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欢成瘾,总裁太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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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8生个儿子

“绯儿,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方氏集团的事情你是插不进去的,不管有你没你,都是铁定的事实了,单凭你一个人的力量,你又能帮得了什么?”白萧枫眼神复杂。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不要被表面所蒙骗。”

“白大哥你想多了,早在岩哥哥拒绝和我合作的时候我就死心了,他爱着黑紫玲,我来问她的事情也只是想保障一下自己的小命而已。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宁绯儿美眸一沉,掩去了自己的心思。

“不是最好了。”白萧枫也不拆穿,她的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呢,对他来说,她不过是嫩娃。

“别再想些有的没有的了,时间不早了,一起吃午饭?”白萧枫提议。

“不了,我还要赶着回去上班呢,我只请了半天的假,再不回去他又要发脾气了。”这个他白萧枫当然清楚知道指的是谁了。

“昨天,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白萧枫关心地问。

想到昨天,宁绯儿的脸一阵绯红。

他当然没有对她怎么样,而且还头一次的没对她下手,倒是她。

想到这里,宁绯儿的脸更红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真觉得自己胆子太大了,他要求她让他舒服,好吧,她竟然邪恶地用嘴帮他舒服了,而且还……还舒服了三次。

“绯儿,绯儿,回神了。”白萧枫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便明白了是什么事情了,也尴尬了一下。

“啊,白大哥,下次吧,下次我请你,我要赶回去了。”意识到自己的丢脸,宁绯儿再也呆不下去了,天呐,她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去吧。”白萧枫看着她的背影,唇角扯了扯,眼神深沉。

**

“对方已经开始有行动了吗?”黑子爵坐在转椅上,背对着门口,冷冷地说。

“是的。”佟维笔直地站在办公桌前,语气淡淡,让人听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需要阻止吗?”佟维问道。

“不用,随他去吧。”黑子爵将手撑在椅把上,托着脸颊,闭上双眸养神。

就这些点事情,还轮不到他出手阻止呢。

况且,他也想看看对方能玩出个什么花样来。

想想都觉得期待了,黑子爵闭着双眸,但嘴角却微微扬起,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

宁绯儿前脚一踏出律师事务所,后脚就拿出手机拨打方岩忌的电话,这一次很快就接通了。

“喂。”方岩忌声音透露着劳累。

“岩哥哥,是我,绯儿。”宁绯儿急急地说。

“哦,绯儿啊,有什么事吗?”方岩忌的声线很平衡,对方是宁绯儿并没有激起他的情绪,反而透着些不耐烦。

“是这样的,我有急事想告诉你,我们方便见个面吗?”

本来以为方岩忌拒绝后,她便再没有机会找证据去告黑子爵了,但是上天让她发现了他跟黑紫玲的事情,这说明纸是包不住火的,现在上天都要让她知道,要借她的手来惩罚黑子爵那个渣渣,她怎么可能放过呢。

对方沉吟了一下,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绯儿,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吧,我这边有点忙呢。”方岩忌说话很客气,其实内心对宁绯儿还是有一点的内疚的,他不是薄情的人,只是有些事情变了就是变了,再也要不回来了。

“岩哥哥,在电话里不方便说的,要是方便我就不会想跟你见面再说了。”方岩忌的话让宁绯儿的心头一紧,岩哥哥从来没有用过这么疏远的语气跟她说话的,他以为她这是在纠缠他么?宁绯儿咬了咬嘴唇,压下泛酸的鼻头。

“是关于黑紫玲的。”生怕他会拒绝,宁绯儿想也不想把主题说出来。

方岩忌眉头蹙紧,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我不想知道,你不要再做无谓的功夫了,我是不会答应的。”这就是绯儿的转变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现在还想离间他和紫玲吗?不管是关于紫玲的什么事情,他都不想知道,因为他明白当知道了一些秘密,心里便会存在芥蒂。

