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4 帮蔡邕文姬倾心 众人议买官事宜
thu oct 13 17:24:35 cst 2016
第二天一大早，谢乾起床后依然有些头晕，但是想到蔡邕一家今天一早就要赶往朔方，赶紧起来洗漱了一下就带着典韦和龙三两人来到了蔡府。
到了蔡府门口，谢乾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谢乾庆幸蔡邕一家还没出发，就径直进了蔡府大门。
蔡邕被流放朔方后，便把府里的下人都遣散了，就只剩下老管家和成为蔡文姬侍女的隐卫。所以府门前并没有人看守，谢乾很容易就进入了府中。偌大的蔡府，冷冷清清，谢乾等人进来后，有一管家模样的老人走了过来，躬身问道：
“不知公子来蔡府何事？”
谢乾回答：“前来帮助蔡老先生，前去通报，我在大厅中等候。”说完就径直往大厅走去。
管家看此人仪表不凡，觉得谢乾并非捣乱之人，赶紧去请蔡邕了。
过了没多久，只见一老人身后跟着管家，走了进来。应该就是蔡邕了。
蔡邕虽年近半百，但步履矫健，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陷的眼睛，看上去炯炯有神，深邃明亮。或许是因为刚被宦官陷害，将要被流放到那朔方之地，眼神中也有无奈和担忧。
看见蔡邕进来，谢乾赶紧拱手，深深一拜：“小子谢乾，见过蔡老先生，先生博古通今、通达雅度、高风亮节，得天下人敬重，今日得见，小子之福。”
蔡邕听了，微微诧异：“莫非是那七岁时就七步成诗的南阳神童，谢乾？”
谢乾赶紧谦虚道：“先生面前，小子哪有资格妄称神童。”
蔡邕看着眼前之人，想起了去年自己要把女儿嫁给河东卫仲道时，女儿拿发簪抵着自己的脖子，说的那番话，那是女儿从小到大第一次不听自己的话：
“父亲，女儿自从听得那南阳郡谢乾七步所成之诗，便被他的豪气冲天和精彩绝伦的文采所着迷，暗生情愫，今生非他不嫁。若是父亲非要逼得女儿嫁给那卫仲道，女儿只好以死明志。”
蔡邕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位让自己女儿见都没见过就倾慕的人，暗暗点头：“倒是生的雄姿英发，一表人才。”但是，想到自己的境遇，女儿只能跟着自己受苦，只能微微叹息。但是看到谢乾此时前来，转眼一想，便想到一个办法。
蔡邕请谢乾坐下，众人落座后，蔡邕问道：“不知谢公子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谢乾说道：“我离开颍川书院时，家师水镜先生曾言，他的至交好友，也就是蔡老先生您，近日会有大难，让我前来相助。昨日初到洛阳，便听人说老先生遭奸人陷害，被流放朔方。”
蔡邕听到水镜先生的名号，惊喜道：“原来是谢公子是德操贤弟的高徒，令师可好？”
谢乾回答：“承蒙老先生挂念，家师一切安好，只是时常惦记老先生，他知老先生品行高尚，在朝中为官，必然与那阉人发生冲突，阉人势大，家师料得先生会吃亏啊。”
蔡邕感慨道：“当初入朝为官之时，德操贤弟就劝我不要前来，可是那时总想着为朝廷为百姓做事，谁能想到落得如此境地。”
谢乾问道：“若小子说，不让先生去那朔方，先生可会应允。”
蔡邕条件反射的拒绝：“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虽说我明白流放我之事并非陛下本意，乃奸人陷害，但是既然是陛下圣旨，作为臣子的，必须听命。”
没等谢乾反驳，蔡邕继续说道：“我去那朔方倒没什么，只是苦了我那女儿，年纪轻轻便要和我去那偏远之地受苦。今日既然有缘见得公子，临行前，伯喈有一事相求。”
