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人生无处不江湖
那队衙役走在那包子铺前就哗啦啦地停了下来，两个官差头头走向前，双手抱臂环胸站定。几十个衙役一子排开，手中的朴刀都握定了，几十只眼睛齐刷刷的望着刘老实。卖包子的刘老实哪见过这般阵仗，吓得两腿直抖，倒是小月月挽住他爸爸的手，名亮亮的大眼睛中却没有丝毫恐惧。
刘老实颤声道：“官，官爷，买包子么。”
一个高瘦衙役冷笑道:“咋哥两没闲工夫吃你的包子。咱是奉知府大人命令来捉拿飞贼草上飞。”言罢还双手抱拳，以示公正。刘老实听罢，既然是捉拿飞贼，跟自己又有何关系？相必是这两个糊涂官差身上没了银两沿路打秋风过来了。他从底下橱柜里头掏出几两碎银，递了过去，只盼把这两位官大爷打发走，不然门口立着这堆门神生意都没法做了。
那高瘦官差把刘老实那递银子的手推开，冷笑道：“咋们不是那个意思，知府大人拿你问话，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罢，铁枷锁哐当一响就把徐老实的手给考上了。
枷锁加身，刘老实又是急又是转，说不出个道理。两旁不住有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两个衙役早就不耐烦了哪管他怎地冤枉铁枷锁只管往那刘老实手上考，心里想着早点把他拿了去交差免生事端。
小月见两个来历不明凶巴巴的恶汉要把自己爸爸押走，吓得哭着扑上去，一边叫到：“你们为什么抓我爸爸，你们为什么抓我爸爸。”小月随他妈，年纪虽幼却口齿比他爸爸伶俐得多，老刘家在这边卖了几十年的包子，跟不少街坊领居都是熟识。此刻刘老实无故被拿，衙役被众邻里重重包围竟然走不脱。
包子西施听见女儿吵闹，从后厨冲了出来，看见丈夫手上的大铁链子，吓得直直冒汗。她跑上前去，拖住那官差。刘老实看见妻子，挣脱了官差，与包子西施相拥在一起。这两夫妻虽然不相称，确着实恩爱。众人把他们团团围住，对着那拆散人夫妻官差指指点点。
那个高瘦官差心中大怒，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美貌少妇眼泪汪汪瞧着自己，怎生下得去狠手。刘老实一双巧手做的一手好包子，脑子却不大灵清，家中大小适宜都是包子西施做主。只见那包子西施抬头说道：“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本分老实的良民，两位官老爷抓我丈夫所谓何事？”
那刘老实愣愣的瞧着官差，把包子西施抓得牢牢的。一个官差头头见这般情形，冷笑道：“昨日刘老实可有送包子去黄老爷家。”
刘老实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包子西施说道：“昨日巳时，我丈夫确实是到黄老爷家送过包子。”
高瘦官差冷笑道：“那就对了，昨日巳时，飞贼草上飞盗走了黄老爷家不少财宝。有人瞧见了那飞贼身形，所以知府大人要拿巳时在黄老爷家的人问话。”豆腐西施辩驳道丈夫世代良民，那官差只管拿刘老实去问话，也不管其他了。
众人听罢，议论纷纷，这草上飞是这附近有名的飞贼，听闻他武艺高强，最爱劫富济贫。一身轻功更是出神入化。城西马员外，卢员外家都遭了飞贼失窃了。想不到这次偷到刘老爷家了。难不成这矮胖的刘老实就是草上飞？可他这身材别说草上飞，上个小点的船都怕给淹河里去了。
拖了好一阵，包子西施也毫无办法，她俯下身去，把丈夫扶了起来，温言安慰道：“官人，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咱们去知府大人那里说个明白。”刘老实听罢点了点头，小月儿握住爸爸的手，说道：“我要跟爸爸一起去。”
