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槐树下走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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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孙建国色胆包天

丁翠兰说一个事情孙建国聚精会神的听着一个事情,听得着迷了,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丁翠兰,丁翠兰说了这句,孙建国就企盼着下一句。丁翠兰不说半天了,孙建国还沉浸在丁翠兰的话语里。

    丁翠兰为了得到宽大处理,把她和杨建设所有的事情都一条一绺的说了。丁翠兰像一个剥光了衣服的少女,没有了一点自尊和廉耻,卷曲着身子面无表情龟缩在一个角落里。

    丁翠兰看到孙建国不言不语,脸色走神,言道:“孙法官,我都交待完了没的可说了。”孙建国从思幻中醒过神来,语无伦次的说出了一句话:“真没的可说了吗?”

    “没的说了。”

    孙建国招呼丁翠兰:“好吧,你签个字吧。”

    丁翠兰拿起了笔,颤颤抖抖的在孙建国的记录上签了字。脸色蜡黄,言道:“孙法官,现在我什么都说了,您看能给我从轻处理吗?”

    “这要看你的表现了!”

    丁翠兰诧异,怯怯的言道:“我不是都说了吗?您还要我什么表现呀?”

    孙建国往丁翠兰的身前靠了靠,拉过丁翠兰的手使劲的攥住言道:“能不能从轻处理就在于我的一只手,我听到你和杨建设两个人两两相爱,实在把我打动了,我看你是个多情之人,你能不能让哥哥也体会一下妹妹的多情呢?”

    丁翠兰本是个戴罪之人,七情六欲让她犯了错误,本再不敢有七情六欲,可是万万没想到刚才还吹胡子瞪眼正人君子的孙法官,忽然间,却柔声细语了起来,变成了一个小绵羊说出了这样的话,丁翠兰猝不及防傻傻的瞪着孙建国不知如何是好了,丁翠兰愣了一刻,脑袋瓜剧烈的思索了起来。

    丁翠兰想道,我已经当过坏女人犯过错误了,面前的事情还要让我犯错误,这个事情如何是好呢?不应吧,他就会对我从严处理,应吧?又要犯错误。丁翠兰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孙建国言道:“你不应那我就走了,你就听候处理吧!”孙建国抬屁股就要走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丁翠兰狠了狠心,言道:“假如我应了你,哪你可要对我们两个宽大处理呀。”

    “当然对你们两个宽大处理!”

    如此,丁翠兰和孙建国也就结合了一回。

    孙建国可谓是一箭双雕,既享受到了美妙佳人,又给朋友得到了确凿的证据,孙建国美哉乐哉。骑着自行车就往大道上走了,走了不远,正迎见石有柱在大道边等着他。孙建国跳下自行车。石有柱言道:“怎么样?”

    孙建国言道:“这个事情对于哥哥我来说,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兄弟你放心,只要哥哥我应了的事情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是黄爱玉在世她长着铁嘴钢牙也逃不出我孙建国的手掌心也得从她嘴里扣出真话!”

    孙建国说完之后从公文包里拿出几页纸交给石有柱。石有柱翻开纸展开观瞧,脸色一阵红来一阵白,纸随着石有柱的手哆哆嗦嗦颤抖着。孙建国言道:“难怪杨建设出轨,弟妹人长得虽不能说是美惹天仙,但实在说也是楚楚动人,兄弟有艳福啊!我劝兄弟就不要叫真了,娶了这么个媳妇是你八辈子修来的造化!她有点外遇就有点外遇吧!”

    石有柱听到孙建国说的这些,脸色立马变了,吼道:“孙建国,你说什么混账话呀?难道你的媳妇就让人家随便搞?”

    孙建国言道:“我不是没娶兄弟你这样的漂亮媳妇吗?我要是娶了兄弟你这么个媳妇,说实在的,我戴点绿帽子就戴点绿帽子,情愿当个王八头!”石有柱吼道:“你给我滚!”孙建国小声嗫嚅着:“兄弟愿听则听不愿听算我放屁。”抬腿夹上自行车就一溜烟儿的跑了。

    石有柱看着跑远了的孙建国骂道:“什么玩意呀?”石有柱气哼哼了半天,又回到了现实世界,拿着手里的几页纸又看了几遍,狠狠的哼道:“这回看你杨建设还往那里跑?”

