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真正的第一次
tue apr 05 16:01:30 cst 2016
“你一个大学生咋还沦落到跟我一样的地步？”小丫头看着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没学到啥本事，除了有一个本科文凭啥都不会干。”说到这我感觉心里有些难受一口喝了一罐子啤酒。
“那你咋不学那？一定是在大学里天天泡小姑娘了，我听说现在的大学生可开放了。”小丫头将啤酒罐重重放在桌子上。
“呵呵，哪有什么小姑娘。现在有些大学就是糊弄钱的地方，啥也不教，很多学生出来啥也不会。”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她问的问题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你那，为啥来到这打工，这么小咋不上学。”我不想在谈我自己向小姑娘问道。
“上学有啥用，还不是出来刷盘子。”小丫头冲口而出。
我愣了一下，没吭声。
“对不起，我不是说你。”小丫头见我这幅摸样赶紧道歉。
“没事，事实就是这样，不过上大学绝不是没用，你看那些考上重点名牌院校的出来都有一个好工作，比如说清华，北大，复旦出来的那些毕业生都是国家和大公司抢着要的资源，因为那些学校教育出来的学生真正有真材实料。”
“那些宣扬读书无用论的，多是拿我们这些三流本出来的学生做例子，可如果你在大学选个实用一些的专业同样能很好找工作，比如女的学个会计，男的学个机械制造之类的，说白了就是学个实用技术。”
“我有个同学，初中毕业之后就去修理部学修车去了。他学了两年多。后来出徒了，可去了大的修配厂只能打打下手，那些大师傅基本都是院校毕业的。有些东西不经过系统性的学习是根本不会的。而我学的做广告这种东西，其实它的专业性也很强，但大公司根本不会要三流学校毕业的学生，因为你确实没有能力达到人家公司的要求。”我说了一大堆。小丫头我看着听得都要睡了。
“哦！”小丫头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头。
我俩继续吃着火锅，喝着酒。我感觉这种气氛极为别扭，因为我有些不知道跟小丫头再聊些什么。文学，电影，大学生活。我突然感觉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人生观，价值观，甚至所思所想根本不在一个平行线上。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小丫头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我想去魔都看看，那里机会多。”我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想在在这干一段时间，魔都太远了”小丫头有些消沉的说道。
“呵呵，在这也好，最起码还是东北，离家也近。”我笑道。
“我没家了。”小丫头的脸色愈加不好。
“怎么会没家？”我看着小丫头难受的样子，心里面也是同样的不好受。
“我十二岁的时候，爸爸下矿井死了，矿上赔了七万多块钱都给我哥娶媳妇用了。我嫂子容不下我妈和我，后来我妈带着我改嫁了，我后爹也容不下我，我跟他们天天吵架。十四岁的时候我嫁人了，开始看着那男的还好，结了婚之后就经常打我不让我出门。后来我生了个姑娘他更变本加厉的打我，我受不了了才偷偷跑出来打工。”小丫头低着头一脸的哀伤，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水。
“你才十四岁就结婚了？”我知道农村早婚现象严重，有的女孩十七八就结婚了，没到领证的年龄，在家里办了喜酒就算是定下来了，村干部根本不管。但是十四岁就结婚还真是少。
“我也不想结婚。只是书也读不下去了，在家总是吵架，一气之下就结了，本想着有了自己的家能过上舒心日子，谁想到是那样的。”小丫头拿起啤酒一口喝了下去，似乎是在发1泄心中的怨气。
“那你出来你女儿咋办？”我问道。
“等我过好了在将她接出来，反正他家想要个男孩，女孩对于他们就是累赘。”小丫头一脸愤恨的说道。
