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仙人 跳！
sun apr 03 23:42:05 cst 2016
说实话我被这丫头折腾的焦头烂额，巴不得能走，我现在的情绪实在是太乱了，眼下该何去何从我毫无头绪，但也实在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分钟。而且外面那个警察也该离开了。
可是出去了呢，我又能去什么地方。那个有名无实的家我回不去了，回去了又能如何？是淡淡一笑说我回来了，还是放纵情绪的爆发，大哭大闹一场？母亲那里也去不得，老妈半生操劳，我没能力让她享福，也起码别再回去给她添麻烦。鲜衣怒马衣锦还乡的梦做了这么久，哪好意思灰溜溜的回去说妈我撑不住了。哥们儿弟兄们更是不能现在联系，早几年还能聚在一起哭哭鼻子，现在人长大了，脸皮倒是薄了不少。
细细数来，天下之大却连我下一步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不禁觉得实在好笑。笑自己废物，不笑世事无常。
罢了，罢了，这间藏在城市角落里的大保健店也挺僻静，说起来我被警察赶进这里算是和她们有缘，况且还有个小尤物陪着，勉强可以算艳福吧，当然是桃花劫还是桃花运这还是两说。那就住下算了，省的再去找宾馆，身份证登记的时候万一再被我手眼通天的家长发现了，又是一桩麻烦。人生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过夜，居然是因为这种理由，一时间我觉得小时候那些离家出走的崽子们都弱爆了。但愿天亮之后，一切能回归正常。
“续，续到明天早上。”我对小尤物道。
小尤物一愣，脸上写满了愕然：“小哥哥，我们这里包夜，要八百的......”说到包夜的时候，居然还看到她脸红了一下，失足也会害羞吗？
“哦，我累了，懒得走。”洗完澡是挺不愿离开温暖的屋子的，但我其实有另一层意思没有表达，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有点想留下来哄哄她。就当是犯贱吧，都在这里呆这么久了也不差贱这一回。
小尤物眼睛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对着电话说完客人续钟就急匆匆的挂掉了，一脸雀跃的看着我：“你后悔啦，果然我还是有魅力。”
我扫她一眼，换了个姿势靠着墙坐着，低下头开始揉自己的脑袋。
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道：“是啊，跟你有缘，照顾照顾你生意，权当做好事了。”
“嘿嘿，谢谢小哥哥，地上凉，坐上来吧。”白露拍了身边的床单。
“地上凉，坐上去就烫了，不如在地上冷静。我闲的发慌，咱们聊聊？”我的平静好像终于感染到了小尤物，也可能是她折腾的累了，她总算没有再做出什么诱惑性的动作，理了理头发开始歪着脑袋盯着我。
看她一本正经等着回答的样子，我反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毕竟我们才认识一个小时，只是坦诚相见过的陌生人，我也太久没和女孩子说过话了。
“我叫墨宏光。”于是先苍白的自我介绍。
“白露。”白露朝我伸出了小手。
我象征性的把爪子递过去捏了捏，她的手温热细腻，软的我都不敢使劲。
“你的手怎么那么凉啊？”白露搓了搓自己的小手道。
“哦，天生冷血。”我努力把语调装的酷酷的，不然实在没办法和一个小丫头说自己肾虚。
“不会是肾虚吧，嘻嘻，小哥哥你肯在这陪我，怎么会是冷血呢。”小丫头说着又把被角掀起来了：“快进来暖暖。”
“你别多想，我就是累了。”
“你也别多想，我就是想让你躺进来暖暖。”
“哦。”我抬了抬屁股，懒得起来。
小尤物见状默不作声，气氛又凉了下来。这人呐就是贱，刚才我还想白露她安静下来才好，现在她不说话了，居然还觉得有点不习惯。真奇怪，我的情感难道已经被这丫头牵着走了吗。
“刚才的事，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想那么说的。”想起她蔫了的原因，我还是觉得有点心疼。
“啊？哦，没关系啦，都说了我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这点觉悟还没有吗。”小尤物笑得有些勉强。
瞬间我感觉更愧疚了，好像自己又在她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一样，还是换个话题吧。
“你家是哪里的啊？”我没话找话。
“苍山，乡下地方，你可能没听过。”小尤物道。
我倒也不是没听过，很耳熟，应该是燕南下属的某个县。
“听说过，我还去过呢，小时候和父母旅游去过你们那里的山，景色很美。”和父母旅游的事，真的有过？总之能把小丫头哄开心就行。
“我家那里是平原，没有山的，倒是有条不大的河，河对面就是燕南。”
顿时又十分尴尬。
