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靖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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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武大三迁 斤斤计较

    tue sep 23 22:44:01 cst 2014

    京城喜欢权势的人都会很向往,四十多年前的苏菜,他是蔡京派到高俅府上的探子。忠臣之间能够长时间团结在一起,而奸臣却只能短暂的抱在一起。

    高俅和蔡京的关系就是一个利字,两人都是互相想着有一天将对方踩到脚下。只不过蔡京和高俅都不知道,苏菜对他们两方来说只说对方的好,坏事一件都不会讲。

    苏菜在高府的时候叫苏高,这是高俅心中对苏东坡大学士的感激之情,若不是苏轼将他送入,那么他也不会结识宋微宗赵佶了。

    不过蔡京知道宋微宗赵佶心中对王安石的变法很感兴趣,而蔡京也参与王安石的变法。这样苏菜作为高俅的心腹就到蔡府做家丁了,进入蔡府的苏菜叫蔡瑶,蔡瑶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苏菜到蔡府后的时候就像仙女来到西王母的瑶池一样。

    四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汴京高俅的高府。那是一个月圆的夜。高俅很高兴就在园中饮酒,可是当高俅微微觉得有些醉意的时候,武松、孙二娘、燕青、杨志、鲁智深带着蒙面静静地待在屋顶上。

    当高俅歪歪斜斜的准备回去睡觉的时候,武松、鲁智深暴喝说:“高贼,休走!”

    高俅吓的冷汗洗面,双腿一软,他吸了一口气说:“尔等鼠辈,给本太师出来!老夫岂会怕尔等乎!”

    武松在高俅前方五米处站定说:“高贼,你可认得俺乎?”

    鲁智深将禅杖往地面一掷说:“高贼,你可认得洒家乎?”

    孙二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对高俅晃了晃说:“高贼,老娘,你可认得乎?”

    高俅冷笑的看着四人,高俅也没有在意为什么燕青没有说什么,其实燕青还是怕高俅万一逃脱去找去李师师的麻烦,那么他又怎么去面对李师师呢!

    高俅指了指四人脸上的蒙面说:“尔等草寇,蒙着面。老夫焉能认识,可敢真面相见乎?”

    武松吹了吹一下失去手臂衣袖说:“洒家,独臂行者武松是也!高贼,你可记住了!”

    鲁智深摸了摸他的胡须拍了拍胸脯说:“洒家,杀你败家儿高衙内,倒拔垂杨柳,花和尚鲁智深是也!”

    鲁智深说完他杀了高衙内后,他就用山东话说。高俅吓得微微退了一步,不过高俅还是看着腰间插着两把杀猪刀孙二娘,孙二娘用杀猪刀在大腿上拍了拍说:“人肉包子,高贼,你有两条水牛腿和黄牛腿!

    鲁智深拍了一下孙二娘的肩膀说:“俺的妹子,高贼的水牛腿和黄牛腿,你给哥哥们指了指可乎?”

    孙二娘笑了笑说:“嘿嘿嘿!好勒!妹子友情提示根据胖瘦,武二哥应该清楚了吧!”

    武松眼神示意高俅的手和腿,众人都仰天大笑起来。武松看着源源不断赶来的高府家丁说:“今日吾等水泊梁山好汉只杀作奸犯科的高俅高贼,尔等犯浑可别吾等好汉!”

    高俅见时进时退的家丁说:“老夫养你,你们可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杀了他们老夫给你们加薪!杀!杀呀!”

    武松冷哼一声说:“兄弟们。动手吧!高老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高府江湖人士纷纷赶来围困武松四人,武松冷笑一声说:“嘿嘿嘿!尔等能拦住洒家乎?方腊都能生擒,高俅你能敌方腊乎?”

    在高府众人和高俅差异的瞬间,武松一个箭步一脚踢在高俅的后背心,鲁智深趁势打高俅一杖,孙二娘打出一把杀猪刀,高俅的人头瞬间被割下。

    武松看了一眼还在源源不断赶来的宋兵说:“撤!”

    第二天高府就传出高俅病死的消息,不过苏菜知道那天他是幸运的,因为晚宴之前高俅对他说:“高苏,你代老夫去蔡府看看蔡大人吧!”

    高俅的死让蔡京加强的蔡府的守卫,武松等人一直也没有寻得机会。不过宋钦宗赵桓登基后,蔡京被流放了,而苏菜却是带着他的家人来到江南的苏州。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在流放途中的蔡京秘密派人给苏菜送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因为苏菜看完的瞬间就将信纸吞了。

    苏菜四十多年,如今已经六十多岁,而外人或者说与他生活在一起的武夷山的乡亲只是知道他才五十多岁吧!

    蔡京只是给他三个字:“蔡有菜”。

    四十多年后,他心中答案让他吓了一跳。蔡京大半生都是生活在汴京,人们经常说就是汴京有棵大白菜。将汴字的水像浇花一样都给一点,京字加两点水是凉,白字加三点水是泊。

    一个简单的问题一滴水加一滴水等于两滴水吗?还一滴吧!可是要将水分成很多分却是能够轻易做到的。

    蔡京给苏菜的信其实就是告诉苏菜一个事实,为什么人们会说汴京有一棵大白菜呢?君恩似雨露,这可是人们经常说的哟!白菜的长得快需要的就是什么,应该不用讲了吧!