现在的紫玲就很好,他爱着她,而且他习惯了有她在身边的生活了,他现在已经够烦躁的了,他不想自己的生活因此恶化下去,不管是关于紫玲的什么事,他一概不想知道。

反想,电话那头的那个女孩,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宁绯儿了。

“可是……”宁绯儿还想继续说下去,方岩忌便打断了她。

“好了,我还要开会,就这样了。”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宁绯儿呆在了原地,这是怎么一回事,岩哥哥竟然挂她电话,眼睛开始泛红,委屈一涌而出。

岩哥哥一定很讨厌她了,他一定以为自己是故意要讲黑紫玲的坏话的,只是她不是故意的啊,如果黑紫玲清白,一心对他好,她怎么可能会插手这件事,现在知道了黑紫玲和黑子爵的关系,她怎么可能让方岩忌身边存在这样一个炸弹呢,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宁绯儿闭了闭眼,调整了一下情绪,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冷氏集团。不管怎样,她也不管方岩忌怎么看她,今天她一定要把事情告诉岩哥哥,一定不能让他无辜的被戴上绿帽子。

“你好,我找方总。”宁绯儿礼貌地对前台小姐说。

“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宁绯儿悻悻。

“不好意思,没有预约不能安排见面。”前台认得这个女孩,上次来过,说话还算客气。

“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请帮忙通传一下可以吗?”宁绯儿咬了咬牙,她不是急事也不会大费周章过来找他了。

“不好意思,没有预约的真的没办法安排见面的。”前台小姐依然不松口,最近公司这么乱,总裁忙得都不成人形了,她怎么可能乱放人进去骚扰他呢。

宁绯儿挫败地垂下了头,打他的电话也不接了,怎么办?她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帮得上岩哥哥?

宁绯儿眉头一皱,难道这样?

心中有了计策,她看了看四周,很好,宁绯儿一抬腿,在前台还没来得及拦住她,她便已经冲到方岩忌的办公室门前了,她连门都没敲就直接开门。

受到了打扰,方岩忌不悦地抬头看向始作俑者,看到宁绯儿的脸愣了一下。

“方总,不好意思,我没来得及拦住……”追上来的前台向他道歉。

“没事,你先下去吧。”方岩忌挥挥手,让前台下去。

他看了一眼宁绯儿,心头闪过一丝不悦,但也没对发作出来。“找我这么急,有事吗?”

宁绯儿咬了咬嘴唇,关上门走进去。

难道没有急事就不能找你吗?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她好想问他,但是她最后还是忍住了,她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就算问出来又怎样,得到的答应只会让自己更可怜而已。

“岩哥哥,我是有关于黑紫玲的事情要告诉你的。”

“我说了我不想知道。”方岩忌扶着额,声音有些颤抖,宁绯儿的不折不绕让他心更加烦躁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想知道,难道你就不怕被出卖吗?

“我跟紫玲的感情很好,我很相信她,我不知道你要告诉我些什么,但是不管你怎么说,都不会破坏我和紫玲之间的感情。”

方岩忌容隐地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对宁绯儿说。

“难道她与黑子爵有染你也不管吗?”宁绯儿激动地喊出来,他当她是什么,拆散他们的坏女人吗?若不是关心他,她才不会这么做呢。

宁绯儿的话让方岩忌愣住了,她说什么?她刚刚说了什么?

不,他一定听错了,对,最近休息不好,所以听觉也出现问题了。

方岩忌的表情让宁绯儿很是心疼。

“岩哥哥,我没有要拆散你们的意思,只是在这件事情上,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前天我还看到他们两个在办公室里苟且。”

“不,我不相信,你骗我的。”方岩忌摇着头,坚决不相信宁绯儿的话,一定是她故意骗自己的,可是她有什么目的呢?

