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说客蹇升
倉县，自从夜袭失败，主将司马游，左军统帅杨兴二人战死之后，御前军便驻扎在了这里。
倉县无论是地理位置，城防工事都非上选，只不过是一座再普通不过的小县城罢了。但是初经大败的御前军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现在他们只想有一个落脚之处。
正如颜良猜测的那样，此刻御前军的临时统帅正是薛陆。他也是右军的人，是曾经跟随过周坊的老人。
整个御前军中，眼下也只有他有这个威望，让众人听其号令。其他人，如司马游的那几个心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来。但是他们无法服众，平素来欺辱，打骂士卒者中必有他们。论功行赏，体恤属下者中势必无此几人。如此行事，如何能够服众？特别是眼下，他们的靠山已经死了。
“将军，有人拜见。”
薛陆正拿着地图研究着如何战术之时，一个传令兵在帐外说道。
“进来吧。”
薛陆将地图放下，然后说道。
“将军，有人拜见。”
“什么人？”
“原右军统帅，蹇升，蹇将军。”
“他？他来做什么？”
薛陆眉头一皱，此刻最应该来的，是萧昱的人才对啊。蹇升怎么会跑来？北边军，北地世家乃至左相薛陆都想过可能回来找自己，但自己这个老上司，薛陆还真没想过。
“请他进来吧。”
来者是客，况且还是自己的老上司，薛陆自然不会将其拒之门外。
“才不过月余光景，威风一时的御前军，竟然到了这部田地，果然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刚一进入大帐，蹇升便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明显是仓促建成的中军大帐，随即用带着一些调侃的语气说到。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个？如今司马游和他那个张狂的侄子都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再来挖苦一番呢？”
蹇升说出这些话，到也不在薛陆的意料之外。换作是谁，被这样对待都会不满的。
“我来可不是为了，挖苦那个死人的。好歹我也算是御前军的一份子，再说了这御前军可是周将军一手建立起来的。”
“周将军……”
一提及周坊，不但蹇升有些伤感，就连薛陆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管周将军如何，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听你的口气，似乎是来做说客的？说吧，你现在是要替那家当这说客啊？北地世家还是右相？”
在薛陆看来，只有这两个可能。秦修与周坊可以说是死敌，以蹇升对周坊的忠心，打死也不可能投靠秦修。
而萧昱一方也可能忽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萧昱怕就是陷害蹇升的人。
“都不是，我来劝你们投靠北边军的。”
蹇升摇了摇头，给出了一个让薛陆吃惊的答案。
“什么！你不知道……”
这薛陆还真没想到，蹇升居然会加入，陷害他的一方之中，难不成他不知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蹇升一抬手打断了薛陆的话。
“没错，我是被萧昱陷害的，但这似乎并不妨碍，我投靠他吧？尔虞我诈，这些年来还少吗？眼下你还是考虑考虑御前军的将来吧！”
“你是什么意思？”
既然大家都是认识的，而且还那么熟，薛陆也觉得继续试探没什么意思。干脆开诚布公，坐下来好好谈谈。
司马游和萧昱有恩怨，他薛陆可没有。好好谈谈，给自己还有兄弟们谋一条出路，乃至是一段景绣前程才是正事。
“投降！你率众归顺我主。”
蹇升到也痛快，立刻便说出自己的目的。
“这个我知道，我要问的是，我，还有弟兄们能得到什么？”
“能得到什么？你想要什么？”
蹇升当即便对薛陆反问道。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我只要这里！”
说着薛陆指了指地面说着:“我原本便是这北地之人，为了能有一番作为，我才前往的南延。经历过一些是是非非之后，加入了正在筹备中的御前军。眼下我已经不想在打打杀杀，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了，我要这太凉州！”
“怎么个要法？你还想划地为王不成？”
蹇升像是第一天见到薛陆一般，上上下下不住的打量着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自己这个下属野心这么大？
“不不不，我还没疯。”
薛陆摇了摇头道:“太凉州从刺史到太守全是左相的人，如今杀了司马游也就和左相彻底决裂了。他的人自然不能再用了，我知道你们和世家必然有约定，但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约定，我只要太凉州刺史一职！”
“一州刺史换六万兵马，兵甲齐全，而且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怎么看也不亏！况且这样我也算是你们一方的，自然会共同进退，有何不可呢？”
说完薛陆就一直看着蹇升，他在等蹇升的答复。
“太凉州刺史？你可是武官，你能做好打理好一州之地？”
蹇升也陷入了两难之中，这六万兵马必须要到手，要不然他怎么做先锋？怎么杀入南延？怎么完成周将军遗志？
但太凉州刺史一职，也不是他就能决定的，这可是一方大员，封疆大吏！特别是眼下太凉州可是他们唯一的地盘，若不小心谨慎打理，日后势必会出乱子的。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回答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就行了！”
“这……你保证能说服司马游留下的那些人？”
“只要你答应，明天我就率众归降！”
薛陆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倒是让蹇升放心了不少。
“好！我应下了！”
蹇升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这个权力，先稳住对方再说，这可是六万兵马，只要拿下这六万大军。到时就是食言一次也无妨！
“好！那就一言为定，你回去给萧昱知会一声吧，希望明天我来的时候能够听到萧昱亲口答应下来。”
“你既然知道我做不了主，又何必与我浪费时间？”
“将军，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将军，看在多年情分上，我给萧昱一次机会，无论投靠谁，这刺史的位置我要定了！”
