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是神经病吗？
仿佛过去一段漫长的岁月，悠远而又流长，历历而又沧桑。有如生死轮回中沉沦，一遍又一遍，不断沉淀。
当唐山醒过来的时候，头脑晕晕沉沉，犹如经历了三世轮回，满脑子都是岁月沧桑的感觉。隐隐约约中，耳边好像听到哭喊声，声音有些飘忽，也比较苍老，带有一点嘶哑：“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苍天在上，诸天神灵请受小老儿跪拜。”
这是什么情况？
唐山疑惑地睁开眼睛，尽管身体很虚弱，还是挣扎着用双臂撑起身子。光线有点暗，不是很明亮，但可以看清周围环境，好像在一个很大的房屋里，至少两个足球场般大小，一眼望去好远才看到对过的墙面。
入眼处第一感觉就是房屋内的装饰很古朴，青石铺就的地坪墙壁，纯木打造的门窗桌椅，绸布挂设的屏风隔断，找不到一丝钢铁混凝土的气息，更没有一点现代化的感觉。
这是那里？
又一个疑问涌上心头，还有更奇怪的是，唐山的眼前跪趴着一位白发苍苍的白衣老人。他一边哭喊着，一边跪拜着，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那激动的模样儿，好像死了全家一样。
啊，不！这不是诅咒人吗？
唐山对自己的想法有点愧疚，但心中的疑问迷惑难解，忍不住发声问道：“老人家，请问一下，您这是怎么了？”
跪拜的老人一听到唐山声音，立马停下哭喊，爬起身子，像风一样冲过来，急切而又欢喜地叫道：“醒了，醒了！主人终于醒了，主人的身体有何不适吗？”
“主人？您叫我？”唐山指了指自己，一脸懵逼的样子。
很难想象，刚刚还哭得要死要活的老人，突然间春风满面，笑意吟吟地跑到面前叫喊着“主人”，而且是那种献媚的笑，一副卑谦讨好的样子。
我勒个草，唐山心里一惊，这老人不就是神经病的节奏？
“是的，主人，我亲爱的主人。”老人挫着手，有点激动，似乎语无伦次。
唐山吓得毛骨悚然，赶紧退后几步保持距离。正所谓无事献媚，非奸即盗，心里面又出现一种奇怪的想法。
难道是碰瓷？不会这么倒霉，摊上大事了？
再次打量了一下老人，唐山看得越仔细，心里的担心变得越害怕。因为老人的穿着打扮十分怪异，全身套着的一件白色袍子，像睡衣又像医院的病服，特别是精神病院的那种。而且年纪很大，至少九十以上，判断的依据是他那苍白的头发，苍白的胡子，苍白的眉毛，还有脸上深得像鸿沟一样的皱纹，这风烛残年，即将入墓的样子，恐怕一不小心就会挂掉。
妈蛋，唐山有一股拔腿就跑的冲动！如果老人挂了，被人赖上了，怎么办？
真是越想越害怕，唐山觉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已是刻不容缓，所以对老人挥挥手，撒腿就跑：“那个，不好意思，我妈妈喊我回家吃饭了，先走了！拜拜！”
“你妈妈要你回家吃饭？你想回家？”这逗逼的台词，把老人唬得一愣一愣，等他反应过来，唐山已经跑远了。
为了寻找出口，唐山沿着四周墙壁特意跑了一圈，发现房屋的占地面积很大，好像是椭圆形，有两个足球场般大小。房屋的墙壁非常坚固，全是厚实的青石垒砌，用手敲打没有回音，十分厚重。房屋的屋顶很高，最少有五十米的高度，抬头看去不见钢铁水泥，也是厚厚的青石瓦梁。
这房屋的结构气势磅礴，屋内的装饰波澜壮阔，就像古代的宫殿一般威武恢弘。照理来说，这样的建筑应该很有知名度，那么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唐山跑得气喘吁吁的时候，终于在屋内找到一扇木质大门，拉了一下却是紧紧关闭，虽然是纯木制造，拉起来却纹丝不动，那怕是一点点晃动的感觉也没有。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唐山打了一个冷颤，心里发毛，有一股怪异的情绪徒然而生。
“真见鬼，究竟在什么地方啊？”唐山嘀咕一下，回身却吓了一跳，只见老人像幽灵一样慢慢走过来，木讷的脸色苍白无力，没有一丝表情。
欧买嘎，偶滴小心肝啊！
