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生寂寞如雪
wed apr 15 20:47:13 cst 2015
下雨了！
新年过后，持续了半个来月的旱情，终于迎来了崇祯十四年的第一场雨。细雨蒙蒙，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味道，廊檐下滴答、滴答……不紧不慢的水滴，砸在地上，四溅开来。
这灰蒙蒙的，阴暗暗的天空，不紧不慢的就这么下着雨，大不大，小不小的，似乎没个尽头。从打湿了地表的灰尘，到慢慢的渗透到泥土深处，将生命的力量传递给了厚重的大地。
这就是润物细无声，春雨贵如油！
前些日子到处忙活，四处蹦跶的陈刚，此刻蔫了。
讨厌下雨，讨厌这灰蒙蒙的，似乎身上的衣服永远不会干的赶脚，难受，到处都是潮湿的味道。
巴拉着火盆，心里琢磨着自己的计划进程。
“小魏子！”陈刚突然一声吼，真如一支穿云箭，吼得小魏子连滚带爬来相见。
几乎就是话音刚落，魏小贤风也似的蹿进房间“少爷，有事您吩咐！”
略微有些诧异这小子怎么这么快出现，陈刚稍稍呆了一呆，回身拿起书桌上压着的一打画着各种古里八怪形状的纸张，交到魏小贤手里“找个木匠，要手艺好的，按着这图纸做！”
接过图纸，魏小贤傻眼了，画着各种怪异形状的图纸透着邪性。
陈刚一把拽着魏小贤坐在自己身边：“来，给你解释解释，本来该是我跟着出去交代的，但这下雨天，湿哒哒的，懒得出去，就交代你吧。
喏，这些是齿轮！这些齿的距离一定要准确，你让木匠先做好两到三齿的模型，然后再慢慢比划着弄出来！别弄得一个大一个小的，到时候，卡死了就悲剧了。
再看这个，这个是丝杠！你别管干嘛用的，就让木匠用等宽的纸条缠绕，然后沿着纸条的边缘刻线。刻好线，再用一半宽度的纸条，沿着线的边缘一路缠绕过去，这就正好有一半的是槽，明白没有？让木匠沿着纸条的边界挖槽！千万记得，这丝杠的材料一定要够圆，够直。
还有这个，这个叫花键！四周一定要等分！
……
还有这个，这个叫盘丝！这端面的槽也跟那丝杠差不多的道理，只不过这个是从外圈一层层往里面绕！这个不能用纸，但是可以用线啊！
……”
陈刚一通交代后，掏出五十两银子交到魏小贤手里：“喏，这里有五十两，这些东西让木匠抓紧弄，用硬料子！必须在夏收之前搞好！价钱你自己谈，多出的赏你了！快去。”
发财了！魏小贤笑得眼睛都快瞧不见了。
五十两银子！他喵的，少爷对咱真是好！就这些个破玩意，撑死也就三十几两顶了天！少爷还给我留了十两……
啧啧，少爷威武！
瞧着屁颠屁颠，嘴巴都笑成元宝形状的魏小贤来去如风的模样，陈刚笑骂一句：“这小财迷！”
伸了伸懒腰，呆望着窗外小雨淅沥沥，也不知道多久。猛的心尖一阵疼，脑海里一晃，闪过一抹艳丽的蓝色，还有那飘逸的马尾长发，随着轻盈的脚步在摆动……
疼得有些面目扭曲的陈刚，胡乱拨弄了几把炭炉，站起身来自言自语道：“入他娘的，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好睡眠！没到夏天，也他娘的睡觉！”
说罢，转身上床，鞋子一蹬，蒙头就睡。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当口，窗外一阵小心翼翼的呼唤声将陈刚吵醒。
“谁！”陈刚不情不愿的爬起床来，开了房门，看见管家正恭敬的站在自己面前。
“少爷，莫家小姐又来了。”
陈刚小小惊讶了一番。
这丫头片子，昨天不是被气跑了么?这么快就不生气了？
“哦，那就带我去见见，看看这丫头又有什么事情？”
说罢，跟着管家来到前厅。
正坐在前厅不停转动小心思的莫惠心，老远就听到脚步声响起，兴奋的一下蹦起，迎上刚刚一脚踏入厅房的陈刚。
“陈哥哥，后天我过生日呢！你要想好送我什么礼物哦！”
