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先偷他一只鸡
老道带着林小贱离开了茶肆，走到了一处成衣店。
“掌柜的，有衣服么？”
“去去去，两个破要饭的叫花子，瞎捣什么乱，瞧你们的样子，哎呦喂，可熏死我了。”店铺掌柜看到老道和林小贱，直接就要往外轰。
“说谁呢？说谁叫花子呢？道爷我哪里像叫花子了，你说清楚了，不然道爷我堵你门前不走了，我看你怎么做生意！”
店掌柜狗眼看人低，老道和林小贱衣服是破了点，老道的衣服是馊了点，但是老道带着林小贱能去买衣服，那怎么也要问清楚了不是，总不能因为穿的破就直接往外赶吧，这态度，太恶劣了，要不是怕把林小贱吓跑了，搁以前，老道能把这破店给拆了不可。
“喂，小老头儿，你哪只眼看出来爷我是叫花子了？照你说我把你衣服弄破烂那你也是叫花子了？”然后扭头对老道说：“老头儿，他说穿的破烂邋遢就是叫花子，那要不你帮帮他呗？”
老道一听乐了，猥琐的笑容又浮现在了脸上，对着林小贱一竖大拇指：“小贱你这主意不错，道爷我喜欢！”
说着，老道的脸上猥琐中又透露出了一丝的狰狞，嘿嘿一笑，很是渗人。
店掌柜看的是一个激灵，不过想到是在自己店里，于是又有恃无恐起来，就要叫人把林小贱俩人赶出去。
“二嘎子，你们几个赶紧把他俩给我轰出去！哼！敢到我的店里来撒野，真是不知好歹！”
不等二嘎子他们动手，老道“嘿嘿”一笑：“老板，剪刀借用一下！”老道话没说完，一个错步，到了柜台里面，抬手抄
起一把剪刀，“呛呛”试了两下，感觉还挺锋利，随后老道似是好心的对二嘎子他们提醒了一下：“嘿，你们几个要当心了，道爷我和你们玩玩！”
说着，老道慢慢踏出了一步，在众人眼中，老道就是慢慢的踏出这一步，但是其他人却来不及任何的反应，老道就穿插到了他们中间，只见老道挥舞起剪刀，上下翻飞，左右回旋，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残影，然而老道的身形却是极其的缓慢，似是闲庭散步，却又与手中剪刀配合的无比完美，快与慢，就这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当然，二嘎子几个人眼中的老道却又是别有不同，虽然也是有快有慢，但却是让几个人直接就忍受不了，快和慢给他们的感觉是一种极其强烈的冲突，脑中一阵眩晕，几人被老道带动，摇摇晃晃，似是喝醉了酒一般。
然而在外人看来，就像是老道拿着剪刀在他们面前画了符，施了法，然后几人就被催眠了。
店掌柜已经看呆了，大张着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而林小贱看着老道的身形，似有所悟般的，脚步轻轻往前一踏，近身到老板的面前，两手却是极其缓慢的动着，林小贱手中没有剪刀，只是跟着老道在比划动作，店掌柜被林小贱一晃，顿时有种眩晕的感觉，马上也像二嘎子几人一样的时候，林小贱手中的鸟儿小灵在林小贱的动作下受不了了，很不开心的叫了起来，“啾啾啾啾”，随着小灵的叫声，林小贱从这种状态中脱离了出来，身形也停了下来。
虽然被小灵打断了这次顿悟，不过林小贱却没有生气，看着小灵也有点儿晕晕的状态，破天荒的对小灵温柔了起来：“小灵，把你给忘了，哎呀，对不起呀！”说着还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小灵。
这时几人身上衣服被老道剪的破破烂烂，但却是没有一丝碎布掉落下来，看起来就像是穿了许久的衣服，在岁月中被磨蚀而变得陈旧破烂一般。
不过盏茶时间，老道便停了下来，二嘎子几个人在老道停下来后，如同喝的酩酊大醉一般，“扑通扑通”倒了下去，嘴里还哇哇的吐着，这下好了，几个人互相吐了一身，地上那么脏，这下比乞丐都乞丐了。
“小老头儿，你看，那几个家伙也和我们一样了，是不是也应该一起滚出去啊？”
