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老同学解说国家葬礼
天气骤然热了起来，那些走在街上的宠物狗们，吐出了更长的舌头。再看看它们的主人，手里攥了一根拴狗绳，几乎个个都是汗流满面。
大批申请人士聚集在首府温莱，整个城市瘫痪了。贾升帆就像一座停摆的钟，垂头丧气，十分恼火。
贾升帆快要疯掉了，可又万般无奈！他决定找老同学孙德林喝杯酒，解解闷。
老贾本来压根就不想找老孙的，一是怕老孙一旦知道他要自杀，必定会尽力阻止，扯后腿。老孙是他的最好的同学，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即便不是最好的同学，也会拉住他不松手的；其次呢，如果见了老同学，过不了几天就突然传出他的死讯，会让老孙心里不舒服，给老孙惹麻烦了。
为人为己，还是静悄悄的，不要联系为好。
可是，他现在被困在了首府，心情极其不爽，就只好找老孙了。
在致电给老孙之前，贾升帆在肚子里打好了腹稿，给自己编了一个故事。
贾升帆与老孙联系上了。他告诉老孙说，自己做生意发了财，此次来温莱，要好好游玩游玩儿。
听说贾升帆做生意发财了，老孙很高兴，撂下电话就赶过来了。
孙德林在一家大企业里工作，是公司里的副总经理。老孙中等身材，满面红光，肥头大耳。他的肚子圆鼓鼓的，拼命往前挺。他的脚尖还没有踢到门槛，他的肚子却先进屋了。
二人一见面，老孙就握住贾升帆的手不放开。
“升帆，你怎么变黑变瘦了？三年不见，变化好大呀！你看看，住这么好的酒店，总统套房，你小子真是发大财了！”
三年前，贾升帆的太太去世时，孙德林特意赶到松江悼念。他和贾升帆关系一直很好，两人始终保持联系。
贾升帆看见老孙一脸的认真，他就有点后悔了，他不该骗老孙说自己做生意发财了。应该另外找个理由，譬如说买中六合彩了，或者低头走路捡到金子了等等。说做生意发财了，确实有点儿冒险了。他以前是给人家打工，从没有做过老板，他怕不能把故事编圆了，露出马脚来，那就不好了。
贾升帆随便打哈哈：
“啊啊，还行，还凑合吧！”
老孙在房间里四处走，把总统套房仔细看了一遍。
“哈哈！你呀，你是故意气我呢！住上了这么好的酒店，那得发多大的财呀？还说凑合！你还让不让我们老百姓活了？”
老孙摇头，用手拍拍圆滚滚的肚皮，一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表情，他是故意在和贾升帆开玩笑。
老孙还没有坐下几分钟，就说道：
“走，喝酒去！晚上我请客，与你好好喝几杯。”
贾升帆笑着说道：
“真要和你老兄好好喝几杯！走吧，咱们去陶瓷食府。”
陶瓷食府是一家高档酒楼，生意非常火爆。老板之所以取了一个陶瓷的名字，寓意是，不管生意如何火爆，都不会被烧焦~破产、倒闭之类的意思。陶瓷极其耐高温，远超过破铜烂铁那些东西。
贾升帆在陶瓷预定好了一间包房，准备带老孙过去享用。老孙一听却连连摆手：
“升帆，虽说你发大财了，但是我可不想你太破费了。咱们自己兄弟，花那么多钱吃顿饭，没有必要。再说了，今天晚上我请客，你得听我的。”
老孙口气坚决，不许贾升帆跟他讨价还价。
贾升帆看见老孙执意不去陶瓷食府，他只好顺从老孙了。
“好吧，老孙你做决定吧，这里是你的地盘。”
老孙高兴地拍拍贾升帆的肩膀，咧着嘴嚷嚷：
“这才对。既然来到了温莱，一切就听我的安排吧！”
老孙有自己熟悉的酒楼，他打了几个电话，就安排好了一切。
