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逗王府
字体: 16 + -

【362】嚣张嘲讽

ps:

今天又更新迟了。不好意思。望大家别错过,与支持!

小樱似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姜妃眯起了眼,这个臭小子,当初认褚妃的时候,抽时间也会上门拜访,那是毕恭毕敬。怎地褚妃一死才冒了一个月的泡就开溜了?到底他是另外有什么目的?还是忍不住身下那根花花肠子呢。

转念一想,这没出息的家伙能有什么目的?自己的儿子从小看到大的,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了。姜妃骤地一怒,情不自禁道出一句:“竟还有这样的臭小子!”

她确实讨厌褚妃,但也不想儿子为了自己快活,而忽略了伟大的母子亲情。褚妃认了他那么她便已是他的亲生母亲,不管因为什么,该尽孝的,儿子都应该要尽孝道。为此她还是万分忌讳的儿子那样做的。这种事她决不允许发生。“小樱,再见到晋清王,让他马上来见本宫!”

小樱一整严肃,暗道‘郡王爷,谁叫你整日不规不矩,不听姜主的话,这次你惨了。’一面坚定的道:“小樱遵命。”

快马加鞭的世子憬天,当日正中午赶回了瑞祥府,抛掉休息时间,直接来到荷花池塘寻找坠子。他先在荷花荷叶上过来又过去的飞驰而觅,然后钻入长年不换的带着水草腥臭的池水中。

不远处路过的人不明白,上次贵和郡主命人在这块池塘里寻找半天,这回世子爷又亲自下入坏死的池水中觅寻,到底是寻找什么?

正当世子憬天冒出水面,一身*狼狈之态时,佞文跟安琦悠哉悠哉的步过来。

世子憬天斜眼瞄去,猜是他们过来,假装看不见的拍拎着身上袖上的哗哗流水。他是没心情跟任何人打招呼,加上一想到母妃死那天,佞文那酸溜溜的啰嗦劲。就更不想搭理他。

二郡王上下打量着他,还不到一丈内,已然闻到了他身上的水腥臭,面上的严肃一化美笑。你家伙整日呆在乐铃阁,难得你肯出去到盈丽客栈一坐,“五哥今日什么兴致。这么秋凉的季节,怎地跑到池塘里游泳去了。”

是不是还在想着‘长懒’的用途,一不小心走到池塘里去了哈哈哈。

世子憬天面无情采的道:“秋凉吗?我倒是觉得有点热。”

姬孀孀眸子一圆,热吗?今日可是阴凉天。难道?哈哈我刚还在想,丁要大概要下次,才能成功**了你对‘长懒’红三叶的惦念,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上勾了?“看来五哥真是与众不同啊。可我们还是要回去加衣服了,免得着了凉。顺便提醒一下五哥。这些天天气阵热阵冷,最容易得‘热伤风’了。铃姐生死未卜,若有一天回来,发现五哥您倒在**,那可就不好了。”

什么生死未卜。就算她是真的离家出走,这会儿也未必死了。你以为本公不知你这是存心咒她。

世子憬天眯了眯眼,再一瞧身上一身水腥臭,气不打一处来,但料想六公主依着自己是公主身份,将王府里面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才如此刻薄的讽刺自己。咒乐风铃和自己早死。而没有觉察到眼前人儿的真假。

也没有去感觉佞文的变化。不过这个“佞文”正着重学习着佞文儒雅斯文的步子与一颦一笑,说不像,却反而突出真实。

二郡王祎贾对着他转了一圈,看他从头到脚被腥水淋的像落汤骗鸡一样,心里来了一股快感,一边问道:“五哥到底在找什么?”

唤他亲切的五哥越多。越盼着他折寿。听民间说,兄长唤兄弟一声“哥”,要折寿一天。照这个算法,抓住这样的机会,一天唤他几十回“哥”。一年下来,不晓得他得折寿多少年呢。

世子憬天负手站直,昂首看前方,冷冰的道:“刚才你不是说了,五哥在洗秋凉澡吗?还要问?”

姬孀孀一直盯着他的言行,心知他不可能就洗澡这么简单,所以还想加紧对他的监视。不过姬孀孀好笑,他日搜夜寻,就没想到自己现在,就站在他面前,在打他的主意。真可谓风水轮流转,山水有相逢啊。

现在世子憬天的一系举动,再不令她着迷,而都是令她可笑。

世子憬天懒得看安琦一眼,见她偷笑也不动肝火,知道她就是这妒妇性子,安份的话就多留她一些时日,不安份也就大早的见阎王去。

二郡王的兴致也是一扫而空,蓦地转变了淡定容色。“那么五哥咱们就先走了。五哥一个人好好凉快凉快吧。”

姬孀孀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这边,疑惑的窥着憬天,到底他为了什么在池塘里搜来搜去?