店掌柜一听，老脸皱的都要哭了，强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赶忙对着林小贱作揖道：“二位贵客，是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您不要和小老儿一般见识，小老儿亲自为二位贵客量身定做一套成衣，权当为二位贵客赔罪了，还请二位贵客高抬贵手！”
老道听了，冷哼一声，对掌柜的说：“掌柜的，道爷我是拿了东西不给钱的人么？以后不要再狗眼看人低了，若你是恶人，道爷我今儿个就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了！衣服有没有现成的？没有的话一个时辰内给我做出来两套，道爷我和那小子一人一套，给我送到对面的客栈去。”说着老道从怀里掏了几把，摸出一锭银子，扔给了掌柜的：“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掌柜的诚惶诚恐的，不过一张老脸上都笑出花来了：“还有的多呢。”
“好了，多了也不用找了，快点儿做好就行了。”
说完，不再理掌柜的，转过身，背起手来，换上了一脸的猥琐，向着对面的客栈走了过去。
“喂！老头儿，我发现你钱挺多的，你放哪儿了？怎么每次在怀里摸两下就摸出来这么多银两？你揣这么多不累么？”
林小贱看老道这破破烂烂的单衣，看不出来哪儿能放钱，而且这老道一摸就是一锭银子，出手这么大方，肯定还有很多，但是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么多银两放哪儿。
“小贱啊，道爷我这叫袖里有乾坤，怎么样？羡慕吧！嘿嘿！”
林小贱听了撇撇嘴，心想，吹牛吧，还袖里有乾坤，你以为你是神仙啊！
老道没理林小贱怎么想，迈着步子走向了客栈，林小贱紧走几步跟在了老道的身后。
刚一进客栈大门，就见迎客的小二一张脸拉的跟驴似得，张口就要往外赶：“这是哪儿来～”刚说了半句，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嘎的停住了，随机换上了一张笑脸：“哎呦！这是二位贵客，楼上请，楼上请！”弓着腰，摆出一个请的姿势，然后扭头朝楼上吆喝了一嗓子：“天字号上房两间～，打两桶热水给客人沐浴～”说完就紧紧的盯着老道手里那两锭大大的银锭。
“嘿嘿，不错！再做一桌上好的酒菜备着，给，拿好了，多的赏你了！”
“哎呦！谢谢爷，谢谢爷！”说着小二屁颠屁颠的去准备了。
走进客房，果然是天字号上房，包浆沉木椅，珍兽皮毛毯，内有檀香炉，桌上瓜果盘。名家书画，锦绣文章。端的是豪华而不落俗套。
林小贱端起瓜果糕点，来到老道的房中，俩人是一阵大吃。
不过林小贱是吃得很香，老道是一边吃一边撇嘴，嫌味道不好，不正宗。每样就尝了一口就丢了，然后对林小贱说：“小贱，留着肚子，一会儿咱还有好吃的呢。”
“嗯嗯，老头儿我知道了。”林小贱一边说着一边狼吞虎咽。
看着林小贱吃的很香，老道笑眯眯地，也跟着慢慢的品尝，不再吃一口就丢了。
不消一会儿，林小贱就吃了个半饱，想到后面还有好的酒菜，眼睛咕噜转了一圈，撇了撇嘴，把瓜果糕点一丢，不再吃了。
就在这时，小二送来了浴桶和热水，林小贱回到了自己房中开始沐浴了。
沐浴将要结束的时候，衣铺的掌柜亲自送来了两人的衣服，每人两套，老道是一件藏蓝色道袍，绣有镶黄金边，中间是前太极后八卦，一件青紫色长衫，各配有亵衣长裤。林小贱是一件青绿色长袍，一件藏青色劲装，各镶有金边，布料上乘，质地柔软，穿起来非常的舒服。
老道瞧着衣服不错，知道价值不菲，自己给的银两绝对不够，对掌柜说了句有心了，又扔给了一锭金子。
老道和林小贱沐浴完后，各自换上了衣服，老道换上了道袍，林小贱则穿上了劲装。
还别说，老道刚穿上道袍时，一改猥琐样子，显得煞有介事的，还真有种道家高人的样子，不过转瞬就又猥琐了起来，像是一个神棍。
林小贱则是洗去了满身的污垢，换下了破烂成条的衣服，又经过一阵小打扮，颇有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感觉。
看老道和林小贱已经沐浴完毕，店小二忙让人将酒菜上了。
