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碎山 （三更求推荐求收藏）
待得武霖套路打完，张百年斜靠在一株参天巨树上，脸上追思神色已经不见。
心中感悟变成手中招式，打完之后，武霖被张百年盖世武学震惊的内心，也变得平复。来到巨树前，武霖还是跪下。
“张爷爷，我不拜师，可我必须给你磕三个头。我武霖这辈子，无家可归，是你收留抚养长大，十年养育之情，武霖铭感五内。”
说罢，武霖咚得一声拜在地上。
“张爷爷，此番惊天武技，开我眼界，固我心智，传道授业之恩，武霖此生永不敢忘。”
又是一声闷响，武霖磕得非常用力。
“我武霖不是蠢货，那日魂海奇遇，意念一朝大成，如今想来，都是张爷爷你栽培成全。如此旷世福缘相赠，武霖不敢负你希望，定做一个顶天立地之人。”
三个响头拜完，张百年扶起武霖，也不见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一饮一啄，皆是天意，我传你武道，也不要你顶天立地，你若是感激于我，就牢牢记住一句话。”
武霖一听，当即点头答应。
“不论遇见何事，万事但求心安。”
“恩。我记住了。”武霖虽听不太懂，还是郑重允诺道。
“好了，既然一切都是天意，那从今日起，我便悉心教导你，三年时间，你能学多少，看你小子本事。”
三年时间？武霖一听，正要开口。
张百年掏出怀里茶壶，抿了一口，提前打断：“只有三年。”
武霖此时已是迫不及待，既然只有三年，那就得争分夺秒，于是急急问道：“张爷爷，我现在要做什么？”
“你说呢？”张百年望着头顶青石悬崖上塌陷出的巨大缺口，皱起眉头：“当然是修房子。要不然，大家一起喝风，你身强体健，老头我和小溪儿可受不了。喏，看见没。”
伸手一指，武霖顺着看去，目光尽处，就是一座黑漆漆光秃秃的石山。
“给你小子半个月时间，去把那座黑山给我劈了，百来丈高，也不太难。不过你要记住，这每一块石头，都要碎成绿豆般大小，大也不成，小也不成。若是做不到，一切免谈。”
武霖还以为老头要传他什么心法口诀一类，可不曾想，居然要自己去开山凿石，楞了一下，听见张百年在旁催促，心下一狠，往前方黑石山快步跑去。
“诶，你小子别忘了，劈出来的石头，都要运上山来。”
奔跑中，身后遥遥传来张百年叮嘱，武霖头也不回，边跑边喊：“知道了！”
所谓望山跑死马，看着不远，武霖也差不多花了一炷香时间才到。
原本也不是很大的黑山，此时矗立眼前，想到要全部劈成细石，武霖不免发怵。
要学武道，现在只是开端，连张百年说的第一个考验都完不成，还谈什么以武登天，武霖心一横，朝着黑石山峰攀去。
也不多话，武霖上山之时，顺手抱起一块圆石，上到峰顶，武霖运劲周身，怒喝之中，一双肉掌化作掌刀，一下一下往圆石上砍去。
他少时学武，练不出一丝真元，穆溪给他看过，说他筋脉似有似无，内息运转不通。张百年用那大铁缸熬药煮他，也曾冷言冷语讲到，天生残脉就不要妄修内家真元，只能走肉身一道。武霖努力了一年时间，确实不行，也就放弃。
专心练体，又有张百年无数汤药相助，久而久之，武霖这肉身说是龙筋虎骨也不过分。
一双肉掌翻飞，硬是把这块坚硬顽石给削成一把长刀。
持刀而立，武霖心潮澎湃，区区一座小山，就是千山万壑，他也要劈！
一刀而出，刀势如龙，一刀刀斩进山石之中，崩出飞粒无数，武霖呼喝不断，在这黑石山顶上一下下劈砍起来。