老孙选的这家酒楼也非常体面，名字叫露台。露台坐落在临街位置，交通十分便利。门前是一条宽阔的大街，酒楼门前开了一个过街人行横道。单凭这一点，露台的老板绝非等闲之辈。
二人来到酒店后，服务员把他们带进了一个小的包间。
落座后，楼面经理马上跑过来殷勤招待。女经理大约30岁左右，穿了一身黑色制服，看上去十分精明能干。
“孙总，好久不见，是不是把我们给忘记了？”
“哪能会忘记？你知道的，我只把自己的好兄弟带来这里。最近一直乱七八糟的忙，几个好兄弟都没有空闲，我自然就少来了。”
马经理对贾升帆热情地笑了笑，贾升帆微笑回礼。
老孙说道：
“小马啊，我也不和你客气了。这位是我的同学，也是我最好的兄弟。把你们最好的菜端上来吧。”
“好的，孙总。我给你们蒸条鱼，再来一只椒盐濑尿虾，然后配上几个小菜。”
“嗯，嗯，升帆你看如何？”
“好，很好。”贾升帆赞成。
老孙想了想，又补充说：
“小马，来一碗椒丝。升帆，他们家的椒丝非常地道，用滚油和上等的生抽浇在新鲜的辣椒丝上，再添加少量的蒜片，味道好极了！”
贾升帆说：
“好啊！这个小菜下酒最好了。”
老孙也赞许地竖起拇指：
“没错！下酒最好。”
说着，他把随身带来的一瓶好酒拿了出来。
“升帆，这可是我珍藏了20年的好酒，今天咱兄弟两个好好喝几杯吧。”
老孙边说，一边为贾升帆斟茶倒水。
“升帆，你和大力有联系吗？我好久都没有联系他了。”
张大力是他们的另外一个同学，也是好朋友。
贾升帆摇摇头。
“嗨！老孙啊，这些年我是昏头昏脑的，早把一些同学朋友忘记到脑后去了。我只和你有联系，那还是因为你总挂念我，经常主动找我。否则的话，哎~”
贾升帆无奈地摇摇头。
“我知道。月琴去世后对你打击很大，现在发财了，心情好多了吧？”
老孙喝了一口茶，眼睛望着贾升帆。贾升帆说道：
“是啊！现在心情好了很多。”
正说着话，几样菜陆续端了上来。贾升帆和老孙边吃边聊，又不断地举杯畅饮，两人都非常高兴。
只听老孙说：
“升帆，现在首府被一大群自杀者瘫痪了，你知道为什么有人支持立法，又有人反对吗？”
看来老孙话里有话，贾升帆摇头，他停下筷子，认真地等着老孙说话。
“其实呢，若说帮助自杀者，这本来就是一个颇有争议的话题，见仁见智，大家观点不同可以理解。但这背后的真实原因，很多人却都不知道。升帆，你来猜猜看。”
贾升帆继续摇头，他除了知道这项法律是帮助自杀者的以外，其它一概不知。老孙小声说道：
“升帆，我告诉你，国家这么快就通过了立法，是因为养老基金多年入不敷出，快要青黄不接了。国家打着帮助自杀者的名义，让死亡变得轻松而又体面，那些中老年病患多数都会放弃治疗，早一点死掉更好。这样就可以节省一大笔医疗开支，养老基金就不会破产了。”
“哦！是这样啊！”
不等贾升帆说完话，老孙又问：“升帆，你知道法律为什么规定，申请人必须亲自来办理吗？”
贾升帆不假思索，立刻回答：
“是为了堵塞法律漏洞，怕被犯罪份子利用了。”
老孙眯起眼睛，有些不屑的样子：“升帆，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千万不要被表面文章给欺骗了。
法律之所以这样规定，就是为了推动人们早一点死亡，多节省一些医疗费用。你想啊，人有旦夕祸福，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咱俩今天在这儿开开心心地喝酒，明天我可能中风瘫痪了，差不多就是翘辫子了。那样的话，即便我想申请国家葬礼，也无能为力了。再好的公费旅游，我也享受不到了。所以，有这样一条法律规定，就迫使人们争先报名，以防不测！”
贾升帆说道：