“我那女儿，自从听得公子所作之诗，便暗生情愫，一直仰慕公子，去年我本欲把她许给河东卫家，没想到她竟以死明志，还言非公子不嫁。我那女儿自幼好学，多才多艺，生的也俏丽，公子若是不嫌弃，我愿把女儿许配给公子，她嫁做人妇，也就不用随我去那朔方了。”
谢乾听了，只觉得晴天霹雳，惊喜非常，中国古代四大才女之一的蔡文姬，竟然暗恋他！还因为他以死明志，宁死不嫁！可是谢乾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
“蔡老先生的美意，蔡小姐的倾心，小子受宠若惊，但是小子不想乘人之危，要救就要连同老先生一起救。”
不等蔡邕说话，谢乾继续说：“敢问老先生，难道也是那愚忠之人？老先生为国为民，呕心沥血，遭阉人陷害，难道老先生要让那阉人得偿所愿么？
蔡邕犹豫道：“可是，陛下有命，作为臣子的，焉能不从。”
谢乾着急道：“老先生怎可如此糊涂啊，这与其说是陛下的意思，不如说是阉人强逼陛下做的决定，既不是陛下本意，先生又何必盲从呢？”
见蔡邕还在犹豫，谢乾继续劝道：“先生看这大汉天下，宦官当政，朝廷黑暗，土地兼并严重，再加上连年天灾，民众生活苦不堪言。难道先生就不痛心疾首？”
蔡邕叹了口气：“伯喈一介文人，手无寸铁，痛心疾首又能如何。”
谢乾说道：“小子本不想自夸，但是家师曾评价我*******，一遇风云便化龙。我也从小就立下大志，要铲除奸臣，匡扶汉室。先生如若信我，就请先生能助我一臂之力。先生大才，如若中了宦官奸计，去了那朔方苦寒之地，这是大汉朝廷和民众的莫大损失。还请先生权衡利弊，慎重选择。”
听了谢乾的话，蔡邕一脸震惊，司马徵的识人之能，他再了解不过，竟然当得司马徵如此评价，再想想他七岁时所作之诗，心里感慨道：“此子前途无量啊。”
思考了一会儿，蔡邕也不是愚蠢之人，随即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相助我等？”
听见蔡邕终于答应，谢乾不由喜上眉梢：“老先生一会儿带上小姐照常出洛阳前往那朔方，等老先生出了洛阳，我自会找人接应，到时候老先生跟随接应之人，前往南阳即可。”
说完，谢乾指了指身后的龙三，对蔡邕说道：“老先生，他叫龙三，就是到时接应你的人。”
龙三随即拱手：“龙三见过蔡老先生。”蔡邕见龙三气度从容，不急不缓，微微点头：“好的，就按公子的安排吧。”
谢乾随即命令道：“龙三听令，带上全体龙卫，去洛阳城外接应老先生，将老先生一家人安全送往太平谷，一路上要注意隐藏身份。到了太平谷，给陈震传我口令，让他在我府邸旁边为老先生安排一府邸，待先生如待我。”
龙三称诺，领命退下。
看到谢乾把一切安排妥当，蔡邕点点头，笑道：“公子要不要见见我那女儿，她对公子真的是仰慕已久。”
谢乾虽然也想，但是知道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老先生，你等先去那太平谷，待我回去再见不迟。”
蔡邕也不坚持，谢乾拱手一拜，便告辞和典韦离开了蔡府。
谁也没有发现，在蔡府大厅后面的屏障后，有一美丽端庄的女子，面色通红的听完了蔡邕和谢乾的所有对话。
听到自己今天见不了心上人，心里又是轻松又是失落。
“这就是我蔡文姬倾心的男人，果然英武不凡，一表人才。”
谢乾带着典韦回到飘香楼，他让典韦把郭嘉、徐庶和臧霸叫到自己房间，众人寒暄落座后，谢乾问道：
“徐统领，师兄，我们如今身处洛阳，你二位也知乱世将至，依你们来看，我们在洛阳，该如何行事？”
徐庶首先说道：“乱世将至，要想在乱世中有一争之力，必须有自己的势力，也就是人口和土地，有了人口和土地，才能有军队。依我来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做地方官，如今买官卖官猖獗，以主公现在的财力，要买一官职也很容易。”
