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养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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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垂死争斗

两两将骨笛放在嘴边正要吹响时,清微剑已至。剑横在她脖颈间,一低头脖颈便会见血。

她抬眼望着玉宸,只见他不看她,偏了头问:“风衔到底怎么了?”

两两道:“他回到天帝身边了!”

玉宸听得沉思,两两却伸出笛中的剑将清微剑划开,在他身前刺下。玉宸闪身时,衣裳还是被她劈裂开一道口子。

玉宸踉跄几步,看她又要砍来,伸手便抓在她剑上。两两不愿让他抓着,将剑往外一拔,只听一声皮肤划过,他的手上血滴直落。

那一声撕裂也有如撕裂她心口,看到他手上鲜血直流,一滴滴低落地面,而自己的剑笛上也沾满了滑过的鲜血和皮肉,这一下子手便软了,那剑笛跌落下去。

然而玉宸却被她这狠心的抽剑刺激起来,目光越来越喊了怒意,说:“你到底来做什么?”

两两口中有些干燥,“我来让你还我的夫婿。”她仍然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流血的手,然而令她奇怪的是,他手腕上宛如血丝一般缠绕着一根红绳,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抬眼盯住他:“红线寄情……”

被戳破了心中的隐秘,玉宸的怒意更甚,他胸腔里震荡着莫名的刺激,再也忍受不住地上前将她抱住,如同对敌一般地箍死她,在她的嘴唇吻下去。他覆盖着她的嘴唇,想要突破她的牙齿进入她,两两却恨意望着他,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下去。咬破的唇血渗入口中血腥十足,他轻轻移开,低头去望她,却见她的眼中夹杂着伤他的痛快,目光略过她身上的红衣霞帔,隐藏太久的心痛在他手上发泄出来,他扯着她的衣领:“这衣裳是为谁穿的?”

“不是为你。”两两口中还含着他的血腥,目光怨恨却又隐隐地迷茫。这一身衣服经过一夜,已经变成了一个笑话。而她到底是为什么,会情不自禁地跑来向师父要自己的夫婿,她这样一想,心就开始乱作一团。但是在他面前,她不想示弱。

她与玉宸直勾勾地相视着,在他的眼睛里瞧出了迷惑,痛苦,隐忍,还有情/欲。他的这样迷离的眼神使得她心火一勾,眼睛好似被他蛊惑,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两人静静相对着,能够听到对方越来越粗沉急促的呼吸,却没有人想要止住这种靡靡的气氛,化开燥热的空气。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她一直被他攥着衣领,怒气也被这种不尊重的姿势激发出来,她手里丹蔻去掐他的手指,想把他手指掰开,然而玉宸却不松手,这样把他逼急了,只听自己的衣裳一声剧烈的撕扯,被他从衣领处撕开。

红衣从胸前撕裂,里面亵衣随着胸膛起伏。她的脖颈之间有微微的汗意,似是被这衣裳禁锢得久了,早已经想要释放出来。

两两伸掌要打他,却被他一手按住扣在她背后,他的双手环着她,将她的双臂牢牢扣住,双唇又覆盖下来。

这一次因为她的失神,便让他将舌头伸了进去。他勾起她的舌搅动,引得她心中的火越来越喷薄,但一想到他以前对她的心狠,就不由得要用力去舔舐,不能让他得逞,她要比他更用力。

两人的唇舌互相啃咬着,谁也不让着谁,这样僵持的斗争持续得越久,*就越盛。玉宸从红衣之中紧紧地搂着,从她腰间深入她的亵衣。手上冰凉,手中鲜血却是温热。交织的冷热在她背上捏下,两两止不住呻/吟,舌头更加地奋力,恨不能将他舌头咬断,恨不能将他吞噬,舌尖的瘙痒变成互相斗勇的疼痛,可就是没有人停下。

玉宸怀抱着她的身躯,想使她向下仰倒,两两却坚决不从。手握成拳头打在他肩膀旧伤上,他嗓子里哼哼一声,却更加刺激了他,直接地便将她推在墙边。

方才抚背的手也被怒意牵引,向她裤中探去,捏住她腰下左侧柔软的一团,狠狠地捏着说:“你向我要你的夫婿,好,我给你,我现在给你。”

声音也已经迷离,他强行要剥掉她的衣服,只是胡乱地便不知该怎么给她脱掉,只好用野蛮地撕扯。他撕扯下她前胸的亵衣,那外面的红衣和亵衣一同从肩头被他拽得滑落,露出起伏的锁骨和光滑的肩头。玉宸手覆盖在她白嫩柔软的胸脯上,她又是一怒,运力推开他。

推开之后,她手上招来骨笛,送到嘴边要吹响。玉宸强行与她抢夺,问她:“真的要杀我吗?”

