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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五章、吾可是易少师看上的女人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吾可是易少师看上的女人

    与江砚等人在薄府前面被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的消息惊得不知所措不同,独自守在薄府后院前,严哓却越来越坚定了要得到薄纪氏的决心。

    因为,薄纪氏虽然不是那种充满丽感的女人,但看着纯良无比的薄纪氏在自己面前无奈挣扎的模样,严哓就感到无比刺激。

    毕竟严哓并不需要去虐待一个只知道顺从的女人。

    只有敢于反抗,并且充满柔弱感的无奈反抗才会提高男人的占有欲和优越感。

    所以面对薄纪氏挣扎,严哓根本就没采取什么强硬态度。因为严哓知道自己有足够时间同薄纪氏耗下去,而且耗的时间越久,严哓得到薄纪氏的机会也就最大。

    当然,严哓能想到的事情,薄纪氏也能想到。

    想到自己如果和严哓继续在这里纠缠下去,只会给薄天箕更多羞辱自己的机会,薄纪氏就一阵比一阵心慌,甚至都怀疑严哓是不是薄天箕特意请来羞辱自己的人,以方便将薄纪氏赶出薄府等等。

    因为以严哓官宦世家子弟的身份,想要什么女人要不到,为什么偏偏要来纠缠薄纪氏这样一个软弱无依的遗孀?

    “让开,汝快让开……”

    “不让,有本事纪娘子就用自己的小手将严某推开。”

    只是身为柔弱女人,薄纪氏根本无力突破严哓拦阻。或者说她真要以一种强硬态度突破严哓拦阻,那就肯定会与严哓发生身体接触,进而主动造成男女授受不亲的状况,给薄天箕赶走自己创造机会。

    换成现代社会的女人或许不会有这种憋屈的想法,但在以三从四德、男尊女卑为教育主旨的古代社会,女人的贞节就是一切。

    即便是在被逼迫的状况下,女人也不能主动有失贞节,或者说是给人留下数落自己不贞的机会。

    所以,反复躲闪都无法突破严哓拦阻后,薄纪氏终于一脸羞屈的站住怒道:“严大人,汝究竟想怎样,汝再这样下去,休怪妾身自绝于前给汝看……”

    “真的吗?纪娘子要为了严某自绝于前?那真是严某的荣幸。”

    “汝,汝说什么,汝以为妾身不敢自绝吗?”

    不管现代社会还是古代社会,当一个纯良女人被人羞辱时,第一想法肯定是拼命逃开,但如果无法逃开,或者说逃开也解决不了问题,她们也会想到自绝。不过想到归想到,要做出自绝的决定还是很艰难,毕竟没人不想留给自己生的希望。

    然而看到薄纪氏用自绝来威胁自己时,严哓却根本不在乎。

    一边继续拦住薄纪氏,严哓就一边带着满足道:“严某可没说纪娘子不敢,但纪娘子既然能为了严某自绝,严某也不能对纪娘子绝情。”

    “在纪娘子为严某自绝后,严某肯定会好好帮纪娘子宣扬一下纪娘子为了严某而左右为难,不得不自绝的感情,并请薄老准允将纪娘子下葬在严家的坟地中。”

    “汝,汝无耻……”

    左右为难?下葬在严家坟地中?

    猛听这话,薄纪氏就有种将要晕厥的感觉。

    因为什么是左右为难?

    那就是薄纪氏如果真在严哓面前自绝而死,严哓肯定会将这件事炮制成薄纪氏是在为薄正佑守贞和与他的感情间左右为难,这才不得不自绝以求安心等等,不然严哓又怎会让薄纪氏葬入严家坟地?

    这种事显然会让薄纪氏百口莫辩,乃至是在地下无光。

    所以,薄纪氏虽然也清楚自己管不了自绝以后的事,但薄纪氏为什么会考虑自绝?当然也是因为想保住自己的名节。

    可如果自绝只会给自己名节带来更大伤害,这就会让薄纪氏心生畏惧了。

    而由于与薄天箕的约定,严哓也不会太过逼迫薄纪氏。

    只是继续挡住薄纪氏说道:“为了纪娘子,无耻是应该的。既然纪娘子本身就不容于薄家,不如还是随严某去了吧不然没有严某,纪娘子又认为薄老不会另找男人来羞辱纪娘子吗?”

    “与其死后纪娘子依旧还要难安,不如我们一起好好活着享受,活着让薄老那样的人羡慕嫉妒恨更好……”

    又认为薄老不会另找男人来羞辱纪娘子吗?