吃着酒菜，林小贱想起来还有“大仇”未报，便问老道：“老头儿，那个李家咱们什么时候去报仇？”
老道正左手一只烧鸡，右手一个肘子，吃的满嘴流油呢，闻言拿大肘子对林小贱摆了摆：“道爷我跟李家可没仇，那都是你们之间的过节，再说了你一个男子汉，怎么被人欺负了就来找道爷我给你报仇啊？你不觉得很羞耻么？嘿嘿，要道爷我说，你自己的仇，自己报才叫痛快，不然假借别人之后，就算报了仇那也不舒坦。”
林小贱想了想，觉得老道说得有理，一拍桌子，“啪”，站立了起来：“小爷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说着就要往外走。
老道看林小贱热血上头的样子，颇有自己当年的风采，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林小贱说：“小贱啊，你准备怎么报仇啊？”
“小爷我先找到那李家刁蛮的丫头，教训一顿再说。”林小贱邪邪的一笑：“这小丫头长得挺水灵的，就是太刁蛮了。”
“嘿嘿！怎么着，想要顺便揩点油，占个便宜？”老道一听，笑的更猥琐了，但是话中却是充满了嘲讽：“就你这点儿斤两，过去就是被虐，之前你能把那小丫头的鞭子夺下来，那完全就是小丫头没把你放心上，而且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你欺负的太狠，那一鞭即使你不挡，也不会打坏你的眼睛，那丫头虽是刁蛮，但却不是一个狠心辣手之人，否则你现在早就瞎了！”
老道这一番话把林小贱说的个透心凉，刚要迈出的步子悄悄地收了回来，但脸上却是一脸的傲气：“哼！打不过就打不过，等小爷我学好功夫再去教训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嘿嘿！还十年不晚！十年黄花菜都凉了，那李家虽然不算作恶多端，但仗着攀附公孙家，颇是有点儿蛮横霸道，略施小惩还是可以的，不过你别指望道爷我出手，道爷我是不会对李家出手的，太欺负人了，这样，给你定个小目标，先去偷李家一只鸡！”
(本章完)
“掌柜的，有衣服么？”
“去去去，两个破要饭的叫花子，瞎捣什么乱，瞧你们的样子，哎呦喂，可熏死我了。”店铺掌柜看到老道和林小贱，直接就要往外轰。
“说谁呢？说谁叫花子呢？道爷我哪里像叫花子了，你说清楚了，不然道爷我堵你门前不走了，我看你怎么做生意！”
店掌柜狗眼看人低，老道和林小贱衣服是破了点，老道的衣服是馊了点，但是老道带着林小贱能去买衣服，那怎么也要问清楚了不是，总不能因为穿的破就直接往外赶吧，这态度，太恶劣了，要不是怕把林小贱吓跑了，搁以前，老道能把这破店给拆了不可。
“喂，小老头儿，你哪只眼看出来爷我是叫花子了？照你说我把你衣服弄破烂那你也是叫花子了？”然后扭头对老道说：“老头儿，他说穿的破烂邋遢就是叫花子，那要不你帮帮他呗？”
老道一听乐了，猥琐的笑容又浮现在了脸上，对着林小贱一竖大拇指：“小贱你这主意不错，道爷我喜欢！”
说着，老道的脸上猥琐中又透露出了一丝的狰狞，嘿嘿一笑，很是渗人。
店掌柜看的是一个激灵，不过想到是在自己店里，于是又有恃无恐起来，就要叫人把林小贱俩人赶出去。
“二嘎子，你们几个赶紧把他俩给我轰出去！哼！敢到我的店里来撒野，真是不知好歹！”
不等二嘎子他们动手，老道“嘿嘿”一笑：“老板，剪刀借用一下！”老道话没说完，一个错步，到了柜台里面，抬手抄
起一把剪刀，“呛呛”试了两下，感觉还挺锋利，随后老道似是好心的对二嘎子他们提醒了一下：“嘿，你们几个要当心了，道爷我和你们玩玩！”
说着，老道慢慢踏出了一步，在众人眼中，老道就是慢慢的踏出这一步，但是其他人却来不及任何的反应，老道就穿插到了他们中间，只见老道挥舞起剪刀，上下翻飞，左右回旋，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残影，然而老道的身形却是极其的缓慢，似是闲庭散步，却又与手中剪刀配合的无比完美，快与慢，就这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当然，二嘎子几个人眼中的老道却又是别有不同，虽然也是有快有慢，但却是让几个人直接就忍受不了，快和慢给他们的感觉是一种极其强烈的冲突，脑中一阵眩晕，几人被老道带动，摇摇晃晃，似是喝醉了酒一般。