不一会儿，官差就押着一家三口到了衙门口。只听碰的一声惊堂木，那知府喝到：“肃静！传刘老实。”官威之下一时堂上堂下鸦雀无声。两个衙差把刘老实跟包子西施扯开，押进堂内。刘老实回头懦懦的望了望妻子，包子西施想要进堂却被旁边的衙役挡在堂外。
刘老实进了大堂，只见知府临威距上，一双电目直视人的双眼，两旁衙差高大威武，手握醒木。他一生不但老实本分，与人说话都不曾大声，见此架势竟然手足无措吓得说不出话来。豆腐西施知道丈夫手脚灵巧，但是却不善言语，在公堂上怕会吃亏，心中甚是担心。
知府见那刘老实是个无能之辈，官威又更甚了几分，喝到：“刘老实，你见到本官何不下跪？”刘老实听罢双腿一软，哧溜溜就跪了下来。
知府说道：“昨日巳时你可是去了黄员外家，还进了他家书房？”
狗剩瞧里面望去，只见一个矮胖汉子身着黄色袍子跪在堂前，想必就是那黄员外。只是他着实矮小，狗剩之前居然没瞧见他。刘老实点了点头。
那知府接着道：“可是你盗走了吴员外家财宝？”
刘老实又慌又急，只觉得一口气在喉咙口，说道：“我，我，我没啊，大人。我，我，我。”他只觉冤枉，却不知道如何辩驳，嘴巴不自主的张开，却说不出话来了。
“大人，冤枉啊，大人。”豆腐西施冲进堂去，跪下大声喊道。丈夫不善言语，若再让知府逼问下去，恐怕跳下黄河也洗不清。小月月也跟进堂来，学着母亲的样子下跪。两旁衙役阻拦不及只好放她过去。
知县往堂下一看，只见一个妇人，艳如桃花面色凝重但却显得脸庞更加美艳，旁边瘦脸师爷耳边递语道，这就是豆腐西施。他心中一惊，这妇人果然有些姿色，我却不可失了官威。知府正声道：“何人扰乱公堂？”豆腐西施说道：“民女刘陈氏，叩见青天大老爷。”小月月跟着道：“我叫小月月。”
包子西施道：“大人说我丈夫盗了吴员外家财宝可有证据？”
黄员外冷笑道：”我自有证人，岂会平白无故污蔑你。“
知府点了点头，道：“传证人王二狗。”
旁边的两名官差带着一个猥琐汉子进来。那汉子獐头鼠目，约有个四十来岁年纪，跪下便道：“小人王二狗叩见青天大老爷。”
黄员外见了这王二狗心中不由得得意的一笑。胖知府正襟危坐，指着王二狗道：“昨日你瞧见有人潜入黄员外家盗走一个包袱，可有此事？”
那王二狗道：“回青天大老爷话，二狗确实瞧见人进了黄员外家书房，盗走了黄老爷家的包袱。小的还瞧见了员外夫人。”说完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想来那员外夫人也颇为让他惦记。王二狗是城里除了名的单身汉，常年在黄员外家做长工。长工惦记主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时间旁人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
黄员外听罢狠狠的瞪了王二狗一眼。知县敲了一记惊堂木，喝到：“本官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再有胡扯掌嘴二十。”那王二狗吓得战战兢兢，黄员外也瞪着自己，刘二狗再也不敢多嘴。那知府又说到：“你可瞧清楚了是谁盗走了黄员外家的包袱？”
王二狗身子微微一颤，眼神止不住的闪躲，他颤抖着道：“小的看清楚了。”
知府嗯了一声，又说道：“那人可在堂中，你指给本官看看，究竟是谁拿了黄员外家包袱。”王二狗颤颤地转了过身去，指着刘老实道：“就是他。是他拿了黄员外家包袱。”刘老实又气又怕，他颤抖着道：“，我没，没，没啊。”他只说得个没字，却说不出没个什么。
