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结 拜
随后的一段时里，因为赵明被开除了，学校里也没其他势力与我们抗衡了。李峥那边也是没有再找事，一直也很低调。华哥和刘军扛起了学校的大旗，成为我们这一批学生中的老大。初一和初二各有每个年级的扛旗老大，而华哥则是我们整个学校的老大，各年级扛旗的也得听华哥的。我们一伙人走到哪里都感觉很拉风，骚离也在沉寂了一段时间过后，又找到了新的女朋友。我则是成天和沐菲腻歪在一块，履行当初我答应她的事！开始的时候还能坚持一会，不过随着时间久了，我真的一点也听不进去。就跟听天书一样！沐菲也是各种威逼利诱，亲自指导我学习上课。最后惹来华哥他们对我的一阵鄙视！
很快初二的课程也全部结束了.华哥留了级，跟我们一起再上了一次初三！他的原话是：儿子在哪，爹就在哪！结果让我们狠削了一顿，扒光衣服扔到了阳台上。大山家里的经济条件并不是很富裕，加上高考也是一塌糊涂，所以他父母不让他读书了，准备送去当兵。但是大山年龄不够，最后还是华哥提醒，我去求了我爷爷才搞定的。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我学会了运用家族里的关系。
大山离开的前一天，大家都很伤感。我们买了很多的酒，找了个开阔的地方开始给大山送行。华哥拿起一罐酒，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仰头就给一罐酒干了！我心里也是很难受，抽了一支又一支烟！毕竟两年的好兄弟，明天就要离开！“兄弟们，干！”大山又拆开一罐酒，我们也一人拿了一罐，然后重重的碰在了一起。酒水洒出来好多，就如同那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一样！
“兄弟们，带你们去个地方！”大家正喝着呢，华哥站了起来。
我有些好奇，便抬头问道：“什么地方啊？”
华哥神秘一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秘密！”
“切！”大家集体竖起中指，华哥无视。
我们来到路边拦了两辆出租车，我们这伙人一辆车还是拉不下的。大家上了车，一路畅通无阻，很快车子便停在了我们的目的地——洛辰路。洛辰路很大，我们所到的不过是它其中的一条小支，但它却是通往洛城之巅——洛山的必经之路。我们下了车，华哥又跑到路边的香火店里买了一些蜡烛和香火。
小五反应有些迟钝，有些疑惑的道：“你大晚上的带我们到这鬼地方不会是要爬山吧？还有，你买那么多香火干嘛？要烧香拜佛这座山上也没有啊，再说了你特么好像不信佛吧！”
大家都没有理会小五，华哥冲我们点了点头，又像洛山上看了看，大家对视一眼基本都明白华哥的意思了。接着，大家开始爬山。华哥领着我们上了一条小路，能节省不少时间。大家走了一会儿，得有一个多小时便到了洛山顶。洛山海拔不是很高，但却是洛城唯一的一座山峰，足以俯瞰整个洛城。洛山顶峰有许多古时候遗留下来的城墙，断断续续，蜿蜒曲折。
我们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便将刚才买的香火什么的都拿了出来。一切准备就绪，大家互相对视一样，都默契的跪了下来。我们围成一个小圈，一人拿了一炷香，接着异口同声的道：“苍天在上，我苏华（李大猛、邓旭、刘东离、林阳、寒冰）今日在此立誓，从今往后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如违此誓人神共愤，天地不容！”大家神情都很严肃，就连骚里也收起了平时的玩世不恭。
我们发完誓后，华哥拿出一瓶二锅头，又拿出一把小刀将自己的手指划破滴了一滴血在酒里。我们学着华哥的样子也一人滴了一滴血在酒里，大家都滴完以后都在等着华哥下一步的动作。大山年龄是我们中最大的，但大哥的位置是毫无争议的。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默认的便是华哥。华哥也不矫情，拿起我们滴了血的二锅头闷了一大口。接下来里应轮到大山的，但是大山拒绝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两个骰子，扫了众人一眼开口道：“也没啥好说的，既然是结拜，就让老天来决定。”大家互相看了看也都没啥意见。从旭哥开始，大家都摇了骰子，我是最后一个，结果旭哥的点数最小，我的最大，我想拒绝的，因为从哪个方面来讲我都没资格来当这个二哥。但是大家一致反对，认为这是天意，不可违。酒瓶摔碎的那一刻，也意味着六个充满热血的年轻人结拜完成了。
大哥苏华；二哥寒冰；三哥李大猛；四哥刘东离；五哥林阳和六哥邓旭。我们并肩坐在城墙的一侧，吹着牛b喝着酒，调侃女人幻想未来。华哥望着眼前的一切，眼中隐隐有一丝光芒闪过。接着华哥又点了一支烟，伸出手指向前指了指开口道：“兄弟们看到了吗，那里就是烽火城！洛城最繁华的地段，黑白两道权利的中心，而我的理想就是能在那里拥有一席之地。”那是华哥第一次跟我们谈论理想，虽然那么不实际那么缥缈，但大家却都是一副充满期待的样子。
