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宝船之旅（4）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向华氏的大宝船，也照亮了波光粼粼的海平面，昨夜的风雨已经过去，海面也平稳了许多，昨夜呕吐不止的黑鹰剑士们已经恢复如常，按照行军的规矩，三五成群地在自己的房间用饭。
秦世光昨晚为了安抚众人一夜未眠，虽说晕船药不错，但是并不能让晕船的人立刻好起来，起效还是有一个过程的，直到清晨时秦世光才小睡了一下，不过常年规律的晨起生活让他的生物钟发挥了作用，醒来后的秦世光独自一人在甲板上练习自己的剑术。
许久没有出现在秦世光脑袋里的秦飞越再次出现了。
“小子，你的魔法修炼还不错啊，这么快就进入第一级战斗魔法的水准了。”
“还好。”
“既然入门了，那你肯定要选择攻击魔法的属性了，十大属性里你打算专精哪一种？”
“我看过古籍记载的，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一般体内都有以五灵为核心的五种核心属性以及另外五种衍生出来的其他属性。所以如果选择修习的魔法属性自己体内没有那会很麻烦，因此我暂时没有进入那个阶段。”
“不错，贤明的判断，除非你到中央大陆让魔法学院的魔法鉴定石好好判定一下，否则你一旦走错方向，想改过来就困难了。”
“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不过你不必太过担心，你的体内吸收了黑鹰血石的大量魔力，这血石可以将人体内潜在的属性开发出来，达成这个人最佳的状态，你吸收了那么多，肯定不会差。据我所知，当年秦圣涛老祖也是天赋过人，被黑鹰血石看重，然后成就魔道巅峰的。”
“那就太好了。黑水王国积贫积弱，和中央大陆的国家比起来恐怕是云泥之别，尽管我暂时夺回了王族的主导权，但是如果这种情况不发生改变，那黑水王国迟早被其他国家所灭。”
“那就加油吧，小子。”
“喂，老祖先？真不负责，来了不告诉一声，走了也不说一声。”
锻炼结束后，秦世光回到房间内用饭，简单的军食并不能吃饱，但是却符合秦世光习惯了简单方便节俭的性格，他对贵族那种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奢侈做法十分不以为然，别说这种做法非常不接地气，和秦世光这种从小就在民本思想熏陶下长大的人格格不入，那种奢靡带来的腐化也让秦世光厌恶，他不禁想起许多居住在大山里，吃野果，喝泉水的世外高人说这些都是烂肠之食。虽说说法偏激，但是也有不少可以借鉴吸收的地方。
秦世光回到自己的房间，用一桶冷水狠狠浇了自己一下，整个人从疲劳中清醒了不少，整个人都精神了。然后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沐浴更衣，准备中午去赴华家公子的午宴。
这一次秦世光仍然是让赵然陪同，而秦仲则在房间里和护卫们蛰伏待机。
二人如约来到大船的中央主楼，高耸的船楼让人感到一种天然的威慑，顺着楼梯走到三层的时候秦世光看了一下旁边的大海，不禁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快感，但是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大船是黑水王国造不出来的。
赵然似乎看出了国王的忧虑，轻声说到：“少东家，我们也会有这样的大船的。”
“是啊，赵然，一定。”秦世光语气中的坚定饱含了他的决心。
二人来到第四层的船楼门口，玉蓉已经在门前等候：“秦先生，赵执事，欢迎二位大驾光临，我家公子已经洒水洗尘，备好宴席虚位以待。”
“承蒙贤主人记挂，昨夜在下失礼了，今日前来自当赔罪。”
“秦先生客气了。”
“玉执事，这是一对红玉手镯，高贵典雅又能凝神静心，和玉执事的容颜气质十分相配，望玉执事不要推辞。”
“多谢秦先生，然而我家公子有教，不许身旁的近侍下属收取客人财物，违者重处，我若是收下这手镯怕是会领一个大不是。不过秦先生的心意在下铭记于心。”
“贵公子真是持家有道，驭人有方，乃我辈楷模啊。”
“先生客气了，这边请。”