啥？
正琢磨怎么打发这小丫头走人，好让自己再睡会的陈刚小吃一惊道：“生日？哇！你这臭丫头，怎么现在才说？一时半会的，礼物不好找耶！啧啧……这可咋办咧？”
“啊……”莫惠心不依不饶的跺脚嗔道“人家不管！就要礼物！”
捉狭心起，陈刚故作一脸神秘的低声凑上前去说“要不？陈哥哥把家里的老虎师父送你吧！哈哈哈…...”说罢，陈刚一个健步跳到一边，惹得莫惠心满屋子追打。
笑闹了一番，陈刚抓着莫惠心还要作怪的双手“好啦好啦，陈哥哥认错，认错！小心心乖乖的坐下，让陈哥哥好好琢磨琢磨送你什么礼物嘛！再闹就不给你礼物咯，听话。”
闹得有些气喘的莫惠心，满怀期盼的顺着陈刚的手劲坐在椅子上，眨巴着闪亮的眸子，等着陈刚的回复。
抓抓脑袋，原地踱步，大脑高速旋转的陈刚正努力的思索着。
看着眼前的大男孩，为了琢磨给自己一个生日礼物，剑眉微锁，神色肃穆，仿佛天下最大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这礼物了。
莫惠心的小心眼里塞满了一种叫幸福的物质，大脑里疯狂的分泌着一种叫做多巴胺的物质，似乎有些期盼他永远永远这样想不出来就好了……
“有了！”陈刚打了个响指，停下不停踱步的脚步。
莫惠心高兴的一蹦而起，拉着陈刚的衣袖不停的问道：“真的？什么礼物呀？说说看？一定要很好很特别哦！到时候人家有好多亲戚朋友来哦，你不可以迟到哦……”
“停！”陈刚被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弄得头大如斗，迅速制止了这丫头可以让人崩溃的噪音。
轻咳一声，陈刚一本正经的对莫惠心命令道：“好了，我已经想到礼物了，但是不能现在告诉你，不然就不好玩了。你回去好好准备，到时候穿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在所有人嫉妒羡慕恨的眼神下接受这个礼物！那多有面子啊？是不是？”
“啊？哦哦，哦哦……”莫惠心被陈刚的一本正经唬得大脑当机，机械式的反复哦哦。然后又被陈刚半拖半拽的给送出家门，嘱咐丫鬟莺儿让轿夫慢点走。
挥手送走了莫惠心，陈刚已经毫无睡意，回到房中，照着后世的高跟鞋画了起来。
硬木的鞋底、棉布的鞋垫，上好的丝绸细细包裹着皮质的鞋面。为了增加美观，还弄一蝴蝶结上去。
看着效果图不错，砸吧砸吧嘴，陈刚信心十足。
骗骗这大明朝的小姑娘，太没难度了！哎，泡妞人生，寂寞如雪啊……
画完高跟鞋，陈刚又琢磨了一会，决定再来个大杀器。
画完后，陈刚叫来了管家吩咐道：“一会小魏子回来了，让他再跑一趟，这儿有点东西特别急，让木匠连夜做工，那丝绸就扯点家里的苏绣送去。必须在后天上午做好！钱不是问题，你先支五两银子给小魏子，回头我给你销账。”
“是，少爷。”
……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
莫府一片喜气洋洋，门前车水马龙，各种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物陆续到来，光是抬礼品的下人就排起了长龙，把个罗池街的半边街道塞了个满满当当。
“知府陈大人到……”
门子的话音刚落，陈刚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莺儿？你专程在这儿等我啊？我有那么帅么？”陈刚笑眯眯的调侃道。
莺儿点头回应道：“是啊，是啊，小姐让我在这儿等你的。专门交代了让我把你送的礼物拿去给她。陈少爷，你给小姐准备的礼物呢？”
陈刚回头，招手叫过魏小贤吩咐：“小魏子，让丁五他们几个跟着莺儿，把我送给莫小姐的礼物抬过去。”
“好咧，少爷。”魏小贤冲丁五几个抬着专门准备好的礼物挥手“丁叔，咱们跟着莺儿把礼物送进去。”
