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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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3父子的尴尬

"哥,到底怎么了?"roy担心的问。

他似是没听到,继续说着他的话:"你们两个各回各校,大哥你们当,我已经通知了两个学校的广播室的学生,他们会通知,别跟我说不行,谁有能耐就把对方学校统一了,我不想看到孬种,上海,或者更大的地方,我就交给你们了,不到十年,我会亲自来验收,如果当我是大哥的话。"

"我过去了会联系你们,遇到麻烦了找我吧,钱方面缺的话也找,我妹妹,伊儿就拜托你们了。"

三人就这样对视着,没有过多的言语,两人顿了顿,低下头,"是!"

"走吧。"车渐渐远去,看着远处的黑点回想着敖林说过的话,哥,我会给你带来惊喜的!

叶虎狠狠的和roy一击掌,吼道:"罗易飞,你们慕小跟着叶沐混吧。"

"做梦,太子哥说了,看谁有能耐!"

"切,就你个瘦猴还想跟我斗,嫩了点。"

"走着瞧!"

汽笛声响起,伊儿木木的走下车,看着呆坐在沙发上的妈妈和房子里一箱一箱的钱,就这样走了吧,相框里的哥哥依旧如往常般帅气,你放心,我会把妈妈照顾好。也记住了我们的约定,一定接我们回去,哥哥。

风袭卷着敖林的衣角翩飞,看着越来越远的上海,他在心里祈祷:希望妈妈跟伊儿幸福。已经三年了离开美国,不知道华人会扩张成什么样了,回去还会认他这个老大么,会笑骂:"随性成什么样?"的吧?

"今天几号?"记得好像是六月,再盛的生日快到了,回去时顺道去韩国看一下,他偷瞄了瞄一边坐着的敖天宇,可能性不太大。会想我吗?不会还在生气故意不理吧?一想起来心里就一阵酸涩,写的信应该会看到。他暗猜。

"17号,怎么了?"

"哦,没什么,有事的话就直走吧。"敖林淡淡的回答。

他和阿林的关系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一路上两人闭塞着甚至说什么都一直淡淡的,进行不下去的烂话题。

他知道他们从小他就一直在外,敖林虽然一直因坚持自己的原则和他妈没大没小,但说回来两个孩子还是亲妈妈,敖天宇所担当的身份只是一个一直出门在外只有周末带礼物回家的称之为爸爸的男人。

他转过身,对着助手命令道:"到最近的机场。"

"总裁……不是直接回美国吗?"助手嗫嚅的问。

"广东的会议提前了,先送少爷回去吧。"

"是。"

心似乎像涟漪被触动了一下,敖林安静的看着窗外,爸爸,他是因为自己吗?

飞机轰鸣着降落在地上,坐着车穿梭在仁川市的大街上。

"在前面的商场停一下。"

"是,少爷。"

下了车,一阵夹杂着清新凉意的风迎面吹来,给他买什么样的礼物好呢?他轻轻翻动着货物,一把精致的小刀映入了眼睑,小小的挂环将垂挂之物摘去,套上了他在飞机上制作的头发小人。

他不知道再盛在他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他只是混乱着思绪却不暂停手上的活,脑后的头发好长好长,趁父亲不注意剪短了一些。如果说原来还在中国时,那么现在要去美国了,这样的机会应该不会有吧。

"阿姨,这个我要了。"他举着那把刀。

"小朋友,你确定要这个?它很贵的!"看了看敖林的年龄,销售员小心得提醒。

"少爷要拿就给他拿,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身边有人狠声说。

一看身边有大人,她立刻吓得禁声了。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啊,她怎么就这么没眼色呢?看着敖林,女孩眼里充斥着不安和羡慕。

哼,羡慕,等你亲身经历过也许你会向往现在的生活。敖林冷冷的付完钱,迎着风走了出去。只是没料到,去了再盛家却没有人,空旷的院子和过去相比冷清了许多,他嗅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

"管家!"

一个白发老人急匆匆的走出门口的小房,"阿林?"

"管家爷爷,再盛和叔叔阿姨呢?"

"唉,他们都出去了。你去仁川医院去找他们吧。"

"医院?怎么了?"

"小少爷被人打成重伤,帮主带着人去寻仇,夫人在医院等手术呢!唉。"老管家摇摇头走进厢房。

重伤?怎么回事?"走,去仁川医院!"他快速的坐上车命令道。

突然不见了的老公,尹秀珠坐在手术室门口,已经进行两天两夜了,她不安的绞着手指身边放着时勋派人送来的饭盒。

敖林远远在一边走廊时就看见了她,慢慢的移步到她身边,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阿姨。"

"阿林?你怎么来了?"秀珠诧异的转过身问。

"我准备回美国,今天是再盛的生日,我过来看他。"

他坐下来,秀珠一听生日禁不住哽咽,"是啊,再盛的生日,可怜的孩子。"

没有人知道,仁川市松岛边缘的森林,一群人正在械斗。不用猜,是再盛他老爸朴时勋的无间帮和骨头帮两伙人。

他安静的盯着他们邪邪的笑,今天仁川市骨头帮的名字将会在一晚之间销声匿迹,而无间帮则取代骨头帮的荣誉,成为仁川第二大帮会。

"今晚我们去扫场子!"他看着大获全胜的无间帮成员,命令道。他要让他们知道,动他朴时勋的儿子就是触动了他的逆鳞!

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们鱼贯而出面露着喜色,成功了么?敖林连忙扶起秀珠,也许是两天没吃饭的缘故,刚站起来就晕了过去。安顿好阿姨,敖林连忙跟着病走进了特护病房。"他怎么样?"

"还要调查一段时间,虽是过了危险期,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总体来说没事了。"医生说着别扭的话,敖林皱了皱眉头推开他。

此时的再盛,安静而又落寞,绷带似是隔离了两人,他伸出手轻轻抚上还露在外面如婴儿般的皮肤,变坚强了啊,不再如过去显得女气,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了。是在他不在时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