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全都是废物
第二日清晨，天刚刚亮，莫家便如三日前凌家一般热闹了起来。正是这时，莫家莫宏等人，终于知道当初凌风说的“双倍偿还”具体是指什么。
因为今日一早，凌风便以当初莫荀那比试的借口孤身进入了莫家，站到了莫家演武场中央。
莫家众少年少女听闻此消息，都好奇地立马赶了过来。
片刻之后，莫家演武场四周便围满了人，看着场上凌风，指指点点不停议论，心中生出诸多猜想。就在此时，凌风正式向莫家年轻一辈发出了挑战。
“凌家凌风，今日为挑战莫家年轻一辈而来，请诸位指教。”
他果然是来挑战的！
此言一出，莫家年轻一辈立时都喧闹了起来。
一人嘲笑道：“孤身一人来我莫家挑战，凌风你可真有种！不过做出这种事，我该说你是胆魄过人，还是愚蠢至极呢？”
一人讽刺道：“呵呵，凌风啊凌风，我承认你是个天才，可是你觉得，凭你现在的本事，有资格来我莫家挑战么？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
“哼，若是一年之后，我倒还相信，然而现在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一人冷笑道：“凌风，你还真当自己是个高手了啊？别以为突破到六段就很了不起，我告诉你，我莫家年轻一辈比你强的大有人在，在我莫家人眼里，你连个屁都不是！”
一人呵斥道：“凌家现在都这般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的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跑来我莫家挑战，当你自己是什么？当我莫家是什么？赶紧给我滚！不然就休怪我莫家不客气。”
凌风神色不变，淡淡道：“你们莫家人都这般话痨么？呵，全都是些只敢说不敢做废物。”
“你说什么？”
所有莫家年轻一辈一齐怒道。
凌风看着众人，一字一顿地重复了遍，“我说，你们莫家人，全都是些只敢说不敢做的废物。”说完不待莫家人回应，他又语气一转，厉喝道：“要战便战，不战便滚，你们哪儿那么多废话？”
“你！！！”
莫家人气急，立时便有三人跳上演武场，皆在五段高期，都气势汹汹地冲向了凌风。
“小子，你完了，给我等死吧。” 一人发狠道，双手已开始凝聚拳力。然而凌风看也不正眼看他，手臂只随意一挥，一拳便将他轰飞了出去。另外两人同时攻向凌风，却也都被一拳击飞，跌倒在场外。
眼见凌风瞬间便击败了三人，演武场四周顿时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凌风。
接着又是四人跳了上来，都在五段高期且临近突破边缘，然而依旧被凌风一拳一个击飞了出去。
凌风站在场中，摇了摇头，满脸失望地叹道：“这就是你们莫家的年轻一辈？围殴也就算了，偏偏实力还这么弱。”
众人闻言眉毛皆是一跳，但却没几个敢再出言不逊发狠话。
片刻之后，场外一人默默走上了场中。
凌风问：“你是何人？什么实力？”
那人道：“莫家莫力，六段初期。”
凌风道：“还是太弱了。下去吧，你不是我对手。”
莫力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故意奚落我？”
凌风摇了摇头，“莫荀是我击败的，你们若是没有他的实力，就不用上来自取其辱了。”
闻言场中又是一片喧哗。
莫荀他……竟真是被这凌风击败的！
三日前，当莫荀等人狼狈回到莫家中时，众人便得知了凌风突破到六段并击败了莫荀的消息，然而对此消息，莫家所有少年少女却都是深表怀疑。
毕竟莫荀在半月之前便突破到了六段初期，且还习得莫家上品拳法，而他凌风，即便同样突破到了六段，那也只是刚刚突破，定然还没稳固境界，更未修习其他拳法，单看表面，两人实力悬殊至极。凌风要击败莫荀，根本无半点可能，自是无人相信。
然而此刻听见凌风亲口说出，众人却是不得不信了。