“请。”一番寒暄客套，三人走进船楼。
船楼内并不华丽，里面并排着三个房间，属中间的房间最大，玉蓉轻轻敲门：“公子，秦先生和赵执事来了。”
“快快请进。”
“在下秦炎，见过公子。”
“秦先生客气了，有道是：有客远来，万家合心。秦先生到此在下深感荣幸，昨夜唐突而至，在下在此赔罪。”
“华公子客气了，是秦某考虑不周，让客人在外久候。”
“秦先生待人和气，对下属都爱如亲子，可见是心善之人，在下又怎会计较呢？”
“多谢华公子雅量。”
“二位，请入席。”
“好的，多谢公子。”
待三人坐定，玉蓉便敲响了旁边的编钟，这便是开鼎的钟声响起，按照规矩可以打开早已加热好的鼎镬内装好的美食。玉蓉一一为三人打开食鼎，香气扑面而来。
“秦先生，这是光华帝国特产的麋鹿，肉质细腻嫩滑，以铜鼎加上百味佐料磨成的料粉炖煮，可滋阴补气，男女老少咸宜。”
“多谢华公子，早就听闻这麋鹿炖是光华帝国的特产美食，只是在下无缘前往，这次本打算前往见识一番，不成想公子竟然已经备好，让在下得偿所愿，多谢公子。”
“秦先生客气了，这也是你我有缘，请用。”
“好。”秦世光拿起象牙筷子，将切的方方正正的麋鹿肉夹住，用筷子分成大体等量的八块，然后用汤匙将切好的肉块混合着肉汤舀起，送入嘴中，麋鹿肉入口即化，美味的汤汁更是妙不可言，秦世光细细品味了这麋鹿肉，不禁叫好。“好，公子，这麋鹿肉真乃上品，可见公子身边定有技艺高超的厨师，能够将这麋鹿炖煮得恰到好处，肉滑而不腻，汤汁浓而清亮，香气扑鼻，让人食欲大增，可谓色香味齐全。”
“秦先生谬赞了，这三鼎麋鹿乃是取壮年母鹿大腿肉整块切下后以香料腌渍七日后炖煮，乃是麋鹿中不可多得的上品，然却非极品。”
“哦，这么好的鹿肉还不是极品？”
“当然，秦先生。最好的鹿肉，乃是光华帝国的御厨取青年母鹿，壮年公鹿以特殊秘方的清汤炖煮而成，并未伤及鹿肉的新鲜嫩滑，若非麋鹿的特殊肉质，腌渍七日后的肉早已不是最初的嫩滑了。而光华帝国的秘方则让这麋鹿阴阳相配，取上等清汤炖煮，待到收汁结束，肉已经完全将汤汁吸收，只要咬上一口，便汤汁四溢，那才是极品。”
“多谢公子解惑。”
“秦先生，不知秦先生经营何等生意，要亲身前往光华帝国？”
“不瞒公子，在下的家族，本是西土戎狄与黑水王国王族远支通婚而来，因此在下便姓了秦。家族世世代代和王族通婚，样貌也完全变了，不过先祖不事农业，经营草场，放养牲畜，又兼妻子家族世代操持铜器打造，便开了一家私家铜坊，用牛羊猪等牲畜换取大山药农的各类草药兽药，而后用药材和铜器换取戎狄人的优质战马，而后再贩卖给黑水王国的军队，赚取差价。几十年后也积累了不少家财，最近听闻光华帝国特使前来我国商讨签订甲子盟约同时希望购买黑水王国的战马，因此想要带着东西去跑一跑门路，看看能不能把马贩卖过去，拿个好价钱。”
“这倒是奇怪，难道黑水王国的国君不干预这些？”
“为何要干预呢？”
“中央大陆和东大陆南大陆的国家都是以商业和农业立国，对于各种稀缺的战略物资竞争十分激烈，因此除非是亲密盟友，对于这种战略物资的供应都是严格限制，除了两大帝国之外其他国家都是互相提防，对物资管控和商业的经营都十分控制，如果不是和王族世族往来亲密的大商家是不可能经营这些战略物资的，而西大陆以东的各个国家都缺马，所以大家都很想和黑水王国做生意却碍于西大陆诸侯强悍混战不停，因此不敢前去。”
“哈哈哈哈哈，这在黑水王国完全没有的事，在黑水王国经商，只要按时缴纳赋税，根本没有人去骚扰，而黑水王国物资缺乏，对于商人也十分欢迎，西大陆混乱地区主要是戎狄聚居区和南部的夏阳公国及周边地带的一些中小国家。至于贸易，只要你有本事把东西运出去，没有人管你，因为我们连管这些的概念都没有。”
“此话当真？”
“当真，不过，想要做这马匹的生意也有三大难。”
“哪三大难？”
“第一是和戎狄交往，戎狄凶悍无文，狂野好武，若非我这样的王族和戎狄老族出身的人轻易不敢去做生意，十有八九被人截取财帛，死无葬身之地。因此必须有精锐护卫骑士随从。”
“第二呢？”
“戎狄见面便要分个高低，骑术，剑术的比拼少不了，若是胜不了戎狄骑士他们便要坐地起价，利润便没有了。”
“第三呢？”
“马匹众多，优秀的圈马师十分重要，才能赶着马匹离开，如果大批人马进入西土郡则会招来大批戎狄部落的围攻。”
“竟有这么难。”