一行人抬着礼物送到了后院门前，把礼物转交给莫府下人自己抬进后院就转回前院找陈刚去了。
“小姐小姐，陈公子的礼物来了。”莺儿一进院子，撒开丫子就往莫惠心屋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声报讯。
盛装打扮的莫惠心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正心不在焉的跟着一帮前来贺寿的小姐们敷衍着。
一听到莺儿的呼唤，顿时精神振奋，神采奕奕的迅速走到闺房门前，一把迎上了前来报讯的莺儿。
众人一瞧这架势，还有不知道这莫小姐心思的？个个窃笑不已，至于是羡慕？鄙视？不屑？还是别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莺儿手里捧着的盒子似乎很精致的样子，别出心裁的用上好的绸带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莫惠心眼里无数的小星星在闪烁。
这漂亮的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快快打开，快快打开……
好奇心让莫惠心迫不及待的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盒子。
“哎呀！这是鞋子么？”
还没等莫惠心惊呼出来，莺儿就把她想说的话讲出来了。
鞋子？众人疑惑不已，谁家小姐做寿，心上人送鞋子的？不都是自己给心上人送鞋子的么？
再仔细看那被莫惠心小心翼翼的捧着欣赏的鞋子，样式好古怪。
这鞋子怎么穿？后面这跟这么高，穿上以后，还能走路么？
莫惠心不管不顾的招呼着莺儿：“快快快，莺儿，赶紧过来帮我把鞋子换上试试！”
好，一通忙活。
等莫惠心把鞋子换好，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的时候，众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为什么不一样了呢？
虽然莫小姐的身材不错，可是此刻的莫小姐却因为高跟鞋的特殊重力方向，让本来就挺修长的腿绷得更直了，更要命的是，绷直的这股劲，让莫小姐为了保持平衡，而不得不在腰上使了点劲稍稍后仰。
好嘛，这一后仰，女性特有的s型直接亮瞎所有在场的雌性生物的眼睛。
哗……众人一片惊叹声此起彼伏，各种问题各种赞美瞬间淹没整个房间。
女人的世界，男人不懂……
别人的感官只是停留在观察上，可是莫惠心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被这股子绷着的劲，硬是把女人最自傲的羞人之处硬生生的给挺了出来！那种硬逼着她自信心爆棚的赶脚，让莫惠心快疯了！
小心翼翼的如骄傲的公主般，试着慢慢的走了几步！从生涩到熟练，不得不佩服女人这种奇怪的生物，居然就这么简单的，让重心改变后熟练的挺着s型，脚步轻盈的在房间里拼命的展示自己的美丽。
骄傲到几乎热泪盈眶的莫惠心，踏着轻盈的步履，带着众人来到院子里，指挥着下人打开另外一个巨大的礼品。
得到交代如何快速打开的下人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众人面前同时把罩子抬开之后。
又是一片哗然惊叹。
花，无数朵花摆成了一个大方格插满整个箱子，底色粉红的的花衬托着黄、色的花朵摆成的字，展现在众人面前。
“生日快乐”四个用花堆起的字，震撼全场。
幸福得恨不得立刻、马上晕倒的莫惠心抛下众人，迈着轻盈的步履，一阵急行。
“陈哥哥，我要找到你，我要看到你！”这就是填满莫惠心脑海的唯一念头。