莫力犹豫片刻，道：“即便如此，我也要和你战上一场！” 说罢他便朝着凌风冲去。
凌风见状，心道：果然，莫家之中也有热血男儿。
他一拳轰出，带着四分力道，只是将莫力震出了场外，却并未令其受半点伤害。
莫力站在场外疑惑地看向凌风，却见到凌风向自己点了点头。莫力沉思片刻，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此地。
眼见莫力离开，凌风正了正色，淡然道：“下一位……”
往后的半个时辰中，凌风站在莫家演武场中，接连击败了十数人，大多都是一拳击退。即便是最强的一人，达到了六段中期，中品拳法有所小成，也是在与凌风缠斗了数十招后，被凌风用改良后的炼骨拳法轰了下去，连风来拳都不曾动用。
而当此人退出场后，莫家年轻一辈再无一人敢上来应战。凌风也不说些什么，就此飘然离去，留下一群满脸挫败的少年少女。
不过虽被击败，但大多数人却未对凌风有着多少怨恨，也都认可了他的实力，毕竟凌风天才之名名扬已久，被他击败也不算太过丢脸。而且因他击败了莫荀，甚至不少人对他还带有几分好感。
因为和凌家一样，去演武场晨练的也多数都是莫家分家之人，但莫荀却是那唯一的一脉主家人。莫荀虽是家主莫震之子，但他母亲却是仆从出身，只是一个妾侍，没有什么修养，连带着莫荀也是毫无礼数教养，蛮横骄纵得宛如地痞流氓，平日里自恃身份，莫荀没少欺负打压他们。如今他被凌风击败，那些少年少女自然会拍手叫好。
自凌风离开莫家后，莫家主家所在的庭院中便传出阵阵声响。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竟连一个十三岁的孩童都收拾不了，我留你们何用？”莫震怒道，一掌将身旁的桌椅拍碎。
莫宏等人立马跪伏了下来，颤颤巍巍地道：“家主息怒，是属下没用，属下该死，可……属下实在不知道那小子今日会来我莫家啊，要不，属下现在就追上前，解决了他？”
“现在？晚了！”
莫震双眼宛如利剑，“而且我说的是今日之事吗？我说的是三日之前！”
“哼，三日之前若是你们就解决了他，哪还会有今日之事？那么好的机会你们都没得手，真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家主……三日之前您不是交代主要让莫荀少爷出手解决的吗？而且……属下也实在没想到那小子竟能击败莫荀少爷！”
“若我放心荀儿能办成事，那还要你们跟去干嘛？去看戏吗？哼，那小子若是能轻易被荀儿解决，他又哪儿值得我如此煞费苦心？”
“可……当时凌忠全程在场，属下们实在没有出手的机会，若是贸然出手，即便得手，属下也怕此事传出，会坏了咱莫家的名声。”
“一个凌忠而已，不过炼骨九段，算是个什么东西，值得你这般忌惮？而且与我莫家未来的存亡相比，一点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家主，属下有一事不明……为何您如此看重这凌风，他不过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而已，即便天赋出众，那也只是暂时的，我大宋王朝如他这般的也不在少数，可最后真能成长起来的却没几个，为何他的生死就要关乎到我莫家存亡了呢？”
莫震闻言一怔，似是勾起了一些不好的会议，他一脚踹翻了莫宏，厉声道：“你连我交代给你的事情都办不好，还想问其他的？少他妈给我问些不该问的事！否则老子废了你！”
莫宏连连回道：“是是，属下知错了。那家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他明日还会来此，要不我埋伏在路上，截杀掉他？”
莫震满脸冷冽，他摇了摇头，“我刚才就说过，现在想出手已经晚了！自从上次你们失手之后，想必凌家人已知晓了我们的意图，如今必定有人在暗中保护着他。哼，若不是如此，今日早晨我就亲自捻灭了他，还要等到你来提醒？”
“那……”
