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权倾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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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战乌桓军(下篇)

    sat dec 05 12:30:26 cst 2015

    单经点点头,看看满脸笑颜而迎的秦武,心中颇为感动。

    这秦武在自己军中虽然文才低下,武艺稀疏,但为人忠实,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不管日后能不能在战场上为自己效力,自己都绝对不能亏待他,在这个风起云涌,尔虞我诈的乱世中,这种忠诚可靠,愿誓死相随的人可是不多。

    “我去给将军弄些水来洗洗身体可好?”见单经身体并无大碍,秦武叩身问道。

    “不用了。”单经微微摇头,继而又问,“我军今日阵亡多少人?”

    秦武禀道:“邹丹将军已然点算过,我军今日折兵两千多人,战马九百四十八匹。”

    “天呐!这么多!?”单经大骇,心中震惊不已,自己第一次率军打仗折损竟然这般严重,这实在是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打击。

    “将军勿须挂怀,胜败乃兵家常事嘛。”见单经眉头紧皱,心情颇为不快,秦武赶忙劝慰。

    “唉!传令功曹簿对阵亡军士家属发放些抚恤金予以安慰吧。”单经哀叹一声,内心深感悲痛,如今也只有用金钱安慰阵亡军士的家属了,如今他们的亲人战死了,就算得不到尸体,能得到一些金钱也算对他们的心灵有些慰藉吧,总比什么都得不到好。

    “诺!小人立即去办。”秦武拱手叩身回应,准备离去。

    “慢,汝先去叫方何与邹丹来见我,然后再去功曹簿!”单经喝住正准备离去的秦武说道,心下想着自己的诱敌之计该实行了。

    “明白,小人告退。”秦武回应着退出帐外。

    少倾,方何、邹丹来到,二人见了单经,叩身齐拜道:“末将参见将军!”

    “两位将军不必拘礼,请起!”单经将手一招,示意两人起身。

    “将军唤我等何事?”方何当先发问。

    单经淡淡一笑道:“我军今日虽败,然此败乃本将故意为之,你等二人迅速着人准备白衣白甲,命众军士披麻戴孝,全军上下散播本将中箭而亡的消息。”

    两人听了这话,顿时傻了眼,满脸惊疑之状,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这些,面面相觑一番,邹丹问道:“将军因何如此?”

    单经不答,只是淡淡一笑,眼神瞟向方何。

    “哦,末将明白了,将军欲用诈死之计,诱乌桓大军前来劫营,然后伏兵围杀之。”看着单经那淡淡的一笑,方何全然领悟了单经的用意。

    “到底是子佑识吾之计,邹将军得多向子佑学习啊!”

    看看方何,单经眼中露出赞许之色,对此人的喜爱更深一分,而邹丹看来的确还有得学啊。

    “呵呵,将军所言极是。”

    邹丹挠挠后脑勺,有些怪难为情的笑道。

    正当这时,史化突然冲入帐中禀道:“启禀将军,末将手下发现军中有一名鬼鬼祟祟的军士,向士卒们打听我军粮草和将军的伤势,要不要将此人捉来审问?”

    单经听了这话,顿时面露喜色,放声笑道:“哈哈,天助我也,看来我的诱敌之计必成。”

    史化不解,呆楞着盯着单经,满脸写满问号。

    单经将自己的诱敌之计说与史化听了,随即又下令三人如此如此。

    当晚,单经静躺于中军大帐,邹丹、史化、秦武、王门、方何于帐内头戴白巾,放声痛哭。

    营外,众军士身着白衣,头戴白巾,也在放声痛哭,一场悲情的电影在汉军大营开演。

    夕阳西下,天色逐渐暗淡下来,众三军内,一名军士退出人群,潜至后营马厩旁,除下汉军军服,翻出木栏,朝着乌桓大营的方向急奔而去。

    汉军大营中军帐内,单经从卧榻上坐起,秦武回禀乌桓奸细以逃走。

    单经大喜,谓诸将道:“今有此乌桓奸细相助,本将之计必成,料想贪至王今晚三更必来劫营,我等须早做准备。”

    诸将点头,单经下命道:“乌桓军前来劫营必倾巢而出,着邹丹、方何各引弓弩手一千五百人伏于我军东西两营之外,史化引两千骑兵与三千步军伏于南营据点,待看到营内火起后,汝即率众冲入营寨,邹丹与方何死死以弓箭射住辕门,切不可放一人逃出。本将自与王门率余下之士往乌桓大营焚烧敌寨,挫敌锐气,让其胆寒,明白没有?”

    “明白!”诸将抱拳回道,声若洪钟。

    “嗯!下去准备吧!”单经满意的点点头,吩咐众人准备去了,大帐中只剩秦武没有接受到任何任务。

    “将军?我……我……?”秦武有些难以启齿的看着单经,眼中露出一股莫名的神色,似乎在期许着什么。

    “怎么了秦武?有话请说。”正在观看地图的单经,见这秦武傻呆呆地站在大帐内,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讲,抬起头来盯着秦武问道。

    “我……”秦武面色凝重,微微一顿,随即俯身跪拜道:“末将乞求将军拨人马三百与末将把守中军帐,让末将有机会与乌桓军血战,以报将军厚恩。”

    单经微微一笑,提步至秦武身旁,缓缓将其扶起,道:“公此举乃自寻死路也,乌桓人众,汝如何敌得,这样吧,你随本将一起去焚烧乌桓营寨,下去准备吧!”