啊,对,一定是嫉妒他对紫玲好,所以想破坏他们俩之间的信任。

想到这里,方岩忌皱眉不悦地盯着宁绯儿。

“你这样诋毁紫玲你有什么企图。是不是黑子爵派你来的。”这也是有可能的事,宁绯儿跟在黑子爵身边这么久,成为他的人是必然的,况且她现在也在威宇上班。

哈,还说什么合作告发黑子爵,说不定就是个陷阱,等着他像个傻瓜一样去踩。

方岩忌的话像一把刀,直插她的心脏。

原来,他是这样想她的,以为她是黑子爵派来捣乱的坏人,委屈让宁绯儿咬着唇不可置信地瞪着方岩忌。

他们终究是相背而行的两个人,越走越远,现在距离已经远到两人无法再沟通?

“你怀疑我。”

“这不是很明显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破坏我和紫玲的关系,很难不让我这么联想。事实如何,你自己知道,我很忙,你先回去吧。”方岩忌直接下逐客令。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事实,岩哥哥,我不想你被骗。”宁绯儿冲上去抓着方岩忌的衣袖,激动地说。

“黑子爵要对付冷家对付我们宁家,那是因为上一代的原因,冷伯伯和我爸爸害死了黑子爵的父母,所以现在来报复的,我真的没有骗你。”

“好了,我不想再听了,先不说你的话的可信性,就算真有此事,他要对付方家也是我们家的事,你也不方便插手。还有,别再诋毁紫玲,她是怎样的人,我比你还要清楚。”她对自己的不离不弃,温暖了他整颗心。

一句话将宁绯儿打入了地狱。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呢,这都是他们沈家的事情,她是姓温的,而且方伯伯这么讨厌她,不待见她。

宁绯儿,你脑子里到底想些什么,你以为这样做,方家就会重新接纳自己吗?实在太天真太可笑了,就算地球往回转,也转不回方岩忌的心了。

宁绯儿笑了,笑得很惨淡,笑得很勉强。

“岩哥哥,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都只是想告诉你,想帮助你,我不是故意要讲什么坏话,只是觉得你有权利知道这些事情,咱们三家的恩怨是上一代的事情,你不相信可以去问下方伯伯,认不认识黑子爵的爸爸沈浩然,当初方伯伯和我爸爸骗了他的钱,还制造车祸害死了他,这些你都可以去问下方伯伯,而黑紫玲,她是黑家的人,我觉得你应该要小心为上。”

她不知道方岩忌会不会听她说,但是她有必要说给他听。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方岩忌问。

“是白萧枫告诉我的。”宁绯儿老实地回答。

“你为什么就相信了?白萧枫也是黑家的人,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他没有骗你?而且温叔叔已经死了,你这个做女儿的都不相信他吗?”方岩忌指责地盯着她,别人说什么她都信,实在太单纯了。

宁绯儿不说话,她也曾经怀疑过,但是她找不到白萧枫欺骗她的理由,骗她他得不到任何好处,她没色又没财,况且白萧枫都不会稀罕。

“够了,绯儿你先回去吧,我真的很忙的。”拉下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走到门前替她开门,意思十分明确了。

即使再不愿意,再不甘心,方岩忌的态度她都清楚了,再留下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她也只好先回去了。

走出方氏集团,宁绯儿的心像被拎住一样疼痛。她失神地在大街上晃荡,直接一名穿黑色西装的人走过来。

“宁小姐。”像鸭子一样低沉沙哑,还带着点破音,像地狱里的使者,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宁绯儿惧怕地抬头看向来人,黝黑的脸毫无表情,有的只有冷漠,连眼神都寒冷得像冰一样,右边脸颊还有一条狰狞的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处。宁绯儿不禁打了个哆嗦。

“有……有什么事吗?”宁绯儿努力不让牙齿在这个时候打架,但是声音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我们老爷有请。”刀疤男面不改色,对宁绯儿的惧怕无动于衷。

“你、你们老爷?”谁啊,她印象中可不记得自己会认识这么可怕的人哦。

“到了便知道了,请吧。”刀疤男作了个请的动作。

“我、我可以拒绝么?”他们不会是贩卖集团吧,不会是把她卖到南洋去吧,可是,她都不认识他们啊,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他们干嘛要找自己呢,而且还知道她的名字。

