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猫和老虎
mon apr 13 19:15:20 cst 2015
第二天吃过早饭，陈刚带着魏小贤，跟着管家陈方道一人骑着一匹马出东门而去，回首望去，柳州东门城楼矮小得可笑，青砖铺就的城墙上苔痕斑驳。想想父亲那政争失败被贬后的心态，也就不难理解这城楼破旧的缘由了。况且，逐鹿的地方是中原大地，跟这柳州城不搭界，谁吃饱了撑得去修城楼？死命往兜里搂钱才是正经，否则，他一个流官，撑死干九年，要田地干嘛？
从沙角上渡船，过了河，来到窑埠，陈家的田就在这一片。
在管家陈方道的引领下找到了位于窑埠村尾的佃户邓方长。
躬身站在陈刚跟前唯唯诺诺的佃户邓方长，一身粗麻料子的外套上七八个补丁，身后一溜三间破泥巴墙上顶着稻草的所谓房子，看着就摇摇欲坠，陈刚甚至感觉只要一场暴雨，这三间泥巴房就变成三坨黄土堆了。
管家陈方道在介绍了自家少爷以后，腆胸凸肚的指挥起来：“老邓，咱们少爷要征用你和李妙清租种的田地！就按我上回说的，不管结果怎么样，你们那份子，少爷出了！只要听少爷的话，少不了你们那份，别偷奸耍滑，小心扒了你们的狗皮！听见没有？”
“是是是，谢少爷！小的一定尽心，管家放心。”满心忐忑的邓方长点头回应。心里打鼓不已，陈家大少混账透顶的名头无人不知，哪个不晓？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拿自家和李妙清耍着玩。还不知道被怎么折腾呢！
陈方道气派十足的一挥手：“赶紧让李妙清过来，一块带少爷去看看田地，少爷有话吩咐！”
暗自哀嚎不已的邓方长一路小跑的找来了另一个倒霉蛋，二人引着陈刚三人走出村尾，指着一堆不知名的土丘下边环绕的一大片水田介绍起来。
土丘东边的六十亩田是邓方长家租种的水田，西北则是李妙清家租种的四十亩田。因为李妙清家劳力少，所以所租的田地也就少了。
一路行来，话题不多的陈刚此刻主动问道：“既然都是咱家的田，怎么不是连成一片的？中间隔着的这一大片是谁家的？”
陈方道挥手把几个下人远远的赶过一边去，低声回复道：“这一片都是佘家的，莫家与佘家不对付，原本莫老爷想用别的地换这一片，让这片地连成一块一并卖给咱家。可佘家不卖账，所以，咱家这片就成这样了。”
陈刚念叨了几句佘家，脑子里总有点印象，似乎听说过。绞尽脑汁琢磨了半天才想起来。
原来，穿越前的报纸上大书特书的发现柳州古墓群，说的不就是这个佘家么？柳州八贤？似乎还是父子两进士，那当儿子的还是个牛人，参加过万历年间的抗日援朝？
不对啊！瞧这意思，佘家是正派，那么自己老爹和莫老爷不就是大反派？影视剧里不都这样么？
满脸黑线的陈刚在初春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看着自家少爷面如锅底的样子，管家陈方道自作聪明的开解道：“少爷，别担心，佘家已经没搞头了。自从佘立以后，再没出过人才，现在的佘家长子折腾来折腾去的，也还是个举人，咱不怵他们。倒是雒容龙家近来挺嘚瑟，那龙文光崇祯十年起复后，势力大涨，这个咱不能得罪。”
一时半会没搞清楚这些关系，陈刚也就没再啰嗦，几人绕着土丘走了一圈，来到南面一块巨大的水塘跟前，指着水塘和巨大土丘问道：“这片土丘和大水塘是谁家的？”
陈方道得意洋洋的回答：“那也是咱家！上边可以种高粱，豆子什么的，因为有这个大水塘，用水方便产量还行。”
