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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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d jan 20 07:00:00 cst 2016

    却说俏公子送了一袋银钱给刺客彭义,并当做是订金。俏公子此时的心情略显得有几分沉重,生死成败全在明日一刹之间,成则功成名就,荣耀一生、位极人臣;败则死无葬身之地,千夫所指、车裂之刑。尽管如此,俏公子还是作出一幅悠哉游哉的样子,闭着眼、靠在墙上继续瞌睡。

    卯时了,路上行人已不再是熙熙攘攘,各家商铺也早已开门,街道两边的小贩更是不尽其数。提着篮子到处叫卖的童子,站在柜台后卖丝绢的俏姑娘,卖菜的大娘,卖金银首饰的中年男子,卖卖锅碗瓢盆盘的廋高个儿,在一旁扎木桶的老大爷………繁华的街市,好不热闹。

    此时俏公子仍坐在昨日雅间里,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碧螺春,俏公子却是不同于常的心情。此时的他一点点因枯燥无味而产生的睡意也没有。

    此时茶楼里又走进了五六个大汉,分站两一旁,一位身着白衣、体态偏瘦、两鬓微白,估摸着六十来岁的老者用一个身着黄色衣服、约三四十岁的男子走进了茶楼,径直住楼上走来。这时跟在身后的不再是小厮,而是掌柜的。

    此时这茶馆儿里已是爆满,王坚与白圭看着这茶楼之中满是士学才子,心中更是得意洋洋,这王坚更是夸张,本就一匹夫,凭借这祖上的一点儿功绩就敢称霸于青兖,若不是有贤相白圭他指不定早称王了。那还有闲心情在这儿品着碧螺春,捋着小胡子,看士子们高谈阔论。

    这世人只知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却不知这最安全的地方也可能最危险,而此时俏公子的雅间里也是空无一人,环顾四周却未见其踪影。

    这值这王坚看着满堂士子正德意之时却未想一身学士打扮的的浪子彭义已悄然走到了他的身边。

    彭义在王坚后上角约五步外站立,五步,只要是道上的人也就都知道。

    浪子刺客彭义,本是兖州人,少时师从剑术大家寒川子,然寒川子一眼便知其下手阴毒绝非善类,然日后也定有恶报。彭义于寒川子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寒川子后为其所感收而为徒。彭义联惠好学,好数东西一教便会。半载,彭义于于寒川子手中习得用剑皮毛后便忽忙下山求仕,寒川子没有阻拦,像此一阴险而急于求成的人终难成一事,少会点儿本事或许会少点儿麻烦。却说彭义出山求仕,以他的功夫做个千夫长不成问题,然在此大争之世却无一人用他,渐却以杀人为生。善使一招绝技,五步之内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

    一道寒光惊现,在坐满堂尽皆惊恐,也不在讲究什么士子之礼,撒腿便跑。

    再说彭义刺杀王坚,人本就在五步之内,扬刀而来。众人尽皆惊恐,王坚更是被吓得魂不附体,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彭义的剑却人被给挡住了。此人不是别人,看到一身士子打扮的俏公子挡住了他的剑,彭义心头也是一惊,方知上当。而此时这五六个大汉也想继围了上来,虽说这五六个大汉皆不是彭义对手,然围攻之下也渐渐不敌。

    彭义此时那还有战心?未曾想玩儿了大半辈子刀剑却又栽在这刀剑上。如今之计,当速战速决。彭义战退大汉,也不再管王坚,夺路便出。而此时俏公子却出现在了楼梯上,在方才围攻之中不见

    俏公子,本以为他已趁乱逃走了,却未想会出现楼梯上等他。彭义慌了神正不知所措,却见后人劫住退路,心中是越发慌乱。对着俏公子大叫,却未发出声便被俏公子一刀封候。看那个样子应该是想说俏公子卑鄙,却是这样死于非命。

    此时一队巡逻士兵闻讯赶来,将当场所有人全数拘押。王坚大为动怒,就此甩袖而去,这茶馆连同小厮也一并被带走了。

    回到宫中,王坚更是控制不住,速诏曲阜城尉、禁军统领等相关人等十余,他们对刚发生的事也是有所耳闻,他们更明白自己的君上是个什么性格。

    一进殿这十余人便叩跪于地,尚未行完见君大礼,上面一个茶杯便飞了过来,正中倒霉蛋禁军统领身上。这事儿要搁在平时,那茶杯尚未飞出人便早死几百次了,而这次他连屁却不敢放一个。

    王坚随即将桌子上的文案一打翻在地,大骂道:“都他妈一群废物,本公要你们何用?啊!在本公的都城里,在本公的大本营里竞有人公然行刺,你们知道这是一种多大的羞耻吗?啊!今日若不是本公命大,早被那贼子砍成渣儿了。”王坚是越说越气,走到众人面前将其踢翻,接着骂道:“都他妈的一群废物,废物!连个城门都看不好,连本公的安全都无法保证,本公要你们何用?何用?”

    几人更是连连叩头道:“臣等无能,臣等罪该万死,望君上恕罪,望君上网开一面,臣等愿将功折罪。”

    “哼!将功折罪?贼子都死了,拿什么功折罪?既知罪该万死那还愣着干什么?拉出去砍了。” 进来十余军士,将其全部拖出。这些人被拖出了大殿仍在叫“君上开恩”孰不知这样更激起了王坚杀戮之心,对着殿外大叫道:“谁他妈再叫一声,本公就先割了他的舌头。”

    这时老相白圭本欲谏言,然却被王坚一个眼神给秒杀了。这时军士推着捆绑得严严实实的俏公子进入大殿,未等王坚开口问,俏公子便跪下叩头道:“幽州学士杜淳叩见王公,因捆绑在身难行大礼,望王公莫怪。”

    “杜淳?幽州学士,在曲阜在籍学士中并没有你,今日何故救本公?”

    “回大人,小人家乡年年战乱,家中人所剩无几,本欲往洛阳谋生,然念及青州有一好友多年未见,故欲往一叙。路过曲阜,小住几口,却未想发生这样的事情。至于大人所问为何救你,小人并未救过大人,而犯上作乱本就有违天道,小人只是知天命尽人事而已。”

    “好!好!好!好一张利嘴,好一个知天命尽人事,义士可是往京中求仕?”杜淳点了点头,王坚又问道:“本公身边正着义士这般忠义之人,然本公禁军统领一职空下,不知义士可有意否?”

    杜淳叩拜于地道:“谢主公厚爱,臣感激涕零,身无半寸之功,然臣何德何能能堪此大任。”

    “杜爱卿不必推辞,本公再赐你府邸一座,黄金百两,绸缎百匹”

    “臣谢君上隆恩。”杜淳谢恩,退出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