“你们为什么总吵架？”我将锅上的电关了。我们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还能因为啥，没钱。我想让他和我出去打工，他妈死活不让，表面上说他是家里的独苗不能出去，出了事咋办。其实背后说我长得漂亮，出去就得勾引男人，跟人跑了。他可听他妈话了，我平时跟那个人多说一句话他也不乐意，然后我们就干仗。”小丫头显然对她的婆婆和丈夫满是怨恨。说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叹了口气，感觉生活真是充满了无奈。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故事。你以为你很难活，其实在你身边有很多跟你一样难活的人。
“我想赚钱，快快的赚钱，无论用什么方法。有了钱我就能过上好日子了，不受任何人欺负。”小丫头拿起一罐啤酒，一把拉开喝了进去。
看到小丫头这样我也是心中苦笑，赚钱谈何容易，没技术没文化咋能赚到钱。
“你不会看不起我吧！”小丫头盯着我问道。
“怎么会，我有啥看不起你的。”我听小丫头这样问有些好笑。
“我那么小就结婚了，还生了娃！”小丫头说道这被酒精催红的脸更加红了。
“没啥，结婚有啥丢人的。谁都要结婚啊！早结晚结不都是结婚嘛！”我笑道。
“你这个人挺好的，对人又细心又温和，平时说话轻声细语的比那些粗鲁的老爷们强多了。”小丫头怔怔的看着我，眼中的情意几乎能将铁都融化了。
“我，我得走了。”我有些受不住小丫头的眼光，从炕上起身就想离开。
“别走，我不想一个人待着”小丫头一把拉住了我。
一股火苗滕然在我小腹上升起，理智告诉要赶紧走，但我还是慢慢的转过身子凝视着小丫头。她的脸孔上充满了青春了的气息。或许是因为兴奋，或许是因为紧张，她的呼吸有些急促，饱满的胸膛也开始上下起伏。
下午的阳光是那样的炙热，将屋里面烤得发闷。不知何时我和小丫头纠缠在了一起，我将她紧紧压在身下，用手抚摸着她乌黑的头发，娇嫩的脸蛋，纵情的亲吻。
衣服很快脱了下去，我起身骑坐她的身上，伸出手指从她的额头向下慢慢滑去，当经过那丰满如玫瑰花瓣的嘴唇时，小丫头将它含住轻轻吸允了起来，那样子就是婴孩一般。
我抽出手指向下而走……，在小丫头一声轻忽之后，我感觉我的手指湿润了起来。我轻轻的画着圈，双目注视着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的美丽身体。是那样的柔嫩，那样的光滑，两团山峰上细微的汗珠散发出五彩的光晕如飘飞在空气中的气泡。那美丽里脸孔上微微闭着的双眼上，毛茸茸的睫毛在轻轻颤动。那桃红色的面孔上满是勃发的春情，随着我手指的颤动演绎出无数的变化。
“等一下，带上这个，要不然会怀孕的。”正当我要进入的时候，小丫头伸手从炕上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小包，拿出一盒套套。
我一见到她随身携带那东西心里面有些异样，但也没说什么。翻过身子让她帮我带上。
那一个下午她让我第一次真正品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儿，那种感觉犹如坠入云端飘飘然好似神仙。我们不知道做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已是沉沉的黑色，一块薄薄的窗帘挡在窗子上，外面没有月光，炕上的东西也收拾干净了。小丫头侧身静静的睡在我的身边，一条光洁的大腿露在毯子外面，我替她轻轻盖上。
我悄悄的起身披上衣服走到外面，深沉的天幕中没有一丝亮光，周边的人家也都是静悄悄的，偶尔会听到一两声狗叫的声音，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小屯之中，只是这里少了牛粪的味道，多了汽车驶过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可能是我太寂寞了。太想需要一个人了。
“你怎么还不睡，跟我在一起你后悔了？没事的，你要是不喜欢明天就可以走。”小丫头倔强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
“你想多了，有啥后悔的，我在想咱们明天去哪儿找工作那。”我笑着转了过来将她拥在怀中。
她抬起头笑意盈盈的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笑着看着她，她看了一会儿似乎肯定我没有撒谎满脸幸福的将脸贴在我的肩上。
难道女孩都是这样敏感多心么？我心里面有些好笑小丫头的多疑。
“外面有些冷，我们回屋吧！”我拍了拍小丫头的后背。
“嗯！”小丫头如温顺的小猫随我回到了屋里面。我俩躺在炕上，小丫头将头枕在我的臂弯里。
“申哥你们家是做什么的？”小丫头突然问道。
