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第一次上朝
反正在剧情里大理寺的人也是无用至极，基本就是走过场，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当然有没有那个心也不好说，毕竟那个高升就是个官场老油条，凡事能缓则缓，从不急功近利，因此大理寺这么些年都没处理多少大案要案，反而让那些告密的酷吏出了大量的风头。。
不过大周神都告密者被追杀，事情有一些严重，圣人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了这件事，竟然大发雷霆，急招有关人员上朝，刘鑫本来都懒得去，但是被武则天点了名，所以不得已也去了。。
刘鑫现在也非常痛恨告密制度，因为自己说不定也会被告密，系统都明确说了，自己贪污了朝廷的钱财，如果自己也被告发那就麻烦了，当然能告自己的也要有一定水平，否则刘鑫怎么操作的都不知道，又如何告得了。。
这天刘鑫和众大臣一同上朝，他见到了一些以前在历史上都很出名的人物，比如张柬之，狄仁杰之类的，但是刘鑫实在不想和他们打交道，因为他们都是好官，而且都特别聪明，刘鑫担心自己的行为暴露，刘鑫现在的皇家银行是个有暴利的地方，很多人应该都已经能看得出来了。。
刘鑫不想和别人打交道，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情，那里能够事事如愿啊，这不狄仁杰狄大人就直接走了过来，用他那眯眯眼打量着刘鑫。。
刘鑫不好意思道：“狄阁老，为何如此打量在下？”
狄仁杰微微一笑道：“老夫，早就听说刘大人年纪轻轻就精通经济之学，但是陛下藏得太严实了，老夫一直无向刘大人请教，刘大人的皇家银行和国库券还有保险银行，钞票的发行竟然没有出现大幅贬值的趋势，这让老夫感到非常惊讶，自古以来以纸钞替代金属制钱的尝试不是没有过，但无一例外都是以失败告终，所以当初我听陛下要让你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老夫是反对的。。”
“不过，事实证明老夫错了，还请刘大人原谅。”
刘鑫一听，就觉得这狄阁老真的是君子啊，一点都不避讳，于是小声道：“狄阁老严重了，刘鑫年纪轻轻如果真的考虑不周，就会给朝廷带来巨大的麻烦，不过这次侥幸在一定范围内成功了，也是朝廷褚公一同努力的结果。。”
张柬之哈哈一笑道：“狄阁老，你看看这个小子还谦虚了，我们老了未来是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你发行的钞票我们都已经用了，确实很受欢迎，民间也没有抵触情绪，不过治大国如烹小鲜，刘大人还是需要谨慎小心啊。”
刘鑫最怕和这些大佬打哑迷，这些人人品太好了，威望又高刘鑫最担心的就是，被他们抓住把柄因为刘鑫的手段都不能用在他们身上。。
这个时候，众人都纷纷入殿，刘鑫原本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什么位置，只好请教狄阁老。。
狄仁杰微微一笑道：“刘大人身为皇家银行行长乃是正三品，当在本阁和张柬之大人之后，位列第三，其实这不打紧陛下从来不看重这些的，刘大人初次上朝即使错了陛下也不会怪罪的。”
刘鑫点了点头道：“多谢阁老。”
刘鑫按照狄仁杰的说法直接站在了张柬之之后，刘鑫在那里站了大概十几分钟吧，武则天终于也来了，接着就是群臣山呼万岁。。
刘鑫有模有样的学着，这是刘鑫第一次上朝，其实也是一种特别的体验，在这大殿明堂之中能有自己一个位置，说明你已经进了真正的统治阶级，刘鑫瞟了一眼站在队伍另一边的武攸决等人，他们内卫府属于武官体系，所以站在另外一边，其实刘鑫也可以站在另外一边，毕竟刘鑫还是钦天司的首领，但是钦天司明显地位低于皇家银行行长这个职位，所以狄仁杰才让刘鑫站在自己文官这边。。
不过这是刘鑫第一次上朝，站队就是大问题，他很明显已经察觉到了来自对面的不善的目光，刘鑫这个时候才明白刚刚的站队，就是表明了自己的选择，说实话刘鑫有点后悔，早知道自己就不来了，只要不站队以后就能左右逢源，不过现在木已成舟后悔也来不及了。。
虽然对面会有不善的目光，但是刘鑫也不在乎，虽然可能以后会有麻烦但是如果实在绕不过去，就亲自出手解决掉就可以了，刘鑫现在的自信全部来自对自己一身功力，相信天底下没几个人能治得住自己，这就是所谓的艺高人胆大。。
就在刘鑫胡思乱想的时候，对面武攸决启奏道：“陛下，昨日内卫府在南市擒获春秋道杀手一人，据突击审讯此人是为了刺杀一对告密者父女而来。”
武则天：“哦，没想到又有告密者来神都了，告密者现在人在哪里？”
武攸决：“告密者是父女二人，其中父亲已经被刺客杀死，只留下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
刘鑫心里骂道，这高秉烛做事也太不靠谱了吧，不过刘鑫转念一想，如果这刺杀都是安排好了的那么告密者也就必死无疑，这个小女孩能活过来已经是造化了。。
武则天可不是个好忽悠的主，只听她道：“这小女孩是何人所救，人在哪里？”
武攸决：“陛下，这臣还没来得及查实，内卫找到这小女孩的时候，他父亲已经死了，而且属下等已经盘问过这个小女孩，这小女孩已经惊吓过度，什么都记不得了。”
武则天：“哦，这么说告密者遇刺这件事到目前为止已经是死无对证了。那杀手多半也是什么都不知情，你们这差事是越当越回去了。”
武攸决惶恐道：“告密者遇刺，是内卫府的职责，现在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是臣的责任，臣愿意一力承担。”
刘鑫一听武攸决这话，就觉得反胃，太恶心了，这家伙一开始觉得还挺上道的，我抓了他的掌秋使他还给自己送礼，不过现在刘鑫有钱自己印也不太看得上那些东西了。。
武则天这才点了点头道：“奉御郎还是有担当的，但是这件案子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刘爱卿，你也是掌管钦天司衙门的，朕听说你的锦衣卫都很得力，你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
