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许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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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皇极惊世书》重组

    看份电影需要花不少时间,就算是许仙加快了速度,也需要等上几个小时。\\ ww w.qb 5.

    大殿中没有人出声,许仙与苏妲己的交流,其他人又听不到。

    “汉文,这,真的行吗”等待让人心焦,就是苏妲己也不例外。

    “行不行,其实已经不重要了,这本就是要用来对付命运的手段,只不过这次面对的是她背后的命运长河罢了。”许仙平静说道。

    不是他的心态好,而是他根本就没的选。哪怕是他的命运有安排个好点儿的结局,他都不会这么激烈。现在的许仙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了。

    手握命运之书,他自然是也知道了命运对灵气的安排。又有几人可以想到,每一场人间战争都会引起灵气的动荡与衰退。就是没有战争,也是最多过个百多年,这人间的灵气便不足以支撑玄仙了,就更加不要说再进一步了。

    这里面还没有计算许仙有没有在这段时间里让那命运算计死。

    反抗,也许会速死;不反抗,却是死定了。大环境一变,人间又哪里会有修仙者的活路。

    大道五十,遁去其一。欲得线生机,不拼不搏,这修真路又如何称得上逆天改命

    上古时是不是如此,许仙不知道,不过他却对“逆天改命”有了自身的体悟。逆天改命,本就是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逆天改命。天下没有完全样的两片树叶,自然也就不会有一样的逆天改命。

    许仙的逆天改命就是这样了,他已经认了。虽说让人吃掉的命运,是不怎么样。但是如果从好的地方来看,没有佛门“克隆行为”,许仙的修炼又怎么会这么顺利

    修真者根脚很重要,特别是阐教,更是注重,为什么还不是根脚好的。身体素质好。许仙身体的根脚也就是那个了。

    以人参果为原形,佛门劳师动众,又有二位圣人出手塑造的肉身单单这一点儿,便值回票价了。

    退一万步来说,就是换上具身体,又有谁可以保证新的身体逆天改命便定比现在的简单

    看了看朱允文,他似乎还要看上不少时间。许仙伸手一拂。直接多出了一壶酒,自斟自饮起来。

    虽说他已经认可自己的命运,已经承担下来,但是依然会紧张。哪怕是他已经知道结果,知道命运不会来干涉,也依然会紧张。这便是人了。面对生死又有几人会纹丝不动。风平浪静

    咕

    不少人的肚子叫了,尽皆以哀怨的眼神看着许仙,就像是讨吃时可怜的小巴狗样。但是却没有人出声指责许仙,就是言官御史们也没有。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敢。

    许仙对他们的指证,他们是一字不漏地全都听到了。就是有那站的靠后,一开始没听明白的。这时候也明白了。直指他们包藏祸心啊

    但是许仙说的不对吗似乎也不是点儿道理也没有。有那理智聪明的官儿已是额上冒汗了。他们唯一庆幸的是。这时候已经不是洪武朝了,如果还是洪武朝,他们敢打赌,这老朱绝对是有个算一个,把他们全屠了。

    以前见老朱杀武将,他们还开心,甚至推波助澜过,但是真轮到自己身上。他们才知道一个怕字。

    他们现在的心情有如二战时期纳粹集中营中的羔羊:

    在德国,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

    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了。

    就是这样。这儿是家天下的时代。最重的罪是什么绝对无出叛乱。在这个时代,所有的事都好商量,唯独这件事没的商量。

    就是那至今还没有弄明白本是辅佐统治天下的他们,怎么一下子成了叛乱者的蠢货们也死死闭上了嘴。

    特别是他们这些人中。可是有着朱元璋施展午门庭仗手段都吓不倒的人在的。

    廷杖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创立的不人道、严酷的刑罚之一,主要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官员。大庭广众之下,让校尉用棍子打屁股,这不仅是对肉体的伤害,也是对人格的侮辱。

    在明朝,打屁股是十分流行的运动,所谓“廷杖”,就是皇上打臣下的屁股。风气所及,不管你是庄重严肃的国家栋梁,还是学富五车的翰林学士,皇帝一火,必须剥掉衣履,老老实实地趴在午门外的砖地上,亮出屁股挨打。

    屁股这东西,算得上人体最微妙的部位,因为和性器官、排泄器官联系甚密,很有私密性、羞耻性和喜剧性,不但不能露,而且不可说。小时候,被父母或老师打打屁股的还不算什么,可是成年以后,特别是做了官,甚至做了很大的官,也要脱下裤子、撅起屁股,被人家狠狠抽上一通,那可就不仅仅是皮肉受苦了。