“喔！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来申请！温莱被瘫痪了，国家也有责任！不过说实话，如果一个人已经年迈，又重病在身，早一点死掉也未尝不可！生命不在于长度，而在于厚度！”
“哈哈！升帆啊，我们才不管它什么长度厚度的！来来，喝酒喝酒。”
二人一饮而尽，杯子见底儿，老孙还把杯子倒过来让贾升帆看，干干净净，没有一滴酒流下来。
老孙打了一个嗝，夹了一块鱼。
“升帆，吃菜吃菜，别光顾着听我胡说了。”
贾升帆想多听听老孙对于当前局势的意见，就又问：
“现在这件事儿闹得这么大，支持和反对立法的，全都撸起袖子干。老孙，你看后果会怎么样？？”
老孙咽下一口菜，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
“废除新法？怎么可能！刚刚立法就废除，你以为是小孩子玩游戏呢？再说了，如果真的废除立法，养老基金怎么办？让全国人民都失去保障吗？”
老孙略停片刻，又说：
“养老基金有国家做后盾，那些医院、药厂，再怎么闹也不会翻天的。”
老孙的话，让贾升帆的心情缓解了很多，不再像先前那样紧张了。
“升帆，你此次来得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个投资项目，不知你是否感兴趣？”
“什么项目？”
“我有一个朋友是导演，他有一个剧本想找人投资，你有兴趣吗？”
贾升帆想拒绝掉，他不想给自己惹太多麻烦，何况他是个冒牌老板，很容易露馅。
正在犹豫之际，老孙又说：“现在温莱已经瘫痪了，你也做不成什么事儿，不妨就见一见！如果没有兴趣投资，就当作打发时间了。”
听见老孙这样说，贾升帆就答应下来了。
二人又喝了一阵酒，高声大气地说了不少亲热话，把大学时代的很多往事都翻腾出来了，然后才尽兴而去。
(本章完)
大批申请人士聚集在首府温莱，整个城市瘫痪了。贾升帆就像一座停摆的钟，垂头丧气，十分恼火。
贾升帆快要疯掉了，可又万般无奈！他决定找老同学孙德林喝杯酒，解解闷。
老贾本来压根就不想找老孙的，一是怕老孙一旦知道他要自杀，必定会尽力阻止，扯后腿。老孙是他的最好的同学，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即便不是最好的同学，也会拉住他不松手的；其次呢，如果见了老同学，过不了几天就突然传出他的死讯，会让老孙心里不舒服，给老孙惹麻烦了。
为人为己，还是静悄悄的，不要联系为好。
可是，他现在被困在了首府，心情极其不爽，就只好找老孙了。
在致电给老孙之前，贾升帆在肚子里打好了腹稿，给自己编了一个故事。
贾升帆与老孙联系上了。他告诉老孙说，自己做生意发了财，此次来温莱，要好好游玩游玩儿。
听说贾升帆做生意发财了，老孙很高兴，撂下电话就赶过来了。
孙德林在一家大企业里工作，是公司里的副总经理。老孙中等身材，满面红光，肥头大耳。他的肚子圆鼓鼓的，拼命往前挺。他的脚尖还没有踢到门槛，他的肚子却先进屋了。
二人一见面，老孙就握住贾升帆的手不放开。
“升帆，你怎么变黑变瘦了？三年不见，变化好大呀！你看看，住这么好的酒店，总统套房，你小子真是发大财了！”
三年前，贾升帆的太太去世时，孙德林特意赶到松江悼念。他和贾升帆关系一直很好，两人始终保持联系。
贾升帆看见老孙一脸的认真，他就有点后悔了，他不该骗老孙说自己做生意发财了。应该另外找个理由，譬如说买中六合彩了，或者低头走路捡到金子了等等。说做生意发财了，确实有点儿冒险了。他以前是给人家打工，从没有做过老板，他怕不能把故事编圆了，露出马脚来，那就不好了。