“你们先给我盯好他，下一步如何，我再想想。”莫震挥了挥手，随后又想到一事，说道：“对了，你立马派人去金陵城叫薪儿回来，正好让他试试这凌风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是，属下立马去办！”
当凌风回到凌家时，他孤身去到莫家挑战，并完败莫家年轻一辈的消息早已传了回来，一时间莫家众少年少女皆是兴奋不已，都觉得大长脸面，于是全都不顾晨练，跑到门口等着凌风。
当凌风一踏入家门，便被众人高举了起来，不停欢呼飞腾，整齐划一的喊着“凌风威武，壮我凌家”的口号。
凌忠站在一旁，也是微笑地看着，却并未进行阻止。因为当他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也是震惊不已，完全没想到凌风竟会做出这种事情！
近几年来，因主家在金陵城失势，连带着他们天都城的分家也时常遭受莫家奚落打压，却不敢如何反抗，如今凌风这番行为，倒是狠狠打了莫家一耳光，为凌家出了一口恶气。
此事凌家主家庭院中也是议论纷纷。
二长老凌榆一如既往地仇视凌风，觉得凌风此举太过鲁莽，说他不顾家族颜面，想要对他进行惩治，却被大长老凌和给制止住了。毕竟凌风此举确实大增凌家脸面，凌家众少年少女乃至分家上下都是热血沸腾大感痛快，他们若是在此时做出惩治的决定，恐怕会令年轻一辈及各分家长老极为反感，甚至是生出仇视的心理。
因此最后，凌家主家只当此事没有发生，并未做出任何表态。
凌风被众少年少女举着闹腾了许久，才终于得意喘息，抓住机会便逃回了房中。休息片刻，又打了几遍天风拳法，知道将天风拳法打得得心应手之后，凌风才再次出了房门。
去到饭堂吃过午饭之后，和凌雷凌霜凌芝三人打了声招呼，凌风便再次出了凌家家门，直奔城西一处偏僻之地而去，站在一棵大榕树下静静等候。
没过多久，终于见到一个漂亮的身影到来，凌风心跳骤然加快，嘴角没来由地微微上翘，急忙迎了上去。
来人是一名少女，一名和凌风年龄相仿的少女，她容貌身段均是极佳，小小年纪便初具规模，白净无瑕的脸庞清丽绝伦，浑身散发出清雅气质，看着凌风眼中，美丽不可方物。
“凌风。”少女甜甜笑道，宛如一缕春风，一江春水。
凌风也笑道：“芸儿，好久不见。”
因为今日一早，凌风便以当初莫荀那比试的借口孤身进入了莫家，站到了莫家演武场中央。
莫家众少年少女听闻此消息，都好奇地立马赶了过来。
片刻之后，莫家演武场四周便围满了人，看着场上凌风，指指点点不停议论，心中生出诸多猜想。就在此时，凌风正式向莫家年轻一辈发出了挑战。
“凌家凌风，今日为挑战莫家年轻一辈而来，请诸位指教。”
他果然是来挑战的！
此言一出，莫家年轻一辈立时都喧闹了起来。
一人嘲笑道：“孤身一人来我莫家挑战，凌风你可真有种！不过做出这种事，我该说你是胆魄过人，还是愚蠢至极呢？”
一人讽刺道：“呵呵，凌风啊凌风，我承认你是个天才，可是你觉得，凭你现在的本事，有资格来我莫家挑战么？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
“哼，若是一年之后，我倒还相信，然而现在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一人冷笑道：“凌风，你还真当自己是个高手了啊？别以为突破到六段就很了不起，我告诉你，我莫家年轻一辈比你强的大有人在，在我莫家人眼里，你连个屁都不是！”
一人呵斥道：“凌家现在都这般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的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跑来我莫家挑战，当你自己是什么？当我莫家是什么？赶紧给我滚！不然就休怪我莫家不客气。”
凌风神色不变，淡淡道：“你们莫家人都这般话痨么？呵，全都是些只敢说不敢做废物。”
“你说什么？”
所有莫家年轻一辈一齐怒道。
凌风看着众人，一字一顿地重复了遍，“我说，你们莫家人，全都是些只敢说不敢做的废物。”说完不待莫家人回应，他又语气一转，厉喝道：“要战便战，不战便滚，你们哪儿那么多废话？”