然而在外人看来，就像是老道拿着剪刀在他们面前画了符，施了法，然后几人就被催眠了。
店掌柜已经看呆了，大张着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而林小贱看着老道的身形，似有所悟般的，脚步轻轻往前一踏，近身到老板的面前，两手却是极其缓慢的动着，林小贱手中没有剪刀，只是跟着老道在比划动作，店掌柜被林小贱一晃，顿时有种眩晕的感觉，马上也像二嘎子几人一样的时候，林小贱手中的鸟儿小灵在林小贱的动作下受不了了，很不开心的叫了起来，“啾啾啾啾”，随着小灵的叫声，林小贱从这种状态中脱离了出来，身形也停了下来。
虽然被小灵打断了这次顿悟，不过林小贱却没有生气，看着小灵也有点儿晕晕的状态，破天荒的对小灵温柔了起来：“小灵，把你给忘了，哎呀，对不起呀！”说着还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小灵。
这时几人身上衣服被老道剪的破破烂烂，但却是没有一丝碎布掉落下来，看起来就像是穿了许久的衣服，在岁月中被磨蚀而变得陈旧破烂一般。
不过盏茶时间，老道便停了下来，二嘎子几个人在老道停下来后，如同喝的酩酊大醉一般，“扑通扑通”倒了下去，嘴里还哇哇的吐着，这下好了，几个人互相吐了一身，地上那么脏，这下比乞丐都乞丐了。
“小老头儿，你看，那几个家伙也和我们一样了，是不是也应该一起滚出去啊？”
店掌柜一听，老脸皱的都要哭了，强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赶忙对着林小贱作揖道：“二位贵客，是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您不要和小老儿一般见识，小老儿亲自为二位贵客量身定做一套成衣，权当为二位贵客赔罪了，还请二位贵客高抬贵手！”
老道听了，冷哼一声，对掌柜的说：“掌柜的，道爷我是拿了东西不给钱的人么？以后不要再狗眼看人低了，若你是恶人，道爷我今儿个就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了！衣服有没有现成的？没有的话一个时辰内给我做出来两套，道爷我和那小子一人一套，给我送到对面的客栈去。”说着老道从怀里掏了几把，摸出一锭银子，扔给了掌柜的：“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掌柜的诚惶诚恐的，不过一张老脸上都笑出花来了：“还有的多呢。”
“好了，多了也不用找了，快点儿做好就行了。”
说完，不再理掌柜的，转过身，背起手来，换上了一脸的猥琐，向着对面的客栈走了过去。
“喂！老头儿，我发现你钱挺多的，你放哪儿了？怎么每次在怀里摸两下就摸出来这么多银两？你揣这么多不累么？”
林小贱看老道这破破烂烂的单衣，看不出来哪儿能放钱，而且这老道一摸就是一锭银子，出手这么大方，肯定还有很多，但是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么多银两放哪儿。
“小贱啊，道爷我这叫袖里有乾坤，怎么样？羡慕吧！嘿嘿！”
林小贱听了撇撇嘴，心想，吹牛吧，还袖里有乾坤，你以为你是神仙啊！
老道没理林小贱怎么想，迈着步子走向了客栈，林小贱紧走几步跟在了老道的身后。
刚一进客栈大门，就见迎客的小二一张脸拉的跟驴似得，张口就要往外赶：“这是哪儿来～”刚说了半句，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嘎的停住了，随机换上了一张笑脸：“哎呦！这是二位贵客，楼上请，楼上请！”弓着腰，摆出一个请的姿势，然后扭头朝楼上吆喝了一嗓子：“天字号上房两间～，打两桶热水给客人沐浴～”说完就紧紧的盯着老道手里那两锭大大的银锭。
