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老师闯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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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109.科技魔法,电动机和发电机,大都海东青

    甘兹地给自己编好了一套自己觉得万无一失的说辞,准备寻找蒙古兵大寨。

    当下,心情只觉得安放了下来,随着体温的上升,甘兹地觉得信心在一点点恢复。

    甘兹地慢慢站了起来,摇了摇脑袋,试了试双脚,都很好,甘兹地望了望不远处的玄义号,啐了一口:“tmd,早晚让你们跪下来求老子”

    然后意淫起来:

    老子带着蒙古兵,骑着马,雄赳赳地开拔过来,骑马上了玄义号......

    骑马上玄义号还是不太自然,要不,用肩舆才显得出气派!

    不行,肩舆不够气派,必须群临天下的气概,要用步辇,八人的步辇!

    ......

    

    甘兹地心中幻想着,这是甘兹地的一种特殊技能,甘兹地并不知道这种能力多少人拥有,就是如果有,甘兹地自己的能力应该也是最好的.....嗯,最好的之一吧。

    这种幻想能力,从现代心理学来说,可以成为自我暗示,更准确地说是自我催眠方法。

    而现在,甘兹地打算使用这种能力。

    甘兹地不太清楚这算是什么东西,他甚至不完全清楚使用这种能力的条件、状态,后果和代价。

    ......

    发现这种能力,是一种偶然,因为发现它也是偶然的,那大约在六七年前。

    艰苦的战斗生活让甘兹地出于众多磨难之中,但是甘兹地自小就善于自我幻想,直到有一天他在砍伤倒地后失血过多,即将死去的时刻,他顽强地告诉自己,我要活下去,我的伤口会停止流血,我会......

    甘兹地再一次神志清醒的时候发现,他正在自己的军寨营地里面,喝着热汤。

    事实上,当甘兹地清醒以后,他被自己吓住了,帐篷里面没有别人,只有自己和手上端着的热汤。

    甘兹地完全不清楚自己失去神志以后发生的事情,他也不知道现在过了多少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要知道,在战场上战友死了真么多,他自己活着,弄不好就被自己的上官当做替罪羊干掉了,比如杀掉逃兵什么的。

    甘兹地哆嗦了一下,悄悄向帐篷的帘子处望了望,宋军帐篷普遍不太好,能够看到外面的一些情景,但是,该死的,帐篷门外紧靠着另一顶帐篷,甘兹地于是继续慢慢喝着汤,同时努力扩展听觉,集中注意力,搜寻四周的声音,周围是他日常熟悉的兵营的喧闹。

    这不好,缺乏足够让他做出更明确判断的东西\/\/信息,他又悄悄摸了摸伤口,伤口上是有包扎的,有包扎?这让他安心了不少,无论是谁干的,总是表示不想让他轻而易举死去的意思吧,只要不是逼着我死,凡事就......那个,啥,就是让我把自己方面的军机秘密交代出去,我也要有交代的价值呀,这一仗他觉得自己这一方肯定是输了,既然是输了,那么排兵布阵什么的就没有交代的价值了,他只是个大头兵,不太可能了解比如军粮囤积、军事计划,军事训练?笑话,蒙古兵根本就有自己的训练方法。

    汉军里面也就弓弩比蒙古兵厉害,但是那些玩意体积都偏大,蒙古兵更愿意用投降的汉军或者主动输诚汉人,也有金人的降将,不过金人比蒙古兵略略擅长的,也就是统治汉人地方政务的经验了,蒙古兵最擅长的就是管理自己和屠杀敌人......