得知山丘也是自家产业，陈刚回身对邓方长和李妙清说道：“趁着春耕还没开始，你们两个在丘顶替我搭几间土房，再挖几个深两尺，两丈见方的大坑用来堆肥。需要多少银钱，找管家要。”
邓方长和李妙清点头应诺后，陈刚对管家陈方道说道：“晚上我找爹商量，把这土坡也拿来用。”然后用手一划拉水塘靠土丘方向说道：“就在水塘靠着土坡的这面，我要围起来，大量养殖家畜。鸡、鸭、猪都养！搞规模化养殖！”
管家陈方道愣了：“规模化养殖？少爷，啥叫规模化养殖？”
陈刚巨汗！超前了。
干笑两声，解释道：“就是大量养鸡养鸭养猪的意思。”
陈方道半懂不懂的点头迎合，心里琢磨道：就这破土丘，养鸡？赔不死你！
看了个大概，也做了些安排，临走前对邓方长、李妙清二人交代道：“最多半个月，必须做好本少爷安排的事情，用来呕肥的坑赶紧挖出来，别耽误了。”说罢，陈刚带着管家和小厮回城去了。
回到家中，看到已经烘烤干燥，装好筐的粮种整齐的码放在院墙角落。陈刚检查了一番，确定无误后，让管家安排定做几个大木箱存放。
回到房中，陈刚对尾随进房的小厮魏小贤说道：“小魏子，骨头的事情都搞好没有？”
魏小贤拍着胸脯回复道：“少爷，一共买了二百斤骨头，都烧好碾碎了，现在全都装在水缸里摆在后院存着。”
陈刚拍了拍额头，懊恼的说道：“糟糕，忘了让你买石膏了。”然后指着魏小贤交代“马上去买一筐石膏回来，按照烧骨头的方法煅烧后碾碎备用，生石灰也买一筐。顺便让下人把咱家后院的鸡屎都捡好归堆，我要用。再看看谁家养有羊，给整个几十斤羊粪回来。回来以后到咱家后院，烧好一堆稻草，把草木灰用缸子装好，咱明天开工做田肥！”
“啊？羊粪？”魏小贤愣了一愣，随即说道：“是了，少爷要种田，当然得要肥料。小的这就去办！”
午饭过后，陈刚小睡了一会，正迷糊，就听见管家在门外叫自己。嘴里嘟囔着爬起身来，睡眼迷糊的问道：“什么事？”
管家笑眯眯的回禀道：“少爷，莫家小姐来了，说要找您看老虎。”
“老虎？”陈刚顿时醒悟过来。
一番洗漱过后，窃笑不已的让管家领着自己来到了前厅。
“哎呀呀，瞧瞧是哪位美女来看我了？”陈刚故作一脸陌生的盯着满心欢喜站在自己跟前的莫惠心调侃道“好漂亮的小娘子哦，小娘子，贵姓？我们做朋友吧。”
莫惠心双手往后一背，偏斜着头，故意不看陈刚，却用眼角的余光盯着陈刚撅着嘴说道：“哼！人家才不认识你咧，少来这套。人家是来看老虎的，还不带我去看老虎！”
耶？这小妹子双手一背，似乎能看到一点点丘陵起伏耶。哇，这是天冷，穿衣厚度指数比较厚的缘故。如果是夏天，啧啧，啧啧，确实有点料哦。
陈刚看到莫惠心这么配合的演着对手戏，还试图掌握主动，企图命令自己。
哼哼，没门！
视线一下越过仰头如骄傲的小天鹅般的莫惠心，落在了她身后的丫鬟莺儿身上，堆起一脸亲切的拱手，说道：“抱歉抱歉，才看见莺儿妹妹，哇，两天不见，莺儿妹妹长高了呢！越来越漂亮了！陈哥今晚要失眠啦，睡不着啦，梦里会想你的啦……”
莺儿被陈刚一通乱夸，笑得花枝乱颤的，捂着嘴跺脚说道：“才不信你咧，你个大坏蛋，大骗子，我们家小姐才比我漂亮呢。”
陈刚转头，对莫惠心说道：“呀呀，原来你是莺儿的小姐啊，抱歉抱歉，你看，陈哥哥都忙昏头了，竟然忘记咱家小心心长啥样了。”说到这儿，一把拉过正满脸不爽的莫惠心近距离上下打量，嘴里还啧啧称赞个不停。
直看得莫惠心的小心肝心如鹿撞，肝儿颤不已，飞霞满面，浑身酥麻……
一把推开脑袋都快凑到眼前的陈刚，略带生气的嘟着嘴哼哼个不停“叫你忘记人家，不理你了！不让你看！”