    能够将汴字的水分给京和白,只能算是蔡京给苏菜或者说后人最基本的一条信息吧!不过还有一条就是什么是宝呢?稀少者,宝也!

    汴京有棵大白菜算不算宝呢?想通着两点就可以知道蔡京宝藏大概的地方了,有凉有泊的地方是哪里呢?

    答案就是水泊梁山!

    没错就是水泊梁山,因为高俅不是病死的,苏菜心中也对宝藏提不起兴趣。卖人肉包子的孙二娘谁敢招惹呢?他可不想被人做菜包子吃了。

    当苏菜看见高小裘和蔡忠财的瞬间,他知道蔡京让他说秘密该告诉人们了。蔡忠财看了看眼前微微感到有些亲切的老者,为什么是老者呢?因为他发丝中微微有几只白发在寒风中飞舞。蔡忠财微微一拜说:“在下蔡忠财,拜见苏老伯!”

    苏菜微微一怔心中寻思说:“蔡有菜,蔡中菜。来了,来了!”

    苏菜微微一笑说:“蔡少爷请坐!陋室望公子不要见怪哟!”

    蔡忠财微微笑了笑说:“苏老伯客气,我们好像似曾见过。就是想不到在哪里?不知道苏老伯到过汴京吗?”

    苏菜微微一笑说:“汴京?哦,年轻的时候去过,老了记不得那些陈年往事了。见过,不是朋友谁又会去真正在乎呢?过客,人生真的太多,太多了!”

    蔡忠财微微点了点头说:“苏老伯说的有道理!不是朋友,我们或许不会在乎吧!”

    秦熺向苏菜一拜说:“苏老伯,在下路过想在贵居歇脚,希望苏老伯收留。”

    苏菜笑了笑说:“官人,你倒是客气了!寒冬腊月借宿一宿,我怎么会见怪呢?安心住下吧!没有家人带客人最好别四处走动,山中野兽多,我在庄园安装一些,唉,一切都是为了家人的生活。”

    王小五微微向苏菜吐了吐舌头,苏菜家的陷阱就是在白天不小心也会受伤的。王小五可是深深地领教了,王小五很郁闷的是苏菜家的三个孩子从来都会主动出来找其他武夷山的孩子玩。苏大白和苏小白两人不是在家都是就是进山打猎,有苏菜的话说就是山民的武就在山中练习了。

    苏宝儿的刺绣更是让武夷山年轻一辈的人羡慕不已,特别是苏宝儿绣的鱼和鸭、鹅,那真的就像他们家水池中的鱼、鸭、鹅了!

    刺绣与画工是分不开的,住在山中的山民是很少赶集去买什么书画的,买书画那不是他们的生活。

    这不苏宝儿这抱着一只想着啄她呆头鹅说:“傻鹅!本小姐叫你学跳舞,你怎么就学不会呢?”

    王小五走到苏宝儿身边说:“宝儿小姐,怎么能够教鹅跳舞呢?这不是你家最呆的那只呆头鹅吗?俺看你是对鹅弹琴吧!”

    苏宝儿扭着王小五的耳朵说:“小五子,你不知道曹冲称象吗?我这是宝儿称鹅!”

    张南轩摇了摇扇子走到苏宝儿附近说:“姑娘,在下张南轩!不知道姑娘芳名?”

    苏宝儿微微含羞低了低头说:“姓苏,名宝儿!”

    张南轩微微笑了笑说:“哈哈哈!不知道宝儿姑娘如何称你家的鹅呢?”

    苏宝儿看了看一直不语的苏菜说:“爹爹,你不许笑我哟!”

    苏菜挥了挥说:“闺女,老头怎么会笑你呢?”

    苏宝儿抓住那只想要逃跑的鹅说:“曹冲称象的道理,你知道或者说听过吗?”

    王小五微微摇了摇头说:“俺不是秀才,家里找不到书。听城里说书,岳飞的事倒是听过几回!其他人吗?俺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

    苏宝儿笑了笑说:“小五子,你说的话,怎么想说书人口中的牛皋将军呢?”

    王小五拍了拍胸脯说:“牛皋,俺当然要学他啦!他是放牛的,俺家有牛,俺也放牛!”

    张南轩笑了笑说:“宝儿姑娘还是让我们这些人看看姑娘如何称鹅吧!我想我们这些借宿都有感兴趣吧!”

    苏宝儿笑了笑说:“称鹅很简单的!家里有称呀!不过我还可以不用称的,因为我们今天要杀了它吃肉,自己吃何必斤斤计较呢?老爹,你说呢?”

    苏菜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是是是!老夫经常说自己人就不必斤斤计较,既然要自己吃斤斤计较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小丫头,又变聪明了。”

    张南轩汗颜的说:“哎,我还以外小姐提到曹冲称象,若是那样小姐真的是大材小用了,没有想到答案既然斤斤计较,张某惭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