    甘兹地精神极其紧张,浑身出了很多汗水,高度紧张让甘兹地的心理时间过得极其缓慢,当门帘被掀起的时候,甘兹地脑子闪过很多很多东西\/\/他想到把手里的汤碗投向门口的人,当然需要看到那个人的脸和运动方向能够被判断,调整自己的手臂运动,让碗被挥动的时候,积蓄动量,并调整碗口位置,直到在合适的时候和合适的位置,让已经不太热的汤,扑向进来的人的眼睛和口鼻......\/\/帐篷内没有明确的兵器,不过有一些铜盆,那个也是硬的东西,勉强也可以当做攻击武器或者防御工具,如果抓其它,无论是攻击还是逃跑.......\/\/帘子掀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宋兵。

    准确的说是一个辅兵带着一个医者:“兄台,大夫来也。”

    

    接着辅兵对郎中说:“一旬前峡口夜袭,可怜,两个都的汉子都被没了,早上去掩埋,才发现这个兄弟,没有死,只是不说话,身上有伤口,难得的大难不死,只是谁说话也不知道回,像是掉了魂,麻烦您看看,若是再不行,只能交给官府了,哎,造孽呀。”

    郎中却道:“既然是好汉,左某必然尽心,这位兄弟,麻烦你伸出手来,老朽先把把脉。”

    甘兹地愣愣地把手臂伸出去,心想,这些信息太好了,心下一松懈,身体就晃了晃,那个辅兵立刻来扶住甘兹地,眼睛看到甘兹地额头冒出层层密密的汗,对郎中道:“大夫,大夫,这位兄弟出汗了。”

    郎中把着脉,不一会儿,小声问:“小哥心神重创,身体羸弱,这倒是奇了,我看看伤口。”

    辅兵帮郎中看了看甘兹地的伤口,打开衣衫,都是苍白一片,伤口倒是愈合的还可以。

    郎中把甘兹地的伤口重新包扎,把衣衫穿起来,对辅兵说:

    “小兄弟,我开一副方子......”

    辅兵道:“如今开过的方子已经有三四副了......”

    郎中倒很从容:“军爷且放心,我开一副方子,这是要调养他身体的,再使祝咒,并给一张符!”

    辅兵说:“如此,那就试试吧。”

    郎中也不以为忤,提笔写下:

    红豆腐三两,白豆腐三两,当归三钱,枣树皮一两,三七三钱,远志一两,糯米三两,熬粥服用,每日一服,三日。

    那辅兵看了稀奇说:“哎吓,恁个郎中,倒不寻常,别人吃药,你就喝粥?”

    郎中又仔细看了看甘兹地,很确定地说:“吃吃喝喝把病治好,你不喜欢?”

    辅兵被这话噎住了,用左手指刮了刮自己的眉毛,说:“好,好呗,那当然好,谁不喜欢。”

    然后郎中又从自己随身的药匣子里面,取出黄纸,再取出朱砂和笔,画了一气,反正也看不懂,然后收起东西,取出一个银子做的碗,碗口不大,让辅兵取些热水来,然后把这张纸,向着四方挥动片刻,口中念念有词,念完以后,把黄纸在蜡烛上点着了,往银子做的水碗上一抖动,说也奇怪,那黄纸火突然窜大,那郎中不慌不忙,也不怕烧着手,待到那张纸烧到最后一个角,那郎中手指一捻,整个纸张化灰尘,落入碗中,碗里的水就变成了红色。

    

    郎中吩咐辅兵:“给小哥先喝下吧。”

    甘兹地顺服地喝下这碗水,觉得滑腻腻也有一些香气,当下就有几分信了,于是开口问:“敢问大夫,我何时能好呢?”

    辅兵大喜:“真实神乎其技呀。”

    然后问甘兹地:“兄台,你姓甚名谁?”

    甘兹地道:“我姓甘双名兹地。敢问大夫,可知道我为何十日不能还神?”

    廊中问:“不能确知,不过,若是小哥能够讲解失魂前后的事情,或可一试也未可知。”

    甘兹地道:“我那时受了重创,失血甚多,本以为必死无疑,但是心有不甘,故而强自默念,我要活下去,我的伤口会停止流血,我会......记不得了。”

    郎中说:“此自咒祝也,小哥倒是上等的根基,也罢,我传你些东西,成就如何,是你的造化了。”

    

    ......

    现在,甘兹地要夜探玄义号!

    他使出了大法,不知这一次,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