“如今大汉官职，州刺史并无军政实权，最好的地方官就是郡太守，而南阳郡作为大汉人口最多的大郡，又是太平谷所在之地，最为合适。”
谢乾犹豫道：“能做南阳郡太守，固然是好，可是现在的南阳太守刘焉对我多有照拂，抢了他的位置，是不是不合适。”
徐庶解释道：“刘焉贵为皇亲国戚，心中定不想做那地方官，主公可为刘焉买一九卿官位，如此，不但可以不得罪刘焉，还会让他记住我们的恩情。”
谢乾点点头：“如此甚好。那买官之事，当如何行之？”
郭嘉这才说道：“欲想取之，必先予之。虽说师弟耻于和宦官为伍，但是如今若要买官壮大自身势力，必须讨好宦官。”
谢乾笑道：“韩信尚且受那胯下之辱，我这不算什么，师兄放心，我不迂腐。”
郭嘉继续说：“太守秩二千石，郡丞也必须是自己人，郡丞也是中央任命，郡丞秩六百石。再加上给刘焉买的九卿之位，秩中二千石。按照陛下明码标价，这三个职位需4600万钱，也就是4600金。但是南阳郡是大汉人口最多的郡，价钱必然更高。”
“而且，如今宦官把持朝政，与其说是向皇帝买官，不如说是向宦官买官，所以师弟必须讨好中常侍张让，张让此人贪财，所以师弟只需用金钱收买即可。这样可以事半功倍。”
“所以，师弟需要做的，就是花钱，陛下和十常侍都爱钱，只要师弟舍得花钱，这些问题很容易解决。”
谢乾听完，无限感慨道：“明码标价，明目张胆的买官卖官，真是史无前例啊。”
众人也是一阵唏嘘。谢乾随即让典韦把隐一叫了过来。
谢乾问道：“隐一，洛阳的飘香楼和文承苑现在能挪用多少钱？”
郭嘉惊叫道：“文承苑？！”
谢乾这才想起了没告诉郭嘉文承苑的事情：“师兄，不必惊讶，文承苑也是我的产业。”
郭嘉笑道：“师弟，你可真是深藏不漏啊，以后书院的纸张就交给你了啊。”
谢乾笑道：“那是自然。”
隐一接着回答道：“加起来差不多3000金。”
谢乾说道：“你马上去洛阳城外追龙三，让他回洛阳时，从陈震那里取10000金，我有急用。”
隐一称诺，赶紧去追龙三了。
郭嘉啧啧称奇：“师弟好大的手笔，当真是腰缠万贯之人啊。”
谢乾咧嘴一笑，没有回答。
第二天一大早，谢乾起床后依然有些头晕，但是想到蔡邕一家今天一早就要赶往朔方，赶紧起来洗漱了一下就带着典韦和龙三两人来到了蔡府。
到了蔡府门口，谢乾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谢乾庆幸蔡邕一家还没出发，就径直进了蔡府大门。
蔡邕被流放朔方后，便把府里的下人都遣散了，就只剩下老管家和成为蔡文姬侍女的隐卫。所以府门前并没有人看守，谢乾很容易就进入了府中。偌大的蔡府，冷冷清清，谢乾等人进来后，有一管家模样的老人走了过来，躬身问道：
“不知公子来蔡府何事？”
谢乾回答：“前来帮助蔡老先生，前去通报，我在大厅中等候。”说完就径直往大厅走去。
管家看此人仪表不凡，觉得谢乾并非捣乱之人，赶紧去请蔡邕了。
过了没多久，只见一老人身后跟着管家，走了进来。应该就是蔡邕了。
蔡邕虽年近半百，但步履矫健，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陷的眼睛，看上去炯炯有神，深邃明亮。或许是因为刚被宦官陷害，将要被流放到那朔方之地，眼神中也有无奈和担忧。
看见蔡邕进来，谢乾赶紧拱手，深深一拜：“小子谢乾，见过蔡老先生，先生博古通今、通达雅度、高风亮节，得天下人敬重，今日得见，小子之福。”
蔡邕听了，微微诧异：“莫非是那七岁时就七步成诗的南阳神童，谢乾？”
谢乾赶紧谦虚道：“先生面前，小子哪有资格妄称神童。”
蔡邕看着眼前之人，想起了去年自己要把女儿嫁给河东卫仲道时，女儿拿发簪抵着自己的脖子，说的那番话，那是女儿从小到大第一次不听自己的话：
“父亲，女儿自从听得那南阳郡谢乾七步所成之诗，便被他的豪气冲天和精彩绝伦的文采所着迷，暗生情愫，今生非他不嫁。若是父亲非要逼得女儿嫁给那卫仲道，女儿只好以死明志。”