    石有柱第二天把这几页纸送到了法院,和法官言道:“这就是丁翠兰供述的,这回杨建设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应该是确凿无疑了吧?”

    法官看了看手中的几页纸言道:“你回去吧,听候我们的处理吧。”

    孙建国的不依不饶,对于杨建设的官职还是有所警动了,上级领导找杨建设谈话,言道:“你看看这事闹到法院去了,丁翠兰也有了供词,我们想保你也保不住你了。”

    杨建设言道:“丁翠兰有了什么供词啊?”

    领导把丁翠兰的供词复印件扔给了杨建设,杨建设展眼观瞧,气得脸儿发青,半天憋出了一句话:“这个臭逼娘们,他妈的瞎咬一锅粥!”领导言道:“你说她瞎咬,俗话说得好没窟窿下不了蛆,你还是有窟窿,她怎么不咬我呀?老杨啊老杨!你玩得也太大发啦!你看这个事情怎么收场呢?你这个事情闹得整个......都知道了。”

    领导顿了一顿又言道:“我看呐,你还是......吧!”

    杨建设言道:“您别着急呀!这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事情还没弄清楚呐,怎么就叫我复原呢?您再等我一段时间吧。”

    领导言道:“我等你一个月。”

    杨建设从一个小兵拼搏到处长这个位子是何等的不容易呀!就因为丁翠兰这个狗趟荞麦的小事情把自己的处长给弄丢喽他死不甘心,他找到丁翠兰问道:“你抽什么风啊?你干嘛把怎们俩的事情都抖搂出去!”

    丁翠兰说:“法院来我家调查咱俩的事情,说只要我坦白了就能宽大处理,我就说了。”杨建设狠狠的给了丁翠兰一个嘴巴,你可把我给害苦了,咱俩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咱俩干什么来的?你这一吐噜,没事也有事啦!领导让我复原呐!说不定档案上还要给我记上一笔,我这下半辈子就让你给交代了。

    杨建设找完了丁翠兰,又去找......到法院工作的他的一个......问道:“我哪个事请你怎么给我盯着的,怎么还派人去找丁翠兰调查?”

    他的这个......答道:“我们谁也没去调查丁翠兰呀?我们的工作这么忙,还管得过来你那狗趟荞麦的事情?”

    杨建设言道:“可是那丁翠兰说的你们法院去人调查了?”

    “我们这儿肯定没有去人,其他的事情我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我和丁翠兰的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又有丁翠兰的签字是谁提供的?”

    “这还用问?石有柱呗!”

    杨建设一拍桌子吼道:“这个石有柱!我真没看透他这个缺**臭虫!他他妈宁能做出这种缺德的事情来!”

    他的战友言道:“什么事情?”

    “他找人冒充法官骗取了丁翠兰的口供”

    “你算计了人家媳妇,还不准人家也动动心眼?”

    “他找人冒充法官!他不犯法吗?”

    “谁证明他找人冒充了法官?丁翠兰吗?她能给你证明吗?究竟她们还是没离婚的俩口子,再说也没出什么大问题,也就是骗取了丁翠兰的口供。”

    杨建国设在法院挠到了实底,气出不去,回来又去找丁翠兰,骂道:“你怎么那么傻呀?你怎么随便就把咱们两个人的事情向人抖搂呀?”

    丁翠兰道:“法院来人了我不说出来行吗?我不是想坦白从宽吗?我不是想咱俩能够有个好结果吗?我不是想咱俩能够结婚吗?”丁翠兰说着说着宁呜呜的哭了起来抽抽泣泣的言道:“你还骂我,我不是都为咱俩好吗?”

    杨建设一跺脚,气得鼻子眼睛都变了形吼道:“娘们见识!你不说,他怎个儿不了你,你说了,你就是违了法,杀人犯杀了人宽大还能宽大到什么程度?再说,那来的人是法院的吗?来一个人安个脑袋说他是法院的你就跟他说实话?”