唐山捂住胸口，心跳如雷，心脏像擂鼓一样砰砰直响，似乎将要跳出胸腔。此时此景，就像恐怖电影中的那一种密室逃脱。
老人慢悠悠靠近，好奇地看了看唐山，一脸迷茫问：“主人，你想出去？”
唐山崩溃了，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说：“是的，这门为什么打不开？”
老人想了想：“据我所知，这门应该可以打开。”
应该？？到底能不能打开，痛快的说一声，不带这么玩弄人。唐山差点泪奔了，但是不敢说出来，只能委婉地问：“老人家，你有没有打开过？”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唐山见了心里一揪，吓得脸色苍白，万分紧张地问：“有什么方法可以打开吗？”
老人又是想了大半天，反应迟钝地说：“据我所知，主人还没完成祭奠仪式，所以打不开。”
祭奠仪式！这是什么东东？这和打开门有关系吗？难道老人真是一个神经病？
头痛啊，又是一种智商问题！
唐山再问：“祭奠仪式是什么？为什么要祭奠？”
也许问题比较有深度，老人揪住胡子，想了好长时间，才弱智地说：“据我所知，祭奠仪式嘛，祭奠仪式就是认主，对，对！就是祭奠认主。”
祭奠认主，什么逻辑啊？对死人才是祭奠好吧，快去喝喝脑白金！
唐山已经鉴定，老人是一个神经病，一个不能出门的病人。不过一个神经病嘛，肯定很好忽悠，为了出去，不妨陪他好好玩一玩，想当初自己的绰号就叫忽悠大王。
“你认我当主人，是吧？”唐山果断地把话堵死，不让老人反悔，如果他咬定要自己认他当主人，那就悲催了。
“是的，我亲爱的主人，仪式之后，你就是我真正的主人了。”这一次老人不用想，也不用“据我所知”，回答的很愉快。
这进，唐山的心里很别扭，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如果是一个美少女，而且穿着女仆装，跪在面前甜蜜蜜地叫唤“主人”，那该是多么的美妙？真是让人兽血沸腾！
但是想归想，唐山还认清现实，为了配合，特意昂首挺胸，双手高举头项，摆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动作，并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来吧，认主仪式开始！”
老人却是愣愣地看着唐山，无动于衷。
不是吧，难道动作不标准？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唐山放下双手，只好郁闷问道：“怎么了？不认主了？”
老人摇摇头，憋了好长时间，想了又想，才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据我所知，祭奠仪式，应该在祭坛上进行。”
“祭坛，哪里有祭坛？”唐山终于被打败了，现在是文明社会，哪里有祭坛？陪着一个神经病玩了大半天，还没有套出话，却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也许喝喝脑白金的那个人，唐山觉得应该是自己，而不是老人。
“主人，请跟我来。”这一次，老人很干脆，想都不用想，直接带着唐山往房屋的正中央走去。
大约走了一百多米，唐山被眼前的建筑物惊呆了，因为房屋空间很大，先前围绕周边寻找，而忽略了中央，竟然没有发现房屋正中央，有一座十米多高的圆锥形建筑。
圆锥体建筑下宽上窄，目测一下，下部占地面积有六十平方米，顶部是两平方米，平整的顶部看起来光秃秃，上面应该是一个平台，因为高度原因，所以看不到平台上的情况。
圆锥体建筑也是青石垒砌，像抗战时期的哨堡，面壁光滑，中间有一条狭窄的阶梯，只有半米宽，仅容一个人才能进入。石梯陡峭，大概是八十度的坡度，爬上去十分困难，有可能一不小心就容易摔下来。
看着陡峭石梯，还有十米的高度，如果摔下来，不死也得脱成皮。唐山咽了一下口水，傻傻地问了声：“需要上去吗？”
(本章完)