“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娘从我记事起就开始念叨，要有出息，有出息了就去河对面，河对面是大城市，有汽车有楼房。在大城市找个工作，在大城市里生活，别想娘一样一辈子窝在乡旮旯里，那就算有大出息了。”白露凄然一笑：“小哥哥，我现在在大城市生活，在大城市工作，你看我出息大吗？”
实在是心疼的不行了，我跳到床上把她抱住，搜肠刮肚的也没两句话说，只好一遍一遍的轻抚着她的后背。白露纤细的躯体颤动了两下瘫软下来，整个脑袋埋在我胸口。我明白，她心里最脆弱，从不示人的一面被我掏了出来，正血淋淋的摊在面前。她很无助，无助的让人心酸。
可我能帮她什么，我自身难保，我能做的只有默默的抚着她的后背，再加上两句好听的谎话。
“好了，别想了，我就是续钟留下来陪你的，你很善良，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让你能少......工作一天吧。”
白露闻言嗷的一声哭了出来，哭的一抽一抽的，泣不成声：“小哥哥，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我会爱上你，我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别人的好，更不配去爱什么人的。”
我如遭雷击，楞在当场，彻底忘掉了说辞，只好下意识的把怀里颤抖幅度越来越大的躯体搂的更紧。
“咱们两个可怜人，萍水相逢，就借着暖吧。”我哀叹一句，帮她把被子捂好，伸手在床头开关上灭掉了屋子里所有的灯。在黑暗中默默感受着白露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小，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心力交瘁，困得要死，我合上眼睛，居然感觉到小兄弟被白露的大腿压着在被子里向我问好，也不知道它立正多久了，我居然把它忘了。
晚安二哥，你继续馋着吧。我嘿嘿一笑，一边有趣的想二哥在我睡着之后还会不会站着，一边感受着意识在脑子里越来越快的飞逝而去。
梦里充斥着很污的情节，而且体验异常真实，时而飞上云霄时而跌进谷底，搞得我欲罢不能。残留的意识让我以为二哥果然还站着，而且想搞出些事情，我不禁苦笑，知道二哥你干劲十足，但咱差不多也该休息了。
“嗯，嗯......唔。”耳边莫名传来微弱的喘息。
二哥你可以啊，不光能模拟感觉，连声效都给我加上了，这我真服了。
不对啊，听起来很耳熟，白露不是应该睡着了吗。
感觉越来越激烈，我顾不得多想，集中意念开始期待火山喷发的那一刻，刚开始细细的感受，梦境就被潮水一般的感觉击溃，眼前的景象渐渐归于一团混沌。这种事情结束的时候最为疲惫，我来不及睁眼分辨真假，就再度昏睡过去。
......
睁眼的时候房间里没有那么黑了，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房间，看来外面应该晴天了，就是不知道是上午还是下午。我轻轻动了动身子，生怕惊醒了怀里的丫头。不料我胳膊刚蠕动了一下，她就条件反射一般把我死死抱住。
“小哥哥，你要走吗？”白露好像怕抱不住我，又把腿压了上来，正遇到晨练的二哥。
“唔，不走不走，你先把腿放下去。”我很焦灼，因为晨伯正微笑着和她打招呼，我说二哥你折腾了我一宿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不放。”小丫头像树袋熊一样，缠的我更紧了。
我只好腰上用力，使劲的扭屁股想把自己扭出去，扭的时候我发现被子湿了一块，正湿在尴尬的地方，天啊二哥你晚上难道帮自己催吐了？我赶忙抬腿夹住被子，以免让小尤物感觉到，夹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转过头一脸狐疑的看着白露。
正对上白露一双狡黠的眼睛，水汪汪眸子一点睡眼惺忪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有一种偷吃成功的小兴奋！不过那点沾沾自喜瞬间就被她藏了起来，眼睛一眨换上了满脸无辜的神情。翻脸之快让我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
“小哥哥，你那么**的看着我干嘛？”
“不干嘛，早安。”
“嘿嘿嘿，你也早安~呀！你往哪摸啊？！”小尤物一声惊叫，慵懒的神情再也绷不住了，变成了满脸坏笑和一丝惊恐。因为我的手正按在她大腿根上，指尖过处一片黏滑，几乎蔓延到了膝盖。
我是该双手抱胸尖叫还是应该怎么办？这应该算谁占谁便宜？愣着的时候脑子里闪过很多问题，我居然还想早知道会发生不如睁眼感受了。呸呸呸，这都什么跟什么，算了，天亮了，说好了今天要回归正常的。
“抱我那么紧，摸都不让摸啊。”我伸手出来轻捏她的鼻子，指尖亮晶晶的。
白露脸刷的一下红了，扭捏道：“被，被你发现啦？”
“哦，我没发现。”
白露神情一喜，随即恍悟我还是发现了：“就知道你知道，你太坏了你。唔，还想再来吗？”
再来这家店还是再来什么，很值得玩味，我没来得及回答，床头电话就又响了，我抬手接起来。
“小伙，到点了。”是那老鸨的声音，今天听起来像死了半截一样。
“哦，我......”