看看逗得差不多了，陈刚强行拉过莫惠心，一把摁在椅子上，笑眯眯的说：“别那么小气嘛，陈哥哥不是想你了嘛，想得心疼，所以就逗你开心啊。谁知道你那么不经逗咧。都是陈哥的错！陈哥给你认错！”
“哼，不稀罕。”
“那就不道歉了，陈哥给你讲故事。”
“嗯？什么故事？不好听的话，不听！”
“必须好听啊，相信我，没错的！”
“哦……快说快说。”莫惠心一脸期盼的望着陈刚催促道。
陈刚故作老成的坐直了身体，略略抬头，伸手假装捋了把胡子，沉声说道：“咱们就说个猫和老虎的故事吧……”
这个动作一出来，直接把莫惠心和莺儿逗得笑做一团。
“嘻嘻……好好笑额，真像阿爸的样子，哈哈哈……”莫惠心指着陈刚的样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刚故作不满的一瞪眼：“还听不听故事啦！坐好了，开始上课！再笑就打板子！”
好一通折腾，才让莫惠心坐直了身体，眉梢带笑的听陈刚绘声绘色的讲起了故事：“你知道么？很久很久以前，老虎好可怜的，经常在山上抓不到猎物吃，饿得皮包骨头，每天都唉声叹气的……”
……
“猫儿教会了老虎这三招后，老虎却在想，要是我把这猫猫宰了，这个世界上不就只有我会这三招了么？那多爽啊？天下第一哦！”
……
“就在老虎一把扑向猫儿的时候，猫猫噌的一下蹿上了树顶，结果让老虎在树下抓瞎了。猫儿早就发现老虎的心思不对了，所以特意留了一招爬树的绝招，没教给老虎！”
……
好一通讲，陈刚讲完了这个后世的小故事，看着替猫儿打抱不平的莫惠心两人，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不是要来看老虎么？哈哈，陈哥家里养的是老虎的师父，小猫猫……”
“啊！你骗人……不理你了。”莫惠心气鼓鼓的上前挥舞拳头对着陈刚的肩膀一通砸之后甩着手走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陈刚带着魏小贤，跟着管家陈方道一人骑着一匹马出东门而去，回首望去，柳州东门城楼矮小得可笑，青砖铺就的城墙上苔痕斑驳。想想父亲那政争失败被贬后的心态，也就不难理解这城楼破旧的缘由了。况且，逐鹿的地方是中原大地，跟这柳州城不搭界，谁吃饱了撑得去修城楼？死命往兜里搂钱才是正经，否则，他一个流官，撑死干九年，要田地干嘛？
从沙角上渡船，过了河，来到窑埠，陈家的田就在这一片。
在管家陈方道的引领下找到了位于窑埠村尾的佃户邓方长。
躬身站在陈刚跟前唯唯诺诺的佃户邓方长，一身粗麻料子的外套上七八个补丁，身后一溜三间破泥巴墙上顶着稻草的所谓房子，看着就摇摇欲坠，陈刚甚至感觉只要一场暴雨，这三间泥巴房就变成三坨黄土堆了。
管家陈方道在介绍了自家少爷以后，腆胸凸肚的指挥起来：“老邓，咱们少爷要征用你和李妙清租种的田地！就按我上回说的，不管结果怎么样，你们那份子，少爷出了！只要听少爷的话，少不了你们那份，别偷奸耍滑，小心扒了你们的狗皮！听见没有？”
“是是是，谢少爷！小的一定尽心，管家放心。”满心忐忑的邓方长点头回应。心里打鼓不已，陈家大少混账透顶的名头无人不知，哪个不晓？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拿自家和李妙清耍着玩。还不知道被怎么折腾呢！
陈方道气派十足的一挥手：“赶紧让李妙清过来，一块带少爷去看看田地，少爷有话吩咐！”
暗自哀嚎不已的邓方长一路小跑的找来了另一个倒霉蛋，二人引着陈刚三人走出村尾，指着一堆不知名的土丘下边环绕的一大片水田介绍起来。