片刻后，武霖全身蒸腾热气，汗流如注，却是一副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的样子，只是手中石刀毕竟不是什么钢刀宝器，硬碰硬的砍进山中，虽说武霖劲力加持，也耐不住这样搞法。
砰的一声，长刀崩折而断。
抬头看了眼，武霖唾骂一声，这才砍掉山巅一两尺，要一个月内全部削平，这不是痴人说梦？
抱怨两句，甩下膀子，武霖又抱来一块大石，三下五除二，又一把石刀在手。
一柄柄石刀断了又做，做了又断，来来回回不晓得搞了多少把。
天黑下来，武霖躺在山上，累得只能喘气，身体几乎已经没了知觉。
一天光景，这黑石山被劈掉薄薄一层，武霖想不明白好处在哪，除了从没练过的刀法越加熟练，好像啥也没有，望着天上繁星，累得够呛的他，沉沉睡去。
夜色之中，张百年悄身而来，摸了摸武霖身体，简直烫手，满意一笑，掰开武霖嘴巴喂了颗药丸子。
小猫一样跟在后面的穆溪，怯生生问张百年；“爷爷，霖哥没事吧。”
“没事，这小子受了我十年汤药之力，如今也该好好锤炼锤炼。”
说完，张百年飘身而去，穆溪见夜黑风高，抖索两下，也赶紧追上去。
睡梦之中，武霖梦见自己被架在火炉上，全身上下又热又烫，不多时，全身好似燃烧了起来。武霖痛得蜷缩，隐隐约约，放佛看见一个老头猖狂笑着，这老头胡子上绑了个葫芦，不就是那张百年。
武霖睡梦里，叫也叫不出来，就这么挂在火炉上烤了许久，忽听得一声爆裂声响，才把他吓醒过来。
急忙摸了摸自己，发现四肢健在，完好无损，武霖长出口气，原来就是个梦。
再一活动，昨日疲乏酸胀，透支倒地的身体，此时恢复如初，又是一股子使不完的力气。武霖神清气爽，也不管发生了什么，总之，身体神奇康复，自然就是好事。
又一把石刀在手，武霖提刀就要去砍，刀身飞舞，砰得一声砸上石山，直接炸成粉碎。
武霖手震得发疼，不禁盯着右手仔细看起来。一刀下去，刀碎折断，却和黑山坚硬无关，完全就是自己震碎的。
“我的天，我的力气怎么又变大了？”
再试了几下，还真是他的肉身更近一步，一时掌握不住，发力太大才震碎了石刀。
这下，武霖兴奋起来，也不再做石刀，直接抡起手臂往地上开凿。拳做刀刃，臂如刀柄，武霖两只胳膊剁菜一般，噼噼啪啪的砸在黑石之上。
一时间竟然火星四溅，这劈山速率瞬间变快。
可如此风卷残云的劈山碎石还不到半日，武霖又不得不停下来。一是两个胳膊已经肿成水桶大小，碰一下都疼痛万分，而且劈砍掉表面风化山石之后，里面的岩石，那叫一个坚硬，就是拿真刀来，也休想斩出个缝。
盘膝而坐，武霖两臂就像没了，不过休息不久，就有一股热意在双臂里散发出来。这股热意先是温热，逐渐热烈如火，最后武霖两条胳膊竟然发出彤彤红光，犹如木炭。
武霖看得惊讶，手臂里就像万蚁爬过，奇痒难耐。
这感觉来得快去的快，好不等武霖仔细查探，那如火焰般的暖流就消失了，只剩下两条手臂完好如初。
回忆起梦里也是火烧如炙，再想起梦里出现的张百年，武霖恍然大悟：原来昨夜做的梦竟是真的，而这一切，不是张百年搞得鬼又会是谁，竟然在自己身体里藏了这么多手段。
既然又生龙活虎起来，武霖自然没忘掉劈山重任，只是无论他如何极尽全力，却是再也劈不出一丝纹路，这黑山里面的岩石，居然如此坚硬。
徒劳半天，武霖无奈坐地，冥思苦想起来。
“张爷爷既然说了，就肯定有办法，绝不仅仅是让我尽力而为就够了，可要怎么做，才能劈下如此大山？”
武霖细细思索，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忽听见天空中有隐雷响动，抬头望去，已是层云密布，又要下去大雨来。
大雨瓢泼，呆在雨中的武霖思绪飘忽，不由得想起前两日。那时的他心魔欺身，走火入魔，老头将他驱赶下山，也是如此雨夜，他在雨中，犹如落汤野鸡。