***
加班，刚回来。更新完了，抱歉。
下雨了！
新年过后，持续了半个来月的旱情，终于迎来了崇祯十四年的第一场雨。细雨蒙蒙，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味道，廊檐下滴答、滴答……不紧不慢的水滴，砸在地上，四溅开来。
这灰蒙蒙的，阴暗暗的天空，不紧不慢的就这么下着雨，大不大，小不小的，似乎没个尽头。从打湿了地表的灰尘，到慢慢的渗透到泥土深处，将生命的力量传递给了厚重的大地。
这就是润物细无声，春雨贵如油！
前些日子到处忙活，四处蹦跶的陈刚，此刻蔫了。
讨厌下雨，讨厌这灰蒙蒙的，似乎身上的衣服永远不会干的赶脚，难受，到处都是潮湿的味道。
巴拉着火盆，心里琢磨着自己的计划进程。
“小魏子！”陈刚突然一声吼，真如一支穿云箭，吼得小魏子连滚带爬来相见。
几乎就是话音刚落，魏小贤风也似的蹿进房间“少爷，有事您吩咐！”
略微有些诧异这小子怎么这么快出现，陈刚稍稍呆了一呆，回身拿起书桌上压着的一打画着各种古里八怪形状的纸张，交到魏小贤手里“找个木匠，要手艺好的，按着这图纸做！”
接过图纸，魏小贤傻眼了，画着各种怪异形状的图纸透着邪性。
陈刚一把拽着魏小贤坐在自己身边：“来，给你解释解释，本来该是我跟着出去交代的，但这下雨天，湿哒哒的，懒得出去，就交代你吧。
喏，这些是齿轮！这些齿的距离一定要准确，你让木匠先做好两到三齿的模型，然后再慢慢比划着弄出来！别弄得一个大一个小的，到时候，卡死了就悲剧了。
再看这个，这个是丝杠！你别管干嘛用的，就让木匠用等宽的纸条缠绕，然后沿着纸条的边缘刻线。刻好线，再用一半宽度的纸条，沿着线的边缘一路缠绕过去，这就正好有一半的是槽，明白没有？让木匠沿着纸条的边界挖槽！千万记得，这丝杠的材料一定要够圆，够直。
还有这个，这个叫花键！四周一定要等分！
……
还有这个，这个叫盘丝！这端面的槽也跟那丝杠差不多的道理，只不过这个是从外圈一层层往里面绕！这个不能用纸，但是可以用线啊！
……”
陈刚一通交代后，掏出五十两银子交到魏小贤手里：“喏，这里有五十两，这些东西让木匠抓紧弄，用硬料子！必须在夏收之前搞好！价钱你自己谈，多出的赏你了！快去。”
发财了！魏小贤笑得眼睛都快瞧不见了。
五十两银子！他喵的，少爷对咱真是好！就这些个破玩意，撑死也就三十几两顶了天！少爷还给我留了十两……
啧啧，少爷威武！
瞧着屁颠屁颠，嘴巴都笑成元宝形状的魏小贤来去如风的模样，陈刚笑骂一句：“这小财迷！”
伸了伸懒腰，呆望着窗外小雨淅沥沥，也不知道多久。猛的心尖一阵疼，脑海里一晃，闪过一抹艳丽的蓝色，还有那飘逸的马尾长发，随着轻盈的脚步在摆动……
疼得有些面目扭曲的陈刚，胡乱拨弄了几把炭炉，站起身来自言自语道：“入他娘的，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好睡眠！没到夏天，也他娘的睡觉！”
说罢，转身上床，鞋子一蹬，蒙头就睡。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当口，窗外一阵小心翼翼的呼唤声将陈刚吵醒。
“谁！”陈刚不情不愿的爬起床来，开了房门，看见管家正恭敬的站在自己面前。
“少爷，莫家小姐又来了。”
陈刚小小惊讶了一番。
这丫头片子，昨天不是被气跑了么?这么快就不生气了？
“哦，那就带我去见见，看看这丫头又有什么事情？”
说罢，跟着管家来到前厅。
正坐在前厅不停转动小心思的莫惠心，老远就听到脚步声响起，兴奋的一下蹦起，迎上刚刚一脚踏入厅房的陈刚。
“陈哥哥，后天我过生日呢！你要想好送我什么礼物哦！”
啥？
正琢磨怎么打发这小丫头走人，好让自己再睡会的陈刚小吃一惊道：“生日？哇！你这臭丫头，怎么现在才说？一时半会的，礼物不好找耶！啧啧……这可咋办咧？”