土丘东边的六十亩田是邓方长家租种的水田，西北则是李妙清家租种的四十亩田。因为李妙清家劳力少，所以所租的田地也就少了。
一路行来，话题不多的陈刚此刻主动问道：“既然都是咱家的田，怎么不是连成一片的？中间隔着的这一大片是谁家的？”
陈方道挥手把几个下人远远的赶过一边去，低声回复道：“这一片都是佘家的，莫家与佘家不对付，原本莫老爷想用别的地换这一片，让这片地连成一块一并卖给咱家。可佘家不卖账，所以，咱家这片就成这样了。”
陈刚念叨了几句佘家，脑子里总有点印象，似乎听说过。绞尽脑汁琢磨了半天才想起来。
原来，穿越前的报纸上大书特书的发现柳州古墓群，说的不就是这个佘家么？柳州八贤？似乎还是父子两进士，那当儿子的还是个牛人，参加过万历年间的抗日援朝？
不对啊！瞧这意思，佘家是正派，那么自己老爹和莫老爷不就是大反派？影视剧里不都这样么？
满脸黑线的陈刚在初春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看着自家少爷面如锅底的样子，管家陈方道自作聪明的开解道：“少爷，别担心，佘家已经没搞头了。自从佘立以后，再没出过人才，现在的佘家长子折腾来折腾去的，也还是个举人，咱不怵他们。倒是雒容龙家近来挺嘚瑟，那龙文光崇祯十年起复后，势力大涨，这个咱不能得罪。”
一时半会没搞清楚这些关系，陈刚也就没再啰嗦，几人绕着土丘走了一圈，来到南面一块巨大的水塘跟前，指着水塘和巨大土丘问道：“这片土丘和大水塘是谁家的？”
陈方道得意洋洋的回答：“那也是咱家！上边可以种高粱，豆子什么的，因为有这个大水塘，用水方便产量还行。”
得知山丘也是自家产业，陈刚回身对邓方长和李妙清说道：“趁着春耕还没开始，你们两个在丘顶替我搭几间土房，再挖几个深两尺，两丈见方的大坑用来堆肥。需要多少银钱，找管家要。”
邓方长和李妙清点头应诺后，陈刚对管家陈方道说道：“晚上我找爹商量，把这土坡也拿来用。”然后用手一划拉水塘靠土丘方向说道：“就在水塘靠着土坡的这面，我要围起来，大量养殖家畜。鸡、鸭、猪都养！搞规模化养殖！”
管家陈方道愣了：“规模化养殖？少爷，啥叫规模化养殖？”
陈刚巨汗！超前了。
干笑两声，解释道：“就是大量养鸡养鸭养猪的意思。”
陈方道半懂不懂的点头迎合，心里琢磨道：就这破土丘，养鸡？赔不死你！
看了个大概，也做了些安排，临走前对邓方长、李妙清二人交代道：“最多半个月，必须做好本少爷安排的事情，用来呕肥的坑赶紧挖出来，别耽误了。”说罢，陈刚带着管家和小厮回城去了。
回到家中，看到已经烘烤干燥，装好筐的粮种整齐的码放在院墙角落。陈刚检查了一番，确定无误后，让管家安排定做几个大木箱存放。
回到房中，陈刚对尾随进房的小厮魏小贤说道：“小魏子，骨头的事情都搞好没有？”
魏小贤拍着胸脯回复道：“少爷，一共买了二百斤骨头，都烧好碾碎了，现在全都装在水缸里摆在后院存着。”
陈刚拍了拍额头，懊恼的说道：“糟糕，忘了让你买石膏了。”然后指着魏小贤交代“马上去买一筐石膏回来，按照烧骨头的方法煅烧后碾碎备用，生石灰也买一筐。顺便让下人把咱家后院的鸡屎都捡好归堆，我要用。再看看谁家养有羊，给整个几十斤羊粪回来。回来以后到咱家后院，烧好一堆稻草，把草木灰用缸子装好，咱明天开工做田肥！”
“啊？羊粪？”魏小贤愣了一愣，随即说道：“是了，少爷要种田，当然得要肥料。小的这就去办！”
午饭过后，陈刚小睡了一会，正迷糊，就听见管家在门外叫自己。嘴里嘟囔着爬起身来，睡眼迷糊的问道：“什么事？”
管家笑眯眯的回禀道：“少爷，莫家小姐来了，说要找您看老虎。”