幸亏穆溪一番真心实意的表白，才将他的心从崩溃边缘救出，武人之心，由此而起，也这是如此，武霖才能看见张老头神乎其技的武道。
特别是最后那一招，武霖在张老头手里，变成一把破天之刀，万仞高山，一击而碎。
一路回忆下来，武霖感慨万分，极目远眺，那条冲天裂痕依然清晰可见。
“什么时候，我也能有如此修为。”
忽然之间，武霖脑中一点灵光乍现，眨眼就变做火山爆发。
“劈天！”
“原来就是劈天，哈哈哈。”武霖脑中突然冒出的想法，一下子点亮了他，兴奋之中，武霖两眼放光，仔细思考起来。
张百年最后使的那招，犹如神雷降世，自己要是学会，眼前的黑石山峰，自然引刃而解。他本就是张百年手中之刀，那一招的精髓和意境，在穿身而过时，已经体会得七七八八，若是多加练习，武霖有信心，凭他多年自学的经验，一定能成功。
说干就干，武霖仔细琢磨半晌，随手捡起一把断刀，跃上高空，大喊一声劈天，直直砍在黑石上面。
等了半天，这黑石上半点反应都没有，眼看自己气势十足的一刀，什么都没砍出来，甚至比不上用手臂的时候，武霖手抚断刀，喃喃自语。
“我这劈天，样子做足，气势也是一往无前，可挥出去，总感觉少了什么，不过是空有其形。按老头那日演示，还要有惊天真元方可。可我天生残脉，根本不知道真元是什么。”
想到这里，武霖打坐内视，这才发现，如今的身体除了血肉还是血肉，什么穴道，筋脉早都找不到了，这哪是残脉，根本就是无脉。虽说武霖早就习惯他这生来就带的残疾，可现在彻底没了，还是吓了他一跳。
得，真元这码事，这辈子还是别想了。武霖对于筋脉，本就是毫不在乎，哪怕如今雪上加霜，也没感到难受，只是没有真元，这劈天就用不了，用不了劈天，这黑山又怎么给劈碎。
一想起这事，武霖虽然心急如火，也只能徒叹奈何。
(本章完)
心中感悟变成手中招式，打完之后，武霖被张百年盖世武学震惊的内心，也变得平复。来到巨树前，武霖还是跪下。
“张爷爷，我不拜师，可我必须给你磕三个头。我武霖这辈子，无家可归，是你收留抚养长大，十年养育之情，武霖铭感五内。”
说罢，武霖咚得一声拜在地上。
“张爷爷，此番惊天武技，开我眼界，固我心智，传道授业之恩，武霖此生永不敢忘。”
又是一声闷响，武霖磕得非常用力。
“我武霖不是蠢货，那日魂海奇遇，意念一朝大成，如今想来，都是张爷爷你栽培成全。如此旷世福缘相赠，武霖不敢负你希望，定做一个顶天立地之人。”
三个响头拜完，张百年扶起武霖，也不见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一饮一啄，皆是天意，我传你武道，也不要你顶天立地，你若是感激于我，就牢牢记住一句话。”
武霖一听，当即点头答应。
“不论遇见何事，万事但求心安。”
“恩。我记住了。”武霖虽听不太懂，还是郑重允诺道。
“好了，既然一切都是天意，那从今日起，我便悉心教导你，三年时间，你能学多少，看你小子本事。”
三年时间？武霖一听，正要开口。
张百年掏出怀里茶壶，抿了一口，提前打断：“只有三年。”
武霖此时已是迫不及待，既然只有三年，那就得争分夺秒，于是急急问道：“张爷爷，我现在要做什么？”
“你说呢？”张百年望着头顶青石悬崖上塌陷出的巨大缺口，皱起眉头：“当然是修房子。要不然，大家一起喝风，你身强体健，老头我和小溪儿可受不了。喏，看见没。”
伸手一指，武霖顺着看去，目光尽处，就是一座黑漆漆光秃秃的石山。
