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我夫人来自两千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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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行侠仗义(为书友你再骂加更)

    

    “饶命,饶命,壮士想要钱财只管拿去,只求饶我一家性命,小老儿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马邑城外一片树林旁,衣着光鲜的老者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对一个壮硕大汉磕头。

    “跑啊,继续跑啊,求饶做甚?”壮汉一脚踩上老者伏在地上的脑袋,恶声恶气道。

    “不敢……不敢了,壮士饶命……饶命……先前是小老儿不识趣,给、给您赔不是……”

    老者脸贴着地面,颤抖着求饶,旁边十几个仆从皆被贼子制住,车上还有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壮汉目光看向马车,淫笑,“车上小娘子若能把老子伺候舒坦,老子一高兴,或可饶你一命。”

    说着,一脚把老者踢给一个喽啰看着,迈步往马车走去。

    “壮士,小女才十一,还是个孩子,求您放过她……”

    老者扑上去要拉壮汉,却被一个小贼紧紧扣住。

    小贼哈哈笑道,“十一才好啊,正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壮士,壮士饶了她,求您放过她……”

    “不要碰我女儿,不要——”

    车上妇人被壮汉丢下马车,被一个喽啰拉走。

    “放开!放开我,爹爹救我……”女孩惊恐地哭喊。

    正在这时,一声尖锐的箭鸣从林中呼啸而来,老者绝望的哀求,少女凄惨的哭叫,贼人放肆的淫笑,在这声箭鸣中戛然而止。

    马车上,壮汉捂着咕噜噜的咽喉,不可置信转头,跟着一头栽下马车。

    老者抬起头,只见两蒙面男子从林中驾马而出,为首那人手中一杆长戟矫若游龙,劈砍挑刺间,在贼群中带起一簇簇红色血花,看得人眼花缭乱,顷刻间,便有十来个贼子死于他之手。

    “来者何人?”一个贼子喝问。

    吕布却是理都不理,只管杀人,众贼原先见对方只有二人,还想将其围杀,待见二十来个同伴死于吕布之手后,吓得四散而逃。

    吕布也不追杀,收起长戟来到老者跟前。

    老者从震惊中回过神,喜极而泣,对吕布连连弯腰拱手,“多谢壮士,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小老儿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吕布居高临下看着他,淡淡道,“感激之言便不必说了,给些东西做酬谢即可。”

    老者脸上表情一僵,忙道,“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说着,让人去拿钱。

    吕布道,“不要钱,要粮食、细盐。”

    魏续在一旁掰着手指补充,“还要做饭的陶罐壶具、碗筷,有被子、帐子也给两床,洗漱的布巾、木盆也要,尿壶马桶就不用了,还有……”

    “好了!”吕布打断他,有些无语,再要下去,干脆直接起座房子得了。

    旁边,老者的脸色已经可以用五彩纷呈来形容了,这两壮士除了不要女人和钱,其他几乎和贼寇无区别。

    不过,家人的命好歹都保住了,给些东西答谢也是应该的。

    二人提着大包小包回到林子里,魏续开心道,“姐夫,日后咱们就干这一行,既可行侠仗义,还能赚东西,若是有哪家小娘子看上了,说不定还能赚个暖床的。”

    想起身怀六甲的亡妻,吕布恹恹道,“暖床便不必了,衣食无忧即可!”

    自此以后,这两亡命之徒终于寻到一个相对可靠的营生。

    …………

    阳翟,徐福此刻也带着一群豪侠在行侠仗义。

    三个地痞被七个豪侠堵在巷子里,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阿福哥,这几位大哥是谁?”

    张茉打量眼前几人,穿的都是普通短褐,多数身上打着补丁,但个个手上持有器械,或刀、长枪,或棍棒、斧头,还有一人身上还背着弓。

    这分明就是古代版的古惑仔嘛,这个组织她还是知道一二的,意气相投可以称兄道弟,一言不合也能拔刀相向。

    徐福指着众人一一介绍,体型最魁梧的黑脸大汉叫马度,是这群豪侠的头领,年轻英俊那个叫杜弯刀,皮肤泛黄叫孙黄皮,还有小个子那个叫小疙瘩,另外两个是亲兄弟,分别叫牛大、牛二。

    有这群黑社会大哥撑腰,张茉心里一下有了底气,日后在阳翟还有谁敢欺负她。

    徐福一脚把那粗壮男人踹倒在地,和孙黄皮一左一右压着他两边胳膊,对张茉道,“来,从前他如何欺负你,今日双倍奉还回去,莫怕。”