“老虎？”陈刚顿时醒悟过来。
一番洗漱过后，窃笑不已的让管家领着自己来到了前厅。
“哎呀呀，瞧瞧是哪位美女来看我了？”陈刚故作一脸陌生的盯着满心欢喜站在自己跟前的莫惠心调侃道“好漂亮的小娘子哦，小娘子，贵姓？我们做朋友吧。”
莫惠心双手往后一背，偏斜着头，故意不看陈刚，却用眼角的余光盯着陈刚撅着嘴说道：“哼！人家才不认识你咧，少来这套。人家是来看老虎的，还不带我去看老虎！”
耶？这小妹子双手一背，似乎能看到一点点丘陵起伏耶。哇，这是天冷，穿衣厚度指数比较厚的缘故。如果是夏天，啧啧，啧啧，确实有点料哦。
陈刚看到莫惠心这么配合的演着对手戏，还试图掌握主动，企图命令自己。
哼哼，没门！
视线一下越过仰头如骄傲的小天鹅般的莫惠心，落在了她身后的丫鬟莺儿身上，堆起一脸亲切的拱手，说道：“抱歉抱歉，才看见莺儿妹妹，哇，两天不见，莺儿妹妹长高了呢！越来越漂亮了！陈哥今晚要失眠啦，睡不着啦，梦里会想你的啦……”
莺儿被陈刚一通乱夸，笑得花枝乱颤的，捂着嘴跺脚说道：“才不信你咧，你个大坏蛋，大骗子，我们家小姐才比我漂亮呢。”
陈刚转头，对莫惠心说道：“呀呀，原来你是莺儿的小姐啊，抱歉抱歉，你看，陈哥哥都忙昏头了，竟然忘记咱家小心心长啥样了。”说到这儿，一把拉过正满脸不爽的莫惠心近距离上下打量，嘴里还啧啧称赞个不停。
直看得莫惠心的小心肝心如鹿撞，肝儿颤不已，飞霞满面，浑身酥麻……
一把推开脑袋都快凑到眼前的陈刚，略带生气的嘟着嘴哼哼个不停“叫你忘记人家，不理你了！不让你看！”
看看逗得差不多了，陈刚强行拉过莫惠心，一把摁在椅子上，笑眯眯的说：“别那么小气嘛，陈哥哥不是想你了嘛，想得心疼，所以就逗你开心啊。谁知道你那么不经逗咧。都是陈哥的错！陈哥给你认错！”
“哼，不稀罕。”
“那就不道歉了，陈哥给你讲故事。”
“嗯？什么故事？不好听的话，不听！”
“必须好听啊，相信我，没错的！”
“哦……快说快说。”莫惠心一脸期盼的望着陈刚催促道。
陈刚故作老成的坐直了身体，略略抬头，伸手假装捋了把胡子，沉声说道：“咱们就说个猫和老虎的故事吧……”
这个动作一出来，直接把莫惠心和莺儿逗得笑做一团。
“嘻嘻……好好笑额，真像阿爸的样子，哈哈哈……”莫惠心指着陈刚的样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刚故作不满的一瞪眼：“还听不听故事啦！坐好了，开始上课！再笑就打板子！”
好一通折腾，才让莫惠心坐直了身体，眉梢带笑的听陈刚绘声绘色的讲起了故事：“你知道么？很久很久以前，老虎好可怜的，经常在山上抓不到猎物吃，饿得皮包骨头，每天都唉声叹气的……”
……
“猫儿教会了老虎这三招后，老虎却在想，要是我把这猫猫宰了，这个世界上不就只有我会这三招了么？那多爽啊？天下第一哦！”
……
“就在老虎一把扑向猫儿的时候，猫猫噌的一下蹿上了树顶，结果让老虎在树下抓瞎了。猫儿早就发现老虎的心思不对了，所以特意留了一招爬树的绝招，没教给老虎！”
……
好一通讲，陈刚讲完了这个后世的小故事，看着替猫儿打抱不平的莫惠心两人，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不是要来看老虎么？哈哈，陈哥家里养的是老虎的师父，小猫猫……”
“啊！你骗人……不理你了。”莫惠心气鼓鼓的上前挥舞拳头对着陈刚的肩膀一通砸之后甩着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