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再访昌斯（3）
“我想烧起一把火，把所有面具堆在地板中央，洒上一点汽油，划着一根火柴。然后像北欧海盗似地抱上所有钱财跑出去。这种念头刚产生不久。我还能怎么办？可以将这些破玩意卖掉。房子、艺术品、汽车，统统卖掉，得的钱估计能维持我很长一段生活。”
“可能的。”
“可以后我干什么呢？”
“比如设法当个经纪人。”
“你疯啦？伙计！让我去做毒品生易？我连妓女掌班都不愿干了，可妓女掌班比毒品贩子还干净得多！”
“不是贩毒。”
“那是什么？”
“经营非洲艺术品。你好像已有不少，估计都是上乘的。”
“我不保存破烂货。”
“你对我说过。你不能以此为股本设法开业吗？而且你对这方面的行情也很了解嘛。”
他皱起眉头，思考起来。“早些时候我想到过这。”
“哪？”
“我还有许多不懂的，但我已懂得不少，加上我具有鉴赏力，这是从课堂和书本上学不到的。可是不成，当个经纪人还需要更多条件，必须具备一整套与之相适应的风度和品格。”
“昌斯（尝试）这名字不是你自己发明的吗？”
“是啊！噢，我明白了。我可以像把自己造成一个妓女掌班一样，再发明一个艺术品的黑人经纪人。”
“不行吗？”
“当然行。”他又想々。“大概能成，”他说，“我得先研究一番。”
“需要时间。”
“我有的是时间，”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棕色眼睛里闪烁着金光。“不晓得我为什么要雇你？”他说，“我向上帝发誓，真不知道。是想证明我无罪，还是想让人看到我这高级掌班要为自己受害的姑娘报仇？假如我知道是这种结果——”
“总算避免了更多人丧命。”我说，“这是可以得到的一点安慰。”
“但没有救住达金婻、森妮和‘小薄饼’。”
“金是先死的，森妮是自走绝路，马夸兹不管什么时候找到‘小薄饼’，她早晚也是被害。但是他如果没有被截住，他还会继续屠杀。当然，他最后总会被警察抓住，但到那时可能有更多的女人丧身于他的刀下，他是绝对不会罢手的。他的神经处在不可想象的兴奋状态。当他从洗澡间提着砍刀出来时，生*器都是硬挺的。”
“你不是开玩笑吧？”
“绝时不是。”
“他是硬翘着鸡*向你走来的？”
“喏，我更害怕的是那把砍刀。”
“噢，那当然，”他说，“我理解你当时的处境。”
.
他要发给我奖金。我说没有必要，我的时间都已付过足够的钱，但他还是坚持要发，当然，在别人一定要送我钱时，我一般并不反对。我告诉他我已将金屋里的象牙手镯拿走。他哈哈一笑道，他已将它忘到九霄云外，欢迎我拿走，并希望我的那位夫人会喜欢它。就算它是给我奖金的一部分吧，他说，外加现金和两磅特制的咖啡。
“如果你真喜欢这咖啡，”他说，“我可以告诉你从哪儿能买到。”
他开车送我回城。我原想坐地铁，他一定不让，说他也得去曼哈顿与玛丽•卢、唐娜和弗兰谈々，做好善后事务，“也好再欣赏欣赏我这辆凯迪拉克牌轿车，”他说，“最后可能得卖掉它，以筹集开业资金。恐怕还得卖掉房子。”他晃々脑袋道，“但我发誓，我在这里生活非常合适。”
“你可以利用政府贷款来开业。”
“你不是开玩笑吧？”
“你属于少数民族。有专门机构向你们贷款。”
“好点子。”他叫道。
来到我旅馆前，他说，“那个哥伦比亚混蛋，我还没有记住他的名字。”
“佩德罗•马夸兹。”
“对了。他在你旅馆里登记时用的是这个名字吗？”
“不，用的是假身份证上的名字。”
“我原已想到。就像他用过的c.o.琼斯和m.a.里科尼一样，不知这次针对你用了个什么脏字？”
“他自称为斯塔卢多先生，”我回答，“托马斯•爱德华•斯塔卢多。”
“t.e.斯塔卢多？连起来念就是蒂斯塔卢多？是西班牙人的一个咒语？”
“不是咒语，而是单词。”
“什么意思？”
“顽固不化，”我说，“顽固不化或猪脑袋。”“哈，”他笑道，“好，真妙，正中要害，只有这件事你没法骂他！”
“可能的。”
