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和妹妹的日常
mon jun 20 02:44:58 cst 2016
我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玩意击穿了一样，骤然一凉，紧接着是一大串复杂的情感从破洞的地方涌出来，冲的我不能呼吸，哪还能有什么言语。
“我。。。。。。”我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又被白露一把把嘴捂住。
“哥哥，你别说，你什么都别说！我不敢听你的回答。。。。。。也不敢奢望你的回答。我知道我是什么人。”
白露说道这里我已是心如刀绞，我看着她渐渐泛红的眼圈和越来越颤抖的语气，终于忍不住一把拨开了她的手。
“白露！”
“哥哥，听我说完，我是个不干净的人，不配有爱的，我也从来没敢奢望过有爱，甚至也没想过会有什么人对我好。从家里出来这些日子，我早就放下心里那点希望了。可我没想到。。。。。。”
白露咬了咬嘴唇，目光变的很复杂，有激动，有纠结，也有绝望。
“没想到我们萍水相逢，你却愿意不放弃我。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所以不要给我回答，我不敢听，不敢失去你，可我想说给你听，你让我自己说完就好了。是我太贪心了，你肯带我出来已经是很大的恩赐，还能收留我，我怎么能在奢望你会喜欢我？呵呵，哥哥，被一个妓女爱上了，感觉是不是很不好？”白露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砸在我脸上。
“白露，别胡说！从你跟我出来之后，你就是我妹妹！没人能动的了你了。以前很难我知道，可是都过去了不是吗？”我扶住她剧烈颤抖的肩膀把她狠狠摁在了怀里，白露瞬间情绪崩溃，大声哭号了起来。
“为什么是你？！又为什么要带我出来？！你给我的希望，偏偏是我永远也拿不到的！”
白露抽泣间一口咬在了我胳膊上，痛的我几乎抱不住她，我倒吸一口凉气，任由她咬着。
“为什么不能是我？怎么，你看不起我？白露，我说了，都过去了，你是我妹妹啊。”
白露抽泣的更急了，不过放开了咬着我的肩膀，转而伸出小舌头反复舔着被她咬的伤口。
我好奇的摸着白露的蓬乱秀发，不光咬人还舔人，莫不是动物成精了？
“所以我会给你编织起来，这个不切实际的梦想。”我的声音低沉坚定又有磁性，活像个韩剧男主，自己听着都有爱上自己的冲动。
可是他妈的，我拿什么给白露编织这个梦想？我果然是个滥好人，总是习惯性的犯贱。
而且这话让白露听了肯定有歧义，这个梦想是什么？是兄妹还是恋人？不过这茬我不敢再提，因为白露慢慢平静下来了，我生怕刺激的她再哭。
白露抬起脑袋盯着我吸了吸鼻涕道：“哥哥，别说了，我不想用眼泪逼你给什么承诺。梦的太大，梦破的时候心也会更疼。”
我无言，只好身手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水。
“哥哥，今天对不起。”
“冒什么傻气，哪有对不起。哦你倒是糊了我一身的眼泪鼻涕。”我故作嫌弃道。
白露噗嗤笑了，又问我道：“哥哥？”
“是哥哥没错，不用确认了，我都要饿死了，还不快给当哥哥的做饭去。”
。。。。。。
我还是高估了白露的厨艺。
可能是因为她刚经历情绪剧烈波动的原因，也可能是急于想向我表现什么的缘故，在我把第一口菜放进嘴里的时候，发现吞咽这个动作出乎意料的费劲，菜简直咸的飞起。
白露坐在我对面两手托腮看着我，眼睛里洋溢着期待的神情，一闪一闪的，让我实在不好对她做出来的东西多做评价。