    “诺!”秦武抱拳回应,脸庞上露出喜悦之色,站立起身,退出营外准备去了。

    是夜三更,月黑风高,几颗微弱的星星泛发着淡淡的星光,整个天地间似乎充斥着一种死亡的寂静。

    “嗷呼,好啊,好啊!今夜天色昏暗,正好适合送那拨汉狗上路,哈哈。”

    黑压压的乌桓大军从营寨内奔出,贪至王跃马扬鞭在前,一副嚣张跋扈之状。

    “大王,汉狗营寨内灯火暗淡,想来已经入睡。”一名壮汉朝贪至王禀道。

    “嗯,机不可失,叫弟兄们加快步伐,驾!”贪至王点点头,脑海中已然幻想着汉军大败的场面,紧夹马腹,疾速朝着汉军营寨奔去。

    时间飞逝,转眼间,乌桓军已然来到汉军营寨外,贪至王勒住战马,拨出腰间弯刀大喊一声“冲锋”,随即跃马在前,当先冲入寨去。

    数万乌桓军跟在贪至王身后,气势汹汹的蜂拥入寨。

    “怎么……怎么没人?”冲入寨中不见一人,贪至王心中大惊。

    “莫不是中了汉狗的诡计?”先前那名状汉疑道。

    “嗯,汉狗素来狡诈,颇爱使计,速速传令撤退。”贪至王细心一想,方知已然中计。

    “撤退,全军撤退!”壮汉放声大喊。

    他话音方落,营外喊杀声突然扬起,战鼓轰鸣,如暴雨般的火箭齐射而入,乌桓军顿时慌乱起来,四下奔逃,乱不可言,一时间人踩马踏,刀枪碰撞,乌桓军死伤数千。

    “不可慌乱,都往营门方向冲!”不知何时,贪至王已经被慌乱的人群挤将下马,只见他手提弯刀,砍翻自己身旁的几名军士,高声喝喊道。

    一时间,乌桓军总算镇定下来,一起朝着营门处冲出。

    “史化在此,贼寇受死!”营门外史化率军冲入营内。一声喝喊,吓得乌桓军又一次大乱。

    两军混战,喊杀声震天动地。乌桓军此时已然大乱,军心溃散,战斗力大减,因此死伤极多。

    “大王,你看那边,我们的营寨着火啦!”一名军士指着远处吼道。

    “可恶的汉狗,可恨的汉狗,诱我劫营,焚我营寨,给本王杀光他们。”贪至王放声大吼,此时已是恼怒万分,愤怒的焰火似乎是要将整个天地焚烧。

    远处,单经正率人火速赶回自家营寨,亲自擒杀贪至王,这是单经的战斗目标。

    马鞭不停拍打,胯下战马狂奔飞跃,只在半柱香的时间,单经已然率军赶回营寨。

    众军将见了单经,顿时气势倍涨,反之乌桓军却是越来越乱,犹如炸开锅的蚂蚁,有的弃枪求饶,有的四下奔逃,躲避被杀。

    单经翻身下马,手提银鸣枪冲入阵中,左挑右刺,杀人似砍肉切菜,秋风扫落叶一般毫不留情。

    乌桓军见单经骁勇难挡,吓得魂飞胆散,一万汉军也在单经的带领下变得犹如猛虎一般,疯狂的吞噬着乌桓乱军。

    “来啊,我看谁还敢来找死?”

    混战中,贪至王手提弯刀砍翻数名汉军,史化与之对战,也被贪至王砍杀了右臂,这倒是让贪至王变得有些狂傲起来,好像此刻自己并没有落入下风。

    “贼寇看枪!”

    见贪至王狂傲嚣张,单经舞动银鸣枪直冲而上。

    “看本王如何屠尽障碍吧!”贪至王毫不示弱,舞起弯刀前来迎战。

    锵!锵!锵!

    刀枪碰撞,火花四溅,单经只觉得虎口生疼,手中银鸣枪几乎脱手飞出,看来这贪至王的力气大的不是一丁半点儿。

    “哈哈,汉人皆无用之辈,岂可与我北域悍士相比,你受死吧!”贪至王放声取笑,弯刀横空挥下。

    寒光闪现,凛冽的杀意逼的空气也变得阴寒起来。

    “呼――”

    闪身避开,只见地面被贪至王的弯刀砍将出一条深深地裂缝,单经长长的吐了口气,好像死神方才与自己插肩而过。

    单经心中暗道:幸好这刀没有劈到自己,要不然自己可就报销在这儿了。

    “呵啊,不错嘛!本以为三两下就可以结果了你,没想到你这汉狗到有几分本事。”贪至王嘴角一扬,略带嘲讽的说道。

    “你奶奶的,汉狗、汉狗你叫的很过瘾是吧!”单经倒提银鸣枪怒极而骂。

    “没错,本王叫的很过瘾,咦,不对,你敢反过来辱骂本王,看本王立马活剥了你的皮。”贪至王恼怒着舞起弯刀朝着单经面门砍来。

    “要你的命!”单经低喝一声,右手架枪挡住弯刀,随即身形快速移转,左手顺势拨出腰间长剑。

    “咻!”

    长剑毫不留情的划破贪至王的下身,鲜血渗出,贪至王瞳孔瞬间放大,双腿屈膝倒下。

    “贪至王被杀,汝等投降吧!”单经舞动银鸣枪吼道。

    乌桓军此时死伤大半,已经无力再战,现在又见主上身死,如何还敢负隅顽抗,纷纷弃枪乞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