两人是刚从福清堂出来,顺便到荷花池塘转悠转悠,这才遇上他从池塘里窜出来。他俩当然是没事不会乱跑的人,过了中午福清堂里连个鬼影都没有,连王爷自己都不愿呆在王爷里,何况是他俩。见着王爷在府里四处转悠,便借机会与王爷套近乎,绕着弯儿的跟王爷掰弄世子憬天的不堪。

“父王,不知您有没有听说过别人如何议论五哥?”二郡王挑着眉贼兮兮的道。

王爷曾经因为三郡王那件事,曾经心中暗暗的发下一句誓言,这个誓言谁都不知晓。

王爷听了二郡王这番话异常反感:“父王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兄弟间要和睦相处,兄弟间要彼此信任,你褚姨娘才死去个把月,你们也让人家安息安息,别没事尽找别人坏处。外面的流言蜚语尽可当作一阵风过去了就算了,别一个劲的牛角尖一样的去想。”

王爷扭头不理他。

六郡王的声音与神态不难学,连姬孀孀都可以学到九成,何况兄弟间声音相差不了多少。二郡王仅稍微将声音压低一些,再将神态摆正,就能与佞文如出一辙了。经过姬孀孀的指点,二郡王已经是身心投入的去学了。二郡王缠着王爷道:“等等佞文还没说完。父王不听怎么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爷挥挥手,坚决不听:“这些话都没必要跟父王说。你们自己斟酌着是真是假才是对的。”

姬孀孀手攥帕子掩嘴笑道:“要是这样说的话,父王倒是要来辩辩,这事到底是真是假了?您是长辈如果都辩不出真假,那我们做晚辈的又怎会知道怎样是真是假呢?常言道长辈理应做出榜样给后一代子孙看,此刻正是父王做榜样的时候了。”

王爷愣了愣,闷哼一声,便蓦来一声斥赫,道:“长辈自然要给后一代做个榜样出来,但长辈也不是长胜不衰的,当然也有犯错的时候。而且长辈犯错是一心为亲人着想,是思虑太多忧虑太多才会犯糊涂。哪像你们这些年轻人整日心存目的,不是想斗垮这个就是想斗垮那个。脑子里无一日干净的时候,还敢在父王面前摆架子,你们是哪根筋不对了?”

她爹是父皇,她还是他的儿媳妇,该说的就不能隐着。

姬孀孀眨巴着眼,想要发火却不是时候,双手攥着拳头恨不得将这“仇人”的爹一顿挖到泥坑里去:你儿子不是好东西,好好的一桩婚事被他毁成这样。还去他娘的什么千世万世因缘注定,我真恨不得将你们这一老一小碎尸万段!哼!到时候有你们受的!

姬孀孀嘴里牙牙磨峰,二郡王见父王脾气不好,不想将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便开始拉扯她,但被姬孀孀一手打掉,我今儿还就想借这机会好好让这老头子气昏过去,道:“不是我们哪根筋不对。是您不好的榜样全都被我们给学会了。一想到三哥的事情,就想到父王您呢……满身的罪恶。所以说您不仅仅是错了,还错的非常离谱,错的连您的儿子您都不认识了。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滑天下之大稽?你倒很会编词儿。而且变的很会咬文嚼字了,是佞文教你的吗?以前父王怎么就没见你这么出口成章?”王爷极度恼怒道。一想到三郡王的事便满头胀痛。但却被刚才听到的新鲜词儿所吸引。又抛开了不适。他也曾饱读诗书,可从没听说过这个词。只不过不难解释它的意思,想想就明白了。

其实这是姬孀孀从乐风铃这现代女身上学来的词儿。

姬孀孀见王爷恼怒了,暗暗的发笑,又道:“跟安琦在一起是佞文又不是父王,您当然不会发觉安琦好的一面。但是您好的一面倒总是不及您坏的一面。若您真是个黑白分明的好父王,那就敢于将五哥的事情查清楚。反正我们说的‘只是事实’,信不信由父王。到时候您可别反悔。”

王爷捏着拳头全身发汗,这丫头简直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气死本王了。这样没规没矩的人说的话哪能有一句是真的,本王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这些话都是二郡王与姬孀孀出福清堂之前说的。世子憬天可不知道两人刚刚来嘲笑自己之前,将父王也差点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