说起来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吃白露做出来的东西？我拿起手边的水喝了一口在嘴里含着，等咸味儿冲淡了一些才对白露道：“别傻愣着，你也吃啊。”
“啊，哦，哥哥，好吃嘛？”白露把筷子拿在手里把玩着，眼神还是没往菜上看。
“哦，挺好的，你以前经常自己做饭嘛？”
“在家的时候偶尔帮妈妈打打下手啦，从家出来以后没怎么自己做过饭吃。”
“哦，怪不得。”我低下头开始扒拉自己碗里的米饭。
“诶？小哥哥，什么怪不得？”小尤物夹了一筷子菜正要往嘴里送，闻言顿了顿，又 开始用招牌式的好奇大眼盯着我。
“唔，唔唔。”我嘴里还有没咽下去的饭，只好这样含糊不清的回应她。
小丫头疑惑地把菜送进嘴里，嚼都没嚼就呸的一下吐了出来。
“咳。。。。。。小哥哥，对不起呀，盐没放好。”白露把脑袋低了下去。
不过其实从部队出来以后，我对吃的也不怎么讲究了。白露自责的样子让我心里一软，我制止了白露要把菜倒掉的举动，尽可能忍着嘴里的难受，大口大口的填饱了肚子。
“很好吃嘛。”我把碗放下，摸出支烟来点上，白露已经很费劲的在收拾桌子。
“骗人，怎么会好吃？那么咸啊，快多喝点水。”
我结果白露递过来的杯子一饮而尽，又对她道：“你哥我口重，吃的还算习惯。”
“那好啊，以后我都弄这么咸给你吃好不好？”小丫头捧着碗碟走向厨房，不忘回头勾起一个露出小虎牙的坏笑。
“你敢。”我作势要用筷子扔过去，吓得小丫头砰的一下关住了厨房门。
饭菜很不可口，可居然让我吃出了不少温馨的感觉，窗外是初秋的瑟瑟凉风，窗里是我期待许久的平淡安定。不得不说白露确实有些我想象中的妹妹的感觉，如果这份相依为命的小幸福是真的。。。。。。
然而窗外除了初秋的景色，还有暗潮汹涌。
吃过饭不久正闲得发慌的时候，老赵介绍的电工来了，长得很年轻，衣着打扮看不出一点工人阶级的样子，壮硕敦实的身子上穿了一件花里胡哨的t恤，外面套着满是铆钉的皮夹克，身上的饰物也是什么颜色都有，脑袋上包了一条大红色的头巾，一道道腰果花纹在头巾上扭来扭去，一个很不搭调的工具包在他腰上晃荡着。
这什么鬼，摇滚电工？
“您是光哥吧，赵哥介绍我来的，我没走错门吧？”小伙子挺有礼貌，进门就跟我握手，还掏出个好彩烟盒给我派烟，我把烟卷接在手里一看，红塔山三个字熠熠生辉。
抽烟水准倒确实是工人阶级，不过怎么看怎么像高中在读啊，靠谱嘛。
“没错没错，今天多麻烦你了，兄弟你贵姓？”说话间白露听见开门的声音从厨房钻了出来，把电工小哥看的眼前一亮，我回头对白露摆摆手：“妹妹，去给客人倒水。”
小伙子一边瞄了白露两眼一边对我道：“免贵姓韩，韩昭，叫我小韩就行。”
我引他到沙发上坐下，打趣道：“小韩怎么使得，您可是给我们家来弄现代化建设的，小韩怎么行，就叫您韩工吧。”
“别，可别，就小韩就行。”
正客气着白露晃着两条大白腿从厨房出来了，弯腰把两杯水放在茶几上，秀发晃了两晃隐约闪现出波涛汹涌。
韩工眼神直了一下，脸刷的一下染上两团红晕，又赶紧拿起茶杯故作掩饰。
“谢谢啊。”韩昭说道。
我看的暗暗好笑，抬头瞪了白露一眼示意她回避，小丫头示威一样冲我眯了眯眼睛，扭着胯骨转身回去了。
到底是经年的小狐狸，两三个动作就搞的韩昭心神不宁，这算什么，职业病吗？捉弄男人居然还能玩上瘾。
韩昭的心神回复的还算快，跟我聊了两句他专业技能如何过硬之后，抓起工具包道：“那我现在就开工吧。”
“不急，大老远过来车马劳顿，韩工再歇会儿。”