    “刑法有创之自明,不衷古制者,廷杖、东西厂、锦衣卫、镇抚司狱是已。是数者,杀人至惨,而不丽于法。踵而行之,至末造而极。举朝野命,一听之武夫、宦竖之手,良可叹也。”

    但是事情真的像老朱预想的那样发展吗不事物总在不断地变化,因为触怒圣颜而被廷杖的多是耿直之士,往往获得舆论的同情,有辱斯文的廷杖便演变成一种荣誉性标志。黄仁宇评价道:“有的人却正好把这危险看成表现自己刚毅正直的大好机会,即使因此而牺牲,也可以博得舍生取义的美名而流芳百世。”正德朝的王阳明说得很明白:“为名与为利,虽清浊不同,然其利心归一。”

    后来明人,以露屁股,打庭仗为荣。也就可以预期了。甚至因此带坏了大明百姓。

    比如后来有一士子,在夏季路过一打开的窗户,见一女子因天热玉体横陈,在屋中裸睡。这士子想是见惯了大屁股,不仅没有做到儒士的非礼勿礼,非礼勿言。他反而视了,也言了。他是这样说的:“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园。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

    很过份吧哪怕是后世,你是一丫文艺范十足的一文学青年,那女人十之八九会大叫流氓,报警也说不定。但是这是明朝,一个文人露屁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时代。那女子为他惊醒。察觉自己让人看光了,也只是啐了口,大大方方起身关了窗户罢了。

    为什么习惯罢了。

    在注重男女大防的华夏出现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与文人们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廷仗有关的。

    看连大人物们也露出雪白的屁股,咱们又算什么呢这就像后世的裸体人士样,都是你影响我。我影响你,也才裸的。平白无故,谁会去裸不说羞耻问题,“你不冷啊”,这不是更加现实的问题吗

    但是此时却没有一个人跳出来指责许仙的。为什么就是推翻不了许仙的“反动言论”,也可以治他御前失仪的罪过。

    然而,他们没有。因为他们实在是不知道朱允文会做什么选择。

    许仙指责的是哪一个是黄子澄,是他们太子府的二代老臣子。先是陪他爹。后来又陪他。

    诚然,朱允文直没有开口,他是在看什么。但是他不开口本身,便说明了问题。

    黄子澄都背上这么大的黑锅,而黄子澄又干了什么不过是挤兑下许仙,使他站在皇上这边罢了。面对这样的“事实”,他们又怎么敢再去招惹许仙不怕他顺手把自己也盖上一顶黑锅怎么看。这许仙找出来的罪名,只要是文官,便没的跑了。

    不要说他们,就是有心踩黄子澄几脚的齐泰。此时也不敢吭声。只拿眼看许仙,以无尽的哀怨,诉说着:我是想与王爷联手对付黄子澄,他真的人太蠢,但是王爷你的打击面是不是也太广了些。

    他的眼神,许仙自然看到,只不过他现在哪儿有心情去搭理这位自以为是自己盟友的盟友。

    喝酒只是解一时的愁借酒消愁愁更愁

    越是临近朱允文看完,许仙的心越是忍不住紧了起来。没办法,人之常情。

    这朝堂上心情最放松,甚至可以说幸灾乐祸的,便只有那帮没心没肺,以及让文官们欺负惨了的武将们了。

    自从大明建立以来,他们可是让文官们欺负惨了。可是怎么办斗口舌,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讲道理,更是完全讲不过人家。哪怕是不讲道理,赛肌肉,他们也不是他们的幕后大佬老朱的对手。

    今天,一开始的冲突虽说激烈,他们却没有切身感受。甚至许仙没有旗帜鲜明地支持皇帝,他们也多少有点儿不满。但是不要紧,今天许仙这么旗帜鲜明地战了文官一把,他们便认了许仙了。

    他们本就是武夫,是战场上的人物。战场之上,只要并肩做战,便是战友了。就算是敌人的敌人,那也是盟友。

    他们现在唯的遗憾便是许仙为什么不早回来如果他一早回来,他们也不会让一群书生欺负得这么惨了

    不过,回来就好。他们终于是找到主心骨,找到组织了。下了朝,回家里,便把王爷供起来,做我们武官的主心骨、保护神。

    武人就是这么简单,直来直去。性急地已经做好转信的准备,甚至顺手改了许仙的神职。这是没办法的事,就是关二哥,如果让他选的话,估计他也不会选保护黑社会的。

    很简单,关二哥不喜黑。先不说替他背刀的周仓是不是存在,是不是周仓心投靠,他也不收,说要刘大哥同意,才让入伙。就是正史上,这些投靠的涉黑人员,关二哥也是不喜。能不理就不理。