“可以。”刀疤男的话让宁绯儿的眼里闪过一线生机,但很快又被扼杀掉了。“我们会直接用掳的。”

宁绯儿看着刀疤男强壮的躯体,好吧,如果要跑的话,她估计也跑不掉,但是她也真的不想跟他们去啊,谁知道去了还有没有命回来。

“那……那我可以打个电话么,报个平安免得家人担心。”此刻,她自动将黑子爵划分为家人一类了,现在给黑子爵打电话,告诉他自己的处境,不知道他赶不赶得急来救自己。

“宁小姐,请放心,我们老爷自会通知太子爷的。”刀疤男直接说出她心里所想的。

他知道黑子爵!

那这么说来这不是简单的一场见面?是有备而来的?想用她来威胁黑子爵?不可能,黑子爵怎么可能让别人要胁到呢。

“这位大哥,你既然知道黑子爵,那你也应该知道用我来要胁黑子爵是不可能的事了,我不过是他众多*之一,他不会为了我冒险的。”

宁绯儿堆满了笑容,希望可以说服对方打消这个念头,不管是什么原因请她,她都不想混这一趟浊水。

“能不能去了就知道了。”

傻瓜才跟你们去,要是要胁不到黑子爵,那她的小命就有危险了,她才不会这么笨哩。

宁绯儿想也不想就往后跑,希望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帮她一把脱身。但是想法和现实是两码事,往往想得越好,失望便会越大,这不,宁绯儿才动了动身体,对方就意识到她的意图,心明手快地一手捉住她的手臂。

“放开,你是谁啊,救命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求救再说,宁绯儿一边喊着救命一边拍打着拽住自己手臂上的黑手。

刀疤男一掌劈下去,宁绯儿就晕倒了,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她乖乖的跟着走,这一掌就不用受了,她现在闹了一场,最后还是被抓了起来。

世界总算安静了,刀疤男将她一甩,扛在肩上,从容轻松的样子好像他扛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衣服罢了。

刀疤男粗鲁地将宁绯儿甩在车的后座上,皱着眉头看了她的脸蛋一眼。这个女人实在够多废话的,若不是现在还不能动她,他一定给她一拳,让她好好的闭嘴。

晕倒的宁绯儿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等着她,此刻的她安详地闭着双眼,嘴角微微上扬,好像在做着什么甜美的梦一样。

**

宁绯儿再醒来,天都已经暗了下来。她睁开朦胧的眼睛,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左手抚着后颈处。

该死的,竟然敢对她下这么重的手,我诅咒你找不到女朋友。

宁绯儿在心里咒骂着,同时借着月光打量着房间。隐约看出来是欧洲宫廷式装修,但由于光线有限,看不到它的庄丽荣华。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进来的就是那个刀疤男。

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宁绯儿很不给面子地直瞪着他,眼珠子都差点就要瞪出来了。

“宁小姐,老爷有请。”刀疤男做了个请的动作,声线平稳,脸上也没表情,仿佛他从未对一个弱女子下手,也完全没有愧疚之心。

宁绯儿要炸了,跳下*,伸出纤纤手指指着他。

“刀疤男,你凭什么没经过我同意就打错了。”害她现在脖子痛得几乎抬不起来了。

“你再吵下去,我不介意再打一次。”刀疤男面无表情地说,配上他那把独特的声音,让人有身处荒凉森林,阴森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人脖子一凉的错觉。

宁绯儿护着脖子,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生命为重?万事保住性命才好说话。好吧,就放过你一次。

宁绯儿乖乖地闭了嘴,跟着刀疤男走出去。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宁绯儿弱弱地问,不会是折磨她吧,不要啊,黑子爵一个就够她受的了。

刀疤男也不回她的话,只是走在前面带路,很快就到了主厅。

远远看去,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因为是背对着她坐的,所以宁绯儿只看到他半白发的头。