“没什么劳顿的，我就在旁边铁道大学学机电，平时也在这块儿住。”韩昭说着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您知道，大学生传统，跟女朋友合住的，不过我那金屋藏娇的水平比不上您。”
哟，被我料错了，没想到现在大学生是这幅面貌，我对韩昭道：“韩工你误会了，我这不是什么金屋藏娇。。。。。。”
“我懂我懂，该我知道的我知道，不该我知道的我不多问。”韩昭拿着工具包站起来，眼神愈发的意味深长。
我无语，我自诩面相也有点书卷气，怎么感觉这小哥眼里的我奇怪的不得了。
。。。。。。
小伙子干活挺利索的，把楼道里的电表箱拆开敲敲打打，嘴上还不闲着：“我走线尽量给您走的隐蔽点，您也知道，居委会这点大妈成天没个正经的b事，除了跳广场舞就是到处找茬，万一看出您偷电可是个麻烦。”
“是，韩工你看着弄就行。”
“光哥，我实在好奇，问您句不该问的，您看着不比我大多少，可气场真是不一样，您是不是传说里做大买卖的？”韩昭叼着根电笔冲我嘟囔道。
我暗暗好笑，心说现在的大学生嫩的可以，摆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对他道：“世道承平，哪有那么多大买卖给人做，别想太多了，我就是个普通人，确实比你大不了多少，没准你岁数比我还大点。”
“光哥你谦虚了，跟赵哥认识的人哪有普通人，你知道大学里日子过得能淡出个鸟，所以就向往点刺激的事。可我看你和赵哥这样的人都不愿意带我们学生玩嘛。”
挺有意思的，想要刺激的人找不到刺激，我想平平淡淡的过几天日子倒是总有麻烦找上来。韩昭这哥们儿，就是传说中的好日子过顶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韩工，别多想，平淡是真。到了刺激该来的时候，能给你刺激的怀疑人生。”
可能我表达的有点偏颇？怎么我看见韩昭的眼睛里开始冒星星，比他看见白露大腿的时候还亮。
我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玩意击穿了一样，骤然一凉，紧接着是一大串复杂的情感从破洞的地方涌出来，冲的我不能呼吸，哪还能有什么言语。
“我。。。。。。”我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又被白露一把把嘴捂住。
“哥哥，你别说，你什么都别说！我不敢听你的回答。。。。。。也不敢奢望你的回答。我知道我是什么人。”
白露说道这里我已是心如刀绞，我看着她渐渐泛红的眼圈和越来越颤抖的语气，终于忍不住一把拨开了她的手。
“白露！”
“哥哥，听我说完，我是个不干净的人，不配有爱的，我也从来没敢奢望过有爱，甚至也没想过会有什么人对我好。从家里出来这些日子，我早就放下心里那点希望了。可我没想到。。。。。。”
白露咬了咬嘴唇，目光变的很复杂，有激动，有纠结，也有绝望。
“没想到我们萍水相逢，你却愿意不放弃我。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所以不要给我回答，我不敢听，不敢失去你，可我想说给你听，你让我自己说完就好了。是我太贪心了，你肯带我出来已经是很大的恩赐，还能收留我，我怎么能在奢望你会喜欢我？呵呵，哥哥，被一个妓女爱上了，感觉是不是很不好？”白露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砸在我脸上。
“白露，别胡说！从你跟我出来之后，你就是我妹妹！没人能动的了你了。以前很难我知道，可是都过去了不是吗？”我扶住她剧烈颤抖的肩膀把她狠狠摁在了怀里，白露瞬间情绪崩溃，大声哭号了起来。
