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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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预看笑话

回到府里的第一刻起,苗妃原一心是想逼着王爷为赟昀平冤的,可四郡主看到父王倒下后憬天那由慈变厉的容色,仿佛意识到憬天对己方有意图,便提示母妃千万要对憬天特别留意。最近这些天里苗妃与四郡主两人来往便不由鬼鬼祟祟起来。

给三郡王伸冤毕竟不是件简单的事,母女俩得十分矜持着,似乎一定要等到闾丘赟昀的冤案被破后一切才能回复自然。而憬天在一回到府里的第一时间便给皇上奏了一本,说查到果阳王被冤的线索,目前还在查到证据,相信不久就可审判了。

皇上龙颜大震,三郡王之事不是每一证据都属实吗?难道真的会有冤情?这件事皇上与太子两个打赌的,当初太子说三郡王的刑期要延缓,觉得当时证据不充足大有漏处,皇上以为太子是因和三郡王关系好故意替三郡王说情,就是不信,时间一到竟二话不说便下令到即刻执行。

而太子大怒之下,怪责皇上太不讲情面,皇上说太子对他不敬甚是贬去他太子之位,还为身份二皇子。太子不甘示弱,就与皇上打赌,如果有一天查出三郡王是被冤枉的,不说是太子之位,他连二皇子这位置也不当了。

可皇上贬去他太子之位只是一时气愤,给他一个教训而已,以免他总是与他对抗。但知他的能力是完全强过其他皇子兄弟,不舍他离去,这下可难住了他。不过别人三郡王若真是受了冤枉,到时不批准难道又可行?这样一想,皇上自己都觉得自己混帐起来。

憬天要为三郡王平冤的事情不出几天便传的整个朝廷都知道,赵钦宗与憬天暗中通信,问他为什么这么做?憬天只说。果阳王死了才最重要,我父王要为他伸冤,可是他身体又不好所以我才为他代劳。

赵钦宗就说,当初是我首个提出弹劾他的,要是皇上怪罪下来,我等该怎么办?憬天只是简单的说,将一切罪名推在指证果阳王的人身上。

虽然证人已死,但赵钦宗老奸巨猾,后面的话不需世子爷提醒,他已知道该如何去做。

听到整个朝廷议论之下。覃镇西为果阳王的死去感到辛慰,同时也算看到好的一面,果阳王总算不是坏人。女儿为他的整日*怀念是值得的。可惜的是,他年纪轻轻,大好前程也跟着入土而去了。

而果阳王这件事却是皇上亲自审判的,结果却成了一宗冤案,不几天憬天如诉将真正在尹香岗山上肆起杀戳的罪犯带到。还有一见欢也带到。在此,一见欢的台词就是,徒弟们上山去寻药,去时看到一些人从尹香岗山上急忙赶下往回跑,结果当走到山脚下时便听到被洗劫一说,那时山脚下一干住宅全都被抢了。

抢劫者就是一些流汉地痞而已。无门无派,原本十分难找。但憬天人手多自己又精明只要是想查的人都会不惜代价的将其揪出,后果不出三五日便将真正洗劫尹香岗的罪犯找到。这也是为仅有的一点真实确保万无一失。才这么废力的找来此人。不然他还不如直接找冒充的。

只是那自称‘铁大’指证果阳王的人已死,只能找来冒充的。按憬天的意思这两个人要不全杀要不全留住。可一般别人用过的人都会杀掉,而他不同,他认为被谨慎用过的人才算是真正经历过事情,以后办什么事都会小心谨慎。只要不脱离自己的束缚,他们会一直听话。除非他们拼命要逃离他的手掌。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当初他对待乐风铃尚且如此,要不是她自己命大,九经生死,倒头来还不是跟别人一样下贱。

但不得不说,憬天这一点,跟某些利用别人的主子又稍微好一些。

因此那冒充的铁大与那真正洗劫尹香岗的十一个小喽罗在朝殿上被皇上判定有罪,要斩立决时,憬天说要为三哥报仇,向皇上要了一个请求,他要当众亲自处决他们。这种事本是不能例外,是帼土治安的例行,可皇上知他也是能人,私底下想利用他说服二皇子不要因为一时赌气,放弃自己皇家身份离家出走。

