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于侵权都
他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碰触到了对方温软的胸膛,顿时打了个哆嗦,哦草冒犯了阎王,会被杀掉吧?
会不会被杀掉?
王太医抖成了一只狗。
可惜对方却好像毫无察觉是的,一只手就拎住了他的领子,那黄粉糊糊的脸阴凄凄的看着她,黑发在她身后无风自动。
“说,和这个犯人一起抓过来的其他人呢?”
其……其他人?
他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其他人啊……看着他没有开口,对方抓住他的领口一个用力,王太医就像是一个破败的抱枕一样,被她举到了半空中。
“不要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王霁云惊恐的摇着头,眼里露出绝望的神情来。
他脸色灰白,觉得自己今晚真是太不幸了。
谁知道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宫女会瞬间狂化成这副走火入魔的模样呢?
王太医懊悔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过绝望,那个举着他的人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是第一个送到你这儿的药人吗?”对方平静了之后,寒着声音开口。
怎么可能!王太医差点脱口而出,再瞅到对方的脸色之后,聪明的改口:“下半年以来,这还是头一个……”
剩下的话被眼前的一阵晕眩打败,一个手刀砍在他的后劲,剧痛之后王霁云软软的倒下。
毫不客气的扒光了羸弱的王太医,然后用力将他身上拧出了一个个的小红印子之后,段卿卿顺手点了对方的睡穴。这样,除非被摇动呼唤,对方即时到日上三竿,也不能醒来。
她想要让他对今晚的事情永远的闭嘴,却不想杀人。
也许让对方陷入桃色的舆论才是最方便安全的。
看了一眼衣襟大敞的王太医,段卿卿俯身抱起毫无知觉的段廉,急奔出去。
西北角的皇墙几乎是整个皇宫的死角,这里侍卫不多,但是城墙修的极高,寻常人绝无可能入内,就算是武功高手,也需要费一些时间,更何况墙上布满了尖尖的铁荆棘,无处下脚。
段卿卿把段廉用布带捆在自己背上,站在城墙的脚下仰望。回顾这几天在宫内的暗暗观察,皇宫其他地方绝无逃出的可能,这里是最后的机会。
她身体已经比以前好太多,只是原本就武功底子极其的薄弱,寻常的力气增体质变强罢了,轻功和招式,还是非常的差。
抬头目测了一下高度,确定轻功的着力点,段卿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不论如何,都要先把段廉送出去。
提气轻身,段卿卿像只巨大的燕子般飞上了城墙的中间,铁荆棘毫不客气的戳穿了薄薄的绣花鞋,由于背着一个人的关系,重量尤甚。她尽力保护着自己不伤到手和脸。紧紧抓住了一根长长的铁钉,然后借力一跃,就上了城墙顶。
城墙顶的宽度刚好让一个人落脚,可一跃上去,段卿卿就感到刺骨的疼,那一尺宽的长长的城墙上,居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铁钉。
忍着痛,再次飞身跃起,这次终于回到了皇宫外面的地面。
脚上的疼痛几乎要让她泪流满面。段卿卿咬咬牙,不去管那从鞋子里疯狂浸出来的鲜血,背起段廉在暗夜里狂奔。
段廉从小就被卖进段府做小厮,但是在京郊的乡下,却曾经救助过一个老农,老农没有子女,段廉那时候也还是少年,就经常去那里玩,后来认了对方为干父母。每年大年三十之前,段卿卿都会给他放一天假,让他去跟干爹干娘团聚。
这段关系,除了段卿卿和段廉,就连段醇都不知道。
也许,这里是安全的吧,她想。
段卿卿把段廉送到京郊的时候敲开那扇木门的时候,段廉的干爹干娘还在睡梦中,披衣起床却看到人事不省的段廉被他家小姐背着,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几乎要落下泪来。
段卿卿赶紧安慰他:“没事没事,不过段廉他最近外出遇到了劫匪,府中家父身染重病,不好放,所以想让他在您这儿修养。”
她一脸的黄色粉末在中途的时候找了个地方已经洗掉,头发也整齐的挽起,看不出来不妥,但是段廉身上满是伤痕,且昏迷不醒,如今还一副不能入段府被人逐出门外的模样,老夫妇就顿时以为段廉得罪了老爷,小姐偷偷送人出来。
一时间又是惊疑不定,又是感激。
段卿卿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来:“您先拿着这个为他请个大夫,我过几日再来看他。”
“这……”老夫妻想推拒,可是看了一眼昏迷的段廉又老泪纵横,段卿卿把金子塞入他的怀中,勉强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来,对他们说:“我先走了,回去的晚了,怕父亲发现。”
老夫妻千恩万谢的朝着她离开的方向磕了个头。
段卿卿忍着钻心的疼痛原路回到了宫中。将身上那一身衣服烧掉,再将那个失去衣服的宫女搬到她的房间。细细弄妥一切之后,才偷偷将自己洗了个干净。
那血肉模糊的脚心触到热水,痛的段卿卿要紧紧的咬着毛巾才压制住了自己口中那一声惨烈的痛呼。等到洗干净,那伤口泛白才撒上药粉,用干净的布巾紧紧缠起
等到做完这一切,又是一身大汗淋漓。
擦干净身子,悄悄的挪腾到房间躺下。段卿卿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跟死了一般。
那句“公主殿下送给我一个药人”在脑海里回旋。闹得她就算疲惫不堪,亦难以成眠。
刚刚在御药房的时候,实在是事态紧急,可如今一切做完,想到这个的时候,却突然不知所措。
她怀抱着满腔的赤诚和情谊,期待着和那个人成婚,却总觉得步步凶险。日日惊心。
原本以为是错觉,可是经历了牢房和段廉这件事之后,她突然开始怀疑,对方,也是真的想要和她在一起吗?也许这一切一开始只是一个局呢?一个融合阴谋和朝廷的局?