当唐山醒过来的时候，头脑晕晕沉沉，犹如经历了三世轮回，满脑子都是岁月沧桑的感觉。隐隐约约中，耳边好像听到哭喊声，声音有些飘忽，也比较苍老，带有一点嘶哑：“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苍天在上，诸天神灵请受小老儿跪拜。”
这是什么情况？
唐山疑惑地睁开眼睛，尽管身体很虚弱，还是挣扎着用双臂撑起身子。光线有点暗，不是很明亮，但可以看清周围环境，好像在一个很大的房屋里，至少两个足球场般大小，一眼望去好远才看到对过的墙面。
入眼处第一感觉就是房屋内的装饰很古朴，青石铺就的地坪墙壁，纯木打造的门窗桌椅，绸布挂设的屏风隔断，找不到一丝钢铁混凝土的气息，更没有一点现代化的感觉。
这是那里？
又一个疑问涌上心头，还有更奇怪的是，唐山的眼前跪趴着一位白发苍苍的白衣老人。他一边哭喊着，一边跪拜着，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那激动的模样儿，好像死了全家一样。
啊，不！这不是诅咒人吗？
唐山对自己的想法有点愧疚，但心中的疑问迷惑难解，忍不住发声问道：“老人家，请问一下，您这是怎么了？”
跪拜的老人一听到唐山声音，立马停下哭喊，爬起身子，像风一样冲过来，急切而又欢喜地叫道：“醒了，醒了！主人终于醒了，主人的身体有何不适吗？”
“主人？您叫我？”唐山指了指自己，一脸懵逼的样子。
很难想象，刚刚还哭得要死要活的老人，突然间春风满面，笑意吟吟地跑到面前叫喊着“主人”，而且是那种献媚的笑，一副卑谦讨好的样子。
我勒个草，唐山心里一惊，这老人不就是神经病的节奏？
“是的，主人，我亲爱的主人。”老人挫着手，有点激动，似乎语无伦次。
唐山吓得毛骨悚然，赶紧退后几步保持距离。正所谓无事献媚，非奸即盗，心里面又出现一种奇怪的想法。
难道是碰瓷？不会这么倒霉，摊上大事了？
再次打量了一下老人，唐山看得越仔细，心里的担心变得越害怕。因为老人的穿着打扮十分怪异，全身套着的一件白色袍子，像睡衣又像医院的病服，特别是精神病院的那种。而且年纪很大，至少九十以上，判断的依据是他那苍白的头发，苍白的胡子，苍白的眉毛，还有脸上深得像鸿沟一样的皱纹，这风烛残年，即将入墓的样子，恐怕一不小心就会挂掉。
妈蛋，唐山有一股拔腿就跑的冲动！如果老人挂了，被人赖上了，怎么办？
真是越想越害怕，唐山觉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已是刻不容缓，所以对老人挥挥手，撒腿就跑：“那个，不好意思，我妈妈喊我回家吃饭了，先走了！拜拜！”
“你妈妈要你回家吃饭？你想回家？”这逗逼的台词，把老人唬得一愣一愣，等他反应过来，唐山已经跑远了。
为了寻找出口，唐山沿着四周墙壁特意跑了一圈，发现房屋的占地面积很大，好像是椭圆形，有两个足球场般大小。房屋的墙壁非常坚固，全是厚实的青石垒砌，用手敲打没有回音，十分厚重。房屋的屋顶很高，最少有五十米的高度，抬头看去不见钢铁水泥，也是厚厚的青石瓦梁。
这房屋的结构气势磅礴，屋内的装饰波澜壮阔，就像古代的宫殿一般威武恢弘。照理来说，这样的建筑应该很有知名度，那么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唐山跑得气喘吁吁的时候，终于在屋内找到一扇木质大门，拉了一下却是紧紧关闭，虽然是纯木制造，拉起来却纹丝不动，那怕是一点点晃动的感觉也没有。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唐山打了一个冷颤，心里发毛，有一股怪异的情绪徒然而生。
“真见鬼，究竟在什么地方啊？”唐山嘀咕一下，回身却吓了一跳，只见老人像幽灵一样慢慢走过来，木讷的脸色苍白无力，没有一丝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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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捂住胸口，心跳如雷，心脏像擂鼓一样砰砰直响，似乎将要跳出胸腔。此时此景，就像恐怖电影中的那一种密室逃脱。