“老爷,宁小姐到了。”刀疤男恭敬地向那男人半鞠躬。

“嗯,下去吧。”他的声音也很沙哑,但是没有刀疤男那破音,听起来不仅没有恐怖的感觉,反而还有一股慈祥。

刀疤男得令退下,整个客厅就只剩下宁绯儿和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男人撑着拐杖站了起来,很有绅士风度地对她点点头,作了个请的动作。

“宁小姐,请坐。”

“谢谢。”宁绯儿道了声谢,对这个老爷感觉还算不错的,起码他的态度没有让她觉得不舒服。

这个……应该不会有事的吧,而且现在天都黑了,一天没回去,不知道黑子爵那家伙有没有派人找她呢。

“想必,宁小姐一定很怀疑我为什么要请你来一趟了。”男人坐下,喝一口茶,慢慢地说。

“呃,是的。”这叫请?让人劈晕她拐到这里来,那叫掳吧。

这些话宁绯儿都不敢说出口,现在处于敌不明我明的状态,她应该以不变应万变,不要轻举妄动。

“容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黑,名傲天。”

黑傲天?

怎么又是姓沈的?

她最近撞了什么邪,老跟姓沈的撞一块。

“我是黑子爵的爷爷。”

宁绯儿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老人,他说他是黑子爵的爷爷?

那就是黑耀的创始人?董事长?还有,黑帮的龙头大哥?

她不相信地左看看右看看,说实话,仔细看,也确实跟黑子爵有几分相似,那个犀利的眼神,还有那两条浓眉。

宁绯儿估计这老人年轻时也像黑子爵一样,迷倒万千少女。他们一家子都出俊男吗?

“黑爷爷您好,我叫宁绯儿。”宁绯儿站起来,礼貌地向黑傲天鞠了鞠躬。“呃,不知道黑爷爷找我来是什么事?”她呐呐地问。

“既然宁小姐问到,那我也不转弯抹角了。”黑傲天正声道,直挺地坐着,自有一番老大的姿态和威严。

“我希望宁小姐能替子爵生个儿子,事成后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呃?”竟然是要她给黑子爵生娃?而且还是要儿子?事成后给她钱?那意思就是说她只要生个孩子,至于她这个人,他就没兴趣?

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呃,黑爷爷,我想你误会了,我跟黑子爵不是你想的那样关系。”是啊,她不过是他暖*的工具,用黑子爵的话来讲,她还不够资格得到他的京子,不配给他生孩子呢。

“五千万。”黑傲天也不废话,直接开价。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绯儿试图解释。

“一亿。”黑傲天以为她嫌钱少,继续加价,一加就是五千万。

“两亿。”继续加,这些钱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小数目罢了,接班人才是重中之重啊。

“……”宁绯儿无语了,她的样子像是跟他讨价吗?

“黑爷爷,你误会了,我跟黑子爵不是情侣关系,更不要提生孩子了,我们连感情都没有。”

黑傲天眯了眯黑眸,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她还是嫌少?看来这个女孩不简单,面对他也敢狮子开大口,趁机自抬身价。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黑子爵要什么女人没有,只要他肯出钱,大把的女孩争着要给他生孩子了,要不是看在黑子爵心系在她身上的关系,他才不会劳师动众从华尔街来这一趟。

黑子爵女人不少,但是能留在她身边的女人永远不超过一个星期,根据调查,这个女人在他身边足足呆了8个月,而且还跟他一起住在半山大宅,如果不是重视她,黑子爵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我只不过是黑子爵的*,供他无聊时玩弄消遣,说什么生孩子啊,我给她提鞋都不够格了。”宁绯儿转了转眼睛,虽然不甘心,但是这种情况下,识时势者为俊杰,她将自己贬低,或许人家就不会抓着她不放了。

况且,给黑子爵生孩子?拜托,别跟她开玩笑了,她一点都不想好不好,不然她就不会每次跟他上完*就吃避孕药了,天知道那是多伤身体的啊。

黑傲天用拐杖一敲地板,这是他要发怒的前兆。

他正要说什么,刀疤男就走了进来。

“老爷,少爷来了。”