段卿卿觉得心口揪痛的慌,一旦一个事情开始想通,那些往日的甜蜜,就越发的显得触目惊心。
她一个女人,无端冒犯了公主,没有被斩首示众,反而御赐驸马。原本就很奇怪。是她自己一直沉浸在有了老婆的喜悦中,看不到这背后的暗涌。
她一直以为,她是个非常认命的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婆送上门就好好待她,好好爱她。事实上,这真的不难做到,对方那么优秀,要俘获段卿卿原本就顺从的心本来就轻而易举。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眼角有莫名的水迹蔓延而出,段卿卿用力的吸着鼻子,警告自己不能哭,不要伤心,也不要担心,父亲还没有找到,应该理清头绪,想想办法。
对,应该想想办法。
可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呢,段卿卿掀开被子大口喘气,可是还是无法呼吸。
那么痛,那么痛。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就这样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直到李齐钰身边的宫女过来传她去偏厅一起用早膳的时候。那大宫女才被段卿卿满脸通红和高热的额头给惊呆了。
马上公主就要成亲了,驸马就发高烧,这可如何是好……
大宫女想起前面的数任英年早逝的驸马,顿时忧心忡忡,赶紧往外禀告公主。
李齐钰来的很快。
一挑开帘子,就看见了烧的满脸通红的段卿卿。
段卿卿迷迷糊糊的躺在那里,却偏生没有神志不清,大宫女叫唤了两声驸马之后,她就醒过来了,一转头看到了站在床边的李齐钰。
那个人衣袂华丽而素雅,气质尊贵而清冷。站在床边用手摁着她的额头,眼里隐隐约约藏着几分担心。
就因为那几份担心,段卿卿咧嘴就笑了,伸手附上公主过来探她体温的手,紧紧的握住之后一拉。对方就那么轻飘飘的跌倒在了她高热的怀里。
段卿卿笑的的很开心,却怎么也挥不去心中的那股子难受感,她咧开嘴,一口咬住对方肉肉的耳垂,哑哑的开口:“怎么,公主在担心我吗?”
这样轻狂的口气让李齐钰不悦的皱眉:“你在发烧,本宫叫御医来。”
她永远这样温柔又冷漠。段卿卿在心里轻叹,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放肆了,一巴掌附上人家的肩头,一翻身就将对方压在身下,细细的看着对方的眼睛说:“如果我不是在发烧呢?”
搞不懂她到底发什么疯,李齐钰皱眉:“那就放本宫起来。”
呵呵,这样啊。
段卿卿笑,眼里透着几分绝望,摁住李齐钰的肩头的手更加用力:“是不是……只有我生病,或者我难受……才可以这样对你?”
手指顺着肩头轻轻滑下,在落到对方胸口柔软的地方,猛然用力一握。
伐开心,摸包包。
段卿卿头脑迷迷糊糊的,心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在握住那团柔软的时候,才踏实了下来,她满足的伏在李齐钰的身上,低低的长叹了一口气。
李齐钰双眸猛然睁大,痛感从胸口传来,却带着电流般的酥麻,她没有动,也不曾出声反抗,仿佛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默默地承受段卿卿的热情,或者……过度的热情。
身后所有的宫女太监齐齐低头。
段卿卿狂暴的扯开了身下人的衣裳,手探了进去。
还不够,隔着衣服不爽不开心。
“你怎么了?”李齐钰忍着疼开口。
“我好像练功走火入魔了。”段卿卿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就是这样粗暴直接的真汉子
摸包包爽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