“你！！！”
莫家人气急，立时便有三人跳上演武场，皆在五段高期，都气势汹汹地冲向了凌风。
“小子，你完了，给我等死吧。” 一人发狠道，双手已开始凝聚拳力。然而凌风看也不正眼看他，手臂只随意一挥，一拳便将他轰飞了出去。另外两人同时攻向凌风，却也都被一拳击飞，跌倒在场外。
眼见凌风瞬间便击败了三人，演武场四周顿时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凌风。
接着又是四人跳了上来，都在五段高期且临近突破边缘，然而依旧被凌风一拳一个击飞了出去。
凌风站在场中，摇了摇头，满脸失望地叹道：“这就是你们莫家的年轻一辈？围殴也就算了，偏偏实力还这么弱。”
众人闻言眉毛皆是一跳，但却没几个敢再出言不逊发狠话。
片刻之后，场外一人默默走上了场中。
凌风问：“你是何人？什么实力？”
那人道：“莫家莫力，六段初期。”
凌风道：“还是太弱了。下去吧，你不是我对手。”
莫力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故意奚落我？”
凌风摇了摇头，“莫荀是我击败的，你们若是没有他的实力，就不用上来自取其辱了。”
闻言场中又是一片喧哗。
莫荀他……竟真是被这凌风击败的！
三日前，当莫荀等人狼狈回到莫家中时，众人便得知了凌风突破到六段并击败了莫荀的消息，然而对此消息，莫家所有少年少女却都是深表怀疑。
毕竟莫荀在半月之前便突破到了六段初期，且还习得莫家上品拳法，而他凌风，即便同样突破到了六段，那也只是刚刚突破，定然还没稳固境界，更未修习其他拳法，单看表面，两人实力悬殊至极。凌风要击败莫荀，根本无半点可能，自是无人相信。
然而此刻听见凌风亲口说出，众人却是不得不信了。
莫力犹豫片刻，道：“即便如此，我也要和你战上一场！” 说罢他便朝着凌风冲去。
凌风见状，心道：果然，莫家之中也有热血男儿。
他一拳轰出，带着四分力道，只是将莫力震出了场外，却并未令其受半点伤害。
莫力站在场外疑惑地看向凌风，却见到凌风向自己点了点头。莫力沉思片刻，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此地。
眼见莫力离开，凌风正了正色，淡然道：“下一位……”
往后的半个时辰中，凌风站在莫家演武场中，接连击败了十数人，大多都是一拳击退。即便是最强的一人，达到了六段中期，中品拳法有所小成，也是在与凌风缠斗了数十招后，被凌风用改良后的炼骨拳法轰了下去，连风来拳都不曾动用。
而当此人退出场后，莫家年轻一辈再无一人敢上来应战。凌风也不说些什么，就此飘然离去，留下一群满脸挫败的少年少女。
不过虽被击败，但大多数人却未对凌风有着多少怨恨，也都认可了他的实力，毕竟凌风天才之名名扬已久，被他击败也不算太过丢脸。而且因他击败了莫荀，甚至不少人对他还带有几分好感。
因为和凌家一样，去演武场晨练的也多数都是莫家分家之人，但莫荀却是那唯一的一脉主家人。莫荀虽是家主莫震之子，但他母亲却是仆从出身，只是一个妾侍，没有什么修养，连带着莫荀也是毫无礼数教养，蛮横骄纵得宛如地痞流氓，平日里自恃身份，莫荀没少欺负打压他们。如今他被凌风击败，那些少年少女自然会拍手叫好。
自凌风离开莫家后，莫家主家所在的庭院中便传出阵阵声响。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竟连一个十三岁的孩童都收拾不了，我留你们何用？”莫震怒道，一掌将身旁的桌椅拍碎。
莫宏等人立马跪伏了下来，颤颤巍巍地道：“家主息怒，是属下没用，属下该死，可……属下实在不知道那小子今日会来我莫家啊，要不，属下现在就追上前，解决了他？”
“现在？晚了！”
莫震双眼宛如利剑，“而且我说的是今日之事吗？我说的是三日之前！”
“哼，三日之前若是你们就解决了他，哪还会有今日之事？那么好的机会你们都没得手，真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家主……三日之前您不是交代主要让莫荀少爷出手解决的吗？而且……属下也实在没想到那小子竟能击败莫荀少爷！”