包子西施冲那王二狗怒道：“王二狗，你可瞧清楚了。那日，我丈夫虽然去了黄员外家送包子，可却不曾拿了东西出来。”
话未说完，那知府喝道：“做贼心虚，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掌嘴二十！”
包子西施大喊冤枉。小月月跟包子西施冲上去想要护住刘老实，却被一旁的衙役拉住。小月月被拿住肩头，挣脱不开，她回头往那衙役的手上狠狠的咬一口，那衙役吃痛手不由得松开了。小月月扑了上去，只见父亲被打的满嘴是血。刘老实抱住小月月，抚着她的头发说道：“爸爸是被冤枉的，爸爸没事。”
包子西施冲那知府怒道：“这王二狗向来糊涂，他的证词如何信得。”
那知府一时间淫威大盛，呵呵冷笑道：“本官料你还不死心。此间只有人证，不曾有物证。”胖知府话音未落，旁边那瘦师爷便信心十足的尖声道：“搜搜她家的包子铺便可水落石出。”
知府点头称赞，便差了两名官差出去搜查。包子西施自以为丈夫光明磊落，神色满是无所畏惧。刘老实依着老婆不敢多言。不一会儿，两个官差提着一个黄色包袱在堂内扣下到：“回禀大人，在王素的床底下查得包袱一个。”狗剩远远看见那个包袱，只觉得似曾相识。
那知府毫不犹豫的道：“打开看看。”官差打开包袱，只见里面小心翼翼的抱着几锭金银，还有一些玉器首饰。那知府接着问道：“黄员外，这包袱可是你的？”
黄员外说道：“五十两黄金，两对玉麒麟，两个金手镯。正是小人的。”
知府疑道：“怎么还多了这么多金银？”
师爷附和道：“定是这飞贼刘老实在在其他地方盗的。”包子西施一听这衙门虽未定罪，但已然叫刘老实飞贼，心下又气又怒。她知丈夫被人冤枉但此时人证物证俱在，教她如何伸冤。纵然她精明能干，却也是个女子，此时眼泪止不住哗啦啦的往外流。
只待状纸一下，一个好端端得一家子算是毁了。那知府正要威逼刘老实画押，却听堂下有人大喊道：”大人且慢，小人有话要说。“
(本章完)
刘老实颤声道：“官，官爷，买包子么。”
一个高瘦衙役冷笑道:“咋哥两没闲工夫吃你的包子。咱是奉知府大人命令来捉拿飞贼草上飞。”言罢还双手抱拳，以示公正。刘老实听罢，既然是捉拿飞贼，跟自己又有何关系？相必是这两个糊涂官差身上没了银两沿路打秋风过来了。他从底下橱柜里头掏出几两碎银，递了过去，只盼把这两位官大爷打发走，不然门口立着这堆门神生意都没法做了。
那高瘦官差把刘老实那递银子的手推开，冷笑道：“咋们不是那个意思，知府大人拿你问话，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罢，铁枷锁哐当一响就把徐老实的手给考上了。
枷锁加身，刘老实又是急又是转，说不出个道理。两旁不住有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两个衙役早就不耐烦了哪管他怎地冤枉铁枷锁只管往那刘老实手上考，心里想着早点把他拿了去交差免生事端。
小月见两个来历不明凶巴巴的恶汉要把自己爸爸押走，吓得哭着扑上去，一边叫到：“你们为什么抓我爸爸，你们为什么抓我爸爸。”小月随他妈，年纪虽幼却口齿比他爸爸伶俐得多，老刘家在这边卖了几十年的包子，跟不少街坊领居都是熟识。此刻刘老实无故被拿，衙役被众邻里重重包围竟然走不脱。
包子西施听见女儿吵闹，从后厨冲了出来，看见丈夫手上的大铁链子，吓得直直冒汗。她跑上前去，拖住那官差。刘老实看见妻子，挣脱了官差，与包子西施相拥在一起。这两夫妻虽然不相称，确着实恩爱。众人把他们团团围住，对着那拆散人夫妻官差指指点点。