黑子爵阴森着一张脸快步走了进来,宁绯儿从来没有因为见到他像这一刻那么激动过,她来找自己了。

“少爷……”刀疤男迎上去向他打招呼,弯腰向他鞠躬,但是被黑子爵很不客气地一手推开。

“爷爷,怎么来了也不通知我去接你?”黑子爵看了一眼安好无事的宁绯儿,心里稍稍定了下来,转过头还算客气地对着黑傲天说。

“哼,通知你了,你能乖乖听我的话吗?”黑傲天冷哼,这个孙子什么都好,就是在传宗接代这方面非要跟他唱反调,要是在其他地方忤逆他也就罢了,问题是他非要在这方面跟他过不去,这叫他怎么能不急?

“爷爷,我的事情你别管了,我自有分寸。”黑子爵不耐烦,这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老头子非要来参一脚,也不见他去找白萧枫研究这事。

“哼,要是你能让我省心,你以为我爱管你?”他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不过是想要个孙子有这么难吗。

“我懒得跟你说,我要带她走了。”说着就拉起坐在一旁的宁绯儿的手,瞪她一眼,让她识相地赶紧起来走人。

“站住。”黑傲天大喊,吓了宁绯儿一大跳。她能说这叫老当益壮,宝刀未老吗?他那刚刚一吼,威力不低于山上的老虎,吓得她的心都差点从嘴里跳出来了,而黑子爵则是毫无感觉似的,从头到尾都是稳稳当当,没有一丝退却,这一点给了宁绯儿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那你还想怎样?”黑子爵头也不回,也不转身,面对门口对着空气说。

“我还有事跟这个女人说,她留下,你可以滚了。”

啥咪?要她留下?他还有话要跟她说?但是她没有话要跟他谈耶,而且她看刚刚的形势,如果她不合作,那她的生命随时都会有危险耶,宁绯儿边想边摇头,说什么都绝不留下来送死。她侧头一脸不愿意地看着黑子爵的侧脸,他刚毅的线条完美无暇,如果他不将她留下来的话,她一定会欢呼着送他一个大大的吻。

“我倒是无所谓。”黑子爵瞄了瞄宁绯儿一眼,自然知道她不想留下来,但是还是恶作剧地留了个尾巴。

宁绯儿不敢相信他竟然说无所谓,无所谓他妹啦,她有所谓,他们凭什么决定她的自由,该死的黑子爵,该死的黑傲天,宁绯儿在心里咒骂了他们俩爷孙一百零一遍。

“不过她今晚还要侍寝。”黑子爵顿了顿,*地说,完全不觉得对着老人家说这事会觉得不好意思。就算他不会,不代表她也不会。

宁绯儿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今晚吃了什么,嘴巴这么不干净。

“黑子爵,你……”

宁绯儿来不及说什么,就被黑子爵冷厉的眼神瞪了回去,她的话只能烂在肚子里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做我们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被抓到弱点。”而他的弱点开始慢慢暴露了。

做他们这一行,如果心不狠手不辣,那么被淘汰掉的永远都只是弱者这一方,而一个男人多强大,只要有了弱点,有了把柄,那么,失败也就离得不远了,而现在黑子爵的弱点已经摆在了眼前。

黑傲天眯了眯危险的眸子,有洞察一切的深思熟虑,这个女人留不得。他原本只想跟她合作,趁她现在还得*,赶紧生个孩子,给她一笔钱打发掉,现在,他倒考虑到另外一层了。

如果不是在乎,黑子爵今天根本不会走这一遭,看来,他小看了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

“爷爷,你想太多了,她只不过只是一个暖*的工具罢了,你别太紧张了。”黑子爵不以为然地说,表情表现出来是可有可无的。

“哼,你以为你还能瞒得过我?你挑一挑眉毛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了。”还敢在他面前睁眼说瞎话,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真没你想的那么多。”黑子爵耸耸肩,明知道瞒不过这老头,但还是不愿意承认,其实他是在乎她的,如果不在乎她,他不会在意识到她失踪了会发了狂似的安排手下去查,在1个小时内一定要得到她的消息,不然就全等着被爆头。