“以前是普通工人，在我刚上小学的时候父母就下岗了”我淡淡的说道。
“那你也是苦出身，要不然也不会出来干这种工作。”小丫头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说道。
“差不多吧！没受过多少罪，但也没享受过啥福。”我笑道。
“明天去哪儿找活？”小丫头问道。
“先看看，找个工作立即就干着，坐吃山空可不行。”我想了想说道。
“那你不去魔都了？”小丫头撑起手臂问道。
“你想去么？”我反问道。
“不想，我想孩子，想在这。”小丫头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在这。”我笑了笑。
“嗯！”小丫头露出高兴的笑容。
“申哥，你真的不嫌弃我结过婚，还生过孩子。”小丫头收起笑脸盯着我认真的问道。
“你那叫什么结婚，连个结婚证都没有。在说了那个女孩子在结婚前没谈过恋爱，发生过关系的也很多，不都结婚了么，没啥的。”我伸出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们上过大学的人想法就是不一样，你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她们都长啥样？在床上是不是可疯狂了。”小丫头的一句话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这个社会环境就是这样的，我上大学时也算是处过一个女友，不过没发生过关系，只是拉拉手。大学生的关系并不像是社会传言的那么乱，有些事情，尤其是男女之事，大家都愿意往最龌龊的地方想。现在社会上就有一群人，为了博眼球就喜欢妖魔化大学生。其实有很多大学生在大学期间是没有谈过恋爱的，更不要说发生过什么关系了。”我知道就算我说我没处过对象，小丫头也是不相信的。为了不让她继续追问我只好撒谎。
“那咋分了。”小丫头将刨根问底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其实男人挺讨厌这样的。但女人总是忍不住去这样做
“我家没钱给不起彩礼钱，买不起房子，也不能帮她解决工作所以分了。”我随便编了个理由。这种现实的理由是最容易让人相信的。
“没钱是很难过。”小丫头翻身躺了下去不在言语。
“你一个大学生咋还沦落到跟我一样的地步？”小丫头看着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没学到啥本事，除了有一个本科文凭啥都不会干。”说到这我感觉心里有些难受一口喝了一罐子啤酒。
“那你咋不学那？一定是在大学里天天泡小姑娘了，我听说现在的大学生可开放了。”小丫头将啤酒罐重重放在桌子上。
“呵呵，哪有什么小姑娘。现在有些大学就是糊弄钱的地方，啥也不教，很多学生出来啥也不会。”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她问的问题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你那，为啥来到这打工，这么小咋不上学。”我不想在谈我自己向小姑娘问道。
“上学有啥用，还不是出来刷盘子。”小丫头冲口而出。
我愣了一下，没吭声。
“对不起，我不是说你。”小丫头见我这幅摸样赶紧道歉。
“没事，事实就是这样，不过上大学绝不是没用，你看那些考上重点名牌院校的出来都有一个好工作，比如说清华，北大，复旦出来的那些毕业生都是国家和大公司抢着要的资源，因为那些学校教育出来的学生真正有真材实料。”
“那些宣扬读书无用论的，多是拿我们这些三流本出来的学生做例子，可如果你在大学选个实用一些的专业同样能很好找工作，比如女的学个会计，男的学个机械制造之类的，说白了就是学个实用技术。”
“我有个同学，初中毕业之后就去修理部学修车去了。他学了两年多。后来出徒了，可去了大的修配厂只能打打下手，那些大师傅基本都是院校毕业的。有些东西不经过系统性的学习是根本不会的。而我学的做广告这种东西，其实它的专业性也很强，但大公司根本不会要三流学校毕业的学生，因为你确实没有能力达到人家公司的要求。”我说了一大堆。小丫头我看着听得都要睡了。
“哦！”小丫头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头。