贾升帆随便打哈哈：
“啊啊，还行，还凑合吧！”
老孙在房间里四处走，把总统套房仔细看了一遍。
“哈哈！你呀，你是故意气我呢！住上了这么好的酒店，那得发多大的财呀？还说凑合！你还让不让我们老百姓活了？”
老孙摇头，用手拍拍圆滚滚的肚皮，一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表情，他是故意在和贾升帆开玩笑。
老孙还没有坐下几分钟，就说道：
“走，喝酒去！晚上我请客，与你好好喝几杯。”
贾升帆笑着说道：
“真要和你老兄好好喝几杯！走吧，咱们去陶瓷食府。”
陶瓷食府是一家高档酒楼，生意非常火爆。老板之所以取了一个陶瓷的名字，寓意是，不管生意如何火爆，都不会被烧焦~破产、倒闭之类的意思。陶瓷极其耐高温，远超过破铜烂铁那些东西。
贾升帆在陶瓷预定好了一间包房，准备带老孙过去享用。老孙一听却连连摆手：
“升帆，虽说你发大财了，但是我可不想你太破费了。咱们自己兄弟，花那么多钱吃顿饭，没有必要。再说了，今天晚上我请客，你得听我的。”
老孙口气坚决，不许贾升帆跟他讨价还价。
贾升帆看见老孙执意不去陶瓷食府，他只好顺从老孙了。
“好吧，老孙你做决定吧，这里是你的地盘。”
老孙高兴地拍拍贾升帆的肩膀，咧着嘴嚷嚷：
“这才对。既然来到了温莱，一切就听我的安排吧！”
老孙有自己熟悉的酒楼，他打了几个电话，就安排好了一切。
老孙选的这家酒楼也非常体面，名字叫露台。露台坐落在临街位置，交通十分便利。门前是一条宽阔的大街，酒楼门前开了一个过街人行横道。单凭这一点，露台的老板绝非等闲之辈。
二人来到酒店后，服务员把他们带进了一个小的包间。
落座后，楼面经理马上跑过来殷勤招待。女经理大约30岁左右，穿了一身黑色制服，看上去十分精明能干。
“孙总，好久不见，是不是把我们给忘记了？”
“哪能会忘记？你知道的，我只把自己的好兄弟带来这里。最近一直乱七八糟的忙，几个好兄弟都没有空闲，我自然就少来了。”
马经理对贾升帆热情地笑了笑，贾升帆微笑回礼。
老孙说道：
“小马啊，我也不和你客气了。这位是我的同学，也是我最好的兄弟。把你们最好的菜端上来吧。”
“好的，孙总。我给你们蒸条鱼，再来一只椒盐濑尿虾，然后配上几个小菜。”
“嗯，嗯，升帆你看如何？”
“好，很好。”贾升帆赞成。
老孙想了想，又补充说：
“小马，来一碗椒丝。升帆，他们家的椒丝非常地道，用滚油和上等的生抽浇在新鲜的辣椒丝上，再添加少量的蒜片，味道好极了！”
贾升帆说：
“好啊！这个小菜下酒最好了。”
老孙也赞许地竖起拇指：
“没错！下酒最好。”
说着，他把随身带来的一瓶好酒拿了出来。
“升帆，这可是我珍藏了20年的好酒，今天咱兄弟两个好好喝几杯吧。”
老孙边说，一边为贾升帆斟茶倒水。
“升帆，你和大力有联系吗？我好久都没有联系他了。”
张大力是他们的另外一个同学，也是好朋友。
贾升帆摇摇头。
“嗨！老孙啊，这些年我是昏头昏脑的，早把一些同学朋友忘记到脑后去了。我只和你有联系，那还是因为你总挂念我，经常主动找我。否则的话，哎~”
贾升帆无奈地摇摇头。
“我知道。月琴去世后对你打击很大，现在发财了，心情好多了吧？”
老孙喝了一口茶，眼睛望着贾升帆。贾升帆说道：
“是啊！现在心情好了很多。”
正说着话，几样菜陆续端了上来。贾升帆和老孙边吃边聊，又不断地举杯畅饮，两人都非常高兴。
只听老孙说：
“升帆，现在首府被一大群自杀者瘫痪了，你知道为什么有人支持立法，又有人反对吗？”