老人慢悠悠靠近，好奇地看了看唐山，一脸迷茫问：“主人，你想出去？”
唐山崩溃了，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说：“是的，这门为什么打不开？”
老人想了想：“据我所知，这门应该可以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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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唐山见了心里一揪，吓得脸色苍白，万分紧张地问：“有什么方法可以打开吗？”
老人又是想了大半天，反应迟钝地说：“据我所知，主人还没完成祭奠仪式，所以打不开。”
祭奠仪式！这是什么东东？这和打开门有关系吗？难道老人真是一个神经病？
头痛啊，又是一种智商问题！
唐山再问：“祭奠仪式是什么？为什么要祭奠？”
也许问题比较有深度，老人揪住胡子，想了好长时间，才弱智地说：“据我所知，祭奠仪式嘛，祭奠仪式就是认主，对，对！就是祭奠认主。”
祭奠认主，什么逻辑啊？对死人才是祭奠好吧，快去喝喝脑白金！
唐山已经鉴定，老人是一个神经病，一个不能出门的病人。不过一个神经病嘛，肯定很好忽悠，为了出去，不妨陪他好好玩一玩，想当初自己的绰号就叫忽悠大王。
“你认我当主人，是吧？”唐山果断地把话堵死，不让老人反悔，如果他咬定要自己认他当主人，那就悲催了。
“是的，我亲爱的主人，仪式之后，你就是我真正的主人了。”这一次老人不用想，也不用“据我所知”，回答的很愉快。
这进，唐山的心里很别扭，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如果是一个美少女，而且穿着女仆装，跪在面前甜蜜蜜地叫唤“主人”，那该是多么的美妙？真是让人兽血沸腾！
但是想归想，唐山还认清现实，为了配合，特意昂首挺胸，双手高举头项，摆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动作，并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来吧，认主仪式开始！”
老人却是愣愣地看着唐山，无动于衷。
不是吧，难道动作不标准？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唐山放下双手，只好郁闷问道：“怎么了？不认主了？”
老人摇摇头，憋了好长时间，想了又想，才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据我所知，祭奠仪式，应该在祭坛上进行。”
“祭坛，哪里有祭坛？”唐山终于被打败了，现在是文明社会，哪里有祭坛？陪着一个神经病玩了大半天，还没有套出话，却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也许喝喝脑白金的那个人，唐山觉得应该是自己，而不是老人。
“主人，请跟我来。”这一次，老人很干脆，想都不用想，直接带着唐山往房屋的正中央走去。
大约走了一百多米，唐山被眼前的建筑物惊呆了，因为房屋空间很大，先前围绕周边寻找，而忽略了中央，竟然没有发现房屋正中央，有一座十米多高的圆锥形建筑。
圆锥体建筑下宽上窄，目测一下，下部占地面积有六十平方米，顶部是两平方米，平整的顶部看起来光秃秃，上面应该是一个平台，因为高度原因，所以看不到平台上的情况。
圆锥体建筑也是青石垒砌，像抗战时期的哨堡，面壁光滑，中间有一条狭窄的阶梯，只有半米宽，仅容一个人才能进入。石梯陡峭，大概是八十度的坡度，爬上去十分困难，有可能一不小心就容易摔下来。
看着陡峭石梯，还有十米的高度，如果摔下来，不死也得脱成皮。唐山咽了一下口水，傻傻地问了声：“需要上去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