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的逆鳞
字体: 16 + -

NO.1故事开始

“z”字形大门在月光的照耀下发着阴惨惨的光,已深夜5点,穿着制服的守卫依旧握着枪来回晃动。远处的建筑物看不透彻 ,只留下庞大的影子。门上镶着的徽标一条长龙盘旋着,长长的触手延伸向五湖四海,金黄色的大门“dragon”站立在黝黑的门上。这——就是龙太帮总部位于美利坚合众国纽约市郊区与联合国总部遥遥相望的世界和平援助中心。

一辆车缓缓驶进,门口突闪起光亮却又在一瞬间泯灭,后院主厅随着homeless最新款的到来打开了灯,“回来了?好晚。”慵懒的男声变调的在门口响起。

敖林定睛的看着斜着身子歪坐在地毯上的男人,溺爱的笑了笑,顺手搂起了男人微微掂量,“是重了还是轻了?”妖魅的眼睛放肆的打量着敖林因热而拉开的衣领依旧怪调的盘问。

这家伙估计是气了,他无奈的上了楼答非所问:“穿这么少坐在外面,不怕病了?都有说会晚点,唉。今天就睡吧。”

“不!”无骨的身子任性的攀上了他的身。

“乖,盛。阿凯和幼儿呢?” 他无视他的点火,推开,脱衣。

轻抚过身前的那一点红,再盛欲求不满的扁扁嘴爬开,“在睡,伊儿也在睡吧?佐助君在楼上吹冷风。你快点!”

两个小家伙在睡啊,他轻吻再盛的额头,拉过他向拐角的房间,“去看看。”眉间舒展开的温柔勾起心中的喜爱,就是这样的男子,再盛着迷的看着眼前**身却依旧让人联想到优雅的敖林,这是他的男人,他的。哪怕他的过去有太多他所介意的,但,现在只有他,就足够。

看着小小的摇篮上熟睡的两个小奶包,眉宇间分明是敖林,他欢喜的轻蹭着孩子柔**白的皮肤,脑海里是孩子的母亲,这生都无法偿还的愧疚与感激,阿佳,已时隔七年,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看着我们的孩子,时时刻刻回归在脑海里的都是七年前血肉模糊倒在我怀里的你的影像,在责备我对你的漠视。

“阿林,你太用力了,幼儿疼了。”再盛扁着嘴,真是的,一抱孩子就这样发呆,跟孩子一整天练习了妈妈,阿凯总是故意的喊“二爸爸”,不是自己愿意被奇怪的叫,是实在对阿林的发呆没辙。

“走,你先睡。”敖林掖过小东西的被子,拿起浴巾。

他瞅了瞅尽显疲态的敖林,翻身上去,理解的嘟囔: “累了?哦。”

看着再盛转过身回到房间,敖林轻轻扯下裤子,缠上的绷带因不注意力度溢出了血污,他面无表情地解开换药,似乎这正在摆弄着的无关乎自己。又多了一个疤痕,他轻叹。面对着镜子,光洁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和正经道上混的很难混为一谈,想到再盛日日混在美容院往家里搬来的瓶瓶罐罐,呐,还是有用的,只是······

好看的眉皱起,那家伙自从他从道上把他拉下来后,就成日跟那群女人呆在一起。不是他不放心,毕竟再盛一开始还是喜欢女人的,该有的担心自是少不了。看在他一回来盛还是以往的热情丝毫没退减的份上,任他去玩吧。

淡蓝色的浴巾轻抚过男人的身体,他看着身前那一点不是很明显的印子。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想起每夜**后看着这一处默默流泪的再盛他的心像是被撕扯了般难受,再不会有人伤害到我,我的盛,还有劫后余生的我的家人,这晚过后,所谓为了可笑梦想的我们,该结束了。

天,渐渐亮起。他俯下细细的吻住男孩红艳的唇,放心,再不会失去任何人。他看着天边的一抹光晕,笑了。

这个故事起源于1994年的冬天,两个孩子的诞生,无关国界,无关亲疏。

从什么时候说起呢?第一次见面吧。

大雪过后的首尔的傍晚格外萧条,大大的d·w的招牌下面一间大厅还亮着灯,这里是无间帮掩盖世人耳目所建立的基地 ,再盛坐在一边冷眼瞧着他的爸爸向手下嘱咐着什么,呆坐着不作一声。朴时勋转过身,慈爱的拍拍他的肩膀,“孩子,我知道你对我所做的事有看法,你要理解爸爸,懂吗?”

“理解爸爸,叫我理解你什么,理解你贩卖毒品?理解你跟别的帮会火拼?理解你每次回来都满身血迹?对不起,这样的爸爸我不理解!”他甩门跑出去。

他真的不理解,为什么放着安定的曰子不过,非要在那个圈子里牵扯不清?如今更无法脱身,他竟接任了无间帮成为了仁川第三大帮会的帮主。他狠命地踹着铁门,为的是什么,钱么?妈妈,完全有能力支撑着这个家,不需要他那些肮脏的钱。

望着他的儿子痛苦的样子,朴时勋苦涩的低下了头,因为自己,家里受了很多委屈吧,可是他必须要这么做,这是无法摆脱的。儿子,对不起。

“再盛啊,陪妈妈去见一个朋友。”尹秀珠换上会客服,冲着楼上的儿子喊到。

正在桌上做功课的再盛,望着被恶搞的作业本,今天的作业要补交上呢。他强压住涌出的泪水,回答着妈妈:“今天的作业很多,我不去了。”

唉,只有四年级而已,几乎每天都要写到深夜。“孩子,那就写吧,要努力学习知道吗?因为你是我的儿子。”

听着妈妈远去的脚步声,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已经忍了好久,野蛮的女孩子把他压在墙上给他化妆,男孩子踩着他的桌子大笑,问他:“小公主,你的爸爸是做什么的?”每天早上交上去的作业,被老师揪着耳朵骂,想跟你爸爸一起去混社会吗?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作业本 上的漫画是谁画上去的,不知道脏话是谁写的。

学校是地狱,他真的不想回去了,可是每当旷课,老师就给妈妈打电话,他不想看到妈妈对他失望的眼神,忍下了一次又一次的被打。

上一章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