“烽火城后面便是渣区了吧，那里可是洛城一切罪恶的源头呀！”小五接过话茬。作为土生土长的洛城人，华哥他们自然比我更清楚渣区和烽火城里面是什么。
“其实八岁以前我跟你没来洛城时的样子很像。你是被你妈管的太严，而我却是没人管，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爸妈就分居了。”华哥搂了搂我的肩，脸上浮现出一丝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那样子完全不像一个刚刚十六岁的少年。华哥很避讳提起他家里的事，那也是他第一次主动对我们说起，那时候我才知道华哥的爸妈原来很早前就分居了。
华哥顿了顿继续道：“那个时候我好像才读三级吧，我在学校里老是受别人的欺负，其中有一个叫王松的，就数他最凶。我也不反抗，渐渐的，随着时间久了大家欺负我好像就成了一种习惯。有一次，班里一个女生的学习机丢了，东西是在我的课桌里找到的，我知道那是王松他们陷害我的，但是老师不信。第二天，那女生的家长就找到学校来了，二话没说就扇了我两个巴掌，还骂了些难听的话。那时的我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哭。我那废物班主任就在旁边看着，什么话也不说。就因为我不够勇敢，不敢反抗。”华哥说道这里情绪有些激动，我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然后示意他继续。
华哥吐了口烟又接着道：“事情的转折还是在王松身上，等班主任和那学生家长出去了间隙，王松又来欺负我。我也忘了当时为什么爆发了，只记得我拿圆规在他脸扎了个洞。王松惨叫的“啊”了一声，鲜血就留了出来。所有人都给吓傻了，接着班上就乱了起来，王松就捂着脸在地上哭。我当时也蒙了，完全不知所措。班里的吵闹声惊动了老师，班主任和那学生家长进来一看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将我抱走了。随后学校就给我爸打了电话，班主任找学生询问了下当时的情况然后如实将情况说了。我爸听完却没管我扎人的事，只是问我是不是我偷了别人的学习机。当时我爸在场，我心里也有了点底，就将以往他们欺负我的事一口气全说了。接着，我爸发现了我脸上的掌印，问是谁打的，那学生家长还挺横的承认了。随后我就见到了我至今难忘的场景。我爸啥话也没说，拿起一个凳子掂了掂然后直接拍在了打我那人的头上，鲜血顿时就飞了出来。我爸也没去管他，只是转头对我说‘以后谁要是在欺负你，就拿你的拳头揍他！’接着我爸淡定的带着我出了学校。学校那边报了警，不过我爸就在警局工作，那里面的人自然向着我爸，随后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后来很完美的解决了。”
“虽然事儿是解决了，不过那所学校我也呆不下去了。我自然而然的转了学，到了新的学校开始时还是有人欺负我，不过每次他们欺负我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天我爸拿起凳子砸那学生家长的一幕，想起我爸对我说的话。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学会了反抗，学会了用拳头说话。不过我一直是一个人，每次打起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我，但每次跟我第一个动手的人都是最惨的。随着时间久了，也有一部分人开始怕我了，不敢再找我的事了，和骚离认识就是因为跟他打了一架。后来又接着认识了旭跟小五，大山则是五年级才跟着我一块的。我们几个在一块后，也开始欺负别的人，架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当然，也都是小打小闹而已。”大家都静静的听着，有没有人插话。我没想到华哥小时候还有这种经历，心里一时也有点堵。
华哥顿了顿接着问我：“寒，你觉得洛城的怎么样？”
我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华哥继续道：“洛城是一个充满机遇的地方，但同时也是充满了危险的地方。就在几年前吧，洛城的街道上还经常能看见被砍死的黑仔。我和小五他们都曾亲眼见过有人在大街上被砍死。（黑仔的意思呢就是当地的小混混，洛城本地人都这样叫）不过这几年国家的打击力度加大了，这些东西都由明变暗了。你应该庆幸你来到洛城时已经是‘和谐社会’了。”我没想到洛城还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我是苏城人，不知道华哥他们从小究竟是从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也不知道他们从小经历过什么。但自我来到洛城以后，经历的便是随处可见的暴力和血腥。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晚被黑子杀害的鹰哥，手伸进口袋摸了摸那天晚上捡到的那枚“子弹壳”。