得知她在老头手上,紧绷的神经也没有完全放下,他不是不知道老头掳宁绯儿到这里来的原因,只要他表现得那么一点点不在乎,她就会没事,但是他现在还没办法做到,他要她没事,因为……因为他还没要够她。

对,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他来了,面对老头的挑衅,他来了。

“如果真是我想多了,就做给我看。”黑傲天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银枪,放在桌上,就看他的选择了。

黑子爵皱着眉头瞟了一眼桌上的银枪,又瞄了一眼黑傲天,这个歼诈的老头,心里咒骂一声。

宁绯儿一看银枪,整个人都软了起来。

天呐,不会吧,他、他、他们竟然想要杀了她?她做了什么?她只不过是不想给他生孩子而已,有,有这个必要吗?

“那个……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宁绯儿弱弱地开口,想要跟他们讲讲理,这做人是不可以这样的,她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而且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他是万万不能杀她的。

“这可不行,杀了她今晚谁让我舒服。”黑子爵的话,宁绯儿此时听了顿感身心舒畅,拼命点头表示赞同。

“是啊是啊。”

“哼,这个世界上什么都缺,唯独女人不缺,她死了,我马上给你找一百个比她更好的货色供你慢慢挑选。”黑傲天依旧是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拐杖头上,腰杆笔挺,完全没有作为一个老者该有的形态。

“那也不行,今晚,我只想她服侍我。”黑子爵终于转过头,坚定的对着黑傲天说,不管如何,在他厌倦前,他是决定不能容许她离开他,他还要她彻底臣服。

“怎么?别告诉我你离不开她的身体。”黑傲天冷冷地说,果然,他猜的不错,这小子是真的动心了,还想继续保她?

“不,只是暂时还没有厌倦。不得不说,她的技术让我很享受。”黑子爵邪笑。

黑子爵的话让宁绯儿脸红轰一声炸了开来,脖子耳朵红了一片,还有黑傲天投来探究的目光,更是让她想当场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这个该死的男人要不要别说话这么露骨?而且还是当着长辈面前说的,他到底有脑没有,她不就昨晚*了他一下而已,有必要记恨到现在吗?呃,好吧,是*了那么几下啦,但也没让他记恨的理由吧,她看他是很享受的,虽然他有咒骂,但是她也听到他的*啦。

宁绯儿从来没想到,一个男人呻吟起来也可以这么动听的,昨晚的情形像电影记录片一样,一个镜头一个镜头从脑海中闪过。

噢,天啊!

她是色女吗,怎么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想想这种事呢。她一定是被黑子爵带坏了。

“你不觉得你的话很没说服力吗?”黑傲天明显的不相信,他不是不相信他说的技术问题,而且他给她找的开脱理由。

黑子爵耸耸肩不置可否。

“我的事你就别管了,你不是对你孙子都没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让敌人抓到把柄的。”从今天开始,要多加一点人力跟着她,黑子爵在心里打算着。

“要是你能让我安心,我至于这么一把老骨头还要操心起不孝孙子的事情吗?你以为我很闲?”黑傲天鄙夷地斜睨他一眼,他是能顺他的心,早点给他生个曾孙子,让他好好培养,他也不会大老远从华尔街飞到中国,他还真以为他老当益壮啊,他也已经老了。

“嘿,我爷爷宝刀未老,怎么会是一把老骨头呢,就算老也是硬骨头。”黑子爵一番话像是恭维,实则是煲中带贬,让你不打招呼就把他的人掳来,不对付你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黑傲天从鼻孔里喷出两道热气,他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只是从小到大,就除了曾孙子的事情,他确实从没让他操心过。

想到这里,他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年头啊,当个老人不容易啊。

“天色不早了,留下来陪我吃个饭吧。我明天就回华尔街了。”说到底,黑道中人也不过是普通人一个罢了,跟所有有钱人家庭一样,一年里能坐在一起吃饭的日子也不多啊,况且,黑子爵常年在国内,而黑傲天在美国,别说吃饭了,连见面也恐怕是屈指可数的。

