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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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得不偿失

“怎么不可能。谁不知道我入府的身份,五哥收养我之前,我就一直营养不良,当然又廋又小,差点饿死街头了,是骆驼也跟马大了。我怎么能不比你小。ok?”

听她形容的有模有样,不禁傻笑,学着道:“哦克。想来是我自己太疏忽了。那……佞文给咱美丽的姐姐请安。”

乐风铃合不拢嘴的一笑,“哼,油嘴滑舌。”

呼……不知为什么,乐风铃忽感到一阵恶心,面前便一片昏暗,竟又流出鼻血来。

“啊?姐姐!”这回世子正经八百的认了姐姐。

小雨小雪也在一旁发傻了,糟糕,小主病又犯了,原本小主还没有这么动辄病昏的现象,但第二次被褚妃找岔儿,在她面前跪了一夜后,又经郡王爷回来相得原谅过于激动后,便成了这状况。小雨小雪相互对视无奈。

世子就一个标准的小白脸公子哥,没有别人修过武的九牛二虎之力,但也强硬抱着乐风铃,趔趔趄趄从九重莲叶桥一路急步而去,路过浮花长廊,路过张头鼠目的四郡主身边。

“诶?她怎么了。你干嘛抱着她?”四郡主半路拦着好奇的问道。

“哎呀姐快让开。她流鼻血了她晕倒了。”世子被折腾的一脸是汗。

“让我看看。”四郡主淡笑道。

“诶别。”世子只知四郡主一向爱无理取闹,直白的说,就是不信任她。“还是弟弟将他送于五哥管治吧。”

世子绕避过她,即刻离去,四郡主童颜站在原地跺脚,“诶,你这人的……嗨。看我以后理不理你……”

其实大虎二虎就在不远处监守着。见乐风铃昏倒后已被世子抱着才没有急速赶过来。

醒来时,只觉得周围热气腾腾,虽是入秋,也不免感到脑袋一阵阵轰热,睁开眼才知,原来是五郡王与世子坐在面前。

“诶姐姐醒了。”世子佞文兴喜的笑开。

乐风铃煞是若无其事般一鼓劲竖起来,“干嘛都这样盯着我看?”

可问后才想起一事,每次当自己莫名其妙躺在**又醒来时,之前一小段过程都会脑抽般记不住。乐风铃叹了一气,懒懒的甩了甩手。“我知道了。”

“你知道?那你还这样事不关己的样子。”世子呆愕道。

“这是癌症啊。我关己又能有什么用。不如问问咱们智勇双全的五哥呗,看他有什么见解?嘻嘻。”

五郡王一点也笑不起来,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你的病情的?哥哥从没有告诉过你。”

“在‘我们家乡’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是血癌的正常现象。更何况现在自己身临其境,怎么还能不知道。目前状况已经有点严重期了,我也知道。只是平常不挂边嘴边而已。

不过……我死不要紧,只是有点……舍不得。嘻嘻。”

五郡王垂幕,生生的咽下眼中的酸涩。我更加舍不得。

“天……姐姐竟然得了……”正说着不知从哪里游来一条粗壮的棕花蛇,冒现在世子佞文面前,吓的他当即是“啊”的一声倒在后面去,甚至手压在它冰凉的身子上,又“啊”的一声往后挪去,结果后面全是小蛇来凑他这陌生人的热闹。

乐风铃“哈哈”的一阵狂笑。索性倒回床心笑了个痛快。五郡王憬天叹一声气,迫不得已被憋出一脸苦笑,跟着穷快活。

尺壁寸阴。却一无所获,二郡王三郡王以失败告终行动,那村民说他死后,让人将他放逐河飘,顺水流逝。这样他的魂可以去想去的地方,才不会永远的被阻止在这。所以连人的尸首也找不着了。

闾丘万明承诺给相国府的时间是一个月。如今还未足一月,消息却已水落石出,相国府与闾丘万明的属下搜寻在一块地域,难免不同一时间知道这件事。

今日就提前到来。

相国府老太太与相国夫人一整严肃而来。

福清堂门外拥挤着一群人,老太太与相国夫人背后来了两人抬来红木靠椅。闾丘万明是异常尊垂这位老人的,即使别人来找他麻烦,他也认了,谁叫他不喜惹事生非呢,“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他认为只要自己不轻举妄动,不会有大的意外出现。

别看他总是这样好性情,当要是知道这麻烦是五郡王一手造成,大郡王是遭他毒手,说不准他这耿直固执的脾气会造出什么事端出来。

老太太一面盛气凌人的盯着闾丘万明,“你还记得你那日跟我们怎么说吗?”

