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后起之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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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肖鹰对弈敌手

    向步未对付阚步建的时候,肖鹰去把向步未丢下的马匹牵到一棵半大不小的树旁,把缰绳拴到树上。

    向步未解决了阚步建之后,对肖鹰说:“肖将能,我进屋看看,你在外边看着点。”

    肖鹰应答说:“你去吧。屋里可能有个女人。”

    向步未没搭茬肖鹰,转身进了屋子。

    屋子里有一张床和两个长板凳;一把大刀片和一把手铳丢在屋子的一角,不用说就是阚步建的。床上铺着一张破席片,一个头发散乱的女子靠墙坐在席片上。女子怀里抱着一团衣服,一见向步未提着大刀片进屋,便“啊”地惊叫了一声。

    向步未警惕地快速扫视了一眼屋子,接着关上屋门看门后,确信屋子里只有那么一个女子,便又打开屋门,大声问肖鹰:“肖将能,你干不干这个女子?”

    肖鹰正从马口里取着马嚼子,应声道:“你先干吧,我砍些草把马喂喂,再帮你在这儿看着点!”

    向步未没搭茬,把屋门关上,把一个长凳拉到床前坐下,举起大刀片竖到眼前,用舌头舔着刀头上的阚步建的血。

    女子轻咬着嘴唇,睕看着向步未,吓得浑身哆嗦。

    向步未不急不慌地问:“你是哪儿的人?”

    那女子说:“就这儿的。”

    “就这儿的?”向步未把大刀片的刀尖伸向那女子的怀里,“这儿还有谁?”

    那女子一见向步未的大刀片伸向她,吓得又是一声“啊”的惊叫,忙撒手丢开了抱在怀前的衣服。

    女子手里的衣服落到向步未的刀头上。向步未的大刀片挑着女子的衣服“呼”地一下甩到了屋墙上;随着“噗”的一声响,触及到墙壁的女子的衣服贴着屋墙掉到了地上。

    向步未打量着被吓得斜躺在床上的女子赤裸裸的身体,毫不着急地问:“这儿还有谁?”

    “两个自保会的男的。”女子扭着头,紧盯着向步未,害怕地说。

    “刚才那个,已经被我杀了。那个呢?”向步未仍不着急地问。

    “往我家里,找我妹去了。”

    “你家在哪儿?”

    “坡上……坡上……第四家!”

    “你家里有什么人?”

    “我爹妈、奶奶和一个弟弟。”

    “他们都在家吗?”

    “在。”

    向步未“嗬嗬”一笑,问:“那个人去睡你妹,你家人同意吗?”

    “家里人多,没水喝。……”

    向步未拿大刀片在女子的髋上轻拍着,微笑着说:“你们一家人都是奸细啊!你们怕他们,就不怕我吗?”

    女人吓得先是又“啊”地惊叫一声,接着身体一动不动地僵着,声音哆嗦着说:“怕……怕……怕!”

    向步未站起来,把长凳踹倒,举起大刀片指着女子,说道:“你叫他干,也得叫我干!你给我躺好了!”

    女子不敢怠慢,身体一歪,四肚拉叉地仰躺过来,闭上了眼睛。

    向步未去到屋门口,打开屋门,站到门口前,对肖鹰说:“肖将能,快把这个尸体拉到不显眼的地方去。还有一个操蛋,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你要警惕着点!”

    “好咧!”肖鹰抱着一掬青草正丢在两匹马的马头的地上,听到向步未的吩咐,忙应了一声。

    向步未又转身回到屋里,并随手关上了屋门。……

    肖鹰把阚步建的尸体拉到道旁的沟边,推到沟里;接着用大刀片的刀头剜了些干土,捧着干土把阚步建留在屋前边的血迹盖了盖,又砍了些树枝压到土上;然后,去给马匹套嚼子。

    就在这时候,一个腰里挎着大刀的男子正从坡上往肖鹰这边走来。

    肖鹰赶紧给马匹把嚼子套套好,跑到茅屋窗口前,对屋子里正在“哼哧哼哧”酣战的向步未说:“向相帅,您说的那个人从坡上过来了!”

    向步未从屋子里传出话说:“知道了!你快藏起来!”

    肖鹰说了声“好咧”,忙躲到了屋角旁边,偷眼瞧看过来的那个男子。

    该男子体态适中,身量偏高;袖口紧束;步态稳健,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他去到肖鹰、向步未的马匹前,停下脚步,对两匹马打量了一下;接着往茅屋跟前走着,高声喊着问:“阚步建,谁来了?”

