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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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难忘的七天假(6)

夜已深。落地窗前站着我和西门凯。谁也没有说话。

西门凯为邢飞输完了血,就给他的父母打电话了,他的父母按排一下就会过来,邢飞已经脱离了危险,由专人进行着护理。

窗上挂满了纸鹤,也挂满了我的祝福。那是一个美好的童话,那个童话好象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了。有时真的很奇怪,人为什么会变化的这么快。是我真的变了吗?或许我们彼此之间分别的太久了。有人说:朋友易大别,情人易小别。我们已经吵完一阵子了,在吵架中,无轮是对还是错,我始终一言不发,我不想失去西门凯。好不容易沉默了一会儿,我正要松一

口气时,西门凯的抱怨又响起来了,这是我们要进行的第二轮吵架了:

“一碗,我走时让你答应的两件事,你只办到一件,你真的为我放弃了舞台,我很感动,可是第二件呢?我让你和那个意大利离的远一点,你可好,反过来好象离他越来越近了,你看看,手机关机放回抽屉里,钻戒也锁起来不戴,如果我这一次不回来的话,你不就和人家结婚了吗?”

“你有完没完了,这是第二遍了!......"他并不理会我的抱怨,继续说:

“一碗——,你说你好好去上几天学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搞个俱乐部出来,还叫个什么刮痧俱乐部,真能想节目出来。你要是不惹人嫉妒,就不会有事了。我和你一分别,你就有事出来,先是手模特,继而是服装模特......”

“一切好象都是我的错,为什么?难到我每一天都活在痛不yu生之中,你才满意吗?为什么你们都有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的权力,就我没有,不但没有,每一天还得去面对你留给我的悲伤才好象正常!”我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这些好象都在西门凯的意料之中似的,不过,他的话一下子低了不少,原来就是,只要我一发脾气,他就会先做一下让步,等一会儿就会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我早就说过,你应该去学律师才对——”西门凯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

“我学什么,都好过你去美国和人结婚......”

“哈~~~,哈哈~~”西门凯忽然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后继续说:

“很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你不把心里的怨气都撒出来的话,我怎么能明白你在想什么呢?那我们之间的距离就会越拉越大,我说你哪来的那么大的气,原来一直是为这件事耿耿于怀。来吧!到我这里来——”他的胳膊又张开了,他的眼睛象火一样盯着我看。

“你为什么没完没了的,从医院到现在,这样做好几次——”

“可是,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的扑过来才行啊?”他笑的眼睛弯弯的,亏他还笑的出来,我到现在还是一肚子气。我们从回来到现在,就象是在拍戏一样,扑来扑去的好几次,他都说不合格。

“嗯,你怎么才知道我是不是心甘心情愿?”我瞪着他,他笑的样子很调皮,可能他想结束吵架。

“感觉?不信的话,再试一次?”他象一个执拗的孩子,遇事总是不依不饶。我屈服了,又一次扑过去,只要他闭嘴就行,可是,他却说,这一次还不算,再重来一次,我承认,我这一次确实是在敷衍他,可是他的感觉还真够灵敏的。爱,是可以令一切屈服的。我终于把一切抛向脑后,扑过来了,象是受够了委屈的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安全的港弯,又象是一只曾被遗弃的小狗,终于回到了主人的身边一样,感觉上很复杂,泪水也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他把我抱在怀里不动,一直过了许久才说:

“真的,真的,这一次是真的,这一次我们可以上床了。”他抱起我就向床边走去。其实,我真的有些累了,但是,我忽然很想知道他和夏启的洞房花烛夜是怎么过的。于是就问他。他温柔地看了我一眼后:

“想知道吗?听了可不要后悔?我们整个晚上都在进行着一件事,非常激烈的......"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忽然觉得很难过,我在他的怀里要离开时,他着急地说:

“你还没有听完,你怎么就知道答案了?你真是奇怪,听也是你,不听也是你,你的等我把话说完呀?”

我硬着头皮在听着这个自讨苦吃的答案。没想到他说的答案,令人出乎意料:

“我们整个晚上都在激烈地吵架,就这一件事,也值得你去吃醋吗?”他瞪着眼就扑过来了.

“救命——”我吓的缩成一团。

西门凯看我这样,从**一跃而起,然后也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又回到**,温柔地对我说:

“不要紧张,我不是要强暴你,来,先说一会儿话,可能就不紧张了,这个先戴上。”他拿出了那枚钻戒带在我的手指上。

“错了!订婚钻戒应该带在这个指头上!”

“不行!一定要带在这里,让人一看到就知道你已经结婚了。”

“可是,我还没结吗?”

“那是迟早的事!”说完,在我的嘴上吻了一口。我忽然想到了夏启。就一把推开了他。

“怎么啦?”他问我。

“你的孩子该出生了吧?”我说这话的时候,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在医院的那一段ri子历历在目。

“没有!夏启根本就没有孩子,只是每天往怀里塞一件衣服而已,婚礼当天,她就恢复原样了,她说,她看不得别人比她幸福,她这样做,觉得好过瘾,可惜的是,我真正的孩子......"他的手在我的肚子上摸了一下,很温柔,我想,如果有小孩的话,他一定是个称职的爸爸。

“可是,可是你们是有结婚证明的——”我忍不住又去问。

“有律师在替我办理,你可不可以现在不谈这些呀?现在是爱的进行曲时间。”他象原来一样调皮。

我在他的怀里一下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