    丁翠兰一听这个抬起了头怒曰:“杨建设,你个没良心的!我一腔好心变成了驴肝肺!他不是法院的是谁呀?”

    “是石有柱找人冒充的!”

    “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我告诉你,我的......就在法院工作,我的.....是副院长,我去问过我的......啦,法院没有派人来!”

    丁翠兰一听杨建设说的这个,激灵灵想起了哪天哪个所谓的孙法官要和她**的事,越琢磨越不对劲,哪个人回想起来实在不像个法官。羞臊得她满脸通红,言道:“我操她的妈,怎么他妈这么不是东西啊!”

    杨建设以为丁翠兰骂哪个假法官是恨他骗取了她的真口供,哪料想,丁翠兰第一她恨那个假法官骗取了她的身体。第二她恨石有柱使的坏主意。

    丁翠兰听到杨建设所述,恨得牙根痒痒的。

    心里想道,真看不透这个石有柱啊,平时肉蔫贼似的,到了节骨眼他他妈还真有坏主意,石有柱呀,石有柱,你跟我玩坏,我也让你好受不了,我让你骨头不疼肉疼!。

    丁翠兰此时恨透了石有柱,等到石有柱一下了班,恶狠狠的问道:“石有柱!哪天那个‘法官’是你找来的?”

    “法官是我找来的?法院哪么听我使唤?要是哪么听我使唤,杨建设早给撸了!”

    “我是说是你找来冒充的!”

    这句话把石有柱问愣了,石有柱愣了一愣言道:“法官是法院的!谁告诉你的是我找人冒充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告诉你,纸里包不住火!”

    石有柱没有言语。

    丁翠兰又饶了一句:“是男人就要敢作敢当!除非你不是男人,我看你也从来没当过男人,总是一条软能带似的!”

    石有柱被丁翠兰激怒了,吼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石有柱,是,你就正大光明的承认!不要玩阴的!”

    石有柱嘿嘿一笑道:“难道他暗地里玩我媳妇就算正大光明?他暗地里玩了我媳妇还要到处托人把事情抹喽,他就算正大光面?哼!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他干了坏事,不想承担责任,还要拉关系走门子到处托人,我明的斗不过他,还不许我来点暗的,使点计谋?”

    “你使点儿计谋!你找人也找一个素质高一点的,干嘛找哪么一个东西!石有柱啊!石有柱!你看人家杨建设交的那是什么朋友啊?人家交的哪是法院副院长!你交那是什么朋友啊?是他妈一个土流氓!”

    石有柱瞪大了眼睛问道:“土流氓怎么了?我要的是口供,他不是从你嘴里也掏出来了吗?不是也没流你吗?”

    “哪这么说哪天来的千真万确是你的朋友”

    “是我的朋友”

    “这么说冒充法官也是你让他冒充的?”

    “是我让他冒充的!”

    “瞧你交的这个朋友?”

    “这个朋友怎么啦?哥们有难,能两肋插刀挺身而出的能有几个?”

    “可还有呢?”

    “还有什么?”

    “他不但得到了我的真口供!他还要和我同床!”

    “啊?你胡说八道!短短哪么点时间他会有哪么大胆?”

    “哪个像你松**软包蛋?哪个小子是个大色鬼!”

    “你和他同床了吗?”

    丁翠兰呜呜的哭了起来,一边哭泣一边数骂:“男人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为了得到宽大处理,不和他同床行吗?女人啊女人!怎么就哪么命苦呢?怎么就任人蹂躏呢?”

    石有柱听了丁翠兰的哭诉,怒道:“果真是这样吗?”

    “那还能有假呀?”

    石有柱听到这些,怒发冲冠,火冒三丈,吼道:“孙建国,我肏你八辈祖宗,你个人面兽心的畜类!你瞅我还不背兴呐!你乘人之危落井下石,背后给我捅刀子,你等着瞧吧,我要不把你整死我不是我爹做的!”