    屋子里无人回应。

    屋前,被肖鹰摆的树枝忽然引起了该男子的警觉。

    该男子抬头扫视了一眼屋窗和屋门,并没发觉什么动静,便“歘”地从刀鞘里抽出了大刀;然后用大刀拨开树枝,用刀头刮开一小片被肖鹰盖着的那层薄薄的土。地上的血印豁然呈现出来。

    该男子觉得情况不好,转身要走。

    “站住!”肖鹰高声说了一句,从墙角处闪身出现。

    该男子听到声音,扭头睨向墙角,见是一个提着大刀片的小年轻人;便“嗤嗤”一笑,不惊不怯地问:“你是谁?”

    肖鹰不卑不亢地说:“我是上边派来的信使。我到贵里长部送信,贵里长部里的一个人说,里长往九里寺调查案件去了,叫我和我的护卫到此找阚会长。”

    “阚会长呢?”——该男子依然扭着头。

    “被我杀了!”肖鹰肯定又果敢地说。

    该男子“嗤嗤”一笑,转过身来,面向肖鹰,毫不畏惧的样子,提着大刀朝肖鹰走过来,鄙视似地问:“你能杀了阚会长,是不是也能杀了我?”

    肖鹰觉得自己不是该男子的对手,忙一举手,制止道:“慢!我是来送信的,容我把话说完。”

    男子停下脚步,紧盯着肖鹰,脸上流露着狞笑的神情,说道:“你把话说完!”

    “我来这儿找到你们的阚会长的时候,你们的阚会长正在屋子里玩女人,让我等了好大一会儿不说,他打开门出来后,说我烦他,接过我递给他的信件后二话不说,看都不看就把信件撕了,而且不签回执,骂着叫我走。你先评评理,我该不该杀他?”肖鹰编着谎说。

    该男子又是“嗤嗤”一笑,问:“信件撕到哪儿了,你给我找找。”

    肖鹰用手指着被树枝掩着的最大一片地方,说:“喏!就那儿。被我用土封住了。”

    该男子低下头,扭脸瞥了一眼给肖鹰指的地方,忙又抬起头,盯着肖鹰,似笑非笑地说:“坑爹?你嫩了点。阚会长把你送的信撕了,我来给写回执。”

    肖鹰不吭声,警惕地盯着该男子。

    该男子把身体忽然一缩,纵身而起,举起手里的大刀劈向肖鹰。肖鹰把身体稍微一闪,该男子落在了肖鹰的身侧。肖鹰躲过了该

    男子的大刀。

    该男子蹲在地上,握着大刀,又就地朝肖鹰的腿上横扫过来。

    正好!肖鹰把手里的大刀片插到了该男子的后肩膀上。因为该男子落地的地方离肖鹰的腿边太近了。

    肖鹰握着大刀刀把,忽然腾起,且在空中一个转身的动作,落到了该男子身侧的另一边;且在拔刀之际,又朝该男子的身上猛踹了一脚。

    该男子没碰着肖鹰身体上的一根毛,自己却身受重伤地滚在了地上。

    该男子在用大刀扫向肖鹰的时候,似乎没有感觉到受伤的疼痛;但在肖鹰拔出大刀片的时候,却疼得“啊”地大叫了一声,且在地上一个翻滚之后腾地站了起来,面向了肖鹰。

    肖鹰胆怯的样子,忙后退两步跟该男子拉开了距离;同时把手一举,说道:“请讲理,甭乱来!”

    该男子的一条胳膊沉重起来,但是另一条胳膊似乎还有用不完的劲,而且手里的大刀看起来被握得更紧了。

    该男子露出狰狞的面目,满目凶光,恨不得一口把肖鹰吃了。他咬着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小子,你敢伤老子,真是活腻了!”

    肖鹰不在言语,紧盯着该男子。

    该男子又忽然跳起,单手举着大刀朝肖鹰轮过来,而且是乱劈乱砍。肖鹰连连躲闪,显得没有半点招架的余地。

    恰在这当口儿,向步未从屋子里出来了。

    向步未一看该男子凌乱的刀法和疯狂的样子,禁不住“哈哈”大笑。

    该男子因向步未的大笑声忽然回过神来,停下了舞刀的动作,弓腰塌肩地扭头看向向步未。

    肖鹰已经告诉了该男子还有一个人,但该男子却没想到肖鹰说的那个人却在他的身后不远处出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