“啊……”莫惠心不依不饶的跺脚嗔道“人家不管！就要礼物！”
捉狭心起，陈刚故作一脸神秘的低声凑上前去说“要不？陈哥哥把家里的老虎师父送你吧！哈哈哈…...”说罢，陈刚一个健步跳到一边，惹得莫惠心满屋子追打。
笑闹了一番，陈刚抓着莫惠心还要作怪的双手“好啦好啦，陈哥哥认错，认错！小心心乖乖的坐下，让陈哥哥好好琢磨琢磨送你什么礼物嘛！再闹就不给你礼物咯，听话。”
闹得有些气喘的莫惠心，满怀期盼的顺着陈刚的手劲坐在椅子上，眨巴着闪亮的眸子，等着陈刚的回复。
抓抓脑袋，原地踱步，大脑高速旋转的陈刚正努力的思索着。
看着眼前的大男孩，为了琢磨给自己一个生日礼物，剑眉微锁，神色肃穆，仿佛天下最大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这礼物了。
莫惠心的小心眼里塞满了一种叫幸福的物质，大脑里疯狂的分泌着一种叫做多巴胺的物质，似乎有些期盼他永远永远这样想不出来就好了……
“有了！”陈刚打了个响指，停下不停踱步的脚步。
莫惠心高兴的一蹦而起，拉着陈刚的衣袖不停的问道：“真的？什么礼物呀？说说看？一定要很好很特别哦！到时候人家有好多亲戚朋友来哦，你不可以迟到哦……”
“停！”陈刚被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弄得头大如斗，迅速制止了这丫头可以让人崩溃的噪音。
轻咳一声，陈刚一本正经的对莫惠心命令道：“好了，我已经想到礼物了，但是不能现在告诉你，不然就不好玩了。你回去好好准备，到时候穿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在所有人嫉妒羡慕恨的眼神下接受这个礼物！那多有面子啊？是不是？”
“啊？哦哦，哦哦……”莫惠心被陈刚的一本正经唬得大脑当机，机械式的反复哦哦。然后又被陈刚半拖半拽的给送出家门，嘱咐丫鬟莺儿让轿夫慢点走。
挥手送走了莫惠心，陈刚已经毫无睡意，回到房中，照着后世的高跟鞋画了起来。
硬木的鞋底、棉布的鞋垫，上好的丝绸细细包裹着皮质的鞋面。为了增加美观，还弄一蝴蝶结上去。
看着效果图不错，砸吧砸吧嘴，陈刚信心十足。
骗骗这大明朝的小姑娘，太没难度了！哎，泡妞人生，寂寞如雪啊……
画完高跟鞋，陈刚又琢磨了一会，决定再来个大杀器。
画完后，陈刚叫来了管家吩咐道：“一会小魏子回来了，让他再跑一趟，这儿有点东西特别急，让木匠连夜做工，那丝绸就扯点家里的苏绣送去。必须在后天上午做好！钱不是问题，你先支五两银子给小魏子，回头我给你销账。”
“是，少爷。”
……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
莫府一片喜气洋洋，门前车水马龙，各种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物陆续到来，光是抬礼品的下人就排起了长龙，把个罗池街的半边街道塞了个满满当当。
“知府陈大人到……”
门子的话音刚落，陈刚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莺儿？你专程在这儿等我啊？我有那么帅么？”陈刚笑眯眯的调侃道。
莺儿点头回应道：“是啊，是啊，小姐让我在这儿等你的。专门交代了让我把你送的礼物拿去给她。陈少爷，你给小姐准备的礼物呢？”
陈刚回头，招手叫过魏小贤吩咐：“小魏子，让丁五他们几个跟着莺儿，把我送给莫小姐的礼物抬过去。”
“好咧，少爷。”魏小贤冲丁五几个抬着专门准备好的礼物挥手“丁叔，咱们跟着莺儿把礼物送进去。”
一行人抬着礼物送到了后院门前，把礼物转交给莫府下人自己抬进后院就转回前院找陈刚去了。