    身为战友都这样,就更加不要说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了。

    许仙虽说心情紧张,却也是有所察觉,看了身后的勋贵武官们眼。没有心思开帝王金瞳的他,只是奇怪于他们的兴高采烈,却也没有多想。毕竟神职这种东西,并不是说有人起了心思。便会立即生效的。

    这时候。“王叔公,这些都是真的”朱允文看完了。

    许仙点了点头,说:“是真的。”话未说完,便剑划去,笑着解释说,“泄露天机。必有天罚。好在我只泄了人,这我还承受的住”

    许仙自然要笑。命运长河果然是以一定规则运作的。这个规则便是,泄露的人数,以及影响的深远。

    现在,只有朱允文一人知道,虽说他是皇帝,有影响深远的可能。但是他现在并没有任何举动。而以命运长河来看,朱允文这皇帝已经是做不了多久了。

    所以这落在许仙身上的处罚,用许仙的话来说,那就是他还抗的住。

    斩下的命运,并没有回归命运长河,而是本着就近原则入了中。

    “王叔公,那是什么”斩击命运的瞬间,那如烟似雾的存在。许多人都看到了,朱允文也不例外。眼看着那云雾入了许仙手上书中,他自然要问一问。

    斩仙台本就剥离所有权的能力,无论是知识、道行、法力命运也不例外。命运之书,成道之器,它都可以剥夺,这命运丝线真心不算什么。

    一开始没有这样的景象。只是许仙浑身上下没有命运亲近之物,这刻却是不同了。他已经有了,虽说他还没有祭炼。

    吸收了命运丝线的开始重组,这本就是它的本能。真有哪个命运大变,它才会如此。

    重组时的虽然暂时无法观望命运长河,但是这绝对是喜事,因为这预示着命运开始变了。

    无论它怎么变,与许仙都是好事。他又如何会不开心。

    “王叔公,随朕来。”知道了太多,朱允文一时间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

    许仙自然给他这个面子。因为这时候的朱允文已经不再是朱允文,而是变成了命运长河中的一根搅屎棍。没见到因为他,这都重组了吗现在朱允文与他,就是希望,逆天改命的希望。

    “退朝”朱允文与许仙起离开,朱允文什么话也没说,自有太监代劳。

    下了朝,朱允文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并下令近五百步者死,房中只留下了许仙与他自己。

    “为什么朕那么信任他们,把一切都托付他们,结果却是这样”

    许仙没有出声,他知道朱允文是在发泄。从小到大,一直以为对的,却是包藏祸心,任谁都需要发泄。这一点儿不说许仙,所有的后世人都深有体会。那后世各种各样的变革,并不低于朱允文今时今日的感受。

    我们上大学时,上小学是不要钱的;

    我们还没能工作的时候,工作也是分配的;

    我们可以工作的时候,撞得头破血流才勉强找份饿不死人的工作做;

    当我们不能挣钱的时候,房子是分配的;

    当我们能挣钱的时候,却发现房子已经买不起了;

    当我们没有进入股市的时候,傻瓜都在赚钱;

    当我们兴冲冲地闯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成了傻瓜;

    当我们不到结婚的年龄的时候骑单车就能娶媳妇;

    当我们到了结婚年龄的时候没有洋房汽车娶不了媳妇;

    当我们没找对象的时候,姑娘们是讲心的;

    当我们找对象的时候,姑娘们是讲金的;

    当我们没找工作的时候,小学生也能当领导的;

    当我们找工作的时候,大学生也只能洗厕所的

    不得不说,这同样是天崩地裂。

    但是那又怎么样人,总是要适应的。后世那么多人不都适应了吗哪怕是让人骂成既啃老又房奴,也还是在适应。

    朱允文同样会适应,他也必须得适应。句话,这都是命。

    “王叔公,为什么会这样即便他们抢去了皇位,这天下不也没有治理好吗为什么他们要抢”朱允文哭了,伤心地问许仙。

    他钻了牛角尖了。

    这可不是好现象。许仙皱了下眉,问他:“看新闻联播了”

    他点了点头。许仙给他看的,他都看了。

    许仙叹了口气,他让朱允文看后世,就是不想他钻牛角尖。因为他的继任者朱棣,在登上了皇位后,施行的也一直是他的那一套。

    至于清朝削藩,不说也罢。多少次康熙差点儿就步了朱允文的后尘,却因为运气,转危为安,还削成功了。

    今天的朱允文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许仙不想,也没有打算刺激死他。

    但是黄子澄他们做的事又确实刺激到朱允文了。许仙不得已,让他多看了家天下的消亡,只希望他在大势面前想通,不要那么极端。

    可是许仙怎么也没有想到,为了真实,他自己调用的自己的记忆,那么巧,播出了大使馆“误炸”的新闻联播。而又那么巧,朱允文看到了,记住了,并认定了没皇帝的天下,也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