我俩继续吃着火锅，喝着酒。我感觉这种气氛极为别扭，因为我有些不知道跟小丫头再聊些什么。文学，电影，大学生活。我突然感觉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人生观，价值观，甚至所思所想根本不在一个平行线上。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小丫头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我想去魔都看看，那里机会多。”我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想在在这干一段时间，魔都太远了”小丫头有些消沉的说道。
“呵呵，在这也好，最起码还是东北，离家也近。”我笑道。
“我没家了。”小丫头的脸色愈加不好。
“怎么会没家？”我看着小丫头难受的样子，心里面也是同样的不好受。
“我十二岁的时候，爸爸下矿井死了，矿上赔了七万多块钱都给我哥娶媳妇用了。我嫂子容不下我妈和我，后来我妈带着我改嫁了，我后爹也容不下我，我跟他们天天吵架。十四岁的时候我嫁人了，开始看着那男的还好，结了婚之后就经常打我不让我出门。后来我生了个姑娘他更变本加厉的打我，我受不了了才偷偷跑出来打工。”小丫头低着头一脸的哀伤，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水。
“你才十四岁就结婚了？”我知道农村早婚现象严重，有的女孩十七八就结婚了，没到领证的年龄，在家里办了喜酒就算是定下来了，村干部根本不管。但是十四岁就结婚还真是少。
“我也不想结婚。只是书也读不下去了，在家总是吵架，一气之下就结了，本想着有了自己的家能过上舒心日子，谁想到是那样的。”小丫头拿起啤酒一口喝了下去，似乎是在发1泄心中的怨气。
“那你出来你女儿咋办？”我问道。
“等我过好了在将她接出来，反正他家想要个男孩，女孩对于他们就是累赘。”小丫头一脸愤恨的说道。
“你们为什么总吵架？”我将锅上的电关了。我们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还能因为啥，没钱。我想让他和我出去打工，他妈死活不让，表面上说他是家里的独苗不能出去，出了事咋办。其实背后说我长得漂亮，出去就得勾引男人，跟人跑了。他可听他妈话了，我平时跟那个人多说一句话他也不乐意，然后我们就干仗。”小丫头显然对她的婆婆和丈夫满是怨恨。说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叹了口气，感觉生活真是充满了无奈。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故事。你以为你很难活，其实在你身边有很多跟你一样难活的人。
“我想赚钱，快快的赚钱，无论用什么方法。有了钱我就能过上好日子了，不受任何人欺负。”小丫头拿起一罐啤酒，一把拉开喝了进去。
看到小丫头这样我也是心中苦笑，赚钱谈何容易，没技术没文化咋能赚到钱。
“你不会看不起我吧！”小丫头盯着我问道。
“怎么会，我有啥看不起你的。”我听小丫头这样问有些好笑。
“我那么小就结婚了，还生了娃！”小丫头说道这被酒精催红的脸更加红了。
“没啥，结婚有啥丢人的。谁都要结婚啊！早结晚结不都是结婚嘛！”我笑道。
“你这个人挺好的，对人又细心又温和，平时说话轻声细语的比那些粗鲁的老爷们强多了。”小丫头怔怔的看着我，眼中的情意几乎能将铁都融化了。
“我，我得走了。”我有些受不住小丫头的眼光，从炕上起身就想离开。
“别走，我不想一个人待着”小丫头一把拉住了我。
一股火苗滕然在我小腹上升起，理智告诉要赶紧走，但我还是慢慢的转过身子凝视着小丫头。她的脸孔上充满了青春了的气息。或许是因为兴奋，或许是因为紧张，她的呼吸有些急促，饱满的胸膛也开始上下起伏。
下午的阳光是那样的炙热，将屋里面烤得发闷。不知何时我和小丫头纠缠在了一起，我将她紧紧压在身下，用手抚摸着她乌黑的头发，娇嫩的脸蛋，纵情的亲吻。
衣服很快脱了下去，我起身骑坐她的身上，伸出手指从她的额头向下慢慢滑去，当经过那丰满如玫瑰花瓣的嘴唇时，小丫头将它含住轻轻吸允了起来，那样子就是婴孩一般。
我抽出手指向下而走……，在小丫头一声轻忽之后，我感觉我的手指湿润了起来。我轻轻的画着圈，双目注视着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的美丽身体。是那样的柔嫩，那样的光滑，两团山峰上细微的汗珠散发出五彩的光晕如飘飞在空气中的气泡。那美丽里脸孔上微微闭着的双眼上，毛茸茸的睫毛在轻轻颤动。那桃红色的面孔上满是勃发的春情，随着我手指的颤动演绎出无数的变化。
