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弃后夺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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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折磨

‘凤君,让媚娘好好伺候您吧。’他们三人走后,胡媚娘换上风花雪月的妩媚表情,既然是帮助主子,那么,就算凤蓝宁再如传言中的变态,自己也要好好伺候他,毕竟这么多年在风月场所的经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人,对付男人,自有她的办法。

‘**一刻值千金,美人儿,寡人都有点等不及了。’凤蓝宁拦腰抱起胡媚娘,直接向寝宫走去。这胡媚娘虽然是风尘女子,可是天下第一花魁,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一窥尊容的,更别说一夜缠绵。他凤蓝宁是早就想要得到胡媚娘了,可惜,胡媚娘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女子,想要得到她,比得到天下还要难,如今,自己送上门来了,岂不快哉。

‘凤君真是心急,你们男人啊,就一个德行。’胡媚娘百媚千娇的笑道,她本就是风尘女子,承蒙五年前洛冰怜惜,就她出苦海,传她武艺,给她自由自在的生活,一切的一切都是洛冰给的,那么,她这条命自然也是洛冰的。

刚到房里,凤蓝宁直接把胡媚娘扔在**,迫不及待的撕碎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然而胡媚娘却没有一丝慌乱,她可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床事这方面,她比男人还要懂的多。

胡媚娘轻轻环住凤蓝宁的脖子,吻上他微张的唇,顺势一带,将他拉到**,一翻身,将凤蓝宁压`倒在**。

凤蓝宁见状,嘴角一抹戏谑的笑,大手紧紧的掐上她的细腰,胡媚娘也很配合的抱着他的头,二人唇舌深深纠缠到了一起,难分难舍。

胡媚娘的吻离开凤蓝宁的唇,一路向下,含住他滚动的喉结,不停的吮吸着,凤蓝宁只觉得血液已经开始倒流,身体前所未有过的快感,这是其他女人给不了的满足。

她的手,轻轻的解开凤蓝宁的衣衫,柔软的双手轻轻的在他的胸膛不停的游走抚摸,撩·拨着他体内最狂热的欲`望。

吻一路向下,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看着凤蓝宁几乎要喷出火的双眼,胡媚娘更是放肆张扬。两只柔软的小手不停的在他胸前的两个小红点处揉·捏,附上她红唇,轻轻的啃咬着他的柔软。

慢慢的向下吻去,她收回手,解开他的腰带,让他早已昂`扬挺立的下`身露在外面。凤蓝宁不语,等待着眼前的女子带给他最销`魂的情`欲。

胡媚娘没有一丝犹豫,张开红唇,含住了他的分身,用力的吮`吸着,舌尖不停的挑逗他的情`欲,将他的所有情`欲一点点的舔舐干净。

‘嗯~~~。’凤蓝宁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吼声,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再也忍受不住下`身的肿胀,一个翻身,将胡媚娘压鱼身下。

‘现在,该我了。’凤蓝宁戏谑的一笑,双手用力一扯,将床单撕成布条,他并没有急着进入胡媚娘的身体,而是用床单把她的双手绑在**。胡媚娘没有惊慌,依然妩媚的笑着,不管发生什么,今天他都要让凤蓝宁高兴。

‘你知道吗,女人要到死亡的时候,才会有高`潮。’凤蓝宁笑的如此诡异,一个用力,毫无预兆的分身进入胡媚娘的身体。

‘啊~~~。’胡媚娘高呼出声,随着凤蓝宁的**,胡媚娘的身体迎接一次一次的高`潮。每一次都是完全的抽出,深深的进入,仿佛要将她活生生的撕裂一般。

凤蓝宁的双手,紧紧的掐着胡媚娘的脖子,让她喘不过一点气来。看着她逐渐苍白的脸颊,他的性`欲更是浓烈,肆无忌惮的在胡媚娘的体内驰`骋,因为接近死亡的气息,刻骨的疼痛,胡媚娘的身体紧绷气来,喘不过气,不安的在凤蓝宁的身下躁动。

身体的情`欲,身体的渴求,让她似乎忘了自己已经快要接近死亡了,用尽全力的配合凤蓝宁的动作,每一刻,都是那么唯美。

发出一声低吼,凤蓝宁终于从她的身体抽出。然而,胡媚娘已经几经昏厥,凤蓝宁很是不满,顺手拿起一把刀,毫不留情的隔开胡媚娘的肌肤,血顺着双手染红了床单,剧烈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

见胡媚娘醒过来,凤蓝宁又起了兴致,手中的刀,在胡媚娘的身体上划开了无数个深可见骨的道子。他一点一点的舔舐着胡媚娘的血液,享受着血腥味带给他的快感。

凤蓝宁就是这么变态,跟他缠`绵的女子,最后只有一个结果,体无全肤,香消玉殒。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受得了他的双手掐上自己脖子的痛苦,然而胡媚娘却忍住了。这让凤蓝宁很是兴奋,看着胡媚娘全身是血,他的血液几乎快要沸腾了,他到是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受得了多久。

他肿`胀的分身没有一丝温柔的插`入胡媚娘的口中,在她的唇齿间放肆的**,对于凤蓝宁来说,这是一种快感,绝无仅有的快感。然而身下的女人,不但忍受着身体剧烈的疼痛,却还要忍受如此非人的折磨。任由凤蓝宁在她的口中撒下那宝贵的种子,然而正当胡媚娘想要全部吐出来的时候,凤蓝宁居然吻上了她的唇,将他宝贵的龙种一点点的逼胡媚娘如数吞下。

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恶心的想吐。她此时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反抗,只是用点内力强撑着,护住自己的心脉。身上大大小小的刀伤在提醒她,若是不乖乖的顺从眼前的男人,她定然命不久矣,没想到,她胡媚娘也会对一个男人如此忌惮。

不知道凤蓝宁在胡媚娘身上发泄了多久,直到他自己都累的不行了,才放开胡媚娘。看都不看一眼**浑身是血的女人,转身叫人备水沐浴。

而胡媚娘,则是奄奄一息的躺在**,身上的血都凝结了血块,疼痛已经麻木了意识,没想到,这一场暧昧,居然会如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