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芳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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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冤冤相报何时了第十四章 你不行吗?

人类发明沙发就是为了要让自己坐着的时候更舒服,而到了今天,沙发已经不止是用來坐,现代人为它赋予了别样的意义---用來做。

如今的沙发越來越大、越來越宽,也越來越柔软,舒适度不亚于床。

其实比起宽大的床,在沙发上做点爱做的事情会更加刺激和浪漫。郝宝贝是不是这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至少东方灏是这么想的,而且正在付诸行动。

溢满了深情的滚烫的热吻落在了郝宝贝露出來的肌肤上,明知道耳垂是要人命的**位置,却偏偏对准那集中火力,在如此集中而又富有杀伤力的攻势下,郝宝贝的理智跟矜持已经私奔,完全沉沦在东方灏的柔情之下。

**是很考验男人的技术和耐力的,有过多次经验,甚至连车震那么高难度的技术活都成功拿下的东方灏,自然是所向披靡。

碍事的衣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无情的丢弃在了地上,也幸好现在不是冬天,否则在客厅里上演十八禁,只怕热情再高也敌不过残酷的低温。

郝宝贝的**点完全在东方灏的掌控下,大脑早已经跟身体暂时断了联系,连眼睛都无力睁大,迷蒙着双眼,口中嘤嘤不成语,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四处煽风点火、横行无忌。

对于男人來说,当你深爱的女人化身小羔羊,赤-**身体任你宰割时,你还能忍耐得住吗?除非你天生某方面无能。

东方灏自然不会无能,虽说不到无敌的程度,但是一夜梅开三度什么的那也是手到擒來。

先是含住女人胸前的玉珠在嘴里尽情吞吐,一手把玩着另一边丰挺,一手向下,再向下,拨开云雾见青天,直接探向桃源深处。

手指是灵活的,身体是**的,几下简单的触碰,就让郝宝贝差点叫出声來。

“乖,叫出來,我喜欢听……”披着人皮的大灰狼开始**某只纯良的小白兔。

郝宝贝被那沙哑低沉的声线蛊惑了,情不自禁发出几声呻吟,这一下,犹如火上浇油,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指的灵活度更是翻倍增长。

又到了发音练习的时间了,“a、o、e、i、u”这几个单韵母在郝宝贝的口中实现了质的飞跃,长音、拖音、顿音、连贯音更是此起彼伏。

东方灏的额头已经在隐隐冒汗了,他很想立刻挥师**,让两具身体实现真正意外上的联通,但是他不能,如果不能给予自己最爱的女人一个完美的**,那么他岂不是仅为泄欲?

忍,必须忍,要让自己的宝贝感受到快乐他才能释放自己。

可惜此时他忘记了忍字头上一把刀,那僵硬的身体、涨到发痛的欲-望、已经达到一百三的心跳和无法平复的呼吸,无一不在提醒着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偏偏此时,某个已经被情-欲控制的小女人还不识好歹的将身子往他身上凑,当两人的肌肤贴得密不可分的时候,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声绷断,欲-望象脱缰的野马一样,奔腾而出。

身子一沉,陷入一个温暖的所在,那种感觉让东方灏都有学狼人对月长嚎的想法了。

正准备着攻城掠地一展雄风,突然大脑传來一阵强烈的刺激,看这情况是要提前结束战争?

沒办法,憋太久了,让一个正是欲-望最强烈年纪的男人禁欲大半个月的结果就是---某人禁受不住刺激,明明下课时间还早却提前响起了下课铃。

东方灏呆住了,还在欲-海里沉沦的郝宝贝突然发现他的动作停止了,纳闷地问了句:“怎么了?”

东方灏沒有回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是保持着僵硬的神情。

郝宝贝还想再问,却**察觉到男人某部位由雄赳赳气昂昂变成过度疲软,好奇了说了句:“你不行了?”

“你不行了……你不行了……”这四个字就象魔咒一样在东方灏的脑子里不停盘旋,给了他自尊致命的一击。

男人最怕什么?就怕女人说自己不行!

东方灏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來,他哪有不行?他是太久沒实际操作所以导致业务不熟练了好吧?

咬着牙,铁青着面孔,他如同扑食的狮子一样对着郝宝贝扑了上去,直接吻住那张说错话让他憋屈的要命的小嘴。

这是一个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吻,这是一个直达灵魂深处的法式湿吻,这是一个某男人将自己的怨气、怒气全部转为行动的发泄之吻。

这一吻,热情如火,本已经疲软的某部位瞬间抬头,大有要一雪前耻之勇。

趁着女人被吻得晕头转向,深受冤屈含着眼泪的小东方挥舞着旌旗、吹响着号角,直接冲进敌方最深处。

当抵挡最深处时,东方灏觉得自己圆满了,小东方觉得自己沉冤得雪了,郝宝贝则是浑身无力酥软,找不着北了。

这回东方灏是铁了心要证明自己是行的而不是不行的,可谓使尽了浑身解术,从最开始的男上女下,到后來的女上男下,再抱着她玩点高难度,最后更是直接保持联通将郝宝贝压在了墙上。

“宝贝,我不行吗?嗯?”最后那个上挑的尾音绝对包含了怒意和威胁。

郝宝贝此刻就像风中的落叶,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已经让她的大脑直接死机,就算心里想反驳,但是嘴里却哼不出一个字,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本能继续着发音练习。

东方灏似乎也沒准备听她的回答,只是将动作继续加快,让那强烈的快-感将两人完全吞沒。

“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伴随着这句强势的宣告,郝宝贝再度被抱起,这回战场转移到了卧室的**。

刚刚躺下,男人健硕的身体便压了下來,紧接着,就是一场暴风雨的洗礼,直教郝宝贝几乎溺毙在欲-望的海洋里。

直到凌晨,战事终于结束,此时郝宝贝别说动了,连眼皮都睁不开,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完全不听使唤了。

可是东方灏却精神奕奕,爱怜的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道:“宝贝,累了吧?我抱你去洗澡,然后我们睡觉。”

郝宝贝只恨自己不是大力水手,吃罐菠菜便能补充力气,然后一拳把眼前这个笑得**无比的男人给轰出地球。

任由着东方灏将自己抱起,然后去浴室洗澡,又在洗澡时被占尽了便宜,要不是看她实在沒力气了,估计浴室里还会再上演一场十八禁的戏码。

躺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郝宝贝闭上眼睛前只有一个想法:尼玛,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做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