华哥见我久久不说话，又问道：“寒，你怕吗？”
“你们不怕，我就不怕。”我回过神来，坚定的说道。
夜，渐渐的深了，洛山下的城市霓虹闪烁，纸迷金醉！究竟是从哪一刻开始，我们注定不平凡？
很快初二的课程也全部结束了.华哥留了级，跟我们一起再上了一次初三！他的原话是：儿子在哪，爹就在哪！结果让我们狠削了一顿，扒光衣服扔到了阳台上。大山家里的经济条件并不是很富裕，加上高考也是一塌糊涂，所以他父母不让他读书了，准备送去当兵。但是大山年龄不够，最后还是华哥提醒，我去求了我爷爷才搞定的。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我学会了运用家族里的关系。
大山离开的前一天，大家都很伤感。我们买了很多的酒，找了个开阔的地方开始给大山送行。华哥拿起一罐酒，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仰头就给一罐酒干了！我心里也是很难受，抽了一支又一支烟！毕竟两年的好兄弟，明天就要离开！“兄弟们，干！”大山又拆开一罐酒，我们也一人拿了一罐，然后重重的碰在了一起。酒水洒出来好多，就如同那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一样！
“兄弟们，带你们去个地方！”大家正喝着呢，华哥站了起来。
我有些好奇，便抬头问道：“什么地方啊？”
华哥神秘一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秘密！”
“切！”大家集体竖起中指，华哥无视。
我们来到路边拦了两辆出租车，我们这伙人一辆车还是拉不下的。大家上了车，一路畅通无阻，很快车子便停在了我们的目的地——洛辰路。洛辰路很大，我们所到的不过是它其中的一条小支，但它却是通往洛城之巅——洛山的必经之路。我们下了车，华哥又跑到路边的香火店里买了一些蜡烛和香火。
小五反应有些迟钝，有些疑惑的道：“你大晚上的带我们到这鬼地方不会是要爬山吧？还有，你买那么多香火干嘛？要烧香拜佛这座山上也没有啊，再说了你特么好像不信佛吧！”
大家都没有理会小五，华哥冲我们点了点头，又像洛山上看了看，大家对视一眼基本都明白华哥的意思了。接着，大家开始爬山。华哥领着我们上了一条小路，能节省不少时间。大家走了一会儿，得有一个多小时便到了洛山顶。洛山海拔不是很高，但却是洛城唯一的一座山峰，足以俯瞰整个洛城。洛山顶峰有许多古时候遗留下来的城墙，断断续续，蜿蜒曲折。
我们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便将刚才买的香火什么的都拿了出来。一切准备就绪，大家互相对视一样，都默契的跪了下来。我们围成一个小圈，一人拿了一炷香，接着异口同声的道：“苍天在上，我苏华（李大猛、邓旭、刘东离、林阳、寒冰）今日在此立誓，从今往后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如违此誓人神共愤，天地不容！”大家神情都很严肃，就连骚里也收起了平时的玩世不恭。
我们发完誓后，华哥拿出一瓶二锅头，又拿出一把小刀将自己的手指划破滴了一滴血在酒里。我们学着华哥的样子也一人滴了一滴血在酒里，大家都滴完以后都在等着华哥下一步的动作。大山年龄是我们中最大的，但大哥的位置是毫无争议的。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默认的便是华哥。华哥也不矫情，拿起我们滴了血的二锅头闷了一大口。接下来里应轮到大山的，但是大山拒绝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两个骰子，扫了众人一眼开口道：“也没啥好说的，既然是结拜，就让老天来决定。”大家互相看了看也都没啥意见。从旭哥开始，大家都摇了骰子，我是最后一个，结果旭哥的点数最小，我的最大，我想拒绝的，因为从哪个方面来讲我都没资格来当这个二哥。但是大家一致反对，认为这是天意，不可违。酒瓶摔碎的那一刻，也意味着六个充满热血的年轻人结拜完成了。
大哥苏华；二哥寒冰；三哥李大猛；四哥刘东离；五哥林阳和六哥邓旭。我们并肩坐在城墙的一侧，吹着牛b喝着酒，调侃女人幻想未来。华哥望着眼前的一切，眼中隐隐有一丝光芒闪过。接着华哥又点了一支烟，伸出手指向前指了指开口道：“兄弟们看到了吗，那里就是烽火城！洛城最繁华的地段，黑白两道权利的中心，而我的理想就是能在那里拥有一席之地。”那是华哥第一次跟我们谈论理想，虽然那么不实际那么缥缈，但大家却都是一副充满期待的样子。
“烽火城后面便是渣区了吧，那里可是洛城一切罪恶的源头呀！”小五接过话茬。作为土生土长的洛城人，华哥他们自然比我更清楚渣区和烽火城里面是什么。