那个高瘦官差心中大怒，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美貌少妇眼泪汪汪瞧着自己，怎生下得去狠手。刘老实一双巧手做的一手好包子，脑子却不大灵清，家中大小适宜都是包子西施做主。只见那包子西施抬头说道：“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本分老实的良民，两位官老爷抓我丈夫所谓何事？”
那刘老实愣愣的瞧着官差，把包子西施抓得牢牢的。一个官差头头见这般情形，冷笑道：“昨日刘老实可有送包子去黄老爷家。”
刘老实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包子西施说道：“昨日巳时，我丈夫确实是到黄老爷家送过包子。”
高瘦官差冷笑道：“那就对了，昨日巳时，飞贼草上飞盗走了黄老爷家不少财宝。有人瞧见了那飞贼身形，所以知府大人要拿巳时在黄老爷家的人问话。”豆腐西施辩驳道丈夫世代良民，那官差只管拿刘老实去问话，也不管其他了。
众人听罢，议论纷纷，这草上飞是这附近有名的飞贼，听闻他武艺高强，最爱劫富济贫。一身轻功更是出神入化。城西马员外，卢员外家都遭了飞贼失窃了。想不到这次偷到刘老爷家了。难不成这矮胖的刘老实就是草上飞？可他这身材别说草上飞，上个小点的船都怕给淹河里去了。
拖了好一阵，包子西施也毫无办法，她俯下身去，把丈夫扶了起来，温言安慰道：“官人，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咱们去知府大人那里说个明白。”刘老实听罢点了点头，小月儿握住爸爸的手，说道：“我要跟爸爸一起去。”
不一会儿，官差就押着一家三口到了衙门口。只听碰的一声惊堂木，那知府喝到：“肃静！传刘老实。”官威之下一时堂上堂下鸦雀无声。两个衙差把刘老实跟包子西施扯开，押进堂内。刘老实回头懦懦的望了望妻子，包子西施想要进堂却被旁边的衙役挡在堂外。
刘老实进了大堂，只见知府临威距上，一双电目直视人的双眼，两旁衙差高大威武，手握醒木。他一生不但老实本分，与人说话都不曾大声，见此架势竟然手足无措吓得说不出话来。豆腐西施知道丈夫手脚灵巧，但是却不善言语，在公堂上怕会吃亏，心中甚是担心。
知府见那刘老实是个无能之辈，官威又更甚了几分，喝到：“刘老实，你见到本官何不下跪？”刘老实听罢双腿一软，哧溜溜就跪了下来。
知府说道：“昨日巳时你可是去了黄员外家，还进了他家书房？”
狗剩瞧里面望去，只见一个矮胖汉子身着黄色袍子跪在堂前，想必就是那黄员外。只是他着实矮小，狗剩之前居然没瞧见他。刘老实点了点头。
那知府接着道：“可是你盗走了吴员外家财宝？”
刘老实又慌又急，只觉得一口气在喉咙口，说道：“我，我，我没啊，大人。我，我，我。”他只觉冤枉，却不知道如何辩驳，嘴巴不自主的张开，却说不出话来了。
“大人，冤枉啊，大人。”豆腐西施冲进堂去，跪下大声喊道。丈夫不善言语，若再让知府逼问下去，恐怕跳下黄河也洗不清。小月月也跟进堂来，学着母亲的样子下跪。两旁衙役阻拦不及只好放她过去。
知县往堂下一看，只见一个妇人，艳如桃花面色凝重但却显得脸庞更加美艳，旁边瘦脸师爷耳边递语道，这就是豆腐西施。他心中一惊，这妇人果然有些姿色，我却不可失了官威。知府正声道：“何人扰乱公堂？”豆腐西施说道：“民女刘陈氏，叩见青天大老爷。”小月月跟着道：“我叫小月月。”
包子西施道：“大人说我丈夫盗了吴员外家财宝可有证据？”
黄员外冷笑道：”我自有证人，岂会平白无故污蔑你。“
知府点了点头，道：“传证人王二狗。”