“给你小子半个月时间，去把那座黑山给我劈了，百来丈高，也不太难。不过你要记住，这每一块石头，都要碎成绿豆般大小，大也不成，小也不成。若是做不到，一切免谈。”
武霖还以为老头要传他什么心法口诀一类，可不曾想，居然要自己去开山凿石，楞了一下，听见张百年在旁催促，心下一狠，往前方黑石山快步跑去。
“诶，你小子别忘了，劈出来的石头，都要运上山来。”
奔跑中，身后遥遥传来张百年叮嘱，武霖头也不回，边跑边喊：“知道了！”
所谓望山跑死马，看着不远，武霖也差不多花了一炷香时间才到。
原本也不是很大的黑山，此时矗立眼前，想到要全部劈成细石，武霖不免发怵。
要学武道，现在只是开端，连张百年说的第一个考验都完不成，还谈什么以武登天，武霖心一横，朝着黑石山峰攀去。
也不多话，武霖上山之时，顺手抱起一块圆石，上到峰顶，武霖运劲周身，怒喝之中，一双肉掌化作掌刀，一下一下往圆石上砍去。
他少时学武，练不出一丝真元，穆溪给他看过，说他筋脉似有似无，内息运转不通。张百年用那大铁缸熬药煮他，也曾冷言冷语讲到，天生残脉就不要妄修内家真元，只能走肉身一道。武霖努力了一年时间，确实不行，也就放弃。
专心练体，又有张百年无数汤药相助，久而久之，武霖这肉身说是龙筋虎骨也不过分。
一双肉掌翻飞，硬是把这块坚硬顽石给削成一把长刀。
持刀而立，武霖心潮澎湃，区区一座小山，就是千山万壑，他也要劈！
一刀而出，刀势如龙，一刀刀斩进山石之中，崩出飞粒无数，武霖呼喝不断，在这黑石山顶上一下下劈砍起来。
片刻后，武霖全身蒸腾热气，汗流如注，却是一副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的样子，只是手中石刀毕竟不是什么钢刀宝器，硬碰硬的砍进山中，虽说武霖劲力加持，也耐不住这样搞法。
砰的一声，长刀崩折而断。
抬头看了眼，武霖唾骂一声，这才砍掉山巅一两尺，要一个月内全部削平，这不是痴人说梦？
抱怨两句，甩下膀子，武霖又抱来一块大石，三下五除二，又一把石刀在手。
一柄柄石刀断了又做，做了又断，来来回回不晓得搞了多少把。
天黑下来，武霖躺在山上，累得只能喘气，身体几乎已经没了知觉。
一天光景，这黑石山被劈掉薄薄一层，武霖想不明白好处在哪，除了从没练过的刀法越加熟练，好像啥也没有，望着天上繁星，累得够呛的他，沉沉睡去。
夜色之中，张百年悄身而来，摸了摸武霖身体，简直烫手，满意一笑，掰开武霖嘴巴喂了颗药丸子。
小猫一样跟在后面的穆溪，怯生生问张百年；“爷爷，霖哥没事吧。”
“没事，这小子受了我十年汤药之力，如今也该好好锤炼锤炼。”
说完，张百年飘身而去，穆溪见夜黑风高，抖索两下，也赶紧追上去。
睡梦之中，武霖梦见自己被架在火炉上，全身上下又热又烫，不多时，全身好似燃烧了起来。武霖痛得蜷缩，隐隐约约，放佛看见一个老头猖狂笑着，这老头胡子上绑了个葫芦，不就是那张百年。
武霖睡梦里，叫也叫不出来，就这么挂在火炉上烤了许久，忽听得一声爆裂声响，才把他吓醒过来。
急忙摸了摸自己，发现四肢健在，完好无损，武霖长出口气，原来就是个梦。
再一活动，昨日疲乏酸胀，透支倒地的身体，此时恢复如初，又是一股子使不完的力气。武霖神清气爽，也不管发生了什么，总之，身体神奇康复，自然就是好事。
又一把石刀在手，武霖提刀就要去砍，刀身飞舞，砰得一声砸上石山，直接炸成粉碎。
武霖手震得发疼，不禁盯着右手仔细看起来。一刀下去，刀碎折断，却和黑山坚硬无关，完全就是自己震碎的。
“我的天，我的力气怎么又变大了？”
再试了几下，还真是他的肉身更近一步，一时掌握不住，发力太大才震碎了石刀。