“等一下，带上这个，要不然会怀孕的。”正当我要进入的时候，小丫头伸手从炕上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小包，拿出一盒套套。
我一见到她随身携带那东西心里面有些异样，但也没说什么。翻过身子让她帮我带上。
那一个下午她让我第一次真正品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儿，那种感觉犹如坠入云端飘飘然好似神仙。我们不知道做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已是沉沉的黑色，一块薄薄的窗帘挡在窗子上，外面没有月光，炕上的东西也收拾干净了。小丫头侧身静静的睡在我的身边，一条光洁的大腿露在毯子外面，我替她轻轻盖上。
我悄悄的起身披上衣服走到外面，深沉的天幕中没有一丝亮光，周边的人家也都是静悄悄的，偶尔会听到一两声狗叫的声音，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小屯之中，只是这里少了牛粪的味道，多了汽车驶过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可能是我太寂寞了。太想需要一个人了。
“你怎么还不睡，跟我在一起你后悔了？没事的，你要是不喜欢明天就可以走。”小丫头倔强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
“你想多了，有啥后悔的，我在想咱们明天去哪儿找工作那。”我笑着转了过来将她拥在怀中。
她抬起头笑意盈盈的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笑着看着她，她看了一会儿似乎肯定我没有撒谎满脸幸福的将脸贴在我的肩上。
难道女孩都是这样敏感多心么？我心里面有些好笑小丫头的多疑。
“外面有些冷，我们回屋吧！”我拍了拍小丫头的后背。
“嗯！”小丫头如温顺的小猫随我回到了屋里面。我俩躺在炕上，小丫头将头枕在我的臂弯里。
“申哥你们家是做什么的？”小丫头突然问道。
“以前是普通工人，在我刚上小学的时候父母就下岗了”我淡淡的说道。
“那你也是苦出身，要不然也不会出来干这种工作。”小丫头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说道。
“差不多吧！没受过多少罪，但也没享受过啥福。”我笑道。
“明天去哪儿找活？”小丫头问道。
“先看看，找个工作立即就干着，坐吃山空可不行。”我想了想说道。
“那你不去魔都了？”小丫头撑起手臂问道。
“你想去么？”我反问道。
“不想，我想孩子，想在这。”小丫头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在这。”我笑了笑。
“嗯！”小丫头露出高兴的笑容。
“申哥，你真的不嫌弃我结过婚，还生过孩子。”小丫头收起笑脸盯着我认真的问道。
“你那叫什么结婚，连个结婚证都没有。在说了那个女孩子在结婚前没谈过恋爱，发生过关系的也很多，不都结婚了么，没啥的。”我伸出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们上过大学的人想法就是不一样，你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她们都长啥样？在床上是不是可疯狂了。”小丫头的一句话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这个社会环境就是这样的，我上大学时也算是处过一个女友，不过没发生过关系，只是拉拉手。大学生的关系并不像是社会传言的那么乱，有些事情，尤其是男女之事，大家都愿意往最龌龊的地方想。现在社会上就有一群人，为了博眼球就喜欢妖魔化大学生。其实有很多大学生在大学期间是没有谈过恋爱的，更不要说发生过什么关系了。”我知道就算我说我没处过对象，小丫头也是不相信的。为了不让她继续追问我只好撒谎。
“那咋分了。”小丫头将刨根问底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其实男人挺讨厌这样的。但女人总是忍不住去这样做
“我家没钱给不起彩礼钱，买不起房子，也不能帮她解决工作所以分了。”我随便编了个理由。这种现实的理由是最容易让人相信的。
“没钱是很难过。”小丫头翻身躺了下去不在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