旁边的两名官差带着一个猥琐汉子进来。那汉子獐头鼠目，约有个四十来岁年纪，跪下便道：“小人王二狗叩见青天大老爷。”
黄员外见了这王二狗心中不由得得意的一笑。胖知府正襟危坐，指着王二狗道：“昨日你瞧见有人潜入黄员外家盗走一个包袱，可有此事？”
那王二狗道：“回青天大老爷话，二狗确实瞧见人进了黄员外家书房，盗走了黄老爷家的包袱。小的还瞧见了员外夫人。”说完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想来那员外夫人也颇为让他惦记。王二狗是城里除了名的单身汉，常年在黄员外家做长工。长工惦记主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时间旁人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
黄员外听罢狠狠的瞪了王二狗一眼。知县敲了一记惊堂木，喝到：“本官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再有胡扯掌嘴二十。”那王二狗吓得战战兢兢，黄员外也瞪着自己，刘二狗再也不敢多嘴。那知府又说到：“你可瞧清楚了是谁盗走了黄员外家的包袱？”
王二狗身子微微一颤，眼神止不住的闪躲，他颤抖着道：“小的看清楚了。”
知府嗯了一声，又说道：“那人可在堂中，你指给本官看看，究竟是谁拿了黄员外家包袱。”王二狗颤颤地转了过身去，指着刘老实道：“就是他。是他拿了黄员外家包袱。”刘老实又气又怕，他颤抖着道：“，我没，没，没啊。”他只说得个没字，却说不出没个什么。
包子西施冲那王二狗怒道：“王二狗，你可瞧清楚了。那日，我丈夫虽然去了黄员外家送包子，可却不曾拿了东西出来。”
话未说完，那知府喝道：“做贼心虚，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掌嘴二十！”
包子西施大喊冤枉。小月月跟包子西施冲上去想要护住刘老实，却被一旁的衙役拉住。小月月被拿住肩头，挣脱不开，她回头往那衙役的手上狠狠的咬一口，那衙役吃痛手不由得松开了。小月月扑了上去，只见父亲被打的满嘴是血。刘老实抱住小月月，抚着她的头发说道：“爸爸是被冤枉的，爸爸没事。”
包子西施冲那知府怒道：“这王二狗向来糊涂，他的证词如何信得。”
那知府一时间淫威大盛，呵呵冷笑道：“本官料你还不死心。此间只有人证，不曾有物证。”胖知府话音未落，旁边那瘦师爷便信心十足的尖声道：“搜搜她家的包子铺便可水落石出。”
知府点头称赞，便差了两名官差出去搜查。包子西施自以为丈夫光明磊落，神色满是无所畏惧。刘老实依着老婆不敢多言。不一会儿，两个官差提着一个黄色包袱在堂内扣下到：“回禀大人，在王素的床底下查得包袱一个。”狗剩远远看见那个包袱，只觉得似曾相识。
那知府毫不犹豫的道：“打开看看。”官差打开包袱，只见里面小心翼翼的抱着几锭金银，还有一些玉器首饰。那知府接着问道：“黄员外，这包袱可是你的？”
黄员外说道：“五十两黄金，两对玉麒麟，两个金手镯。正是小人的。”
知府疑道：“怎么还多了这么多金银？”
师爷附和道：“定是这飞贼刘老实在在其他地方盗的。”包子西施一听这衙门虽未定罪，但已然叫刘老实飞贼，心下又气又怒。她知丈夫被人冤枉但此时人证物证俱在，教她如何伸冤。纵然她精明能干，却也是个女子，此时眼泪止不住哗啦啦的往外流。
只待状纸一下，一个好端端得一家子算是毁了。那知府正要威逼刘老实画押，却听堂下有人大喊道：”大人且慢，小人有话要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