蔡邕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位让自己女儿见都没见过就倾慕的人，暗暗点头：“倒是生的雄姿英发，一表人才。”但是，想到自己的境遇，女儿只能跟着自己受苦，只能微微叹息。但是看到谢乾此时前来，转眼一想，便想到一个办法。
蔡邕请谢乾坐下，众人落座后，蔡邕问道：“不知谢公子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谢乾说道：“我离开颍川书院时，家师水镜先生曾言，他的至交好友，也就是蔡老先生您，近日会有大难，让我前来相助。昨日初到洛阳，便听人说老先生遭奸人陷害，被流放朔方。”
蔡邕听到水镜先生的名号，惊喜道：“原来是谢公子是德操贤弟的高徒，令师可好？”
谢乾回答：“承蒙老先生挂念，家师一切安好，只是时常惦记老先生，他知老先生品行高尚，在朝中为官，必然与那阉人发生冲突，阉人势大，家师料得先生会吃亏啊。”
蔡邕感慨道：“当初入朝为官之时，德操贤弟就劝我不要前来，可是那时总想着为朝廷为百姓做事，谁能想到落得如此境地。”
谢乾问道：“若小子说，不让先生去那朔方，先生可会应允。”
蔡邕条件反射的拒绝：“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虽说我明白流放我之事并非陛下本意，乃奸人陷害，但是既然是陛下圣旨，作为臣子的，必须听命。”
没等谢乾反驳，蔡邕继续说道：“我去那朔方倒没什么，只是苦了我那女儿，年纪轻轻便要和我去那偏远之地受苦。今日既然有缘见得公子，临行前，伯喈有一事相求。”
“我那女儿，自从听得公子所作之诗，便暗生情愫，一直仰慕公子，去年我本欲把她许给河东卫家，没想到她竟以死明志，还言非公子不嫁。我那女儿自幼好学，多才多艺，生的也俏丽，公子若是不嫌弃，我愿把女儿许配给公子，她嫁做人妇，也就不用随我去那朔方了。”
谢乾听了，只觉得晴天霹雳，惊喜非常，中国古代四大才女之一的蔡文姬，竟然暗恋他！还因为他以死明志，宁死不嫁！可是谢乾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
“蔡老先生的美意，蔡小姐的倾心，小子受宠若惊，但是小子不想乘人之危，要救就要连同老先生一起救。”
不等蔡邕说话，谢乾继续说：“敢问老先生，难道也是那愚忠之人？老先生为国为民，呕心沥血，遭阉人陷害，难道老先生要让那阉人得偿所愿么？
蔡邕犹豫道：“可是，陛下有命，作为臣子的，焉能不从。”
谢乾着急道：“老先生怎可如此糊涂啊，这与其说是陛下的意思，不如说是阉人强逼陛下做的决定，既不是陛下本意，先生又何必盲从呢？”
见蔡邕还在犹豫，谢乾继续劝道：“先生看这大汉天下，宦官当政，朝廷黑暗，土地兼并严重，再加上连年天灾，民众生活苦不堪言。难道先生就不痛心疾首？”
蔡邕叹了口气：“伯喈一介文人，手无寸铁，痛心疾首又能如何。”
谢乾说道：“小子本不想自夸，但是家师曾评价我*******，一遇风云便化龙。我也从小就立下大志，要铲除奸臣，匡扶汉室。先生如若信我，就请先生能助我一臂之力。先生大才，如若中了宦官奸计，去了那朔方苦寒之地，这是大汉朝廷和民众的莫大损失。还请先生权衡利弊，慎重选择。”
听了谢乾的话，蔡邕一脸震惊，司马徵的识人之能，他再了解不过，竟然当得司马徵如此评价，再想想他七岁时所作之诗，心里感慨道：“此子前途无量啊。”
思考了一会儿，蔡邕也不是愚蠢之人，随即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相助我等？”
听见蔡邕终于答应，谢乾不由喜上眉梢：“老先生一会儿带上小姐照常出洛阳前往那朔方，等老先生出了洛阳，我自会找人接应，到时候老先生跟随接应之人，前往南阳即可。”