“不续钟的话，就下来结账，还要续钟也下来结账，店里规定，没交押金的客人结了昨天的才能续今天的。”
“哦。”我按下了电话插簧，老鸨子的声音一下就断了。真是过分，我本来想说洗完脸就下去，她不让我说完我倒不急了，耗一会儿再下去又能怎么样。
“我饿了，等我下去买点吃的。”我翻身起床，开始往身上一件件的套衣服。白露很乖的应了一声，用手支起小脑袋又开始盯着我看。
下楼之后我找到那老娘们儿，随手从裤兜里把钱包掏出来甩给她道：“要多少自己数。”
那点可怜的积蓄是我参军临走前同学们给我凑的程仪，还有临回来前班长借给我买车票的工资。
谁知道老鸨子打开我的钱包之后，露出一脸奇怪的神情。
“你这么胆大的后生，有日子没见过了。”她鄙夷的语气里竟然带了点惊奇，说完又把钱包给我扔了回来，一分钱都没往外拿。
“哦，我是挺胆大的，怎么，你良心发现不要钱了？”
“你那钱包里吊毛没有一根我拿个屁啊！”
“放屁。”我边说着边打开钱包，头皮轰的一下炸开了，妈了个巴子，还真是空的！
说实话我被这丫头折腾的焦头烂额，巴不得能走，我现在的情绪实在是太乱了，眼下该何去何从我毫无头绪，但也实在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分钟。而且外面那个警察也该离开了。
可是出去了呢，我又能去什么地方。那个有名无实的家我回不去了，回去了又能如何？是淡淡一笑说我回来了，还是放纵情绪的爆发，大哭大闹一场？母亲那里也去不得，老妈半生操劳，我没能力让她享福，也起码别再回去给她添麻烦。鲜衣怒马衣锦还乡的梦做了这么久，哪好意思灰溜溜的回去说妈我撑不住了。哥们儿弟兄们更是不能现在联系，早几年还能聚在一起哭哭鼻子，现在人长大了，脸皮倒是薄了不少。
细细数来，天下之大却连我下一步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不禁觉得实在好笑。笑自己废物，不笑世事无常。
罢了，罢了，这间藏在城市角落里的大保健店也挺僻静，说起来我被警察赶进这里算是和她们有缘，况且还有个小尤物陪着，勉强可以算艳福吧，当然是桃花劫还是桃花运这还是两说。那就住下算了，省的再去找宾馆，身份证登记的时候万一再被我手眼通天的家长发现了，又是一桩麻烦。人生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过夜，居然是因为这种理由，一时间我觉得小时候那些离家出走的崽子们都弱爆了。但愿天亮之后，一切能回归正常。
“续，续到明天早上。”我对小尤物道。
小尤物一愣，脸上写满了愕然：“小哥哥，我们这里包夜，要八百的......”说到包夜的时候，居然还看到她脸红了一下，失足也会害羞吗？
“哦，我累了，懒得走。”洗完澡是挺不愿离开温暖的屋子的，但我其实有另一层意思没有表达，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有点想留下来哄哄她。就当是犯贱吧，都在这里呆这么久了也不差贱这一回。
小尤物眼睛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对着电话说完客人续钟就急匆匆的挂掉了，一脸雀跃的看着我：“你后悔啦，果然我还是有魅力。”
我扫她一眼，换了个姿势靠着墙坐着，低下头开始揉自己的脑袋。
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道：“是啊，跟你有缘，照顾照顾你生意，权当做好事了。”
“嘿嘿，谢谢小哥哥，地上凉，坐上来吧。”白露拍了身边的床单。
“地上凉，坐上去就烫了，不如在地上冷静。我闲的发慌，咱们聊聊？”我的平静好像终于感染到了小尤物，也可能是她折腾的累了，她总算没有再做出什么诱惑性的动作，理了理头发开始歪着脑袋盯着我。
看她一本正经等着回答的样子，我反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毕竟我们才认识一个小时，只是坦诚相见过的陌生人，我也太久没和女孩子说过话了。
“我叫墨宏光。”于是先苍白的自我介绍。
“白露。”白露朝我伸出了小手。
我象征性的把爪子递过去捏了捏，她的手温热细腻，软的我都不敢使劲。
“你的手怎么那么凉啊？”白露搓了搓自己的小手道。
“哦，天生冷血。”我努力把语调装的酷酷的，不然实在没办法和一个小丫头说自己肾虚。