刘鑫一愣，不知道女皇为什么会问他，因为这事和他没关系啊，于是刘鑫回道：“陛下，这告密者一事臣确实不知情，当时臣虽然也在南市，但是案发之时臣正和百里公家的公子百里弘毅，探讨那冷泉黑鱼，所以臣对这案子没有发言权。”
刘鑫只想看戏，对这鬼案子是丝毫不想揽在身上，因为这都是责任，而且所谓的春秋道，不都在这朝堂里吗？犯不着现在就和他们翻脸，而且既然系统承认贪污所得也是个人财富，能兑换成就点的，这就注定了刘鑫只能在这条贪腐之路上越走越远，只是刘鑫贪腐的方式很隐秘，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
武则天看刘鑫不接话心想这是确实和他没有关系，也不想为难他，于是道：“刘爱卿，告密之制是本朝开创的，你觉得还有没有必要保留？”
刘鑫又是一愣，这武则天今天怎么了，为什么总是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自己和这告密制度也是一毛线关系都没有啊，不过既然武则天问起来了，刘鑫也只好实话实说：“陛下，臣觉得以前有必要，现在没这必要了，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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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自三皇五帝以来唯一的女皇，就冲这一点您就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了，在即位之初有些乱臣贼子作乱，自然应该严刑峻法，否则由着他们乱来，只会让百姓受苦。”
“其实自古以来改朝换代，除了换一批人统治之外根本不会有什么区别，老百姓只是他们玩弄的炮灰罢了，除了付出血泪啥也得不到。”
“这种时候陛下用告密制度，遏制那些乱臣贼子，将他们的幻想扼杀在摇篮之中，那是非常合适的，绝对是利大于弊，但是现在海内升平，国泰民安，虽然有极少数有野心的家伙，贼心不死，但是老百姓有吃有喝的，已经没人愿意跟他们混了，这个时候这个告密制度反而有可能被那些极少数野心份子所利用，以此制造事端，一句话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唯恐天下不乱，这句话是刘鑫的点睛之笔，武则天听后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狄仁杰也趁机道：“陛下，臣也认为刘大人所言极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陛下自登基以来励精图治，海内升平，早已万民归心，这告密之制在如今来看确实有被小人利用得可能，刚刚刘大人所言，唯恐天下不乱，这让臣也感同身受。”
张柬之等人也道：“陛下，臣等附议。”
不得不说这帮老臣在武则天心里的地位是极高的，武则天皱着的眉头开始放松了，刚刚刘鑫也没想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没想到又成了自己站队的铁证。。
君不见支持自己的都是一帮文臣，大部分都是以后复辟李唐江山的那些人，默不作声的都是武家的外戚和那群酷吏，以及朝廷的鹰犬。。
到这里刘鑫大概明白了武则天的用意了，今天就是让他来站队的，因为刘鑫现在越来越重要了，你想想一个国家的中央银行行长地位绝对在财长之上，这样一个人长期游离于朝堂之外，对大家都不好，这次刘鑫算是正式踏入了朝堂了，而且自然而然选择了与那帮老臣为伍。。
武则天淡淡道：“奉御郎，你怎么看？”
武攸决：“回禀陛下，臣只知道执行陛下的命令，至于告密之制，臣认为应该保留，因为这样始终是对那些乱臣贼子的一种威慑，现在虽然四海升平，但是心念李唐的贼子还不在少数，请陛下三思。”
武则天点了点头道：“奉御郎和刘爱卿所言都有道理，这事容朕三思。”
刘鑫一听就知道武则天的疑心病又犯了，这告密制度说实话对不择手段的小人是很有利的，你像狄仁杰张柬之这类人是不会去告密的，因为他们是光明正大之人行的是王道，武攸决那些人就不一样他们本来就不是正途出身，全是靠裙带关系，或者是告密才能跻身朝堂，他们本来就走的是诡道。。
如果这个告密制度一天不废除，那么对刘鑫这类人来说就是最大的威胁，因为他自身不干净啊，他可不是狄仁杰那样的，不过武则天的决定可不是自己能做的，所以，刘鑫也没办法。。
武则天也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道：“刘爱卿，这是你第一次上朝吧？”
刘鑫：“回禀陛下，是的。”
武则天：“现在纸钞发行的情况怎么样了？”
刘鑫：“陛下，纸钞发行非常顺利，在神都和长安已经普及了，偏远府县也在加紧普及之中，目前国库券已经销售了一千三百万贯钱，已经交付给地官，足矣弥补朝廷的收支亏空。。”
武则天点了点头道：“刘爱卿，这朝廷亏空，也不能全靠举债来过日子啊，不然总有那么一天债务太多，还不上怎么办？”
刘鑫微微一笑道：“陛下，如果天下人都是朝廷的债主，那么才是朝廷的福气，这样他们才会维护朝廷的体制，否则谁给他们还债啊。”
“而且，朝廷可以借新还旧，只要将借款用到紧要的地方，那么朝廷的国力就会蒸蒸日上，区区债务又有什么关系，而且即便会有问题，也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万事万物总没有十全十美的，这种事情历史总会有公论的。”
武则天哈哈一笑道：“刘爱卿，已经想到名留青史了？不过也对，你是第一个制定发行国库券制度的人，也有这个资格。”
刘鑫：“陛下，臣就是就事论事，没有别的想法，只要国泰民安，臣就是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