“嗯。”黑子爵点头,拉着宁绯儿就往餐厅处走。

“至于她,还没够格跟我同桌呢,让她跟仆人一起吃吧。”黑傲天撑着拐杖慢悠悠地站起来,斜着眼盯她一眼,就率先走开了。

宁绯儿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老人的背影。他这是什么意思,不配跟他同桌?难道她就只配跟他的仆人一起吃饭?当她是仆人?还是仆人都不如?

黑子爵知道宁绯儿的不忿,但是老头已经退步了,他也不好造次,只好柔声说。

“你在这里等我。”

宁绯儿嘟着嘴,一脸的不情愿,她也饿啊,本来中午就没吃东西了,下午从方氏出来就被掳,到现在整整一天了,她一点东西都没进肚子好伐。

黑子爵警告似的看她一眼,然后便大步走开。

**

xx餐厅

“宁绯儿,你是饿死鬼投胎么。”黑子爵好笑地看着宁绯儿狼吞虎咽的样子,还有那哀怨的眼神,就像一只小狗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埋怨着主人的不仁道的对待,说实话,黑子爵很吃这一套。

宁绯儿非但不听,还更加用力地咬着嘴里的牛肉,仿佛在自己嘴里的不是上好的牛肉,而是黑子爵的肉一样,而手也不停地磨刀霍霍切着牛排,在宁绯儿眼里,它们就是黑子爵,她要将他大卸十八块,以解她心头之恨。

居然让她饿着肚子等了他三个小时,足足三个小时,走的时候她差点饿得没力气站起来。

他在享受着美食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想过她在饿着肚子?真是有够让人讨厌的。宁绯儿拿着叉子戳着沙律,她将沙律当成了黑子爵那讨厌又邪恶的脸,她戳戳戳,将他戳个稀巴烂。

宁绯儿喝下最后一口果汁,终于把肚子填饱了之后,右手撑着下巴,头往侧面一翘,不去看黑子爵那讨厌的脸。至少现在不想看,免得自己因此将好不容易吃进肚子里的食物呕吐出来。

“吃饱了吗?”黑子爵的右手架着高脚杯,优雅地抿一口,又放下。

“哼。”宁绯儿从鼻孔里回复了他一个单音。

黑子爵也不介意,对于她的小孩脾气,一律包容到底。

“你没有话要问我?”黑子爵轻笑着说。

他的话让宁绯儿的心有点不稳定了,这句话确实引起了宁绯儿体内那叫八卦的因子,她斜睨黑子爵一眼。

“你要说就会说,我问你会告诉我吗?”一定要hold住,这个恶魔不会这么好心的,肯定又想设局陷害她了。

“当然。”黑子爵耸耸肩,邪笑着说。“不会。”

宁绯儿要怒了,她就知道,他会这么好心,分明就是耍她。宁绯儿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怒瞪他,要不是他们之间隔了一张桌子,她一定将他踩在脚下,尤其在他没有心脏的胸膛上加重力气。

“哈哈……”黑子爵突然大笑起来,笑得莫名其妙,笑得宁绯儿紧琐柳眉,不明所以。

“走吧。”笑够了,黑子爵起身,执起宁绯儿的小手。

“去哪儿?”宁绯儿问。

“到了就知道了。”

从黑子爵的眼神来看,宁绯儿觉得有阴谋,接下来肯定不会有好事。

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是奇准无比的,在他带着她左拐右拐,终于在商场的角落找到一间女性*店。

店里光线比较暗,黑子爵进店后就放开她,她就四处看了看,摸了摸,嗯,料子不错,但是布太少了,款式也很奇怪。在她看到黑子爵拿着一堆东西到结账台时她才发现,尼玛的这是情趣店,难怪光线会这么暗,原来就是店主故意将灯光调暗好营造出气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