“是啊。不过在黑水王国做生意，基本上什么都能卖掉，只是黑水王国积贫已久，人民穷困，就是卖也卖不了什么好价钱，因此外商来我们这里不是经营酒肆就是贩卖制作精良的金银器或首饰古董或工艺品给贵族世家，极少贩卖民生用品。”
秦世光昨晚为了安抚众人一夜未眠，虽说晕船药不错，但是并不能让晕船的人立刻好起来，起效还是有一个过程的，直到清晨时秦世光才小睡了一下，不过常年规律的晨起生活让他的生物钟发挥了作用，醒来后的秦世光独自一人在甲板上练习自己的剑术。
许久没有出现在秦世光脑袋里的秦飞越再次出现了。
“小子，你的魔法修炼还不错啊，这么快就进入第一级战斗魔法的水准了。”
“还好。”
“既然入门了，那你肯定要选择攻击魔法的属性了，十大属性里你打算专精哪一种？”
“我看过古籍记载的，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一般体内都有以五灵为核心的五种核心属性以及另外五种衍生出来的其他属性。所以如果选择修习的魔法属性自己体内没有那会很麻烦，因此我暂时没有进入那个阶段。”
“不错，贤明的判断，除非你到中央大陆让魔法学院的魔法鉴定石好好判定一下，否则你一旦走错方向，想改过来就困难了。”
“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不过你不必太过担心，你的体内吸收了黑鹰血石的大量魔力，这血石可以将人体内潜在的属性开发出来，达成这个人最佳的状态，你吸收了那么多，肯定不会差。据我所知，当年秦圣涛老祖也是天赋过人，被黑鹰血石看重，然后成就魔道巅峰的。”
“那就太好了。黑水王国积贫积弱，和中央大陆的国家比起来恐怕是云泥之别，尽管我暂时夺回了王族的主导权，但是如果这种情况不发生改变，那黑水王国迟早被其他国家所灭。”
“那就加油吧，小子。”
“喂，老祖先？真不负责，来了不告诉一声，走了也不说一声。”
锻炼结束后，秦世光回到房间内用饭，简单的军食并不能吃饱，但是却符合秦世光习惯了简单方便节俭的性格，他对贵族那种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奢侈做法十分不以为然，别说这种做法非常不接地气，和秦世光这种从小就在民本思想熏陶下长大的人格格不入，那种奢靡带来的腐化也让秦世光厌恶，他不禁想起许多居住在大山里，吃野果，喝泉水的世外高人说这些都是烂肠之食。虽说说法偏激，但是也有不少可以借鉴吸收的地方。
秦世光回到自己的房间，用一桶冷水狠狠浇了自己一下，整个人从疲劳中清醒了不少，整个人都精神了。然后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沐浴更衣，准备中午去赴华家公子的午宴。
这一次秦世光仍然是让赵然陪同，而秦仲则在房间里和护卫们蛰伏待机。
二人如约来到大船的中央主楼，高耸的船楼让人感到一种天然的威慑，顺着楼梯走到三层的时候秦世光看了一下旁边的大海，不禁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快感，但是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大船是黑水王国造不出来的。
赵然似乎看出了国王的忧虑，轻声说到：“少东家，我们也会有这样的大船的。”
“是啊，赵然，一定。”秦世光语气中的坚定饱含了他的决心。
二人来到第四层的船楼门口，玉蓉已经在门前等候：“秦先生，赵执事，欢迎二位大驾光临，我家公子已经洒水洗尘，备好宴席虚位以待。”
“承蒙贤主人记挂，昨夜在下失礼了，今日前来自当赔罪。”
“秦先生客气了。”
“玉执事，这是一对红玉手镯，高贵典雅又能凝神静心，和玉执事的容颜气质十分相配，望玉执事不要推辞。”
“多谢秦先生，然而我家公子有教，不许身旁的近侍下属收取客人财物，违者重处，我若是收下这手镯怕是会领一个大不是。不过秦先生的心意在下铭记于心。”
“贵公子真是持家有道，驭人有方，乃我辈楷模啊。”
“先生客气了，这边请。”
“请。”一番寒暄客套，三人走进船楼。
船楼内并不华丽，里面并排着三个房间，属中间的房间最大，玉蓉轻轻敲门：“公子，秦先生和赵执事来了。”
“快快请进。”
“在下秦炎，见过公子。”
“秦先生客气了，有道是：有客远来，万家合心。秦先生到此在下深感荣幸，昨夜唐突而至，在下在此赔罪。”