看来老孙话里有话，贾升帆摇头，他停下筷子，认真地等着老孙说话。
“其实呢，若说帮助自杀者，这本来就是一个颇有争议的话题，见仁见智，大家观点不同可以理解。但这背后的真实原因，很多人却都不知道。升帆，你来猜猜看。”
贾升帆继续摇头，他除了知道这项法律是帮助自杀者的以外，其它一概不知。老孙小声说道：
“升帆，我告诉你，国家这么快就通过了立法，是因为养老基金多年入不敷出，快要青黄不接了。国家打着帮助自杀者的名义，让死亡变得轻松而又体面，那些中老年病患多数都会放弃治疗，早一点死掉更好。这样就可以节省一大笔医疗开支，养老基金就不会破产了。”
“哦！是这样啊！”
不等贾升帆说完话，老孙又问：“升帆，你知道法律为什么规定，申请人必须亲自来办理吗？”
贾升帆不假思索，立刻回答：
“是为了堵塞法律漏洞，怕被犯罪份子利用了。”
老孙眯起眼睛，有些不屑的样子：“升帆，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千万不要被表面文章给欺骗了。
法律之所以这样规定，就是为了推动人们早一点死亡，多节省一些医疗费用。你想啊，人有旦夕祸福，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咱俩今天在这儿开开心心地喝酒，明天我可能中风瘫痪了，差不多就是翘辫子了。那样的话，即便我想申请国家葬礼，也无能为力了。再好的公费旅游，我也享受不到了。所以，有这样一条法律规定，就迫使人们争先报名，以防不测！”
贾升帆说道：
“喔！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来申请！温莱被瘫痪了，国家也有责任！不过说实话，如果一个人已经年迈，又重病在身，早一点死掉也未尝不可！生命不在于长度，而在于厚度！”
“哈哈！升帆啊，我们才不管它什么长度厚度的！来来，喝酒喝酒。”
二人一饮而尽，杯子见底儿，老孙还把杯子倒过来让贾升帆看，干干净净，没有一滴酒流下来。
老孙打了一个嗝，夹了一块鱼。
“升帆，吃菜吃菜，别光顾着听我胡说了。”
贾升帆想多听听老孙对于当前局势的意见，就又问：
“现在这件事儿闹得这么大，支持和反对立法的，全都撸起袖子干。老孙，你看后果会怎么样？？”
老孙咽下一口菜，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
“废除新法？怎么可能！刚刚立法就废除，你以为是小孩子玩游戏呢？再说了，如果真的废除立法，养老基金怎么办？让全国人民都失去保障吗？”
老孙略停片刻，又说：
“养老基金有国家做后盾，那些医院、药厂，再怎么闹也不会翻天的。”
老孙的话，让贾升帆的心情缓解了很多，不再像先前那样紧张了。
“升帆，你此次来得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个投资项目，不知你是否感兴趣？”
“什么项目？”
“我有一个朋友是导演，他有一个剧本想找人投资，你有兴趣吗？”
贾升帆想拒绝掉，他不想给自己惹太多麻烦，何况他是个冒牌老板，很容易露馅。
正在犹豫之际，老孙又说：“现在温莱已经瘫痪了，你也做不成什么事儿，不妨就见一见！如果没有兴趣投资，就当作打发时间了。”
听见老孙这样说，贾升帆就答应下来了。
二人又喝了一阵酒，高声大气地说了不少亲热话，把大学时代的很多往事都翻腾出来了，然后才尽兴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