说完，谢乾指了指身后的龙三，对蔡邕说道：“老先生，他叫龙三，就是到时接应你的人。”
龙三随即拱手：“龙三见过蔡老先生。”蔡邕见龙三气度从容，不急不缓，微微点头：“好的，就按公子的安排吧。”
谢乾随即命令道：“龙三听令，带上全体龙卫，去洛阳城外接应老先生，将老先生一家人安全送往太平谷，一路上要注意隐藏身份。到了太平谷，给陈震传我口令，让他在我府邸旁边为老先生安排一府邸，待先生如待我。”
龙三称诺，领命退下。
看到谢乾把一切安排妥当，蔡邕点点头，笑道：“公子要不要见见我那女儿，她对公子真的是仰慕已久。”
谢乾虽然也想，但是知道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老先生，你等先去那太平谷，待我回去再见不迟。”
蔡邕也不坚持，谢乾拱手一拜，便告辞和典韦离开了蔡府。
谁也没有发现，在蔡府大厅后面的屏障后，有一美丽端庄的女子，面色通红的听完了蔡邕和谢乾的所有对话。
听到自己今天见不了心上人，心里又是轻松又是失落。
“这就是我蔡文姬倾心的男人，果然英武不凡，一表人才。”
谢乾带着典韦回到飘香楼，他让典韦把郭嘉、徐庶和臧霸叫到自己房间，众人寒暄落座后，谢乾问道：
“徐统领，师兄，我们如今身处洛阳，你二位也知乱世将至，依你们来看，我们在洛阳，该如何行事？”
徐庶首先说道：“乱世将至，要想在乱世中有一争之力，必须有自己的势力，也就是人口和土地，有了人口和土地，才能有军队。依我来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做地方官，如今买官卖官猖獗，以主公现在的财力，要买一官职也很容易。”
“如今大汉官职，州刺史并无军政实权，最好的地方官就是郡太守，而南阳郡作为大汉人口最多的大郡，又是太平谷所在之地，最为合适。”
谢乾犹豫道：“能做南阳郡太守，固然是好，可是现在的南阳太守刘焉对我多有照拂，抢了他的位置，是不是不合适。”
徐庶解释道：“刘焉贵为皇亲国戚，心中定不想做那地方官，主公可为刘焉买一九卿官位，如此，不但可以不得罪刘焉，还会让他记住我们的恩情。”
谢乾点点头：“如此甚好。那买官之事，当如何行之？”
郭嘉这才说道：“欲想取之，必先予之。虽说师弟耻于和宦官为伍，但是如今若要买官壮大自身势力，必须讨好宦官。”
谢乾笑道：“韩信尚且受那胯下之辱，我这不算什么，师兄放心，我不迂腐。”
郭嘉继续说：“太守秩二千石，郡丞也必须是自己人，郡丞也是中央任命，郡丞秩六百石。再加上给刘焉买的九卿之位，秩中二千石。按照陛下明码标价，这三个职位需4600万钱，也就是4600金。但是南阳郡是大汉人口最多的郡，价钱必然更高。”
“而且，如今宦官把持朝政，与其说是向皇帝买官，不如说是向宦官买官，所以师弟必须讨好中常侍张让，张让此人贪财，所以师弟只需用金钱收买即可。这样可以事半功倍。”
“所以，师弟需要做的，就是花钱，陛下和十常侍都爱钱，只要师弟舍得花钱，这些问题很容易解决。”
谢乾听完，无限感慨道：“明码标价，明目张胆的买官卖官，真是史无前例啊。”
众人也是一阵唏嘘。谢乾随即让典韦把隐一叫了过来。
谢乾问道：“隐一，洛阳的飘香楼和文承苑现在能挪用多少钱？”
郭嘉惊叫道：“文承苑？！”
谢乾这才想起了没告诉郭嘉文承苑的事情：“师兄，不必惊讶，文承苑也是我的产业。”
郭嘉笑道：“师弟，你可真是深藏不漏啊，以后书院的纸张就交给你了啊。”
谢乾笑道：“那是自然。”
隐一接着回答道：“加起来差不多3000金。”
谢乾说道：“你马上去洛阳城外追龙三，让他回洛阳时，从陈震那里取10000金，我有急用。”
隐一称诺，赶紧去追龙三了。
郭嘉啧啧称奇：“师弟好大的手笔，当真是腰缠万贯之人啊。”
谢乾咧嘴一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