“不会是肾虚吧，嘻嘻，小哥哥你肯在这陪我，怎么会是冷血呢。”小丫头说着又把被角掀起来了：“快进来暖暖。”
“你别多想，我就是累了。”
“你也别多想，我就是想让你躺进来暖暖。”
“哦。”我抬了抬屁股，懒得起来。
小尤物见状默不作声，气氛又凉了下来。这人呐就是贱，刚才我还想白露她安静下来才好，现在她不说话了，居然还觉得有点不习惯。真奇怪，我的情感难道已经被这丫头牵着走了吗。
“刚才的事，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想那么说的。”想起她蔫了的原因，我还是觉得有点心疼。
“啊？哦，没关系啦，都说了我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这点觉悟还没有吗。”小尤物笑得有些勉强。
瞬间我感觉更愧疚了，好像自己又在她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一样，还是换个话题吧。
“你家是哪里的啊？”我没话找话。
“苍山，乡下地方，你可能没听过。”小尤物道。
我倒也不是没听过，很耳熟，应该是燕南下属的某个县。
“听说过，我还去过呢，小时候和父母旅游去过你们那里的山，景色很美。”和父母旅游的事，真的有过？总之能把小丫头哄开心就行。
“我家那里是平原，没有山的，倒是有条不大的河，河对面就是燕南。”
顿时又十分尴尬。
“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娘从我记事起就开始念叨，要有出息，有出息了就去河对面，河对面是大城市，有汽车有楼房。在大城市找个工作，在大城市里生活，别想娘一样一辈子窝在乡旮旯里，那就算有大出息了。”白露凄然一笑：“小哥哥，我现在在大城市生活，在大城市工作，你看我出息大吗？”
实在是心疼的不行了，我跳到床上把她抱住，搜肠刮肚的也没两句话说，只好一遍一遍的轻抚着她的后背。白露纤细的躯体颤动了两下瘫软下来，整个脑袋埋在我胸口。我明白，她心里最脆弱，从不示人的一面被我掏了出来，正血淋淋的摊在面前。她很无助，无助的让人心酸。
可我能帮她什么，我自身难保，我能做的只有默默的抚着她的后背，再加上两句好听的谎话。
“好了，别想了，我就是续钟留下来陪你的，你很善良，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让你能少......工作一天吧。”
白露闻言嗷的一声哭了出来，哭的一抽一抽的，泣不成声：“小哥哥，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我会爱上你，我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别人的好，更不配去爱什么人的。”
我如遭雷击，楞在当场，彻底忘掉了说辞，只好下意识的把怀里颤抖幅度越来越大的躯体搂的更紧。
“咱们两个可怜人，萍水相逢，就借着暖吧。”我哀叹一句，帮她把被子捂好，伸手在床头开关上灭掉了屋子里所有的灯。在黑暗中默默感受着白露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小，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心力交瘁，困得要死，我合上眼睛，居然感觉到小兄弟被白露的大腿压着在被子里向我问好，也不知道它立正多久了，我居然把它忘了。
晚安二哥，你继续馋着吧。我嘿嘿一笑，一边有趣的想二哥在我睡着之后还会不会站着，一边感受着意识在脑子里越来越快的飞逝而去。
梦里充斥着很污的情节，而且体验异常真实，时而飞上云霄时而跌进谷底，搞得我欲罢不能。残留的意识让我以为二哥果然还站着，而且想搞出些事情，我不禁苦笑，知道二哥你干劲十足，但咱差不多也该休息了。
“嗯，嗯......唔。”耳边莫名传来微弱的喘息。
二哥你可以啊，不光能模拟感觉，连声效都给我加上了，这我真服了。
不对啊，听起来很耳熟，白露不是应该睡着了吗。
感觉越来越激烈，我顾不得多想，集中意念开始期待火山喷发的那一刻，刚开始细细的感受，梦境就被潮水一般的感觉击溃，眼前的景象渐渐归于一团混沌。这种事情结束的时候最为疲惫，我来不及睁眼分辨真假，就再度昏睡过去。
......