憬天答应了他。然皇上在朝殿上虽当众说要对罪犯斩立决,却又是对众卿家说,直接在牢里将罪犯处决。其实是留给憬天自己处决罪犯的空间。

怎知晓憬天最后根本是让他们换上狱卒衣物,以处理公务的要事混出宫去。就此果阳王的冤平了,人也救出宫去了。

冒充的铁大化名为大虫,十一个恶徒化名为十一罗跟随憬天。掌天一见欢逐回空明山。

烈日当空,地上照的一片金白,俯视楼下院里,四周花坛在阳光返照下烈艳飘香,可是让人不敢出门。不知两个世界同一个太阳会不会是同时照耀着。一开始她这样怀念过。

“呵呵呵。那郡主后来怎么跟那一见欢说的?”梅恬兴致勃勃的问。听乐风铃说看不惯星宿派掌门一见欢作风,在离开空明山之前狠狠吓唬了他一场,她很想知道鬼灵精怪的郡主会如何整虐他。

“其实也不算吓唬他,这种事情确实是真的。我说他与女性接触过多,小心得艾.滋病,艾.滋病是不治之症。而这种病的根源主要来自于性接触。若再不制止,恐怕也只有等华佗复活来解救了。”

在史籍上,较早有对花柳病医治记载的是华佗。安徽亳州藏书家姚氏墨海楼的故纸堆中发现了年代久远的《华佗神医秘传》手写本,其中有十五种治花柳病的处方,且记载前阴溃烂、脱落、鼻柱将落这些可怕的症状,而华佗能治愈它“即已脱落者,亦能重生”,令后人着实惊叹。

乐风铃其实也不知华佗的本事,但人人都喜说“若华佗在世方能医救。”这句话,她便借来说说。

“那什么是艾滋病啊?”

“噢……就是你们这里的花柳病啊。”

“花柳病?那是什么病?”梅恬惊奇的问。虽极少的读过一些四书五经之类,却从未看过什么医书。

这种病稀奇的狠,传闻也不广,而某些人足不出户,自然更不知晓这种病的存在。

“我都说了与女性接触过多而引起。可想而知会是什么病了。你说呢?”

“哦是啊。”

“这种病在我们家乡也难医治,似乎根本没有能够治好的可能。

不论谁得了这种病,只能由弱变强慢慢的等死,那天我就是这么跟一见欢说的,说他可能现在就处于这种病情初期,暂时感觉不到,没想到将他吓的尿了裤子。

想来他真是将生死看的异常重要的。

后来他竟问我,如果他目前没有这种病且以后再不犯,会不会断绝这种病的衍生,我说有可能。他这样才松了一口气。呵呵。我想他以后应该再也不敢拿女人不当成一回事了。”

……

两人正谈聊忽见二郡王步进院里在墙角边探头探脑的瞧了瞧,正想叫他,不料他叹息后又飞跃而去。乐风铃与梅恬相视一怔,二郡王忽然来这里干什么?

二郡王祎贾是想求她帮他向憬天求助,在褚妃面前给自己说说好话,因为他回府以后基本没有理会憬天,突然又向他低头这事他做不出来,只好来求乐风铃帮忙。可一想到她毕竟失忆了,对有些事都不了解,来求她帮忙实在太不合情理。因此他又走了。

来到馨红阁,二郡王看看自己右手腕下的“点红”印,然鼓足勇气不管侍卫拦截闯进去。这些天他常常来这乞求一见褚妃,可都被人阻拦,顾忌着面子上的礼仪,那些日子他都是乖乖的离去的。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自己闯进来,你不怕我告诉你父王再制你一罪吗!”褚妃斥喝道。扶在椅柄上的手狠狠的一拍,“啪”的一声响。

二郡王慌而激动的望着她。

人人都说孩子跟谁长大就会偏爱谁,但其实还有种说法,孩子长大后终会懂事的,当他知道渺小时的自己经历一场不可思议的阴谋后存活下来,他会觉得不可思议与幻想当初,再经历长久的时间煎熬,便总会有动心的时候,所以不管是亲母或后母他都要,而他更盼望与亲身娘亲在一起。

就像是从小被寄养在别人家里的孩子,突然知道了自己亲身父母,在很久以前受到过某种委屈,听完后他也会奋起抗激一样。这时候他们的心里都是十分向惘着自己亲身父母的。

不顾褚妃的怒颜,二郡王望着她激动的顾自道:“母妃……您为何不认我?”

“谁是你母妃,谁叫你这么称呼的?你认错人了,你母妃在悠幽阁!”褚妃气急,狠狠的长袖一甩。

二郡王苦笑,“我就知道您会说这句话。”他掀开右臂袍袖,露出手腕下的点红印,一如止水的道:“您可还记得这红印,这是您当初亲手印上去的。看看。祎贾是您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