    不管严哓在后面说的如何天坠,或者说是享受不享受的,乍听这话,薄纪氏心头就好像炸了个晴天霹雳一样。

    因为换成昨日,虽然知道薄天箕对自己有诸多不满,但薄纪氏也不会轻易相信严哓的uā言巧语。可在薄天箕今日已经任由严哓来羞辱自己的状况下,清楚薄天箕已不可能再容自己继续留在薄家,薄纪氏就有些心如死灰了。

    而看到薄纪氏一脸如丧考妣的样子,严哓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

    不再是张手挡住薄纪氏,而是直接带住薄纪氏的小手捏道:“纪娘子,你看严某没说错吧要不我们现在就……”

    “住,……住手,汝给吾住手……”

    如果严哓不急着向薄纪氏动手动脚,或许在犹豫乃至挣扎下,薄纪氏真会动摇也说不定。

    但动摇归动摇,严哓却忘记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严哓的设定中,他乃是被薄天箕允许,又或者是被薄天箕找来羞辱薄纪氏的人选。或许严哓的官宦世家子弟身份的确无人能及,但在薄纪氏的想法中,整件事的主张却与其说是严哓,还不如说是薄天箕。

    所以想到这一切都是薄天箕带给自己的羞辱,薄纪氏就再也不能原谅薄天箕,甚至因为严哓的心急,薄纪氏也不可能再接受严哓。

    毕竟薄纪氏真接受严哓,那不说肯定是一种因为害怕遭受更大羞辱的委屈求全。真让她接受一个受薄天箕指使的家伙,那不是说薄纪氏输给了薄天箕又是什么?

    不愿输给薄天箕,薄纪氏就绝不可能接受严哓。

    但不清楚薄纪氏内心变化,虽然被薄纪氏甩开双手,严哓却并没有着急,继续带着猫捉耗子的心情说道:“怎么?纪娘子现在还想抗拒严某吗?但汝再抗拒严某又有什么用,汝也不想想严某的身份,而且有薄老帮忙,真到霸王硬上弓的地步,那不是让纪娘子更羞辱?”

    对于严哓来说,如何得到薄纪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才能在激ng神和体上虐待薄纪氏。

    所以,现在虽然还不是对薄纪氏实行体虐待的好时候,但发现薄纪氏已开始动摇,严哓立即就想对她展开激ng神上的虐待。

    而所谓激ng神上的虐待就是让薄纪氏无法获得安全感,更无法获得任何状况下的满足感。

    不然严哓真的征服了薄纪氏,谁知道薄纪氏又会不会因为如释重负而满足。

    所以严哓要的效果就是薄纪氏委曲求全,而且还是不得不委屈求全,当然不会轻易满足她。

    但这件事中如果没有薄天箕ā手,当严哓说出会对薄纪氏霸王硬上弓时,薄纪氏恐怕还真会惊恐得不得不屈从。可既然薄纪氏已认定这件事乃是薄天箕主谋,她就不可能再忍耐了。

    故而怒瞪着严哓,薄纪氏就大声叱道:“住口,别以为汝的官宦世家身份有多了不起,吾可是易少师看上的女人,汝再敢向吾动手,小心少师府饶不了汝和你们官宦世家。”

    吾可是易少师看上的女人?

    猛听这话,严哓的神情第一次僵住了。

    因为严哓为什么要来调戏薄纪氏?或者说严哓等人为什么要到薄府来拉拢那些官员?还不是因为官宦世家好像已向大明公主屈服了。而官宦世家虽然一直与易嬴没太大冲突,但为拉拢易嬴不与官宦世家为敌,可是已经被迫将江千凝送给了易嬴。

    虽然对于这样的耻辱,严哓等官宦世家子弟都会尽量避免去谈及,但谁也不能否认易嬴和少师府对官宦世家的威胁有多大。

    而薄纪氏又为什么要说自己是被易嬴看上的女人?

    因为不管薄天箕是怎样想,在收下少师府的五万两银子后,薄纪氏一直都在思考少师府为什么会这样做,或者说易嬴为什么要给现在的薄府,或者说是给薄纪氏自己送五万两银子。

    难道这只是同情吗?薄纪氏根本就不会相信。

    而想想易嬴的好è传闻,薄纪氏自然就认为找到了原因。

    只是找到原因归找到原因,薄纪氏却只敢将这种想法藏在心底,根本就不敢伸张,更不敢去考虑要不要接受易嬴“感情”的事。而且当薄天箕想要为难自己时,薄纪氏还得设法利用上这个不是助力的助力才行。

    所以面对薄天箕和严哓的逼迫,薄纪氏这并不是在病急投医,只是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恃。

    因为薄纪氏知道,除非自己拿出少师府做借口,她根本就挡不住严哓。而只要薄纪氏将事情说“穿”,相信薄天箕也不敢再为难她。

    至于说易嬴又会不会也在日后强迫薄纪氏接受他?

    不仅现在并不是薄纪氏考虑这种事的时候,薄纪氏心中其实还有一种侥幸,那就是易嬴并没有看上自己,只是真的同情而已。

    毕竟在激ā给薄纪氏五万两银子后,易嬴对薄纪氏可没有任何要求。

    想想少师府那么多女人,薄纪氏也不认为易嬴有什么可能看上自己这样的克夫、克父女人。所以真真假假间,为了暂时的安全,薄纪氏也只得将易嬴和少师府拉出来当挡箭牌。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