“来人，送客！”
倉县无论是地理位置，城防工事都非上选，只不过是一座再普通不过的小县城罢了。但是初经大败的御前军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现在他们只想有一个落脚之处。
正如颜良猜测的那样，此刻御前军的临时统帅正是薛陆。他也是右军的人，是曾经跟随过周坊的老人。
整个御前军中，眼下也只有他有这个威望，让众人听其号令。其他人，如司马游的那几个心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来。但是他们无法服众，平素来欺辱，打骂士卒者中必有他们。论功行赏，体恤属下者中势必无此几人。如此行事，如何能够服众？特别是眼下，他们的靠山已经死了。
“将军，有人拜见。”
薛陆正拿着地图研究着如何战术之时，一个传令兵在帐外说道。
“进来吧。”
薛陆将地图放下，然后说道。
“将军，有人拜见。”
“什么人？”
“原右军统帅，蹇升，蹇将军。”
“他？他来做什么？”
薛陆眉头一皱，此刻最应该来的，是萧昱的人才对啊。蹇升怎么会跑来？北边军，北地世家乃至左相薛陆都想过可能回来找自己，但自己这个老上司，薛陆还真没想过。
“请他进来吧。”
来者是客，况且还是自己的老上司，薛陆自然不会将其拒之门外。
“才不过月余光景，威风一时的御前军，竟然到了这部田地，果然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刚一进入大帐，蹇升便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明显是仓促建成的中军大帐，随即用带着一些调侃的语气说到。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个？如今司马游和他那个张狂的侄子都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再来挖苦一番呢？”
蹇升说出这些话，到也不在薛陆的意料之外。换作是谁，被这样对待都会不满的。
“我来可不是为了，挖苦那个死人的。好歹我也算是御前军的一份子，再说了这御前军可是周将军一手建立起来的。”
“周将军……”
一提及周坊，不但蹇升有些伤感，就连薛陆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管周将军如何，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听你的口气，似乎是来做说客的？说吧，你现在是要替那家当这说客啊？北地世家还是右相？”
在薛陆看来，只有这两个可能。秦修与周坊可以说是死敌，以蹇升对周坊的忠心，打死也不可能投靠秦修。
而萧昱一方也可能忽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萧昱怕就是陷害蹇升的人。
“都不是，我来劝你们投靠北边军的。”
蹇升摇了摇头，给出了一个让薛陆吃惊的答案。
“什么！你不知道……”
这薛陆还真没想到，蹇升居然会加入，陷害他的一方之中，难不成他不知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蹇升一抬手打断了薛陆的话。
“没错，我是被萧昱陷害的，但这似乎并不妨碍，我投靠他吧？尔虞我诈，这些年来还少吗？眼下你还是考虑考虑御前军的将来吧！”
“你是什么意思？”
既然大家都是认识的，而且还那么熟，薛陆也觉得继续试探没什么意思。干脆开诚布公，坐下来好好谈谈。
司马游和萧昱有恩怨，他薛陆可没有。好好谈谈，给自己还有兄弟们谋一条出路，乃至是一段景绣前程才是正事。
“投降！你率众归顺我主。”
蹇升到也痛快，立刻便说出自己的目的。
“这个我知道，我要问的是，我，还有弟兄们能得到什么？”
“能得到什么？你想要什么？”
蹇升当即便对薛陆反问道。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我只要这里！”
说着薛陆指了指地面说着:“我原本便是这北地之人，为了能有一番作为，我才前往的南延。经历过一些是是非非之后，加入了正在筹备中的御前军。眼下我已经不想在打打杀杀，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了，我要这太凉州！”
“怎么个要法？你还想划地为王不成？”
蹇升像是第一天见到薛陆一般，上上下下不住的打量着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自己这个下属野心这么大？
“不不不，我还没疯。”
薛陆摇了摇头道:“太凉州从刺史到太守全是左相的人，如今杀了司马游也就和左相彻底决裂了。他的人自然不能再用了，我知道你们和世家必然有约定，但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约定，我只要太凉州刺史一职！”
“一州刺史换六万兵马，兵甲齐全，而且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怎么看也不亏！况且这样我也算是你们一方的，自然会共同进退，有何不可呢？”
说完薛陆就一直看着蹇升，他在等蹇升的答复。
“太凉州刺史？你可是武官，你能做好打理好一州之地？”
蹇升也陷入了两难之中，这六万兵马必须要到手，要不然他怎么做先锋？怎么杀入南延？怎么完成周将军遗志？
但太凉州刺史一职，也不是他就能决定的，这可是一方大员，封疆大吏！特别是眼下太凉州可是他们唯一的地盘，若不小心谨慎打理，日后势必会出乱子的。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回答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就行了！”
“这……你保证能说服司马游留下的那些人？”
“只要你答应，明天我就率众归降！”
薛陆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倒是让蹇升放心了不少。
“好！我应下了！”
蹇升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这个权力，先稳住对方再说，这可是六万兵马，只要拿下这六万大军。到时就是食言一次也无妨！
“好！那就一言为定，你回去给萧昱知会一声吧，希望明天我来的时候能够听到萧昱亲口答应下来。”
“你既然知道我做不了主，又何必与我浪费时间？”
“将军，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将军，看在多年情分上，我给萧昱一次机会，无论投靠谁，这刺史的位置我要定了！”
“来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