闾丘万明坐在她们对面,却不敢抬起头来,答非所问的道:“五越的尸首不见了。当地村民将他的躯体顺水逐流了。这件事出人意料,本王起初也不愿相信。但事实却如此,他的尸首注定无法找回,谁也奈何不了。”

“你说跟你没关系,说拼命去找,结果当我们一齐认真之时,便索性说他尸首不见了。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五越是不是被你自己给害的,你老实说!”老太太气极败坏的吼道,眶里闪烁泪光,你明明不拿咱们的亲人当人看,否则世子便应立长子,让燕儿也可以死的安心一些。

王爷有些生气,但免强压住怒火,只埋怨道:“老太太这样说,是否有些过份了,不仅是败坏本王名誉,也实是破坏了我们两家的关系。无凭无据,希望老太太三思而后行。

本王凭什么要陷害自己的亲生儿子,既然早不喜欢,凭何等他长大成人,再去伤害他。岂非前后矛盾?”

老太太这时顿住:“那那他为什么……”

相国夫人见老太太又开始摆不开道理,补充道:“谁知道他为什么现在出事,你自己的事自己心里清楚,是否现在时机才成熟,才觉得别人不会怀疑。你想说,‘我若真的想杀他,何苦等到将他养到二十几岁’,然而‘说时迟那时迟’你已在同时将他杀了。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力是吗?”

这……你简直是血口喷人,故胜其词,“请你们斟酌一句,虎毒不食子,更何况本王是人。他是本王的亲生儿子,本王怎么肯这样待他?”

相国夫人不理会他,叽哩呱啦,一面得理不饶人的继续道:“可对于臣妾来说,王爷已经如此,事实摆在眼前,就是王爷不肯承认,因为这是针对相国府,而不是真正针对于你儿子。

你记恨两家不同意你与红燕在一起,所以巴不得红燕死去,巴不得红燕一死,他的儿子也一并离去。你就可以免去别人对你的唾骂,不立长子为世子的嫌话,不顾相国府这边的看法。

我们为何这样说,因为我们观察许久了,姬妃出事你没有通知我们,后五越出事,你一样暗中进行自己的事情,讶根也没有理会相国府,你以为你不说咱们就不知道吗?”

王爷是觉得相国府既然不喜欢自己,索性什么大事都不告诉他们,自己了却,所以再三思忖后觉得不打扰他们为最好,免的他们看了嫌,倒不知这样做又落了话柄在他们手上。王爷耿直只会将道理竖着摆,偏别人要将道理横着摆,他就不知所措,蓦地忿然作色,横眉竖目,“本王自有苦衷你们知道什么。”

这样说有什么用,又不能驳倒别人。

相国夫人冷笑着相逼道:“那你倒是将苦衷说出来呀,也好让大家分晰一下,是信得还是信不得,你没有道理可讲,别人单凭你一言一行怎么能评判对错。”

王爷再无话可说,呕的直抚胸口闷气。

二郡王早就站在一旁瞧着,此刻越来越憋屈,不过这对嘴的活儿就不是他的强项,只得一旁干忍着。

三郡王叹一气,言语争论也很不是厉害,像相国夫人这样伶牙利齿的,他根本难以开口,无可奈何的上前道:“如果苦衷可以说出来,那就不是苦衷了。看欧姨娘是心思缜密之人,一定思虑颇深,您是为姬妃姨娘感到不平,可知姬妃姨娘自己和父王的感情呢。那日姬妃姨娘去逝,父王在她床前跪了一天一夜,他没有告诉你们,只因你们是姬妃姨娘的至亲,也是不想让你们过于伤心太没忍告诉你们的。”

说是这样说,不过表面上好听罢了,谁是谁的至亲,未必姬妃姨娘的娘家就能比父王对她的爱真切深切。

相国夫人还不买帐,一杆子搅翻一船人,直道:“死无对证的事情,可由的你们信口开河,但由不得别人不经思考,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们所说的这些谎言终有一天会成为别人嘴里的笑柄。”

老太太听到这里冷笑开。

王爷吁了一气,是可忍孰不可忍,此刻从座椅上蹦地站起,“你们到底想要本王如何?”

相国夫人看了看老太太,言下求她的意见,她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最后老太太却哭着道:“我们什么也不要,只想看到五越活过来,不然红燕死的也太冤枉了。可已知五越尸骨不知何处,老身强迫你你也不可能交出他来,老身只想做一件事,‘替女休夫’!

老身会让东儿替老身写一份‘女休夫’奏折,她身前老身没有阻拦住她的执迷不悟,难道死了还不能替她作主吗?

同时老身要让你得不偿失!成为后人笑柄。”

ps:

大米饭好吃,五谷田难种,无极每一份耕耘,都是凭自己苦思闷想辛勤劳作出来 的,没有灌水,只有精辟,无极理直气壮的求订阅、打赏、月票、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