    张茉一瘸一拐走上前,一脚踩上那人的手,用力碾呀碾,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他手上也没见血,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

    张茉气结,蹲下去,又啪啪啪煽他耳光,煽得手都疼了,那粗糙厚实的脸上连个痕迹都没有。

    她甩了甩酸困的胳膊,看着徐福,一脸无奈,手无缚鸡之力,人家让她打,她都打得无能为力。

    徐福宠溺笑了笑,拉开她,直接一脚跺了上去,只听咔咔几声,原本还在暗自庆幸的地痞杀猪般嚎叫起来。

    “大大大,大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大哥大马度走过来,冷声道,“求饶?她求饶时,你等可手软?欺负一个小娘子算什么本事,老子今日便为民除害。”

    说着,干净利落一斧头下去,粗壮那地痞脑袋直接被破开,脑浆流了一地。

    “这这这……”

    张茉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呆了,“这……怎么杀了?”

    她只是想教训一下这群人而已!

    徐福忙捂住她眼睛,安抚道,“别看,不怕啊,没事的!不灭口,他等事后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要么不做,做便不能留下隐患,而且我等早想收拾这几个瘪三,此次干脆一次做干净。”

    张茉掰开他的手,她怕的不是杀人,只是怕万一被人发现,杀人是要偿命的。

    尖嘴和麻子见死人了,知道求饶无用,拼命反抗起来,牛二不察,被麻子挣脱束缚。

    “杜弯刀,速速解决了!”马度吩咐道。

    杜弯刀一边快步追过去,一边抽出腰间弯刀甩上去,正好扎到麻子后心,麻子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杜弯刀上前,抽回弯刀往他脖子一抹,麻子像只被放血的鸭子,在地上溜腾几下便不动了。

    杀都杀了,再担心害怕也无用,张茉看着几具尸体,问道,“怎么处理?”

    马度用粗壮那人衣服擦着斧头上的血迹,“不用管,扔这儿,明日自会有人来收拾,那县令就是个懒鬼,没确凿证据是不会花心思去追查的,放心。”

    他说着,有些诧异看着张茉,“小娘子不怕?”

    这可是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他记得自己第一次杀完人,手脚都在发抖,而这小娘子除了开始时惊诧了一下,全程都很淡定。

    张茉道,“死人有何好怕?活人才可怕!”

    刚穿来时,她可是两次差点死在活人手上。

    马度沉思一瞬,点头,“小娘子言之有理!”

    杀完人,众人没事人一样,各自散伙回家。

    ……

    次日早上,阳翟县衙。

    三具尸体被衙役抬上大堂。

    一个妇人跪在下面哭得呼天抢地,“求大令给民妇做主,我夫君向来循规蹈矩,昨夜却无端叫恶徒杀害,求您为他伸冤啊……”

    “求大令做主啊!”

    其余几人的家属也跟着磕起头。

    循规蹈矩?县令嘴角抽了抽,打官腔道,“此事本官会严加追查,你等且安心回去等着。”

    死的不过几个地痞,现场又无人看见凶手,怎么查?有这闲功夫,他不如在家多陪陪新纳的小美人。

    看出县令在推诿,一个衙役上前两步,拱手道,“大令,属下或知道凶手乃何人。”

    县令八字胡一挑,懒懒道,“何人?”

    衙役道,“最近如意楼来了个说书小先生,因所说故事新奇,每日进项颇为丰富。三日前,那小先生曾找到属下几人,言自己被三位死者勒索,请我等帮忙抓人,只是我等按他所说去巷道逮人,却并未看见地痞,这两日因事务繁忙,便将逮人之事忘了,或是那小先生不甘被勒索,自己雇凶杀人。”

    “那小先生本官亦有所耳闻,不过一无依无靠小儿,如何便能在两日内雇到凶手?这不太可能。”县令虽懒,却不蠢。

    衙役继续道,“大令有所不知,那小先生租住在城西徐家,徐家小子徐福平日颇具游侠之风,亦练得两三下功夫,属下推测,或是他为小先生抱不平,杀了这三人。”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县令捻着下巴胡须道。

    见县令认同自己,衙役脸上一喜,忙道,“大令,此事莫不如交与属下等,定给您查个水落石出。”

    县令看了看还在哭哭啼啼的几个家属,不耐烦摆了摆手,“也罢,你便去徐家走一趟,若确是徐福所杀,按律查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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