“华公子客气了，是秦某考虑不周，让客人在外久候。”
“秦先生待人和气，对下属都爱如亲子，可见是心善之人，在下又怎会计较呢？”
“多谢华公子雅量。”
“二位，请入席。”
“好的，多谢公子。”
待三人坐定，玉蓉便敲响了旁边的编钟，这便是开鼎的钟声响起，按照规矩可以打开早已加热好的鼎镬内装好的美食。玉蓉一一为三人打开食鼎，香气扑面而来。
“秦先生，这是光华帝国特产的麋鹿，肉质细腻嫩滑，以铜鼎加上百味佐料磨成的料粉炖煮，可滋阴补气，男女老少咸宜。”
“多谢华公子，早就听闻这麋鹿炖是光华帝国的特产美食，只是在下无缘前往，这次本打算前往见识一番，不成想公子竟然已经备好，让在下得偿所愿，多谢公子。”
“秦先生客气了，这也是你我有缘，请用。”
“好。”秦世光拿起象牙筷子，将切的方方正正的麋鹿肉夹住，用筷子分成大体等量的八块，然后用汤匙将切好的肉块混合着肉汤舀起，送入嘴中，麋鹿肉入口即化，美味的汤汁更是妙不可言，秦世光细细品味了这麋鹿肉，不禁叫好。“好，公子，这麋鹿肉真乃上品，可见公子身边定有技艺高超的厨师，能够将这麋鹿炖煮得恰到好处，肉滑而不腻，汤汁浓而清亮，香气扑鼻，让人食欲大增，可谓色香味齐全。”
“秦先生谬赞了，这三鼎麋鹿乃是取壮年母鹿大腿肉整块切下后以香料腌渍七日后炖煮，乃是麋鹿中不可多得的上品，然却非极品。”
“哦，这么好的鹿肉还不是极品？”
“当然，秦先生。最好的鹿肉，乃是光华帝国的御厨取青年母鹿，壮年公鹿以特殊秘方的清汤炖煮而成，并未伤及鹿肉的新鲜嫩滑，若非麋鹿的特殊肉质，腌渍七日后的肉早已不是最初的嫩滑了。而光华帝国的秘方则让这麋鹿阴阳相配，取上等清汤炖煮，待到收汁结束，肉已经完全将汤汁吸收，只要咬上一口，便汤汁四溢，那才是极品。”
“多谢公子解惑。”
“秦先生，不知秦先生经营何等生意，要亲身前往光华帝国？”
“不瞒公子，在下的家族，本是西土戎狄与黑水王国王族远支通婚而来，因此在下便姓了秦。家族世世代代和王族通婚，样貌也完全变了，不过先祖不事农业，经营草场，放养牲畜，又兼妻子家族世代操持铜器打造，便开了一家私家铜坊，用牛羊猪等牲畜换取大山药农的各类草药兽药，而后用药材和铜器换取戎狄人的优质战马，而后再贩卖给黑水王国的军队，赚取差价。几十年后也积累了不少家财，最近听闻光华帝国特使前来我国商讨签订甲子盟约同时希望购买黑水王国的战马，因此想要带着东西去跑一跑门路，看看能不能把马贩卖过去，拿个好价钱。”
“这倒是奇怪，难道黑水王国的国君不干预这些？”
“为何要干预呢？”
“中央大陆和东大陆南大陆的国家都是以商业和农业立国，对于各种稀缺的战略物资竞争十分激烈，因此除非是亲密盟友，对于这种战略物资的供应都是严格限制，除了两大帝国之外其他国家都是互相提防，对物资管控和商业的经营都十分控制，如果不是和王族世族往来亲密的大商家是不可能经营这些战略物资的，而西大陆以东的各个国家都缺马，所以大家都很想和黑水王国做生意却碍于西大陆诸侯强悍混战不停，因此不敢前去。”
“哈哈哈哈哈，这在黑水王国完全没有的事，在黑水王国经商，只要按时缴纳赋税，根本没有人去骚扰，而黑水王国物资缺乏，对于商人也十分欢迎，西大陆混乱地区主要是戎狄聚居区和南部的夏阳公国及周边地带的一些中小国家。至于贸易，只要你有本事把东西运出去，没有人管你，因为我们连管这些的概念都没有。”
“此话当真？”
“当真，不过，想要做这马匹的生意也有三大难。”
“哪三大难？”
“第一是和戎狄交往，戎狄凶悍无文，狂野好武，若非我这样的王族和戎狄老族出身的人轻易不敢去做生意，十有八九被人截取财帛，死无葬身之地。因此必须有精锐护卫骑士随从。”
“第二呢？”
“戎狄见面便要分个高低，骑术，剑术的比拼少不了，若是胜不了戎狄骑士他们便要坐地起价，利润便没有了。”
“第三呢？”
“马匹众多，优秀的圈马师十分重要，才能赶着马匹离开，如果大批人马进入西土郡则会招来大批戎狄部落的围攻。”
“竟有这么难。”
“是啊。不过在黑水王国做生意，基本上什么都能卖掉，只是黑水王国积贫已久，人民穷困，就是卖也卖不了什么好价钱，因此外商来我们这里不是经营酒肆就是贩卖制作精良的金银器或首饰古董或工艺品给贵族世家，极少贩卖民生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