这下，武霖兴奋起来，也不再做石刀，直接抡起手臂往地上开凿。拳做刀刃，臂如刀柄，武霖两只胳膊剁菜一般，噼噼啪啪的砸在黑石之上。
一时间竟然火星四溅，这劈山速率瞬间变快。
可如此风卷残云的劈山碎石还不到半日，武霖又不得不停下来。一是两个胳膊已经肿成水桶大小，碰一下都疼痛万分，而且劈砍掉表面风化山石之后，里面的岩石，那叫一个坚硬，就是拿真刀来，也休想斩出个缝。
盘膝而坐，武霖两臂就像没了，不过休息不久，就有一股热意在双臂里散发出来。这股热意先是温热，逐渐热烈如火，最后武霖两条胳膊竟然发出彤彤红光，犹如木炭。
武霖看得惊讶，手臂里就像万蚁爬过，奇痒难耐。
这感觉来得快去的快，好不等武霖仔细查探，那如火焰般的暖流就消失了，只剩下两条手臂完好如初。
回忆起梦里也是火烧如炙，再想起梦里出现的张百年，武霖恍然大悟：原来昨夜做的梦竟是真的，而这一切，不是张百年搞得鬼又会是谁，竟然在自己身体里藏了这么多手段。
既然又生龙活虎起来，武霖自然没忘掉劈山重任，只是无论他如何极尽全力，却是再也劈不出一丝纹路，这黑山里面的岩石，居然如此坚硬。
徒劳半天，武霖无奈坐地，冥思苦想起来。
“张爷爷既然说了，就肯定有办法，绝不仅仅是让我尽力而为就够了，可要怎么做，才能劈下如此大山？”
武霖细细思索，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忽听见天空中有隐雷响动，抬头望去，已是层云密布，又要下去大雨来。
大雨瓢泼，呆在雨中的武霖思绪飘忽，不由得想起前两日。那时的他心魔欺身，走火入魔，老头将他驱赶下山，也是如此雨夜，他在雨中，犹如落汤野鸡。
幸亏穆溪一番真心实意的表白，才将他的心从崩溃边缘救出，武人之心，由此而起，也这是如此，武霖才能看见张老头神乎其技的武道。
特别是最后那一招，武霖在张老头手里，变成一把破天之刀，万仞高山，一击而碎。
一路回忆下来，武霖感慨万分，极目远眺，那条冲天裂痕依然清晰可见。
“什么时候，我也能有如此修为。”
忽然之间，武霖脑中一点灵光乍现，眨眼就变做火山爆发。
“劈天！”
“原来就是劈天，哈哈哈。”武霖脑中突然冒出的想法，一下子点亮了他，兴奋之中，武霖两眼放光，仔细思考起来。
张百年最后使的那招，犹如神雷降世，自己要是学会，眼前的黑石山峰，自然引刃而解。他本就是张百年手中之刀，那一招的精髓和意境，在穿身而过时，已经体会得七七八八，若是多加练习，武霖有信心，凭他多年自学的经验，一定能成功。
说干就干，武霖仔细琢磨半晌，随手捡起一把断刀，跃上高空，大喊一声劈天，直直砍在黑石上面。
等了半天，这黑石上半点反应都没有，眼看自己气势十足的一刀，什么都没砍出来，甚至比不上用手臂的时候，武霖手抚断刀，喃喃自语。
“我这劈天，样子做足，气势也是一往无前，可挥出去，总感觉少了什么，不过是空有其形。按老头那日演示，还要有惊天真元方可。可我天生残脉，根本不知道真元是什么。”
想到这里，武霖打坐内视，这才发现，如今的身体除了血肉还是血肉，什么穴道，筋脉早都找不到了，这哪是残脉，根本就是无脉。虽说武霖早就习惯他这生来就带的残疾，可现在彻底没了，还是吓了他一跳。
得，真元这码事，这辈子还是别想了。武霖对于筋脉，本就是毫不在乎，哪怕如今雪上加霜，也没感到难受，只是没有真元，这劈天就用不了，用不了劈天，这黑山又怎么给劈碎。
一想起这事，武霖虽然心急如火，也只能徒叹奈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