“可以后我干什么呢？”
“比如设法当个经纪人。”
“你疯啦？伙计！让我去做毒品生易？我连妓女掌班都不愿干了，可妓女掌班比毒品贩子还干净得多！”
“不是贩毒。”
“那是什么？”
“经营非洲艺术品。你好像已有不少，估计都是上乘的。”
“我不保存破烂货。”
“你对我说过。你不能以此为股本设法开业吗？而且你对这方面的行情也很了解嘛。”
他皱起眉头，思考起来。“早些时候我想到过这。”
“哪？”
“我还有许多不懂的，但我已懂得不少，加上我具有鉴赏力，这是从课堂和书本上学不到的。可是不成，当个经纪人还需要更多条件，必须具备一整套与之相适应的风度和品格。”
“昌斯（尝试）这名字不是你自己发明的吗？”
“是啊！噢，我明白了。我可以像把自己造成一个妓女掌班一样，再发明一个艺术品的黑人经纪人。”
“不行吗？”
“当然行。”他又想々。“大概能成，”他说，“我得先研究一番。”
“需要时间。”
“我有的是时间，”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棕色眼睛里闪烁着金光。“不晓得我为什么要雇你？”他说，“我向上帝发誓，真不知道。是想证明我无罪，还是想让人看到我这高级掌班要为自己受害的姑娘报仇？假如我知道是这种结果——”
“总算避免了更多人丧命。”我说，“这是可以得到的一点安慰。”
“但没有救住达金婻、森妮和‘小薄饼’。”
“金是先死的，森妮是自走绝路，马夸兹不管什么时候找到‘小薄饼’，她早晚也是被害。但是他如果没有被截住，他还会继续屠杀。当然，他最后总会被警察抓住，但到那时可能有更多的女人丧身于他的刀下，他是绝对不会罢手的。他的神经处在不可想象的兴奋状态。当他从洗澡间提着砍刀出来时，生*器都是硬挺的。”
“你不是开玩笑吧？”
“绝时不是。”
“他是硬翘着鸡*向你走来的？”
“喏，我更害怕的是那把砍刀。”
“噢，那当然，”他说，“我理解你当时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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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发给我奖金。我说没有必要，我的时间都已付过足够的钱，但他还是坚持要发，当然，在别人一定要送我钱时，我一般并不反对。我告诉他我已将金屋里的象牙手镯拿走。他哈哈一笑道，他已将它忘到九霄云外，欢迎我拿走，并希望我的那位夫人会喜欢它。就算它是给我奖金的一部分吧，他说，外加现金和两磅特制的咖啡。
“如果你真喜欢这咖啡，”他说，“我可以告诉你从哪儿能买到。”
他开车送我回城。我原想坐地铁，他一定不让，说他也得去曼哈顿与玛丽•卢、唐娜和弗兰谈々，做好善后事务，“也好再欣赏欣赏我这辆凯迪拉克牌轿车，”他说，“最后可能得卖掉它，以筹集开业资金。恐怕还得卖掉房子。”他晃々脑袋道，“但我发誓，我在这里生活非常合适。”
“你可以利用政府贷款来开业。”
“你不是开玩笑吧？”
“你属于少数民族。有专门机构向你们贷款。”
“好点子。”他叫道。
来到我旅馆前，他说，“那个哥伦比亚混蛋，我还没有记住他的名字。”
“佩德罗•马夸兹。”
“对了。他在你旅馆里登记时用的是这个名字吗？”
“不，用的是假身份证上的名字。”
“我原已想到。就像他用过的c.o.琼斯和m.a.里科尼一样，不知这次针对你用了个什么脏字？”
“他自称为斯塔卢多先生，”我回答，“托马斯•爱德华•斯塔卢多。”
“t.e.斯塔卢多？连起来念就是蒂斯塔卢多？是西班牙人的一个咒语？”
“不是咒语，而是单词。”
“什么意思？”
“顽固不化，”我说，“顽固不化或猪脑袋。”“哈，”他笑道，“好，真妙，正中要害，只有这件事你没法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