睁眼的时候房间里没有那么黑了，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房间，看来外面应该晴天了，就是不知道是上午还是下午。我轻轻动了动身子，生怕惊醒了怀里的丫头。不料我胳膊刚蠕动了一下，她就条件反射一般把我死死抱住。
“小哥哥，你要走吗？”白露好像怕抱不住我，又把腿压了上来，正遇到晨练的二哥。
“唔，不走不走，你先把腿放下去。”我很焦灼，因为晨伯正微笑着和她打招呼，我说二哥你折腾了我一宿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不放。”小丫头像树袋熊一样，缠的我更紧了。
我只好腰上用力，使劲的扭屁股想把自己扭出去，扭的时候我发现被子湿了一块，正湿在尴尬的地方，天啊二哥你晚上难道帮自己催吐了？我赶忙抬腿夹住被子，以免让小尤物感觉到，夹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转过头一脸狐疑的看着白露。
正对上白露一双狡黠的眼睛，水汪汪眸子一点睡眼惺忪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有一种偷吃成功的小兴奋！不过那点沾沾自喜瞬间就被她藏了起来，眼睛一眨换上了满脸无辜的神情。翻脸之快让我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
“小哥哥，你那么**的看着我干嘛？”
“不干嘛，早安。”
“嘿嘿嘿，你也早安~呀！你往哪摸啊？！”小尤物一声惊叫，慵懒的神情再也绷不住了，变成了满脸坏笑和一丝惊恐。因为我的手正按在她大腿根上，指尖过处一片黏滑，几乎蔓延到了膝盖。
我是该双手抱胸尖叫还是应该怎么办？这应该算谁占谁便宜？愣着的时候脑子里闪过很多问题，我居然还想早知道会发生不如睁眼感受了。呸呸呸，这都什么跟什么，算了，天亮了，说好了今天要回归正常的。
“抱我那么紧，摸都不让摸啊。”我伸手出来轻捏她的鼻子，指尖亮晶晶的。
白露脸刷的一下红了，扭捏道：“被，被你发现啦？”
“哦，我没发现。”
白露神情一喜，随即恍悟我还是发现了：“就知道你知道，你太坏了你。唔，还想再来吗？”
再来这家店还是再来什么，很值得玩味，我没来得及回答，床头电话就又响了，我抬手接起来。
“小伙，到点了。”是那老鸨的声音，今天听起来像死了半截一样。
“哦，我......”
“不续钟的话，就下来结账，还要续钟也下来结账，店里规定，没交押金的客人结了昨天的才能续今天的。”
“哦。”我按下了电话插簧，老鸨子的声音一下就断了。真是过分，我本来想说洗完脸就下去，她不让我说完我倒不急了，耗一会儿再下去又能怎么样。
“我饿了，等我下去买点吃的。”我翻身起床，开始往身上一件件的套衣服。白露很乖的应了一声，用手支起小脑袋又开始盯着我看。
下楼之后我找到那老娘们儿，随手从裤兜里把钱包掏出来甩给她道：“要多少自己数。”
那点可怜的积蓄是我参军临走前同学们给我凑的程仪，还有临回来前班长借给我买车票的工资。
谁知道老鸨子打开我的钱包之后，露出一脸奇怪的神情。
“你这么胆大的后生，有日子没见过了。”她鄙夷的语气里竟然带了点惊奇，说完又把钱包给我扔了回来，一分钱都没往外拿。
“哦，我是挺胆大的，怎么，你良心发现不要钱了？”
“你那钱包里吊毛没有一根我拿个屁啊！”
“放屁。”我边说着边打开钱包，头皮轰的一下炸开了，妈了个巴子，还真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