“为什么是你？！又为什么要带我出来？！你给我的希望，偏偏是我永远也拿不到的！”
白露抽泣间一口咬在了我胳膊上，痛的我几乎抱不住她，我倒吸一口凉气，任由她咬着。
“为什么不能是我？怎么，你看不起我？白露，我说了，都过去了，你是我妹妹啊。”
白露抽泣的更急了，不过放开了咬着我的肩膀，转而伸出小舌头反复舔着被她咬的伤口。
我好奇的摸着白露的蓬乱秀发，不光咬人还舔人，莫不是动物成精了？
“所以我会给你编织起来，这个不切实际的梦想。”我的声音低沉坚定又有磁性，活像个韩剧男主，自己听着都有爱上自己的冲动。
可是他妈的，我拿什么给白露编织这个梦想？我果然是个滥好人，总是习惯性的犯贱。
而且这话让白露听了肯定有歧义，这个梦想是什么？是兄妹还是恋人？不过这茬我不敢再提，因为白露慢慢平静下来了，我生怕刺激的她再哭。
白露抬起脑袋盯着我吸了吸鼻涕道：“哥哥，别说了，我不想用眼泪逼你给什么承诺。梦的太大，梦破的时候心也会更疼。”
我无言，只好身手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水。
“哥哥，今天对不起。”
“冒什么傻气，哪有对不起。哦你倒是糊了我一身的眼泪鼻涕。”我故作嫌弃道。
白露噗嗤笑了，又问我道：“哥哥？”
“是哥哥没错，不用确认了，我都要饿死了，还不快给当哥哥的做饭去。”
。。。。。。
我还是高估了白露的厨艺。
可能是因为她刚经历情绪剧烈波动的原因，也可能是急于想向我表现什么的缘故，在我把第一口菜放进嘴里的时候，发现吞咽这个动作出乎意料的费劲，菜简直咸的飞起。
白露坐在我对面两手托腮看着我，眼睛里洋溢着期待的神情，一闪一闪的，让我实在不好对她做出来的东西多做评价。
说起来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吃白露做出来的东西？我拿起手边的水喝了一口在嘴里含着，等咸味儿冲淡了一些才对白露道：“别傻愣着，你也吃啊。”
“啊，哦，哥哥，好吃嘛？”白露把筷子拿在手里把玩着，眼神还是没往菜上看。
“哦，挺好的，你以前经常自己做饭嘛？”
“在家的时候偶尔帮妈妈打打下手啦，从家出来以后没怎么自己做过饭吃。”
“哦，怪不得。”我低下头开始扒拉自己碗里的米饭。
“诶？小哥哥，什么怪不得？”小尤物夹了一筷子菜正要往嘴里送，闻言顿了顿，又 开始用招牌式的好奇大眼盯着我。
“唔，唔唔。”我嘴里还有没咽下去的饭，只好这样含糊不清的回应她。
小丫头疑惑地把菜送进嘴里，嚼都没嚼就呸的一下吐了出来。
“咳。。。。。。小哥哥，对不起呀，盐没放好。”白露把脑袋低了下去。
不过其实从部队出来以后，我对吃的也不怎么讲究了。白露自责的样子让我心里一软，我制止了白露要把菜倒掉的举动，尽可能忍着嘴里的难受，大口大口的填饱了肚子。
“很好吃嘛。”我把碗放下，摸出支烟来点上，白露已经很费劲的在收拾桌子。
“骗人，怎么会好吃？那么咸啊，快多喝点水。”
我结果白露递过来的杯子一饮而尽，又对她道：“你哥我口重，吃的还算习惯。”
“那好啊，以后我都弄这么咸给你吃好不好？”小丫头捧着碗碟走向厨房，不忘回头勾起一个露出小虎牙的坏笑。
“你敢。”我作势要用筷子扔过去，吓得小丫头砰的一下关住了厨房门。
饭菜很不可口，可居然让我吃出了不少温馨的感觉，窗外是初秋的瑟瑟凉风，窗里是我期待许久的平淡安定。不得不说白露确实有些我想象中的妹妹的感觉，如果这份相依为命的小幸福是真的。。。。。。
然而窗外除了初秋的景色，还有暗潮汹涌。