“若我放心荀儿能办成事，那还要你们跟去干嘛？去看戏吗？哼，那小子若是能轻易被荀儿解决，他又哪儿值得我如此煞费苦心？”
“可……当时凌忠全程在场，属下们实在没有出手的机会，若是贸然出手，即便得手，属下也怕此事传出，会坏了咱莫家的名声。”
“一个凌忠而已，不过炼骨九段，算是个什么东西，值得你这般忌惮？而且与我莫家未来的存亡相比，一点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家主，属下有一事不明……为何您如此看重这凌风，他不过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而已，即便天赋出众，那也只是暂时的，我大宋王朝如他这般的也不在少数，可最后真能成长起来的却没几个，为何他的生死就要关乎到我莫家存亡了呢？”
莫震闻言一怔，似是勾起了一些不好的会议，他一脚踹翻了莫宏，厉声道：“你连我交代给你的事情都办不好，还想问其他的？少他妈给我问些不该问的事！否则老子废了你！”
莫宏连连回道：“是是，属下知错了。那家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他明日还会来此，要不我埋伏在路上，截杀掉他？”
莫震满脸冷冽，他摇了摇头，“我刚才就说过，现在想出手已经晚了！自从上次你们失手之后，想必凌家人已知晓了我们的意图，如今必定有人在暗中保护着他。哼，若不是如此，今日早晨我就亲自捻灭了他，还要等到你来提醒？”
“那……”
“你们先给我盯好他，下一步如何，我再想想。”莫震挥了挥手，随后又想到一事，说道：“对了，你立马派人去金陵城叫薪儿回来，正好让他试试这凌风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是，属下立马去办！”
当凌风回到凌家时，他孤身去到莫家挑战，并完败莫家年轻一辈的消息早已传了回来，一时间莫家众少年少女皆是兴奋不已，都觉得大长脸面，于是全都不顾晨练，跑到门口等着凌风。
当凌风一踏入家门，便被众人高举了起来，不停欢呼飞腾，整齐划一的喊着“凌风威武，壮我凌家”的口号。
凌忠站在一旁，也是微笑地看着，却并未进行阻止。因为当他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也是震惊不已，完全没想到凌风竟会做出这种事情！
近几年来，因主家在金陵城失势，连带着他们天都城的分家也时常遭受莫家奚落打压，却不敢如何反抗，如今凌风这番行为，倒是狠狠打了莫家一耳光，为凌家出了一口恶气。
此事凌家主家庭院中也是议论纷纷。
二长老凌榆一如既往地仇视凌风，觉得凌风此举太过鲁莽，说他不顾家族颜面，想要对他进行惩治，却被大长老凌和给制止住了。毕竟凌风此举确实大增凌家脸面，凌家众少年少女乃至分家上下都是热血沸腾大感痛快，他们若是在此时做出惩治的决定，恐怕会令年轻一辈及各分家长老极为反感，甚至是生出仇视的心理。
因此最后，凌家主家只当此事没有发生，并未做出任何表态。
凌风被众少年少女举着闹腾了许久，才终于得意喘息，抓住机会便逃回了房中。休息片刻，又打了几遍天风拳法，知道将天风拳法打得得心应手之后，凌风才再次出了房门。
去到饭堂吃过午饭之后，和凌雷凌霜凌芝三人打了声招呼，凌风便再次出了凌家家门，直奔城西一处偏僻之地而去，站在一棵大榕树下静静等候。
没过多久，终于见到一个漂亮的身影到来，凌风心跳骤然加快，嘴角没来由地微微上翘，急忙迎了上去。
来人是一名少女，一名和凌风年龄相仿的少女，她容貌身段均是极佳，小小年纪便初具规模，白净无瑕的脸庞清丽绝伦，浑身散发出清雅气质，看着凌风眼中，美丽不可方物。
“凌风。”少女甜甜笑道，宛如一缕春风，一江春水。
凌风也笑道：“芸儿，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