“其实八岁以前我跟你没来洛城时的样子很像。你是被你妈管的太严，而我却是没人管，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爸妈就分居了。”华哥搂了搂我的肩，脸上浮现出一丝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那样子完全不像一个刚刚十六岁的少年。华哥很避讳提起他家里的事，那也是他第一次主动对我们说起，那时候我才知道华哥的爸妈原来很早前就分居了。
华哥顿了顿继续道：“那个时候我好像才读三级吧，我在学校里老是受别人的欺负，其中有一个叫王松的，就数他最凶。我也不反抗，渐渐的，随着时间久了大家欺负我好像就成了一种习惯。有一次，班里一个女生的学习机丢了，东西是在我的课桌里找到的，我知道那是王松他们陷害我的，但是老师不信。第二天，那女生的家长就找到学校来了，二话没说就扇了我两个巴掌，还骂了些难听的话。那时的我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哭。我那废物班主任就在旁边看着，什么话也不说。就因为我不够勇敢，不敢反抗。”华哥说道这里情绪有些激动，我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然后示意他继续。
华哥吐了口烟又接着道：“事情的转折还是在王松身上，等班主任和那学生家长出去了间隙，王松又来欺负我。我也忘了当时为什么爆发了，只记得我拿圆规在他脸扎了个洞。王松惨叫的“啊”了一声，鲜血就留了出来。所有人都给吓傻了，接着班上就乱了起来，王松就捂着脸在地上哭。我当时也蒙了，完全不知所措。班里的吵闹声惊动了老师，班主任和那学生家长进来一看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将我抱走了。随后学校就给我爸打了电话，班主任找学生询问了下当时的情况然后如实将情况说了。我爸听完却没管我扎人的事，只是问我是不是我偷了别人的学习机。当时我爸在场，我心里也有了点底，就将以往他们欺负我的事一口气全说了。接着，我爸发现了我脸上的掌印，问是谁打的，那学生家长还挺横的承认了。随后我就见到了我至今难忘的场景。我爸啥话也没说，拿起一个凳子掂了掂然后直接拍在了打我那人的头上，鲜血顿时就飞了出来。我爸也没去管他，只是转头对我说‘以后谁要是在欺负你，就拿你的拳头揍他！’接着我爸淡定的带着我出了学校。学校那边报了警，不过我爸就在警局工作，那里面的人自然向着我爸，随后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后来很完美的解决了。”
“虽然事儿是解决了，不过那所学校我也呆不下去了。我自然而然的转了学，到了新的学校开始时还是有人欺负我，不过每次他们欺负我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天我爸拿起凳子砸那学生家长的一幕，想起我爸对我说的话。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学会了反抗，学会了用拳头说话。不过我一直是一个人，每次打起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我，但每次跟我第一个动手的人都是最惨的。随着时间久了，也有一部分人开始怕我了，不敢再找我的事了，和骚离认识就是因为跟他打了一架。后来又接着认识了旭跟小五，大山则是五年级才跟着我一块的。我们几个在一块后，也开始欺负别的人，架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当然，也都是小打小闹而已。”大家都静静的听着，有没有人插话。我没想到华哥小时候还有这种经历，心里一时也有点堵。
华哥顿了顿接着问我：“寒，你觉得洛城的怎么样？”
我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华哥继续道：“洛城是一个充满机遇的地方，但同时也是充满了危险的地方。就在几年前吧，洛城的街道上还经常能看见被砍死的黑仔。我和小五他们都曾亲眼见过有人在大街上被砍死。（黑仔的意思呢就是当地的小混混，洛城本地人都这样叫）不过这几年国家的打击力度加大了，这些东西都由明变暗了。你应该庆幸你来到洛城时已经是‘和谐社会’了。”我没想到洛城还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我是苏城人，不知道华哥他们从小究竟是从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也不知道他们从小经历过什么。但自我来到洛城以后，经历的便是随处可见的暴力和血腥。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晚被黑子杀害的鹰哥，手伸进口袋摸了摸那天晚上捡到的那枚“子弹壳”。
华哥见我久久不说话，又问道：“寒，你怕吗？”
“你们不怕，我就不怕。”我回过神来，坚定的说道。
夜，渐渐的深了，洛山下的城市霓虹闪烁，纸迷金醉！究竟是从哪一刻开始，我们注定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