“小姐小姐，陈公子的礼物来了。”莺儿一进院子，撒开丫子就往莫惠心屋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声报讯。
盛装打扮的莫惠心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正心不在焉的跟着一帮前来贺寿的小姐们敷衍着。
一听到莺儿的呼唤，顿时精神振奋，神采奕奕的迅速走到闺房门前，一把迎上了前来报讯的莺儿。
众人一瞧这架势，还有不知道这莫小姐心思的？个个窃笑不已，至于是羡慕？鄙视？不屑？还是别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莺儿手里捧着的盒子似乎很精致的样子，别出心裁的用上好的绸带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莫惠心眼里无数的小星星在闪烁。
这漂亮的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快快打开，快快打开……
好奇心让莫惠心迫不及待的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盒子。
“哎呀！这是鞋子么？”
还没等莫惠心惊呼出来，莺儿就把她想说的话讲出来了。
鞋子？众人疑惑不已，谁家小姐做寿，心上人送鞋子的？不都是自己给心上人送鞋子的么？
再仔细看那被莫惠心小心翼翼的捧着欣赏的鞋子，样式好古怪。
这鞋子怎么穿？后面这跟这么高，穿上以后，还能走路么？
莫惠心不管不顾的招呼着莺儿：“快快快，莺儿，赶紧过来帮我把鞋子换上试试！”
好，一通忙活。
等莫惠心把鞋子换好，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的时候，众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为什么不一样了呢？
虽然莫小姐的身材不错，可是此刻的莫小姐却因为高跟鞋的特殊重力方向，让本来就挺修长的腿绷得更直了，更要命的是，绷直的这股劲，让莫小姐为了保持平衡，而不得不在腰上使了点劲稍稍后仰。
好嘛，这一后仰，女性特有的s型直接亮瞎所有在场的雌性生物的眼睛。
哗……众人一片惊叹声此起彼伏，各种问题各种赞美瞬间淹没整个房间。
女人的世界，男人不懂……
别人的感官只是停留在观察上，可是莫惠心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被这股子绷着的劲，硬是把女人最自傲的羞人之处硬生生的给挺了出来！那种硬逼着她自信心爆棚的赶脚，让莫惠心快疯了！
小心翼翼的如骄傲的公主般，试着慢慢的走了几步！从生涩到熟练，不得不佩服女人这种奇怪的生物，居然就这么简单的，让重心改变后熟练的挺着s型，脚步轻盈的在房间里拼命的展示自己的美丽。
骄傲到几乎热泪盈眶的莫惠心，踏着轻盈的步履，带着众人来到院子里，指挥着下人打开另外一个巨大的礼品。
得到交代如何快速打开的下人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众人面前同时把罩子抬开之后。
又是一片哗然惊叹。
花，无数朵花摆成了一个大方格插满整个箱子，底色粉红的的花衬托着黄、色的花朵摆成的字，展现在众人面前。
“生日快乐”四个用花堆起的字，震撼全场。
幸福得恨不得立刻、马上晕倒的莫惠心抛下众人，迈着轻盈的步履，一阵急行。
“陈哥哥，我要找到你，我要看到你！”这就是填满莫惠心脑海的唯一念头。
***
加班，刚回来。更新完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