两两不松手,狠狠地说:“就是要杀你,就是要杀你。”

玉宸缓缓地松开她,“那你吹奏吧。有你送我一程,我也能瞑目。”

两两望着他那深渊一样的眼中,如今也有了空洞垂死的悲凉,是悲他自己吗?还是悲伤他们两人?

她看他一眼,只觉得自己肝肠寸断,赶忙转过身去,将笛音吹响的那刻,他从背后温柔地抱住她。

玉宸吮了吮她的脖间,手指在她的胸前游离。她的笛音一颤,身子也有些踉跄。听着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回头,他因为无暇去抵抗那笛音,内力已经有些涣散,眼睛更是无神,只剩下野兽一样的动作,咬着她肩头,唇齿向里挪移,再啃咬她的下巴。两两的头微微向他一偏,唇边又被他盖住。他的舌尖舔舐着她,手指从胸脯向下滑去,滑进亵裤,使劲地把那亵裤向下一扯。亵裤顺着她的腿掉落,他的手扶在她两腿间,那种湿黏的触感在冰凉的手指上,他忽然一笑,在她耳边轻蔑地一笑。

两两的脸腾地烧起来,耻辱一样的红,她转过身来用骨笛去打他,剑尖刺他肩头道:“不要以为我不敢,我是要杀你,我是要杀你!”

原本就只离着墙面两寸,她这样转身,就相当于将自己的全部呈现在他面前。两两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松了衣带,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红衣是怎么掉落在腰间的,她望着他松垮的衣带一愣,他便扶着她的双臀将她抱起。

两两下意识地用腿勾住他的身体,只觉得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靠在自己身上,坚硬而熟悉,滚烫而勾魂,她好像……她怀念那个东西。

玉宸将她抵着,那烫手的东西便强行伸了进去。他喘息着抱着她,身体起伏颤动,一边细细密密亲吻着她的锁骨,脖颈和下巴,听她使劲地忍着,却仍旧不争气地发出嗯嗯的声音。

身体里面越来越黏腻,他就越来越用力,她的身体也随之起伏,想要推开,却怕跌下,这样一推一搡,身下就更加地刺激。

“你不是,你不是嫌我,你嫌我为什么还要我……”

两两心防终于崩塌,这些时日以来,她最不能接受的不过是他的绝情,可是此刻他明明就爱她,这么的爱她啊!

玉宸愣了愣,停下来喘息一瞬,紧抱着她将她温柔地放在掉落一地的红衣上。他从上面覆盖她身子,两人汗津津地拥抱着,望着她耳边说:“别再说了。你不是要杀我,过一会儿你就杀我,我给你杀。”

说着便用他那炽热的东西去碰她,找寻一阵,从那早已经对她卸去防线的地方深入进去。身体起伏加快,两两心中再一禀,又刺激又痛地击打他,想要捏碎他,口中不住地说:“是你要杀死我了,是你要杀死我了,我不要,我要报仇,要报仇……”

她喘息着运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拿起他一只手臂来张口咬下,咬出血来。身上耸动,想要以此来胁迫他,压制他,这便算是她在杀他,是她在发泄,在报仇。

玉宸望着自己的手臂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知道她这段时间的压抑不比他少。两个将自己推向深渊的人,在渊底的沼泽泥潭里重逢,泥泞满身,以这种极端的方式互诉心意,将两人越沉越深。

好像有些累了。两两低□子趴在他身上,胸前的丰满意味着他,身上无一处不紧贴着他,但还是缓慢地移动身躯,低低呢喃:“好想你啊,好想你……恨你……”

散乱的黑发垂下,在玉宸的脖颈和脸上荡来荡去。玉宸望见一边地上的清微剑,手指将剑柄勾来,握在她手上,闭上眼睛等待她最后的判决。

两两手一松,将那剑抛掉,深深伏在他身上说:“现在还太早。”

她的身体仍在动作,玉宸的脑中越发激荡,道:“你想到何时?”

两两低头咬他肩膀,咬得他呻/吟一声,道:“我要你说你错了,你要我,要你受不了,要你放下天地苍生,心里只有一个我。现在是我在你的上头,我在你的下头,我在你身体里,你只能有我,只能随我,只能顺我,以我为命!等我满意了,才放你死。”

作者有话要说:咦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