至燕国接来了徐福。

    幸得扶苏公子备上千里良驹,连日兼程,终于在荆轲离魂之前赶至。徐福之术果然世间少有,即便命悬一线之人,也可有灵丹妙药医之。此时,荆轲之命算是保住,但因血气消耗过重,仍处昏迷之中,需静心调养方得康健之身。

    高渐离对欧皓与婧雪相救荆轲之恩,甚是感激。但其不明,萍水相逢之人,为何会如此卖力出手相救。便问之。

    高渐离:“多谢二位救我兄长之命,若有机缘,必当涌泉相报”。

    欧皓:“高兄,不必放于心上。或许是你们兄长二人与我们有缘,故而,若不出手相救实在难以言过”。

    高渐离:“在下有一事不明,在狩猎当天,为何欧兄与婧雪姑娘会出现于西山林中,你们究竟何人”?

    欧皓:“在下乃都尉监察使,婧雪姑娘乃是聚贤堂执政司”。

    高渐离:“你们是朝廷中人”?

    欧皓:“高兄莫疑。我二人对你们决无敌意之心。只因行刺当日出现于西山林中,皆因我们担心在狩猎途中,恐赵高之辈对秦王不利,故而,一路之上暗中保护。然行刺之事,亦在我两二人意料之中,事先便已查明你兄弟二身份,皆出于燕国。早先在下和婧雪二人与燕国甚有渊源,遂而出手相救你兄弟二人,如此而已”。

    高渐离:“原来如此,那是在下多心了,欧兄、婧雪姑娘莫怪”。

    婧雪:“无妨无妨,既是误会,解开就好”。

    原来早在荆轲与高渐离踏入咸阳之时,欧皓已从探子处得知,二人行综。遂而,婧雪便出一探究竟。初见高渐离面貌,婧雪便感似曾相识,经忆而后,确认定是早先与欧皓一起穿行于各时空结界之时,留于秦朝之时所见到的高渐离本人无疑。而后告知了欧皓。欧皓推测,如果此人便是高渐离本人,那么高渐离刺杀秦王之时,便是玉简重现之时。故而,刺杀之时,一路从之,见机行事。

    婧雪:“高兄二人,尽可在聚贤堂安心养伤,此处不会有人打扰”。

    荆轲刺杀失败之后,秦王命御林军全城搜捕刺客,并加大巡城兵力。高渐离见状,心知,刺杀之事实不宜操之过急,故而,只得暂且留于聚贤堂静心养身。

    小养几日,高渐离身上伤势已是痊愈。然因荆轲剑刺入脉,故而仍需静养方得痊愈。

    高渐离寻得欧皓、婧雪,对其再次表达了施救之恩。

    欧皓:“高兄客气。而今,高兄伤势已得痊愈,往后有何打算”?

    高渐离:“杀人者偿命。我燕国忠臣燕齐死于秦王之手,燕齐与我兄弟二人都知遇之恩,故而,已立志杀秦王已报此仇”。

    欧皓:“还不知高兄此前刺杀秦王是因何故,可否告知于吾,也好为高兄参详一二”?

    婧雪:“是啊,请高兄放心,我二人并无任何恶意,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虽为朝廷办事,但我二人亦是江湖中人,眼见不平之事,启有不帮之理”。

    高渐离:“既然如此,在下也不瞒二位。吾与荆兄皆为燕齐将军门客,日常以兄弟相称,故而,关系自是不用多说。然正于前不久,燕齐将军却被秦国丞相吕不韦连同士大夫克应以奸计害之”。

    欧皓:“此事竟和吕丞相有关。高兄可愿细细道来”。

    如此,高渐离便将吕不韦去往燕国筹集水银之事的前因后果告知了欧皓与婧雪。欧皓猜测,如此大量水银,竟非吕不韦所需,唯有可能者,恐阡陌问也。

    此时婧雪突然想到,史书上有记载,经专家检测,秦皇陵中便是存在许多贡性液体,亦是水银。如此说来,莫非这宫陵便是两千年后的秦始皇陵墓。

    欧皓听后,甚觉可疑。不知阡陌问与赵高此举,意欲何为,竟请得丞相相帮。为恐高渐离操之过急,打草惊蛇,故而,只得暂且稳住高渐离,答应与他们一起查出真相。

    如此,高渐离便打消了迫切刺秦之意,仍然隐于琴妙阁中,以乐师身份,打探吕不韦行综。话说高渐离琴艺高超之技,短短几日,便是名遍咸阳。许多王臣贵胄、民间乡绅,争位听之,如此众多不懂音律之人亦被高渐离琴音所吸,可见其琴艺独特之处非人能及也。

    一日午后,高渐离像往常一样,拨弦弹之,片刻而后,台下亦传出曼妙之音。高渐离转身而望,一白衣女子,正拨弦而弹相合琴音,二人合奏,天籁共之。此时,整个琴妙阁仿佛移至了星空之上,月光照耀下的高渐离与白衣女子,琴音相合,目光相聚,甚是合宜。然坐前听者皆已化作星星静静聆听,好一幕充满爱意的合奏。

    原来此女子便是栎阳公主。栎阳公主自小便精通音律,日前听闻民间出现一音律大家,甚是好奇,故而,来此琴妙阁亲眼观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