吃过饭不久正闲得发慌的时候，老赵介绍的电工来了，长得很年轻，衣着打扮看不出一点工人阶级的样子，壮硕敦实的身子上穿了一件花里胡哨的t恤，外面套着满是铆钉的皮夹克，身上的饰物也是什么颜色都有，脑袋上包了一条大红色的头巾，一道道腰果花纹在头巾上扭来扭去，一个很不搭调的工具包在他腰上晃荡着。
这什么鬼，摇滚电工？
“您是光哥吧，赵哥介绍我来的，我没走错门吧？”小伙子挺有礼貌，进门就跟我握手，还掏出个好彩烟盒给我派烟，我把烟卷接在手里一看，红塔山三个字熠熠生辉。
抽烟水准倒确实是工人阶级，不过怎么看怎么像高中在读啊，靠谱嘛。
“没错没错，今天多麻烦你了，兄弟你贵姓？”说话间白露听见开门的声音从厨房钻了出来，把电工小哥看的眼前一亮，我回头对白露摆摆手：“妹妹，去给客人倒水。”
小伙子一边瞄了白露两眼一边对我道：“免贵姓韩，韩昭，叫我小韩就行。”
我引他到沙发上坐下，打趣道：“小韩怎么使得，您可是给我们家来弄现代化建设的，小韩怎么行，就叫您韩工吧。”
“别，可别，就小韩就行。”
正客气着白露晃着两条大白腿从厨房出来了，弯腰把两杯水放在茶几上，秀发晃了两晃隐约闪现出波涛汹涌。
韩工眼神直了一下，脸刷的一下染上两团红晕，又赶紧拿起茶杯故作掩饰。
“谢谢啊。”韩昭说道。
我看的暗暗好笑，抬头瞪了白露一眼示意她回避，小丫头示威一样冲我眯了眯眼睛，扭着胯骨转身回去了。
到底是经年的小狐狸，两三个动作就搞的韩昭心神不宁，这算什么，职业病吗？捉弄男人居然还能玩上瘾。
韩昭的心神回复的还算快，跟我聊了两句他专业技能如何过硬之后，抓起工具包道：“那我现在就开工吧。”
“不急，大老远过来车马劳顿，韩工再歇会儿。”
“没什么劳顿的，我就在旁边铁道大学学机电，平时也在这块儿住。”韩昭说着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您知道，大学生传统，跟女朋友合住的，不过我那金屋藏娇的水平比不上您。”
哟，被我料错了，没想到现在大学生是这幅面貌，我对韩昭道：“韩工你误会了，我这不是什么金屋藏娇。。。。。。”
“我懂我懂，该我知道的我知道，不该我知道的我不多问。”韩昭拿着工具包站起来，眼神愈发的意味深长。
我无语，我自诩面相也有点书卷气，怎么感觉这小哥眼里的我奇怪的不得了。
。。。。。。
小伙子干活挺利索的，把楼道里的电表箱拆开敲敲打打，嘴上还不闲着：“我走线尽量给您走的隐蔽点，您也知道，居委会这点大妈成天没个正经的b事，除了跳广场舞就是到处找茬，万一看出您偷电可是个麻烦。”
“是，韩工你看着弄就行。”
“光哥，我实在好奇，问您句不该问的，您看着不比我大多少，可气场真是不一样，您是不是传说里做大买卖的？”韩昭叼着根电笔冲我嘟囔道。
我暗暗好笑，心说现在的大学生嫩的可以，摆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对他道：“世道承平，哪有那么多大买卖给人做，别想太多了，我就是个普通人，确实比你大不了多少，没准你岁数比我还大点。”
“光哥你谦虚了，跟赵哥认识的人哪有普通人，你知道大学里日子过得能淡出个鸟，所以就向往点刺激的事。可我看你和赵哥这样的人都不愿意带我们学生玩嘛。”
挺有意思的，想要刺激的人找不到刺激，我想平平淡淡的过几天日子倒是总有麻烦找上来。韩昭这哥们儿，就是传说中的好日子过顶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韩工，别多想，平淡是真。到了刺激该来的时候，能给你刺激的怀疑人生。”
可能我表达的有点偏颇？怎么我看见韩昭的眼睛里开始冒星星，比他看见白露大腿的时候还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