“嘿嘿，不错！再做一桌上好的酒菜备着，给，拿好了，多的赏你了！”
“哎呦！谢谢爷，谢谢爷！”说着小二屁颠屁颠的去准备了。
走进客房，果然是天字号上房，包浆沉木椅，珍兽皮毛毯，内有檀香炉，桌上瓜果盘。名家书画，锦绣文章。端的是豪华而不落俗套。
林小贱端起瓜果糕点，来到老道的房中，俩人是一阵大吃。
不过林小贱是吃得很香，老道是一边吃一边撇嘴，嫌味道不好，不正宗。每样就尝了一口就丢了，然后对林小贱说：“小贱，留着肚子，一会儿咱还有好吃的呢。”
“嗯嗯，老头儿我知道了。”林小贱一边说着一边狼吞虎咽。
看着林小贱吃的很香，老道笑眯眯地，也跟着慢慢的品尝，不再吃一口就丢了。
不消一会儿，林小贱就吃了个半饱，想到后面还有好的酒菜，眼睛咕噜转了一圈，撇了撇嘴，把瓜果糕点一丢，不再吃了。
就在这时，小二送来了浴桶和热水，林小贱回到了自己房中开始沐浴了。
沐浴将要结束的时候，衣铺的掌柜亲自送来了两人的衣服，每人两套，老道是一件藏蓝色道袍，绣有镶黄金边，中间是前太极后八卦，一件青紫色长衫，各配有亵衣长裤。林小贱是一件青绿色长袍，一件藏青色劲装，各镶有金边，布料上乘，质地柔软，穿起来非常的舒服。
老道瞧着衣服不错，知道价值不菲，自己给的银两绝对不够，对掌柜说了句有心了，又扔给了一锭金子。
老道和林小贱沐浴完后，各自换上了衣服，老道换上了道袍，林小贱则穿上了劲装。
还别说，老道刚穿上道袍时，一改猥琐样子，显得煞有介事的，还真有种道家高人的样子，不过转瞬就又猥琐了起来，像是一个神棍。
林小贱则是洗去了满身的污垢，换下了破烂成条的衣服，又经过一阵小打扮，颇有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感觉。
看老道和林小贱已经沐浴完毕，店小二忙让人将酒菜上了。
吃着酒菜，林小贱想起来还有“大仇”未报，便问老道：“老头儿，那个李家咱们什么时候去报仇？”
老道正左手一只烧鸡，右手一个肘子，吃的满嘴流油呢，闻言拿大肘子对林小贱摆了摆：“道爷我跟李家可没仇，那都是你们之间的过节，再说了你一个男子汉，怎么被人欺负了就来找道爷我给你报仇啊？你不觉得很羞耻么？嘿嘿，要道爷我说，你自己的仇，自己报才叫痛快，不然假借别人之后，就算报了仇那也不舒坦。”
林小贱想了想，觉得老道说得有理，一拍桌子，“啪”，站立了起来：“小爷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说着就要往外走。
老道看林小贱热血上头的样子，颇有自己当年的风采，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林小贱说：“小贱啊，你准备怎么报仇啊？”
“小爷我先找到那李家刁蛮的丫头，教训一顿再说。”林小贱邪邪的一笑：“这小丫头长得挺水灵的，就是太刁蛮了。”
“嘿嘿！怎么着，想要顺便揩点油，占个便宜？”老道一听，笑的更猥琐了，但是话中却是充满了嘲讽：“就你这点儿斤两，过去就是被虐，之前你能把那小丫头的鞭子夺下来，那完全就是小丫头没把你放心上，而且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你欺负的太狠，那一鞭即使你不挡，也不会打坏你的眼睛，那丫头虽是刁蛮，但却不是一个狠心辣手之人，否则你现在早就瞎了！”
老道这一番话把林小贱说的个透心凉，刚要迈出的步子悄悄地收了回来，但脸上却是一脸的傲气：“哼！打不过就打不过，等小爷我学好功夫再去教训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嘿嘿！还十年不晚！十年黄花菜都凉了，那李家虽然不算作恶多端，但仗着攀附公孙家，颇是有点儿蛮横霸道，略施小惩还是可以的，不过你别指望道爷我出手，道爷我是不会对李家出手的，太欺负人了，这样，给你定个小目标，先去偷李家一只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